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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招相互衔接的十分巧妙,烈风致轻喝道∶“来得好!”身形一翻,险之又险地避过这两剑。
余震绝招连使依然伤不了烈风致分毫,急追烈风致飘然退去的身形,长剑再化快字诀,化出一片剑光撒向烈风致,将身前三尺的范围完全涵盖住,同时大喝道∶“师弟们!布阵!”二十三名四海武馆弟子闻声,立即大喝一声纷纷拔出背上长剑围攻二人。
烈风致翻身落地,右手横掌一切准确地在剑雨之中挑出实体,一掌切在剑脊之上,微吐三成的内劲便把余震给震退数步。
麦和人见状,心中大喜!方才一个对一个,实在不方便插手,现在对方一涌而上,那还用得著对他们客气吗。一个箭步闪到烈风致之旁,摆出架势。
余震一声令下,二十三名弟子包括余震共二十四人,分成四组,每组六人、由四个方位包围住烈风致、麦和人二人。四组人员,此进彼退,彷如大海波浪重重叠叠,每人足踏奇步,恍惚之间真的予人一种身陷於汪洋大海里的错觉。
烈风致低喝道∶“麦子!小心了,这剑阵果然有些门道!”
麦和人大笑数声道∶“哈哈哈!是龙是蛇得交手过後才知道!”
烈风致大喝道∶“总而言之,小心为上,来了!”左方的一组人,应声汹涌而来,六人同时持剑疾斩。
烈风致双掌一扬罗圈掌化去第一波攻势。
剑阵开始展开攻势,一波接一波的攻击彷佛没有止尽,一重又一重潮涌而至,六人组成一道巨浪,但大浪里头又有小浪,每次攻击并只有单纯的六人同使一诀剑招,而是掺杂著许多不一样的变化,有一人独攻,或二人一组,三人一组的波状攻势,及一、二、三的渐进加压攻势,此种阵式的攻击方法再加上四方的连续进攻,六种剑诀的变换攻击,使得身陷剑阵之中的二人不禁暗暗叫苦连天。
缠斗近一个时辰,烈风致、麦和人身上也或多或少的带了一些伤口,尤以烈风致左胸及右背的伤口最为严重,足有三寸长。而这两剑都是余震所赐,这也是大出烈风致意料之外的结果。两招相同的飞雁斩和上下幽冥在剑阵的配合之下,效果威力至少提高了三倍!加上其他三方的人员钳制,连往其他地方闪躲都不行,结局就是身上留下两道伤口。
“杀!”麦和人一阵拳影挡住後方六人的一波雨诀剑雨,侧身避开两剑,回身一记碎心指,硬拚四道疾斩而来的剑光。强烈的碎心指劲彻底震散四道剑光。
“呜!”一声闷哼,先前闪躲过的那两剑,又回旋斩来,麦和人右拳架开第一剑,但闪不了第二剑,左臂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立即溢出,旋即染红了整只衣袖。
而身後的烈风致背靠麦和人迎敌,听见了麦子的闷哼声知道麦子又再度添加了一处伤口,心中估量若不再使出压箱本事,是无法由现在的情形下脱困。
“呀!”一声暴喝,一连三掌威力十足的烈风掌硬是打退了六人组成的三波攻势。突然一道剑光由退开的六人中闪电射出,当胸朔来。
烈风致反应极快双掌一夹、硬生生地把这夺命一剑定在胸前寸馀之处。定睛一瞧持剑之人正是余震,也发现余震身後的五名铜剑弟子正组成二、三波阵势杀来。
烈风致心念电转,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大喝一声∶“麦子!快走!”内劲一发金星真气顺著长剑冲入余震体内。
余震承受不住此击,鲜血立即由口鼻两处狂喷而出,凶猛的金星真气不但把长剑震的粉碎,更把余震整个人冲向後方飞去,撞开了正组成二波攻势的五位铜剑弟子,也打开了二人的脱逃之路。
麦和人借机由缺口冲出,顺道抓起烈风致猛然丢出,烈风致被丢出的同时反抓麦和人左臂,利用抛出的力道,两人连手运起飞龙九转的身法,双双远遁而去。
客栈後方里馀远的一处小山坡,一条人影坐在马背上凝望著两位落荒而逃的人身影逐渐靠近,在他的手上还牵著两匹马儿的缰绳,那人正在骆雨田。
“包玄寒传了封信给我们。说有卫小姐及钱小开的消息了。”骆雨田知道两人必是溜之大吉的下场,早就在此等候,等二人靠近之後便将手上缰绳丢给二人。
“哦!”边喘边说的麦和人问道∶“确定是钱小开救了卫小姐吗?”
“没错!”骆雨田十分肯定的回答∶“那位高手确实是钱小开没错,包玄寒说他的手下发现三次钱小开的踪迹,最後一次是在通往麒阳的路上,包玄寒还说卫小姐应该伤的不轻,否则是没那麽容易发现钱小开的行踪。
“再来呢?”
骆雨田摇头道∶“没有了,钱小开一进到麒阳後,便失去行踪,包玄寒建议我接到麒阳的异剑流学府分馆去找一个人埙uㄐC将信拿给他,他便会帮助我们。”
“那人是谁?”麦和人的问道。
“捕天阁众神之一“剑神”司徒君愁。”
“喂!你们二个啊!至少抽空问我一下我的伤口怎麽样了吧。”烈风致抗议半点兄弟情义也没有的二人。
“咱们出发吧。”
“好!”
“喂喂喂!你们两个至少等我把伤口上个药吧,虽然我的伤口会自动收缩,但也要上药才会好的比较快啊!喂!喂!”
异剑流异剑学府分馆麒阳道馆烈风致三人站在道馆牌扁下方看著这间超乎想像的道馆。
道馆依山而建、占地五里平方,周围护墙高有五丈,外绕护城河,河宽有两丈,河水清彻可见底,除了几许悠游在水中的鱼儿之外,还有不少尖桩木栅深植河床。
高达五丈的石墙上头还有三三两两身撼长剑的卫士巡逻,严然是一座小形城堡。
烈风致抬头仰望高墙讶道∶“没想到所谓的异剑学府分馆竟是如此的壮观,戒备是如此地森严。”
骆雨田道∶“异剑流除总学府之外另有三十六处分馆,每处分馆皆有三十六队卫士、每队卫士皆是每一百人,由五至七名银剑使者统领、所有卫士皆由当地各武馆弟子出任、直属异剑流总学府。而每一座分馆都是因应其地方而有所不同的建造,四川地邻近百虎山这一个强盗窝,不以高墙厚壁为凭再加上重兵把守、实在是令人无法安心。”
骆雨田率先跃下马背,走向道馆城门,两名立於城门两侧的异剑流卫士便立即走上前拦阻。
两名卫士头戴皮盔、身穿牛皮护甲,在皮盔皮甲上以铜钱大的铁鳞护住身体要害,双臂套有铁丝手套、腰上系了一条皮带,上头插了十二柄小剑,身後撼著一柄长五尺的长剑,而在皮盔之上还镶有一柄小剑,剑尖向上锋芒锋利。
“来人止步!非异剑流弟不得随意进入剑道馆,请问三位是何人?来此又有何事?”此两名异剑卫士说话态度不卑不亢,严谨而不失礼,且才走来时,步法轻灵、显示其修洛ub一定水准之上,连个守门的卫士都有如此修为异剑流的实力绝对不可小看。
骆雨田双时抱拳为礼道∶“在下骆雨田,乃是“捕神”包玄寒的朋友,今日特来拜访“剑神”司徒君愁前辈,请两位兄台通报一声。”
也或许是捕神包玄寒的名头够响亮有用,那两名异剑卫态度便和善许多。
右方的那人立刻道∶“那麽请三位客人跟我至偏厅等候片刻,我立即差人为三位通报。”
三人跟著那名异剑卫走入道馆大门,便是一处广大的练武场,长约六十丈,宽则近四十丈。
四周都有著不少人在练剑,几名左臂上挂著银环的人带著几人到几十人各自形成一个小团体,很明显可以看出,臂挂银环的银剑使者正督促著面前的铜剑弟子或是铁剑弟子努力的练剑。
还有另一群人数约在二三十人的铜剑弟子,正相互地移位递招,像是正在排练某种剑阵。
烈风致指著那群正在练剑阵的人道∶“咦~那些人似乎正在排演一种剑阵。”
骆雨田、麦和人也跟著看去,麦和人点头道∶“没错,看起来是一种剑阵,不过跟我们昨晚上所遇的┅┅”
骆雨田堵住了麦和人接下来的话,道∶“那是剑阵,在异剑流之中为激励弟子习武之心,每隔上一段时间都会举行比试,以个人剑术修为或是各大武馆所自创的剑阵来作比较。”
随著带异剑卫的引路,三人来到一处偏厅等侯司徒君愁,服侍的下人送上茶点後便立刻退去,只留下烈风致三人独自待在厅中等待。
枯坐无味,烈风致轻声问著骆雨田道∶“田师父,请教一下,我们所要见的那位剑神司徒君愁是什麽样的人物,有什麽样的来历。”
骆雨田喝一口刚才下人奉上的茶水,点点头述说道∶“剑神司徒君愁与捕神包玄寒两人同为捕天阁众神之一,负责的是异剑流地区的治安维持,而他也是异剑流中除异剑皇外,阶级最高,地位最受人祟敬的十二位剑使之一,人称第十剑神。”
“哦~”麦和人问道∶“那这样子说来,司徒君愁也异剑流的人棉,那他怎会成为捕天阁众神之一的啊?”
“不对。”骆雨田摇摇头纠正道∶“麦子你说反了,应该说是司徒剑神怎麽样成为十二剑使。”
“呃?”
十数年前司徒剑神受命接下管理异剑流地域之任务来到此地,但以一个外来者的身份实在是难以在异剑流办事,且异剑流排外性又重。也因而时有双方产生纷争的情况发生。不过司徒剑神行事端正持理,一般的异剑流弟子,无人是他剑下之敌。後来因一件命案的发生,让司徒剑神追踪一名嫌犯要抓拿他,却与剑魔何有我发生冲突。”
“田师父。”麦和人也打趣的跟著叫人发问道∶“何有我是什麽人,他很厉害吗?”
“他不只是很厉害,而是非常非常厉害!”骆雨田顿了顿续道∶“何有我,人称十一剑魔,至今仍是十二剑使中第一高手,成名迄今己有三十馀年,未曾一败,传言只有闭关多年的异剑皇能与之一较高下。”
“那麽剑神与剑魔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