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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转移方向,一点一点挪到那人左边,看到一个英俊的侧面,小麦色的皮肤,坚毅的唇角。而那浓郁而清香的小米粥味道正是出自此人之手。他一边搅着锅里的粥一边面带微笑的哼着歌,当然,如果他不哼歌可能会更好一点。
“那个……你是谁啊?”迟疑着问出口,心想难道顾铭请了个厨子。
“哦?”那人转过头同样疑惑的看着我。
天啊!顾铭从哪找来这么有型的厨子,简直是成熟男人的典范,女人理想的丈夫人选。
“你饿了?”那人忽然笑着问道。
“啊?”
“都流口水了。”他拿出一只碗,“我煮的粥很香吧?你尝尝。”
“哦,好。”
过碗,放在桌子上吃起来,那人在对面坐下依旧笑着,我这才想起来他还告诉我他是谁呢。
“你……”
“你不是苍月吧?听说苍月身材很好。”他打断我的话问道。
“啊……对。”
“你也不是小毕吧?听说小毕很漂亮。”
“啊……对。”
“你也不是苍珍珍吧?听说苍珍珍很温柔。”
“恩。”
“你更不是小白,小白是只狐狸,肯定妩媚妖艳。”
“呜。”
“那你就是小莫。”
“你好聪明啊。”
“是啊是啊,他们都这么说。”那人笑得像朵花似的,“不过你特征太明显了,他们说你看起来很呆,爱吃,还笨,我不用排除法一眼也能认出是你。”
“……”
“……”
“他们是谁?”
“夏残月和顾铭啊?”
“他们为什么告诉你?”
“因为我是夏残月的爸爸啊。”
“……”
“……”
霹雳!我觉得这是个晴天霹雳!
跟着夏残月的老爸一起进了前院,顾铭扭头看到我们笑呵呵的不说话,夏残月把她老爸介绍给大家,所有人都一脸惊诧的呆了好久,然后苍月、苍雨、苍朗、苍珍珍率先站了起来,对着夏爸爸施礼,“白鹿山弟子拜见顾先生。”
夏爸爸很和蔼的笑笑,“哪有那么多规矩,快点起来,苍义道长可好?”
“家师很好,一直惦念着先生。”
小毕看着他们你来我往,一点点蹭到我旁边,“夏残月她爸不是个老头吗?”
我摇头。
“他不是在山里归隐了吗?为什么没有道骨仙风?”
摇头。
“他为什么长的很电影明星似的?难道我们看到的是幻象?”
摇头……
吃完早饭我要和小毕邓飞他们回学校做实验,顾铭因为昨天晚上的事非要和我们一起去学校安排一下,而夏爸爸知道这些天发生的事后,非要亲自去二狗山庄一趟。所以我们兵分两路,在“月色”门口再见。
到了学校直接去实验室,翠花也在,但脸色不好,她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进实验楼就感觉浑身发冷,难受得很,我知道这是唳气还没有散去的缘故。
顾铭在周围查看了一圈,最后停在洗手间外,翻手间几张符忽然出现在地上,他左手掐诀,右手拍地,那符咒似乎闪了一下便没入地面消失不见,算是把唳气都除干净了。
“我给你的紫玉带在脖子上了没?”顾铭问道。
“带着呢。”
“那就好,那东西的目的我们不清楚,但是的确很厉害,我在你们实验室设了结界,没事不要一个人到处走,忙完了就回‘月色’。”
“知道了。”
顾铭走后,我们各自开始实验,其间,谁都没有单独出去过,就连上洗手间也是和小毕翠花一起,邓飞和贾延迟不放心,在女厕所门口一边一个当门神,引来路过者的侧目,他们觉得十分丢脸。
吃完午饭时,顾铭打电话来,我告诉他一切平安。
下午,我的实验过程很繁杂,很多步骤又麻烦又耗时间,好不容易快完成时,天都黑黑的了,一边忙手里的活一边问小毕他们进程如何。可是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回答,转过头时,实验室里哪还有半个人影。
“都跑哪去了?”我嘟囔着继续实验,显微镜下的细菌细长而清晰,但有什么地方和刚才不一样了。
“啊!”我惊呼一声,那原本透明的背景为什么变成了血红色。
急忙把载着菌液的玻璃片从显微镜上拿下,那中间果然有一滴不明红色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妖异的光。身体抖了抖,转身看到空旷的实验室还是没有任何人的影踪,忽然意识到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果然,下一秒,熟悉的阴冷扑面而来,屋子的灯很合作的发出电流的吱啦声,白炽的光芒忽闪忽闪的晃动,很快,整个实验室就弥漫着一层冷雾,潮湿的味道里泛着一股腥气还有一丝熟悉的香味儿。那是白衣女鬼身上的味道,可此时,我却奇怪而清楚的知道这味道并不属于她,而是隐匿在这屋子某个地方的另一人。
雾越来越浓,仿佛这楼里所有的潮气都集中到此。实验台上的一排排试管和三角瓶逐渐在迷雾中看不真切,但其中似乎填满了什么,暗红色的,就像我手里的玻璃片上的血,而那股子腥臭又带着香的味道也更浓了,浓得让人有种想呕吐的感觉。我恍然回过神来,伸到衣兜里去掏手机。
“糟糕!中午给顾铭打完电话塞到书包里了。”心里暗叫一声,这可如何是好。
抬眼看看周围,雾虽大,但绝没有半个人影,但那种强烈存在的气息一直笼罩着整个屋子,脑子不知道被什么驱使,竟喊出了一句话,“你是谁?”
话音刚落,迷雾中忽然有一抹淡蓝色的身影出现,空气中的香气浓到了极点,而那腥味倒衬得轻多了,那蓝色身影站在房间离我最远处的角落,根本看不清楚样貌,但从身形和衣着判断必定是个女人,一头漆黑的长发似乎到了脚跟,在蓝色的衣裙后无故飘动起来。
那人就静静的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但可以感觉到射向这边的目光,五月的天变得阴森而寒冷,手中玻璃片上的那滴血已经冻得凝结。看了看周围的情况,此时我正在实验室的最里头,而那蓝衣人在离门最近的墙角,按常理,如果我想要逃出那扇门,那蓝衣人必定比我先到达。但现在她一动不动的盯着我,而我也一动不动的僵持着,这样下去我不被她出手害死也会被冻死,倒不如拼上一拼。
微微动了动近乎麻痹的双脚,眼睛扫过实验台间的过道,直盯大门,深吸了口气,刚要朝门口跑去,突然,那股腥味儿铺天盖地而来,把原本浓郁的香气遮盖住,我脚下一软,忍不住大口的吐了起来。再抬头,那蓝色身影的旁边多了一团似是圆形的血红色东西,而那腥臭就是从那东西身上发出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空气中弥漫的腥臭和凭空出现的东西让我感觉到很强大压迫和危险,扭头就往门口跑去,那东西似乎知道了我的意图,但只是跟在那蓝衣人身边一动不动的看着一切,我觉得射在身上的目光都几乎灼烧起来,恶心、反胃、甚至无法言语的恐惧紧紧的包围着我,屋子里的温度更加低了,这短短的几步距离像是一万米那么远,待我到了门边,顾不了回头,直接拧着门把手。
啪!
门开了……
而我却立在那里动弹不得,因为门外根本不是走廊,而是无边的黑暗。绝望一瞬间袭来,那种滋味就像是飘摇在一个陌生的空间里,没有任何依靠,更没有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你不知道你身在何处,更不知道下一秒会飘到哪去。
哇!
那角落里忽然发出疑似婴儿的声音,射在背上的视线似乎更加阴沉了,我缓缓扭过身子,大概十米的距离处依旧静静的站着那一蓝一红,这次离的近了许多,雾气中依旧看不清楚那人的脸,但却看到了那团红色的东西原来是藏在蓝衣人那头极长的黑发下,似是肉粘粘的表层与那些头发纠缠不清。
咕!
又是一声,那团红色的东西忽然跳动一下,一道很粗的白色唳气直直朝我面门挥来,中间还夹杂着一些红色腥臭的东西,我很想躲开,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一动也不能动,仿佛被什么力量给牢牢定在了地上,眼见着那唳气伴随着恶臭而来,心下不知不觉的叫着,“顾铭,顾铭你在哪啊?”
紫玉!
脑中忽然回响起顾铭临走前的话,他说,“我给你的紫玉带在脖子上了没?”
行动似乎比思想还快了一步,下意识的把心念集中在脖子上的那块小石头中,眼前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出现了白鹿山上那次奇遇,红色头发的小男孩把手放在我的头上,清澈的眼睛,干净的声音,他说以天地万物之名祝福平安,此时我同样感觉到了一股暖流钻入体内,胸口的小石头也热了起来,似有一层奇怪的力量笼罩着我,待一阵微微的冲击过后睁开眼,那唳气早已经被击散,落在地上的是那些个红色的腥臭之物,我仔细一看,竟发现那是些腐烂的血肉,其中还有白色的蛆虫在蠕动。
角落里那一蓝一红身形一颤,似是惊慌失措,一个微抖的女人声音传来,“他怎么会遇到他,怎么会有他这么强的气息?”
谁遇到谁了?
我一愣,那两个身影倏的消失不见,雾气也跟着消散,眼前一片明亮,我没有站在门边,而是端坐在操作台前,手里的玻璃片上是白色的菌液,如果不是小毕、邓飞、贾延迟和翠花正焦急的在身边看着我,地上也满是刚才呕吐的秽物,我会以为那只是一场梦……
匆匆去了“月色”,夏爸爸在前厅调酒,精彩的身手引里好多人,我这才想起这酒吧本就是夏爸爸开的。他看到我笑笑,但笑容在下一秒僵在脸上,放下手中的东西急忙从吧台里走出来拉过我问道,“孩子,怎么了?”
不待我回答便带我们去后院,顾铭和夏残月正巧从屋子里出来,身后还有几天不见的高天以及小白。除了高天,其他三人看到我脸上都是一愣,顾铭跑过来慌张的上下左右看了我一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