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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田老大,咱们为什麽要走,不看看卫小姐一眼你能安心吗?”麦和人满腹闷气抱怨地边走边抱怨。
“你还敢开口,你这个肇事逃逸的家伙。”麦和人满肚子闷气,但烈风致可是一肚子火啊,指著麦和人开口道骂∶“你这个没有义气兼没人性的王八蛋,把场面炒的可真是够热闹,不过却是一走了之,直接把人丢给我对付!你看看我,我身上多了多少伤口!”烈风致指著身上的包扎的纱布又道∶“那你这个混帐在做什麽,侵入别人的後院干嘛?偷香窃玉不成,还被对方逮个正著,真是活该报应哪。”
麦和人双手高举大呼∶“大人冤枉啊!我可不是去偷什麽香,窃什麽玉啊,我可是想找出卫小姐的下落才会去那里寻找的啊。”
“哦~是吗?”烈风致斜眼瞄著麦和人,非常怀疑这句话里的真实性到底有多少。
“千真万确!”麦和人一副指天立誓的模样。“我是听说四大名妓之首枫瑟在二个月前称病不起,其时间跟钱小开来此的时间相近,所以就抱著碰运气的心态来试试,我担心你们不同意,所以只好出此下策。”麦和人提出事实证明洛u灾v辩护。“至少我找到人了啊。”
“算了吧,至少麦子有为我们找到卫小姐的下落了。”骆雨田缓颊打圆场。
“还是田老大比较好。”
烈风致瞪了麦和人一眼,回头对骆雨田道∶“雨田,有什麽原因吗?”指的自然是未见到卫无瑕一面便轻易放弃的事。
“有,第一,钱小开武功极高不好应付,咱们联手虽有一拚之力,但互斗之下,结果必是三死一伤。”
听到骆雨田的话麦和人咋舌道∶“什麽啊!咱们三个联手打他一个,还会有二个会被他拉去陪葬!”
烈风致摇摇头∶“不是,麦子你误会雨田的意思了,是咱们三个死,他一个重伤。”对於双方武学的实力分析,烈风致并不差於骆雨田。
“那不是更惨!”麦和人叫的更是大声。
“第二个原因是我们此时的情形不适合与卫小姐会合,详细的理由就不用我说了吧。”骆雨田说著眼光还瞄向麦和人一眼。
麦和人搔搔後脑勺有些不自然的讪笑。
骆雨田的顾忌没错,以现在他们和四海武馆的梁子是越结越大,迟早得来一次总结算,他们都是异剑流的人,怎麽闹怎麽打都有其限度,但若掺上钱小开的事,四海武馆可名正言顺向学府分馆求援,到时若是惹来像十一剑魔何有我、第十一剑神司徒君愁这等传奇高手,那可不是能够随便善了的事,所以在卫无瑕尚未离开此地之前,首先得装作不知道他们躲在述香楼,再来咱们必须吸引住四海武馆的注意。
“那我们该要怎麽作?”
骆雨田一字一字道∶“挑战于四海!”
回到三连武馆,张昭、李有德、洪玄等三位师傅又是叹气又是开心。在述香楼里头大打一架,弄得乱七八糟,那地方是属於自己武馆所管辖,结果在那里闹场的却还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子,而且还把在那里一同管理不夜街的银剑导师宫南峰打成重伤。
这实在是┅┅实在是┅┅太令人开心了!
上一次烈风致打败池东云用的是他自己的武功,而这一次打败宫南峰用的可是货真价实的异剑三十六诀,更重要的是烈风致目前还只是自己门下的一名铜剑弟子,这不让四海武馆大大的丢脸才怪。
“但毕竟在述香楼闹事还是不对的,得教训一下才是。”张昭扳起一张充满笑意的脸容瞪著烈风致三人,但只可惜这张脸实在是吓不了任何人,包括正跪在地上低头强忍笑意的三位闯祸弟子。
“咳!”洪玄清咳一声,示意张昭说话。
张昭会意,面容一整,收拾起笑容,一脸正色地向三人喝道∶“你们三人可知错!”
三人齐声答道∶“弟子知错!”
“详细的过程我已经听过方师弟和葛师弟说过,你们有功也有错,所以师父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先起来吧。”
“谢师父!”三人起身垂手恭立。
“徒儿们,师父给你们戴罪立功的机会是,参加三天後的银剑剑试,若能通过取得几诀银剑资格,师父必有重奖赏,若未能通过门规处理。”
三人齐声应答道∶“是!师父,弟子必会不负师父所望。”
以自己三人的实力,每人捞个二、三诀银剑并不难,而且还要给自己奖赏,三人心中暗忖∶这不是摆明了给自己便宜了。简直就是变相地在褒奖自己作得好,大概是为了对异剑学府有所交代,才采取这种方式处理,也是为了避免落人口实。
烈风致偏头瞄去,见一旁站著的方良、葛天鸿两位师叔正向自己使眼色,便知道这件事他们也下了功夫说情,心里是一阵感激。
“好!徒儿们,今天先到此为止,回去休息,在仅剩的三天里师父要你们专心修练剑术,以期在银剑使者的剑试里获得最大的收获。”
“是!”三人一同齐声抱拳大声应答。
随後的三天里,三人遵守张昭的命令,专心闭关精研剑术,每日天未明、鸡未啼便起床练剑,午时休息片刻,再三人一同切磋交换心得,晚膳後再调息修练内力。
紧凑的练习,短短的三天之中所得的足以比得上其他人的三年所学,三人的剑术又往上攀高了一层。很快地三天的时间转眼即过,今天便是参加银剑剑试的日子。
金财童子(下)
北皇九十七年南龙百年七月十五日每年的这几天都是异剑流三十六处学府分馆及总学府共三十七处地方最为热闹,人潮也最为集中的时候,来自异剑流各地的异剑弟子超过数万人,其中绝大部分都是想考上银剑资格的铜剑弟子,再来另一些就是本身已具有几诀银剑资格的使者,想要再增加其他剑诀的银剑资格,而人数最少的一类便是参加银剑导师资格考试的银剑使者,这类考验较为严格只有在异剑流总学府才有举行。
而冬季在异剑流总学府举行的金剑使者资格考则是因为参加考试的人必须是银剑以上才行,及旁观者见习的人也得由各武馆选择,所以在人数上比起银考试少上许多,才能在总学府举办。
想要通过银剑使者的剑试,取得银剑剑环,必须在三位金剑长者的面前使出所想要考试取得的剑诀,三位金剑使中有两位认同便可通过,取得银剑资格。
只是异剑流之中,全部的金剑使者加起来也不过才一百三、四十位,平均地分给三十七处考区,每一处最多也只有拥有一组至两组考官罴了,而每年参加考试的人数极多,分散应试,每处考官也得应付八、九百至一千多人,实在是有些吃不消,洛u鼠K立下规定,每人每诀只能使一招。
虽是如此规定,但要让一千多人完全考完也得花上个三、四天的功夫,加上造册颁环的时间,前後得要将近七天的时间。
这段期间人潮的集中,为附近商来生意热潮,食宿等相关行业大发利市,但是各个武馆之间的冲突也在此时,不断发生,上演全武行。
这个时候学府分馆便会将长驻於分馆学府的异剑卫投入管理,维持秩序,也会从邻近的大型武馆中轮流抽调人手共同维持秩序。而烈风致三人也在其中。
一大清早大街上十分冷清,大多数的店家都还没开门作生意,烈风致三人一身劲装打扮,手持佩剑,左胸襟上有著异剑卫的特有标,为一柄长剑,剑刃上最有四个剑环,由上至下正巧为金银铜铁四级,他们被特别挑选出来成为临时的异剑卫一员,维持附近地区秩序和安宁。
“今天咱们不是要考银剑吗?怎麽还会被挑出来巡逻啊!”
听见麦和人的抱怨,烈风致随口答道∶“这也没什麽不好啊,至少待会大会开始前的沉长废话咱们可以省去不听,只要去赴明天的考试就行了。其他时间都可以在街上闲逛。”
“逛六天啊~”麦和人没好气道∶“嗟!我倒宁愿拿这些时间来多练一些剑。”
烈风致、麦和人二人都是左手提剑,而骆雨田则是将剑撼在身後,双手负於腰後神态十分悠闲,不像出来巡逻,反倒是像极了一个出门闲逛街的风流雅士。
骆雨田轻松道∶“麦子放轻松些,凡事皆不宜过度、练功尤其是。过犹不及,只会造成走火入魔的下场,趁这几天好好休生养息,我估计再过几天,咱们连休息的时间也会没有。”
“这道理我也不是不懂。”麦和人轻轻叹道∶“这几天太安静了,静得让我担心啊,不动一动身体总是不能静下心来。”
说得也是,这几天四海武馆那方面什麽动作也没有,出奇地安静,也许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待银剑剑试一但过後,于四海必会有反扑的动作,届时不论卫小姐是否离开此地,我们都必须面对于四海。麻烦是我们招来的,於情於理都要我们自己来解决,更何况师父张昭对自己恩重如山,怎麽能够一走了之。
“唉~”麦和人再叹口气∶“你越说我越是没法安心。”
三人再走过大半条街,烈风致向骆雨田道∶“雨田,挑战于四海的事你有计划吗?”
骆雨田耸耸肩∶“其实直到现在我仍然没有什麽计划,对於于四海所得知的情报太少,无法决定策略。”
“嗯┅当面公开挑战如何?”烈风致提议道。
骆雨田直接摇头否决这个提议∶“不成,他不会接受,且一对一咱们没有胜算,据我观查得知,在异剑流中银剑使者,平均的功力大约是二级高手,而金剑使者最少是一级高手,以我们之前所对过阵的敌人,最少也是“恶犬”宋恶那一级数的高手。虽然咱们武功大有进步,但若不联手依旧没有胜算。”
“那┅”麦和人道∶“这样如何,先来个釜底抽薪,把他另外三个银剑导师击垮,逼于四海出面战斗,到时我们再用话匡住他,要他以一敌三。”
“说是很简单,怎麽去挑战。踢馆?”烈风致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