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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也不回地走了。
更像是落荒而逃。
蒋凤麟叹了口气。
登记结婚,摆酒席都要订好日子。
正是在蒋凤麟和苏卉心领证的前两天下午,连翘让刘秘书送她去铺子里头,带了大包小包的材料进去,也不让他留下,只约好了回家的时候让他来接。
一个人在新装修好的店面里不知道做些什么。
连翘顺利通过考试,领了烘焙师的资格证。
她今天打算在这里做她学成后的第一个作品。她买了最好的材料,又备足了功课,才重新踏进这里。
她认真地做了一个两层的心形的蛋糕,在两旁裱了朵朵逼真的玫瑰花,撒了巧克力粉做了装饰。
最后一步是写字。
“结婚快乐”几个字,她是抖着手写完的,而且并不好看,想来她还不算是合格的烘焙师,她一边笑一边哭,拿出立可拍照了好几张照片。
又拿了买来的香槟,连翘倒了两杯,对着空气碰杯。
“蒋凤麟,结婚快乐!”
“蒋凤麟,以后要好好的!”
……
“蒋凤麟,你混蛋!”
“蒋凤麟,我爱你……”
香槟不醉人自醉,也许是眼泪进了杯子里,再缤纷的味道也变得苦苦涩涩的。
连翘迷迷瞪瞪地地方收拾得一切如新,就两脚打晃地走到门口等刘秘书来接。
刘胜斌来的时候见到这样的连翘真真吓了一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翘只是摆摆手笑着说没关系,太高兴就自己喝了几杯,回去睡一觉就好。所以他就没想太多,赶紧把人送回公寓。
可第二天一整天连翘都是关机状态,蒋凤麟打去公寓座机也没人听,之前他们每天至少通一次电话的。他觉得不对劲,就让刘秘书去找人。
刘秘书去公寓摁门铃没人回应,找遍了所有他知道的连翘会去的地方也没见到人,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回复上司时真怕立刻被炒鱿鱼。
蒋凤麟的心突突跳,冷着眉问:“你说你昨天还见到她了?有没有什么不同?”
“没有什么不同,连小姐去了新铺子,还说很高兴,喝了两杯香槟,我亲自送她回家的。”一切都跟以前一样。
“她喝酒了?”蒋凤麟敏锐地发现了一丝不寻常。
“嗯,喝了一点,不过应该没醉啊,一路上还跟我说了一些你们相识的事……”刘秘书发现自己说错话,渐渐消音,有哪个上司喜欢下属说起自己的□的?
蒋凤麟没空教训他,想起连翘有痛经的毛病,最近正是到日子的时候,她还敢喝酒?
“调了物业监控了么?”蒋凤麟本来还是坐着的,可是现在已经站起来开始来回地走,这是不安的表现。地方不大,她也没什么朋友,能去哪儿?就算要去,也不用关机啊。
“请您等等,我正在查……”空调开着,刘胜斌还是满头大汗,他忽的一喊,“停,停,就是这里,蒋总,找到了,我看看……连小姐是早上六点多从小区南门走的,还带了个小的行李包,是要去旅游吗?没听她说起啊。”
蒋凤麟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最深处。
他之前提议过让她去旅游的,她明明白白地说不想去的。
把最近相处的情形和她的反应又仔细过了一遍,蒋凤麟马上做了决定:“我马上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对断更感到抱歉,接受大家的批评。
小亦五月经历了人生最低谷,工作量突然加大,晚上要上班到十一点等等,完全没有精力来写文。以至于后来一直在奔波换工作的事情,没有半点头绪,今年还是最难就业年,沮丧到了极点。我以前就说过负面情绪不想带到文里影响大家,所以半字不说,就是微博我也只是稍微提了一下,毕竟快乐可以分享,而痛苦是会叠加的。而最近有柳暗花明的趋势,所以重新收拾心情开始写文了。
对于已经弃文的朋友感到很抱歉,我辜负了你们的期待。
而对于继续跟文的亲实在是太强大,我除了佩服,还有深深的感谢,只能用好好写来回报了。
ps:大家有木有看出来,其实这是虐男主的文?
7远走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除了在飞机上,蒋凤麟一直不停地拨打连翘的手机,可惜得到的都是这样令人抓狂的答复。他紧握手机的指节绷紧得发白,而漠然的神情又让人看不出他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两天天气异常的闷热,据气象台说会有台风登陆,刘胜斌想,这可真应景,他的boss也在酝酿在台风,失去联系的连小姐,就是台风眼。
他一边开车一边试图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场面,可终究还是觉得沉默是金。
他们先回了公寓,蒋凤麟把刘胜斌打发走了,自己独自上楼,看着电梯一层层往上升,可是他的心却越来越沉,连翘,到底去了哪里?一向精明的大脑已经不会思考,反反复复的都在想这个问题。
开了密码锁进门,黑漆漆的一片,蒋凤麟摸了很久才把所有的灯都亮了,光线让他微眯起眼睛,像是不适应一样。
自从他和连翘恋爱以来,每一次他回来,连翘都会在家里等着他,做好他喜欢吃的菜,替他拿好衣服放洗澡水。
他定定地站在玄关,对着宽敞明亮的屋子喊了一声:“翘翘?”
现如今,没有人回应他,实在安静得可怕。
蒋凤麟慢慢地走进去,客厅、饭厅和卧室,甚至是客房都仔细看了一遍,连翘的确不在家。
家里的一切都收拾得干净整齐,蒋凤麟颓然地坐在卧室的大床上,环视着这个昔日你侬我侬的地方,空气寂静得让人要窒息,隐隐地觉得有什么事超出了他的意料,他捋了把脸,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换衣服就坐床上,连翘是要生气的,踉跄着起来去打开衣柜,惊喜地发现连翘的衣服还在,和往日一样,他的在左边,她的在右边,而且有好几件是她很喜欢的经常穿的,她要去哪里不会不带的。
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是有什么事想出去走走?手机被偷了或者没有电?恼了他了故意关机?
蒋凤麟来了精神,越想越觉得应该是自己想的这样,以前她也试过回了老家信号不好大半天联系不上人的,是最近自己太敏感,有些草木皆兵了。
这样做好了心理建设以后,他缓过神来,自己拿了衣服就去洗澡,感觉从头到尾都清爽了许多。
反正也睡不着,他还要等连翘给他电话报平安的,想起刘秘书说连翘昨天去了新铺子,不如他也去瞧一瞧好了。
他打了个电话给刘秘书,声音回暖了不少:“刘秘书,铺子的备用钥匙是不是在你那儿?我现在过去拿。”
刘胜斌自然听出老板语气里有别方才的轻快,虽然觉得奇怪,不过还是顺着他的话说:“是在我这儿,您是现在要去瞧瞧?我就在楼下,我送您过去吧?”
“不是让你先回家吗?”蒋凤麟问,他下机的时候都晚上八点了。
“也不着急回家,怕您有什么吩咐,就在附近转了一圈。”刘胜斌老实回答。
蒋凤麟当初看中刘胜斌的,除了他有真才实学外,周到细心也是很关键的。
他微微点头,笑了笑:“不错,看来我得加你薪水了。”这是肯定了他的做法。
刘胜斌不敢居功,只唯诺应了声谢谢。
车子穿梭在繁华渐退的夜晚,半点风都没有,估计真的要来台风了。
就算是热闹的市中心,也慢慢安静下来,许多铺子都打烊了,蒋凤麟等刘秘书开了门和灯,站在门口看了一下,似乎是对里面的装潢还满意,认真地点了点头,才抬步走进去。
刘胜斌识相地说:“蒋总,我在车里等您。”
蒋凤麟只是挥了挥手。
突然,他放在兜里的手机呜呜地响,他心一跳,激动地拿了出来,甚至手都是抖的,他以为连翘终于联系他了。
可是来电显示的“季陶”两个字浇灭了他的欢喜,他深呼吸一口气,才勉强划拉到接听,声音冷冷的:“你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这大晚上的凑什么热闹?”
余季陶不明就里的被他数落了一通,委屈得要命:“咋跟吃了火药似的?我没得罪你吧,现在还不到11点嗳?”
“有话快说,别磨磨蹭蹭的!”蒋凤麟显得有些不耐烦,也没心情跟他唠嗑,怕连翘打不进来。
“我们在老江的‘国度’呢,大家起哄着让你也过来,这不正好预祝你脱单么?”余季陶脸皮厚,一向不怕这发小的冷言冷语,自顾自地说着。
江海潮开了个私人会所,吃喝玩乐都有,他们经常到那里捧场。
蒋凤麟“哦”了一声,心不在焉地拨弄着柜台上的小摆钟,那是他从瑞士带回来的,放这里正合适。
“你们玩吧,我不在北京。”他淡淡地推了邀约。
这下余季陶吃惊得不行,再一天蒋凤麟和苏卉心不得奔婚姻登记处了?这节骨眼还跑去哪儿?他试图问:“那你,你在……”
“别问了,我还得等个电话,挂了。”蒋凤麟不由分说地切断联系,手机也不放兜里了,直接拿着。
铺子的装潢是他特意按了连翘的心意,从北京拉了人过来弄的,结果很让人满意,就是不知道连翘喜不喜欢。
蒋凤麟在外头坐了坐,看着周围的东西似乎都没人动过,就好奇连翘昨天怎么在这里呆了那么久,他还惦记着,没来得及给她庆祝顺利考取了烘焙师资格。
烘焙……厨房工作区最要紧,他想到这里,就起身拐了弯到了里间。
开了照明,还没仔细看布置,就被长桌上的东西吸走了全部的注意力,待他走近了看清了,手指无意识地松了松,手机“啪”的掉到了地上。
这是一个做好的心形蛋糕,可能是天气热,裱的玫瑰已经有些塌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