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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和人也笑了起来,回忆起去年时,就是为了参加天朝五轮大会才会结识这个好兄弟。
虽然二人先后败北,但参加大会的过程仍是一件非常愉快的回忆,当然……席如典除外。
烈风致道:“二哥,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要取得斗南城的冠军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但如果我们都参加了斗南城的五轮大会预赛的话,那最终仍是只有一人能够得到冠军参加皇城的总决赛,我想即然要我们俩兄弟要较量就要在最大的决赛场比试,让更多的人能够看见。”
麦和人想了想也对道:“嗯…烈你说的没错,那有什么打算?”
“我想到金甲城参加大会,取得决赛权后再到斗南城与二哥会合。”烈风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麦和人点点头道:“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我算算…以咱们的脚程若没意外的话,到金甲城大概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赶一点路的话二十天就可以到达,时间上是绰绰有余。”
“二哥,天色暗了。我们找到地方暂时窝上一晚吧。”烈风致远眺前方道:“前方不远处有几间房子,看起来像是没有人住,二哥我们今晚就在那里过夜吧。”
“嗯。”麦和人兴趣一起忽道:“烈!咱们好久没有比试武功了,现在就比比看谁的轻功高明,目标就是那间房子,输的人晚饭就由他处理!”说著麦和人便撒开步子向前跑去。
“喂!二哥你作弊竟然偷跑!”
麦和人回头长笑道:“哎呀~烈,别那么计较嘛!反正你的内力比我高,让我先跑几步也不为过啊。”
“去!”烈风致笑骂道:“那你年龄比我大,怎么不让我几步?”
“也行啊!”麦和人随口应道:“只要你追上我,作哥哥的让你几步当然没问题。”说著更是加快速度,身形化作一道旋风飞驰而去。
“老奸!”烈风致又笑骂一句也跟著摧起飞龙九转的高速身法,急追而去,两道旋风便在大路上展开追逐。
只一会功夫,俩人仅以先后脚的差别抵达方才所见的屋子外头。
说这里是间房子,老实说实在是太抬举它了,四根柱子打在地上,上头加了顶稻草盖子,连个墙壁都没有,顶多只能算是间草棚子罢了。
二人环目四看,这里总共有四座棚子,每座棚子前头都还设有一个简单的土造炉灶,看起来像是供应路过的旅客一个方便的休息栖身之所。
麦和人拍拍烈风致的肩膀道:“愿赌服输,晚上这一顿就交给你处理啦,本公子先休息一下。”
二人的轻功在伯仲之间,相距其实并不大,若硬是要分个高下,烈风致内功较为深厚,只要距离一拉长,俩人的功力才可能分的出高下,烈风致也才能占到上风。不过像这种短距离的比实,就是先起步的先赢。
“好吧。”烈风致溜目四望,指著不远处的一座林子道:“我到那里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野果子可以吃的,或许可以打只野兽什么的…那么起火的事就麻烦二哥你了。”
麦和人挥挥手道:“升个火容易的很,倒是你要快去快回,别让我等太久了。”
“好~~”烈风致应了声,便闪身离去,尾音仍在半空回绕,人业已消失在视线之中。
烈风致飞跃离去,麦和人稍稍收拾一下棚子,整理出一个可供俩个人躺卧的地方,接著清理火炉。偶然发现炉子旁放了不少柴火,看来是以前在这里歇息的旅人所留下来的。
“运气不错。”麦和人先塞了几根木柴进炉子,拿起一根较乾燥的木头,拼指如剑,随手在木身上一划,火剑诀立即将木柴引燃。
自语道:“不是说了吗,升个火对本公子来说是件再容易也不过的事啊。”接著又把身旁的枯乾杂草清理乾净,全数丢进炉子里,随即炊烟便绕绕升起。
没有多久,烈风致便提了一只獐子快步走回来。
“呦!挺快的嘛。”麦和人拍拍了身旁的空位示意烈风致坐下道:“这位子是特意留给咱们家烈大厨子的。”
“少拍马屁,这只獐子一人一半,别想多吃。”烈风致坐下后,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开始剥皮,肢解这一只颇为肥大的獐子。
“真是小气,让我多吃点没啥关系吧?拿去。”麦和人取出水壶递给烈风致。
烈风致接过水壶清洗獐子道:“别想!明明食量就没有那么大的人,干嘛老爱吃的比别人多啊?”
麦和人嘻皮笑脸地道:“我喜欢吃你烧得野味嘛。”
“我又不是你家的罗蝶,少说这种恶心巴啦的话。”烈风致边说边用树枝串起獐,开始烤火。
烈风致一提起罗蝶,麦和人就陷入一种沉默。先是笑了笑但随即就转成另一种苦笑,两眼射出一股思念的眼神,望向北方。道:“不知道她好不好…”
烈风致看了麦子一眼,发觉他的眼神带著淡淡的愁绪,不像是平常提到罗蝶时的快乐。
“二哥…麦子!你在想谁?我猜不是罗蝶。”
麦和人挥了挥手道:“别乱猜。”
烈风致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人道:“香莹!是香莹…对吧!”
麦和人浑身剧震了一下,瞪大了眼看著烈风致道:“你怎么猜的到?你会读心术还是他心通啊?”
“要不要说出来,心里会开心些。”烈风致说著,用刀将炉火上的獐子切出几条深痕,让油脂流出,滴在火炎上头,“滋”的一声扑鼻的肉香气味四散溢开。
“不知道怎么著,这半年来我常常想起她来。”麦和人口中的她指的当然是香莹。
“嗯……”烈风致仅轻轻地点头应了一声,仍然自顾翻烤著手里的獐子,没有说话,他知道此时的麦和人需要的只是听众而不是师爷。
“我一直很恨她,恨她欺骗我,把我当白痴一样在耍,本公子是何许人也,怎么能容她欺骗我!”
“二哥,是你自己发现的吗?”其实烈风致对麦和人与香莹之间的事,半点也不清楚,只是间接著由骆雨田嘴里听见大概的部份情形。
“不是…”麦和人摇了摇头道:“算是她自己说的吧。”接著麦子便把自己与香莹如何认识到后来翻脸的经过说了一遍。
烈风致听完后只有一种感觉。简单说麦子与香莹之间的纠葛就像是一个自尊心超高超盛的人,没有办法接受他的女人比她强,而且还打败了这自尊心超高男人的对手。
一言以蔽之,这是一位脑差成怒的男人和他女人闹脾气后,所延伸的家庭纠纷,这该怎么安慰?而且这种小事好像不需要呕气到这种程度吧。
“给!”烈风致切了一只獐子腿递给麦和人问道:“呃…二哥,你还爱她吗?”
“唉~~”麦和人叹口气,啃了一口腿肉,有些食不知味地道:“原先,我一直以为我恨她,但这半年来我却常常想到她,想起她在玉泉别院哭著离开的那一幕,我想我对她仍存有一份感情在。”
“那……比之罗蝶呢?”
“罗蝶……”麦和人仰望著昏黄的天空道:“我会娶她,但我对她的感情…老实说…却不如香莹那么深…”麦和人吞下没有说出口的话,虽不愿承认,但罗蝶的存是为了填补失去香莹的代替品。
烈风致没有多话,感情这东西是当事人以外的第三者没法子体会的。
呃……这番话好像还是以前麦子说过的。伸手拍了拍麦和人的肩膀,聊表一下鼓励的意思。
“嗯!”俩人同时抬头望向棚外。
“有人来了!人数还不少耶!”
※※※
北皇朝太原府平原城总巡察使府
这里是骆雨田新任的府第。占地广大,分前、中、后三进,以天井及长廊相互连接。四周园林围绕,景致极佳,庭台楼广,宏伟不凡,富丽奢华、园中菊盛放,翠湖黛绿,池水倒影著奇山假石,曲桥间树荫迎风,影致幽雅出尘。
此时的骆雨田正在书房里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大批情报资料之中。
书房里除了骆雨田外,还有十多个人在内。其中有四人是奴仆打的巡察使府下人,其他十二人有一半身著葛布长衫,皆是作文士打扮,而另一半则皆是一身青衣劲装,年龄都在三十五到四十岁之间。
十二个人分别坐在一张长桌的两侧,每个人的面前都摆满了好几叠大小不一的文件书册以及长短画轴。
每一份薄薄的文件上都标示著一个人名,里头密密麻麻地记载著这人的背景、来历、出生、经历、和所作所为。书册的封面上则是写著某门某派的名字,里头记载的是这派门的兴起由来,营生方式,历代门主,各主要骨干人名,大小事记。
而画轴上贴著人名又或是门派地名,里面绘画的是一个又或是数个人的肖像,以及某门某派的帮址地图和屋舍构造。
十二个人身旁都摆了一盒装满信封短笺的木匣及纸篓。每个人都忙著拿起木匣里的信件及短笺反覆观看,再抄录进桌上早已编列成的书册,又或打开绘有人像的画轴,在空白处补上附注。
汇集整理后的资料在再由下人呈给骆雨田观看审阅,再分门分类收起,送至密室收藏。
骆雨田这个总巡察使的职位,可说是整个北皇朝最危险的一个官职,几乎是无时无刻都有被人刺杀的可能,和南龙的捕天阁众神有得比拚。
巡察使与一般捕头有著些许的不同,巡察使所负责的是维持江湖武林的和平及秩序,面对的是黑白两道及绿林各派。
举凡在江湖上打滚的武林人物,各自有一套行事法则,从不愿也不想接受皇朝的律令管束。但对朝庭来说,黑白两绿林大豪等江湖人物数量十分庞大,也不能就此放任不管,但也不能以一般的皇朝律令管理。
天朝开国始皇卫云袍,本身就是出身草莽武林,他当时能推翻腐烂的朱姓前朝,靠得就是武林大大小小各个派门。也深明这些江湖门派是一把两面刃,能帮助自己但一个不甚也会害了自己。
为此,卫云袍特地制定了一套适用于武林人仕的律法,也额外设置了巡察使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