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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甘霖如此说着。,一旁的雨露也点点头同意道:“没错,不过…“金手”田思齐的武功非比一般,烈兄弟你能全身而退,可说是非常地不容易啊。”
烈风致低头看了身上的创口心忖:“这么多伤口,还能算是全身而退吗?况且我也并没有败,只是选择保留实力罢战而去,若真拚到最后,使出自己压箱的两大绝招连合,究竟鹿死谁手还说不一定。”
甘霖二人不知烈风致心里的念头,继续道:“烈兄弟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先回别院吧,雨田他们都很担心你,先回去通知一声让他们安心吧。从这里开始到别院的所在地都处于代战盟的掌控之下,我想应不会再有敌人出现,我和雨露还有些事要办,你自己一个人先走吧。”
“晚辈自会多加小心,多谢两位大哥关心。”烈风致告别二人后返身慢步回转玉泉别院。
不过片刻功夫,烈风致便己回到别院大门,守门的代战盟卫士见到是烈风致立即行礼道:“烈爷,您回来了总管一直在找您呢。”代战盟的手下大都以总管一辞来称呼骆雨田。
烈风致微一回礼道:“多谢这位大哥告知,那雨田人呢?”
那名卫士恭敬地答道:“回烈爷的话,方才有人来访,总管现在正在大厅招呼客人。”
“有人来访?”这可就稀奇了还会有人来拜访啊。“来人的身份你知道吗?”
“不知道,小人只知道那人是一位不像和尚的和尚。”
“不像和尚的和尚?”这是那门子的形容词?
~第五十八章凌晨夜袭~
麦和人仆倒在冰凉的擂台上,艰难地抬起头望著由上方低头看著自己的席如典,席如典的表情是那麽地不屑,就好像看的是一条狗似的,轻蔑的笑容,就像一根针一般深深地刺入胸口。
“废物!”那时席如典开口的第一句话,接著就感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这是第一次参考五轮大会时,遇上席如典的回忆┅┅
五轮大会结束之後的二、三天,麦和人都在床铺上渡过,那时候一旁在身旁照顾的除了贴身的婢女落烟外,还有另外一位女性──香莹。
是呀,没错┅┅在那时候的香莹很温柔,自己与她之间的关系非常地好,如胶似漆,如影随形,出入时都是双双对对的,任谁看了都觉得好羡慕,称赞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侣┅┅
但,为什麽会演变成现在的样子?自从那一天之後┅┅
那天,自己在演武厅练武的时候,香莹忽然跑来找自己,说是要给自己一个惊喜,对啊┅真的是一个好大的惊喜┅┅
席如典被击败了!
那一个用不屑及轻蔑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男人被打败了,但是击败他是人却是一个女子,一个年龄未满十五岁的女孩子───香莹!
为什麽是奶?为什麽打败席如典的是竟会是奶!我没办法接受,真的没办法!
一个堂堂的男子汉被人挫败,而代自己出头的竟是一名年龄比自己小的女孩子,这是多麽难堪,多麽丢脸的事,我宁愿死在席如典的手上也不愿奶来为我出头。
没种!懦夫!软脚虾!小白脸!没用的男人!吃软饭的家伙!各种讥笑讽刺的话,如下雨般摧打在自己的心坎上┅┅
从那时开始,自己与香莹的关系就每况愈下,时常吵架斗嘴,二人越行越远,最後导致我们的分别,虽然爹亲及娘亲常苦口婆心的劝慰,但最终是无法化解自己内心的死结。
後来爹为了帮我抚平伤痛找来了第三位师傅教我武功,他是北皇朝里的一位提辖,陈师傅对武学有很深的造诣,从他开始教我习武之後的一年,我一直沉迷在武学的世界里,他使我忘了许多令人烦心的事,包括香莹和席如典在内。
在我第二次参加五轮大会的时候,我才从别人的嘴里知道,香莹在这一段期间里竟然加入了绝龙府之中最麻烦的奉天军一夥人之中,闯出了『辣手花』的名号,但也从此被列为问题人物的榜单之中。
不过,这是她的事与我无关。
“麦子,我有事想找你埙uㄐC”骆雨田的声音出现在麦和人的房间之外。
“嗯┅说吧。”在沉默片刻之後,麦和人缓缓地吐出话来。
回到别院的烈风致第一个目标就是自己的房间,将满是破洞和血污的衣衫换下,而往再前往大厅找寻骆雨田,经过麦和人房间时,发现麦和人竟然没在里头。
奇怪,是躲了那麽多天了,终於想开了吗?
接著又穿过了两座回廊以及四处岗哨,最後来到别院大厅。
大厅前的空地上,站了约莫百馀名的百虎山战士,人人佩刀荷弓,一幅准备与人厮杀的模样,人群前站著两名百虎山的大头目正对著众人讲话。烈风致记得这二人,一个是外号『双枪』的吴究,而另一个叫『一脸花』谷成功。
吴究身高六尺有馀,体形高瘦,粗眉鹰眼,脸色铁青,身撼一对红樱双枪,气势威猛,教人不敢小看半分。
而谷成功是一名铁塔般壮健的中年汉子,足有六尺多高,肩厚颈粗,可惜脸目丑陋一脸的麻花痘子令人恶心害怕,一双肌肉纠结的手臂彷佛是精钢打造,结实非常,腰间上插了一对飞斧,中间以锁链相连接,不管是近身博斗或是离身远攻皆是十分好用的兵器。
烈风致瞄了两眼,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事不关己,耸耸肩便走入大厅门口。
大厅里头,七、八个人正坐在正中央的圆桌旁谈话,见到烈风致走进大厅後,纷纷向烈风致打招呼,在座的众人除了骆雨田、雷振玄、钱小开、钱一命等认识的人之外,尚有一名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骆雨田起身拉开身旁的一张椅子道∶“烈,你回来的正好,我们才刚提到你而已,这里有位子,来这边坐吧。”
烈风致道谢後入座,骆雨田又接著道∶“烈,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大师便是你前往找寻多次却是屡次失之交臂的『杀行圣僧』慧杀大师。”
“哇哈!”那名被称为圣僧的大师仰头大笑几声∶“杀行恶僧就杀行恶僧,那称的上圣僧两字,骆兄台不必往咱恶僧的脸上贴金。”
烈风致双手抱拳笑道∶“小弟烈风致,久闻大师名讳,如雷贯耳,小弟多次前往埋佛寺拜访大师,只叹缘悭一面未能见著大师,原以为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见著大师一面,没想到大师竟然亲自来访,能够遇见大师烈风致实在是倍感荣幸。”
烈风致说话的时候也打量著眼前的慧杀,端坐著的慧杀,身材颇为削瘦,上半身十分笔挺,长眉如剑一双鹰目狭而细长,肌肤白嫩光滑,比起一般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还要细致上几分,但却是白晰的有些可怕,看来是功力所影响,光头无发,脸上无需,可惜的是应该是十分俊秀的容貌,被脸上的剑痕破坏,显得些许凶残,头顶上巴掌大的血红杀字花纹,以及双眼偶然露出的森寒杀气,看来与钱一命相同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凶残之徒,身上穿一件洁白的僧衣,外披纯黑袈裟背上负著一对刀剑。
血杀门的门规是立誓求武,立下终生奉行的誓言换得高深的武功,骆雨田曾说过慧杀以终生身穿袈裟头顶不留一根发丝,纹以血红杀字等两项誓约得血杀罡气和刀剑六杀的武功,据了解这位杀行恶僧在龙君城里什麽事都做就是不吃斋念佛。
在南龙里,同使刀剑的人似乎不在少数,这已经是烈风致遇上的第三人,而且这三人的功力都非比寻常。
“烈风致┅哦!就是你在我埋佛寺里留书的棉。”
“正是小弟。”
“那真是多谢你留的这封信了,要不然恶僧我打後的这几天可就没事干了。”
“不敢当。”烈风致揖让著回答。
“不过┅”慧杀在嘴里覆诵了几次名字道∶“烈风致这名字蛮少见的,那应该就是你没错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在场诸人皆是同感莫名其妙。
烈风致抱拳问道∶“慧杀大师此话何意?”
“别叫我什麽大师,爽快点叫我慧杀就行。”顿了顿续道∶“昨天,恶僧我回来龙君城时,在城外的一处小镇上碰见了『煞手』西门达。”
“煞手?是九重死城的修罗海众手吗?”钱小开在一旁问道。
“嗯,没错。西门达跟恶僧我有过命的交情,他说他是奉了擒拿令来抓人,其中一个外号叫作『血风狂剑』名字为烈风致的异剑流弟子,如果你就是那位血风狂剑的话,最好要千万注意,西门达的刀法极为高明,而且他对三十六异剑诀了若指掌,如果真的遇上他,最好是能避则避。”
“多谢大师提醒。”烈风致抱拳答谢。
“哦,对了!”慧杀一拍大腿忽然又道∶“我差点就忘了还有另一名修罗海众手,叫作田思齐的,他也是奉了擒拿来到龙君城抓人,虽然他的武功并没有西门达的高强,但同样不好对付。”
比起向来沉默寡言的钱一命,当师弟的慧杀话倒是多上了好几倍。
“其实┅我刚才在回府的过程碰上了田思齐,也过了几招。”烈风致语气十分平淡地说道。
“咦?”在众人诧异的眼神注视下,烈风致又将与田思齐交手的过程大略地述说了一遍,不过这次却将原来要使出金星七式及龙卷烈风的事情隐瞒起来,只说明是自己奈何不了田思齐,而他也拿不下自己,最後因出现第三者只得罢战离去。
“这已经是非常了不起呀烈风。”钱小开竖起大姆指称赞,其他人也是用著赞誉的眼神看著他,但骆雨田望向烈风致的眼神里却有著些许怀疑,认识烈风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十分清楚向来喜武好斗以与高手决斗为生平最大乐事的烈风致是极不可能轻易罢战,肯定是有什麽内情没讲。
烈风致也察觉到骆雨田的眼神,使了个待会再谈的眼色,骆雨田只得先便按下满腹的疑问。
一干人七嘴八舌的称赞烈风致武功也仔细地问著交手的过程。
“诸位,咱们言归正传。”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