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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转告了!而且你也没那个机会去说了。”那名持刀青年杀完了最后一名狮王堡的人,朝着烈风致大步行来,嘴角还擒着一丝森冷而傲然的笑意,双目射出一股凌厉摄人的嗜血杀气。
烈风致将木匣直插在地上,右手平放在木匣一端,挺胸傲立两眼毫无所惧迎向这名年青杀神,重重吁出一口心中狂涌而出的豪情壮气,奋然道:“兄台口气好生狂妄啊!手段也是极为凶残哪!”
持刀青年撇撇嘴冷笑道:“这算什么凶残?出来江湖打滚不就是你杀我,我杀你嘛。”
烈风致冷冷瞧着他道:“兄台所言极是,但也不需戏虐他们啊!兄台与这些人有这么深的仇恨吗?”
“仇恨?”青年像是听见了一件极为好笑的事情一样,狂笑道:“有啊!当然有恨!我恨这些人的长相碍了我的眼,但更恨你这种不长眼的家伙!”
烈风致由心底生出一股对眼前这人莫名的嫌恶感,自己虽也是手染血腥无数,但绝不滥杀无辜,这人的行为令人憎恨!
青年挑衅道:“有杀气哦~你生气了,看你的外表气势奶毃A龤A先报上你的名来让我掂掂你的份量,看你够不够资格死在我的手上。”
“要问别人的名字前,请先报上自己的名号。”烈风致直接就回了一句,以前烈风致少有这么不给人面子的情形发生,因为这人的行为作风令他觉得不悦。
“哈!”那青年闻言笑道:“无法由我的穿着打扮认出来?看来你也只是个刚出道的雏儿嘛。”
烈风致眼眉一挑道:“哦!兄台名号似乎很响亮?在下烈某人踏入江湖不过一年的时间确实是孤陋寡闻,还请兄台见谅啊!”说话语词很似恭敬,但表情却是一副不屑的模样。
“一年?哈!”青年笑得更是狂妄道:“我在江湖上还没听过半个姓烈的角色,看来你这一年的时间是白费了。我出道的时间只有你的一半,但江湖上没听过我名字的人大概没有。”
“这么有名?”烈风致倒是起了好奇心,出道只半年的时间,竟敢说江湖上无人没听过他名字的人,口气真大。忽然脑海里闪过几个人的名字。
江湖上近半年来只有四个人的名号可说是响遍北皇朝,大哥和钱一命都是认识的人可以不论,另二人便是拜月赤狐和血刀苍妖。拜月赤狐一向太原府内活动,那么眼前这人就是传言中与‘刀剑行尸’钱一命交过手,平分秋色的…
烈风致一字一字道:“你是…血、刀、苍、妖!”
“哈哈哈…知道就好,我便是宇文飘风!那你可以去死了!”说未说完,“死”字尚在半空回响,他手中的苍妖刀便已凌空劈出,刀法如巨浪狂卷,劲气纵横!刀锋尚在数尺之外,但迎面而来的刀气已是令人感到扑面生疼。
苍妖刀眨眼便劈至眼前,忽然披风扬起,一道金虹由烈风致腰间电闪划出,斩尸剑在苍妖刀奔行至最巅峰之际从中拦阻,这一式新体会的斩剑诀足可开天辟地,后发而先至的剑锋劈上了气势狂浪的刀身,刀剑干戈爆出万点金星!
“铛!”的一声!刀剑交错成一个十字,二人虽没有被彼此气劲震退,但刀剑亦是生不出任何下着变化形成一个互相对峙的僵局。
血刀苍妖带着微讶的神情看着眼前这个年龄肯定比他还小的人沉声问道:“你叫作什么名字?”
烈风致虎目生威,看着血刀苍妖一字一字亦是沉声地答道:“记得我的名字,我叫作烈、风、致!”
~第二十四章血虹流香~
烈风致返回少君府脑海里回想的则是不久前与‘血刀苍刀’宇文飘风交手的过程。
宇文飘风的刀法凌厉,可能是自己打从出道以来见过最厉害的一名刀客。能和他相提并论的恐怕除了三大刽子手就只有刺客山庄火家家老‘极火魔刀’火连天了。
但火连天并不算是真正的用刀之人,只是将烈焚魔诀的极火劲以刀的形式攻出罢了,若论刀道造诣火连天拍马也不及宇文飘风。
宇文飘风的刀法大开大阖,有若狂涛巨浪,每一招每一式皆是凶狠无比,且也能感觉到他所攻出的刀法每一招都暗藏厉害杀着,似有无穷变化。这又与三大刽子手那般直接且迅速无伦的刀法大有不同之处。
“我们今后见面的机会还有很多,这一战就暂时记下了。”回忆宇文飘风离去时的那句话,烈风致不由得该开心还是伤心,从今往后大概就又多了一个时常会关心自己性命是否安好的朋友了。
烈风致走进少君府,穿过数重走廊天井回到自己的房间,推门而入并没有看见昭昭的人影,心想着她可能是有事去忙了吧。接着把背上的木匣放在桌上,这是狮王堡方玉堂临死前赠予的东西,听他的话应该是一把剑。
打开木匣一看,里头平放着一柄剑,剑长三尺九吋,柄长九吋以红玉雕成,柄未以黄金镶成一个日轮形图腾,紫檀木质的剑鞘制作的十分精制,雕饰着云朵花纹,隐约有股淡淡的沉香气传出,剑鞘上头还刻有名字‘血虹流香’颇有几分高雅的味道。
烈风致双手将剑托起,轻轻地抽出一截剑身,剑身血红脊厚刃薄,宽约二指,仔细看血红色的剑身上似乎隐隐流动着一道水流感觉起来像是血脉的流动,虽然自己并不是一名十分专门的鉴定师但也能分出一把剑的优劣,看到这把剑不由得赞叹一句:“好剑!”
试着挥舞一下,耍了几招剑式,感觉这把剑轻盈灵巧,似乎是没有重量似的。朝着桌上的茶杯挥了一剑,一道淡红的流水划过桌面,杯子便无声无息地裂成两半,切口光滑平整,显示这把剑拥有极为锋利的锋刃。
“不过…太轻了。”烈风致摇了摇头,这把剑给自己用并不算趁手,实在是太轻了总有些不习惯。还是比较喜欢用像斩尸剑这种有点份量的剑。
“好就这么决定!”这把剑就把它送给钱一命吧。
“致哥,你在说要决定什么啊?”昭昭由房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三样小菜和四、五个馒头包子。从那天二人表明心意后,昭昭便从致公子改口叫致哥了。
“那来的剑啊?”昭昭并不知道昨夜烈风致跟踪一名黑衣人离开少君府,自然也不知道这把剑的由来。
“事情是这样的…”烈风致便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次。
“啊!致哥你遇见了‘血刀苍妖’!你有没有事?受伤了没有?”昭昭顿时花容失色,慌忙地先将手上的饭菜放下再检查烈风致是否受伤。
“没有受伤。”烈风致柔声地道:“我没事的,就凭血刀苍妖的武功还奈何不了我。”轻握着她的柔荑要她安心。
昭昭见烈风致真的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道:“致哥吓死昭昭了。”坐在烈风致身旁的椅子道:“致哥用膳啰,这是我特地为你烧的几样小菜,你尝尝看。”说着便挟着一口菜要给烈风致品尝,二个人活像是一对新婚燕尔的甜蜜夫妻。
“叩、叩、叩。”清脆的敲门由外头响起,一把苍劲的声音由门外传来。
“老夫有没有打扰到你们小俩口啊?”东夫子脸上含着笑意推门而入。
“前辈你说笑了。”烈风致立即起身欢迎东夫子入座,昭昭则忙着将桌上的菜撤下,送上茶来。
东夫子浅尝一口茶后问道:“听说你找到要送给钱一命的兵器啦?”
“前辈这么快就知道了!”烈风致表情微讶,没想到东夫子的消息这么灵通,接着将木匣打开取出剑来,顺便也把昨夜所发生的经过述说一次。
“果然是把好剑!”东夫子将剑放回木匣还给烈风致道:“贤侄你能否大略地形容那名黑衣人的样貌?”
“好的。”烈风致沉思着回忆昨夜那名黑衣人的长貌道:“因为距离颇远所以可能有些误差,我记得那人的身高比晚辈还高上许多,大约在七尺左右,手脚细长,倒三角脸下巴略长,对了!他的脸上有着十条整齐的伤痕,皆是由上而下的一直线。”
听完后的东夫子沉吟思索却是对此人半点印象也无便道:“贤侄说的这人老夫并不清楚,但极有可能是死亡岛方面所派出来的探子。”
“死亡岛!”烈风致很久以前曾经听麦和人提起过这个地方,不过自己详细的情形不甚了解便问道:“前辈,晚辈以前听说过这地方,只是不太了解,究竟死亡岛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里头又有些什么样的人居住。”
东夫子手拂短须悠然道:“有关死亡岛的事情老夫倒是略知一二,死亡岛的出现约在八、九十年前,会被如此称呼的原因,仍是于聚集在这地方的人皆是不容于北南两地之人。亡命之徒、通缉要犯、流民、盗匪在死亡岛里比比皆是。但在经过数十年的时光后,死亡岛逐渐改变,形成了在北南两地外的另一个国家,只不过是一个没有人统领的国家,由大小数十个组织所分割统治,简单来说就是划地为王。
而占领死亡岛最大的几个组织,便是一王、三圣、四流、四至尊。一王指是的盗王,他便是最早将死亡岛改变成这个样子的枭雄霸主,不过盗王已多年未曾出现,有人说他已经死了,只是众说纷纭没人敢肯定那一种说法为实。而三圣指的则是神极宗,藏龙道院,金邪堂,三圣里以神极宗实力最强,金邪堂次之。”
“啊!”烈风致忽然想起了阴长胜说过的话道:“神极宗的人,晚辈曾经在阴家堡遇见也交过手,他们的武功相当奇特。”也大略地提过当时的情形。
“哦…是这样啊…”东夫子默然半晌,叹道:“神极宗和阴山派的冲突是越来越多了,早晚两方面会有一场大战,不过这对咱们皇朝来说却是一点也不好。”东夫子的担心是对的,阴山派扼守北南两国最重要的通道,若是阴山派和神极宗起冲突,有利的就只有南龙了。
接着东夫子又继续道:“四流分别是九流九品堂,四刀四剑楼,三王三魔宗,一天六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