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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烈风致一听,脸都拉下来了。麦子总不会知道自己要上门来找他算帐,就先溜了吧?
“也罢。”烈风致看看天色,长起而起,告诉澎海彬道:“澎兄,时候差不多了,我得前往伯伦楼赴一场宴席时候,这里就麻烦你照顾了。”说完便要离去。
澎海彬急忙开口说话:“帮主!请先留步,属下有事禀告。”
烈风致停下脚步,回头问道:“澎兄还有事情吗?”
“不是。”澎海彬神情肃穆地道:“无规不成矩,烈帮主,此刻您已是我风致帮帮主,自然要有一帮之主的气势,请帮主换上为您准备的衣服。另外,也请帮主直呼属下的名字,别再叫属下澎兄了。”
烈风致望着澎海彬,后者双目闪闪生辉,露出坚定的眼神。烈风致过了半晌才点头道:“好!就听你的,那就请澎堂主带路吧。”
澎海彬带着烈风致进到内院,这里是准备给烈风致居住的地方,由二十几间不同形式的房屋组成,四周围建有风火墙,以八卦拱门作进出通道。一条依着房间建的九曲回廊,沿途园林景色美丽雅致迷人。
来到居住的主宅厅堂,那是一座歇山顶式的小楼,楼高两层,翘用飞檐,绿色的檐瓦,看起来十分别致。几名下人见有人来到,立即迅速地赶来。
澎海彬立即吩咐下人为烈风致更衣。四名婢女领命一涌而上,只一会功夫便帮烈风致换好衣服。
烈风致身穿一袭黄色的紧身劲装,腰束镂金护带,两腕金色的护臂,上头雕饰着代表风致帮的斜倾风羽图样,两肩护甲以相同的鳞片组成,一件蓝色的披风更是衬出他威风凛凛的气势。
踏出大门,门口早已有十数名大汉等待,一名帮众牵来一匹骏马,烈风致跃上马背,同时亦有八名大汉翻上马背,跟在烈风致身旁。
澎海彬道:“帮主,这八人是您的护卫随从,有任何事只要您吩咐一声,他们必会竭尽全力以赴。”
“嗯,有劳澎堂主费心了。”烈风致向澎海彬感谢地点头后,高叱一声,朝着伯伦楼疾奔而去。
伯伦楼在金甲城小有名气,分成上、中、下三层。三楼全是贵宾厢房,若非是熟客又或当地的有头有脸人物,根本不接受预订。
设宴招待的地点是在三楼,这也表示五王盟虽在麦和人手里吃了不少亏,但在金甲城里的势力仍保有一定的实力。
在伯伦楼小二的带领下,烈风致一行人,来到三楼的一间贵宾包厢。现在是晚膳时刻,一、二楼坐了大约八成的客人,其中有三分之一一眼就看出是五王盟的手下。
走进这间贵宾包厢,里头摆了三张八仙桌,桌子上也有几样菜和一壶酒,两张桌子靠窗一张靠走道,靠窗的两张三两地坐了六个人,空下的一张,便是留给烈风致坐的。
六名五王盟的人,其中有两个烈风致曾经见过。鹰王派大执法“赤凶鹰”曹逸凡和熊王寨二当家“笑面鬼熊”万甫洛,在斗南城时和麦子去青楼时碰过一次面。
烈风致抱拳作了个罗圈揖,朝在场众人问候:“烈风致向诸位前辈问好。”曹逸凡六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但仍是起身回礼,揖让一番,双方自我介绍后分别坐下。
除去认识的两人,其他四人分别为熊王寨三当家“裂山人熊”田达山,虎王门二门主,“飞沙虎”焦元义,五门主“玉面赤虎”段浩原,猿王洞四当家“绝仙猿”黄智吉。
烈风致知道来者不善,五王盟设下这场宴会,五派却只来了四派,独缺狮王堡一门,以此推测有九成是为了麦子所作的事前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没有先和麦子商量过,不知他心里是作什么样的打算,自己又该如何应对。
烈风致想了想之后才开口道:“不知诸位门主今天设宴邀请烈风致,有什么事情要对晚辈指教。”
“烈帮主言重了,指教不敢。”外貌文弱,剑眉蛇目的万甫洛和善的面容,带着一抹阴邪笑容道:“现在贵帮在金甲城可说是威风八面。我们也不过想请烈帮主高抬贵手,别再赶尽杀绝。”
“万当家这句话才是言重啊。”烈风致只是笑了笑道:“本帮成立不过才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也不过才几百个人,怎么与五王盟数千人的门派相比…”
“放屁!”“裂山人熊”田达山厉喝一声,拍桌而起,披着黑色熊皮魁梧高大的身材,有如一座巨山,指着烈风致的的手指,背上还套着一只精钢打造地熊爪。
“姓烈的!你抢了我二十几家赌场,十多家妓院,还跟我们装傻!”
“抢?这个嘛……”烈风致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麦子的行为是不对,但是五王盟包娼包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无论怎么说麦子都是自家兄弟,总不能现在扯他后腿,唉…看来就只能这么说了。
“田当家熄怒,毕竟我二哥他与那些老板,真金白银交易白纸黑字,银货两讫,说抢一字也未免言过其实……”烈风致话还没说完,田达山又是一句怒吼。
“姓烈的你是在睁眼说瞎话啊!”
“达山兄先坐下吧,有事慢慢说。”说话的是“飞沙虎”焦元义,身形矮小干瘦,满脸的皱纹,苍黄的脸色,蓄留着两撇八字胡,一双阴霾的眼睛透着几许凶恶的目光。他捻着唇上的胡子,轻拍田达山的手臂示意他坐下。
烈风致心想:看来这六人之中作主说话的应该就是这个焦元义。
焦元义为田达山之行为欠身一礼,从容道:“烈帮主,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贵帮使用的手段是否光明磊落,你我心知肚明。我们要求的不多,只求一个公道罢了。”
“这个嘛…”烈风致顿了顿后,语气转为坚定地道:“烈风致相信我兄弟绝不会作出任何为非作歹,伤天害理的事情。”
“好、好、好!”一连三声好字,焦元义仰天长笑一声。
烈风致皱起眉头,明显地感觉到焦元义的笑声出奇地怪异,还没转过念头,一声巨吼出现!
“操你娘的!看老子的霜雪纷飞!”田达山火爆的个性按捺不住,出手就是一掌照面轰来。其他的人只来得及喊出一声“别!”
田达山熊掌轰出,使出看家绝学名曰“霜心冷魄掌”。乃是熊王寨四名结义门主的压箱绝学,其中练的最好的便是排行老三的田达山和老四。
掌势一起,顿时寒风四起,一阵刮骨刺心的寒风如波纹般扩散,迅速无伦的冰寒掌劲,以飞快地速度在厢房中形成一片纷飞霜雪。
其余的五王盟众人见田达山使出看家本领,纷纷往两旁闪开。
“哦!”烈风致没想到个性如此火爆的田达山所使用的武功竟是如此阴寒的武学,出掌的同时,袭来的阴寒真气并不只是由掌心冲出,而竟是来自于四面八方压缩,且掌风中夹带着如丝线般的气劲。此种气劲能渗入对手的护身罡气之中,若是与之硬拚容易遭受暗算,阴损至极的武功。
烈风致阻止身后大汉的动作,低声道:“让我来。”右掌轻按在桌面上,内劲一逼,桌子上的酒壶立时喷出一股酒箭,左掌同时当胸平推而出,酒箭受掌力影响化成一帘水幕,迎向田达山的霜心冰魄掌。
以烈风致此刻的武功修为,不须云袍在手亦能使出云袍绝学,水酒化为柔韧的帘幕,以柔克柔,寒劲冻结水酒,紧接着迸裂崩散,瞬间化作粼粼碎光,煞是好看。
烈风致掌势未停,直接印上田达山的熊掌,后者一喜,正准备握住他的手掌,以熊爪废其手掌,没料到一股气劲如排山倒海般沿着手臂直冲而上。田达山阻挡不及,也无力抵挡,只能任由气劲肆无忌惮直驱入内。
直驱而入的真气并没有直接要了田达山的老命,只是轻创了他几处筋脉,封锁住他的武功。一得手后,烈风致立即抽手后退,双手微拱从容道:“承让了。”
田达山苍白的脸色抹上一层昏红,身形摇摆地后退几步,最后重重地跌坐在酸枝椅上。
在座众人全数脸色剧变,田达山的功力深厚与否,他们都很清楚,没想到狂怒下出招的田达山,竟然一招就被烈风致打败,他还只是赤手迎敌,并未拔出他名震天下的星魂剑,烈风致的功夫远超过江湖传闻啊!
烈风致从容不迫地坐回座位之上,故作漫不经意地道:“诸位是想诉诸武力吗?烈风致一概奉陪。”
曹逸凡检查田达山的伤势,向焦元义作了个“并无大碍”的眼神。
焦元义阴霾的双眼并没有透露出什么讯息,只是冷冷地道:“多谢烈帮主手下留情,这番大恩大德,五王盟记下了。我们走!”最后一句则是朝着其他人说的。
烈风致站在窗边,目送五王盟的人浩浩荡荡地离去,消失在黑暗的街道尽头。
此番五王盟来了这么多人,纵使自己的武功再高,而且他们也不是省油的灯,并非没有一搏的能力。却是这么简单干脆地离开,有些不合常理。
烈风致回过头朝着那八名大汉一一吩咐道:“你们立即分头行事,四个人分成两批跟踪五王盟的人,小心不要被发现了,若他们有任何举动立即回报。两人通知麦子此事的经过,告诉他我有事与他商量。另两人先行回帮里,通知大家小心戒备。”
“那帮主你呢?”
“我先回少君府,纵然要搬去帮里住,总也得让我向少君及夫子们辞行吧。”
“是,帮主!属下立刻去办。”八名大汉领命后分头离去。
烈风致则是步下伯伦楼,返回少君府而去。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双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邀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明月当空,今天晚上的月色极佳,独自一人散步在无人的街道上,吟着诗欣赏着美景,亦别有一番风味。可惜现在手中无杯亦无酒,这时若有一壶美酒佳酿助兴那更是人生一大乐事。
就在烈风致陶醉在美景之中时,一阵突如其来的乌云,由远处滚滚而来,转眼之间,乌云便笼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