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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锦低首挨近她耳畔,探出粉嫩的舌尖添她圆润的耳垂,看红豆着实可爱,遂含在口中,右手摸上领口,解开她领口的扣子,手顺势滑入,入手处一片柔滑,傅容锦身体一处悄悄隆起,秋筠屏住呼吸,瞪大双眼,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车子停下,秋筠忙劈手拂开傅容锦肆无忌惮的手,一手极快地系领口扣子,一手撩起帘子朝外问:“怎么了”。
车夫答:“前面的车带瘪了,走不动了”。
秋筠真想叩谢老天,未考虑就脱口而出:“叫两人上后面车子来”。
不一会,青语提着包裹和喜鹊过来,二人坐到她夫妻对面,车子又前行。
傅容锦按捺下□,舔舔干裂的唇,扫了眼对面俩丫鬟,朝青语多看了两眼,目光在青语身上定住,心说这丫鬟不错,模样上上层,通身气派也不似一般丫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青语落落大方,眼神淡定,道:“奴婢青语”。
“好名字”,傅容锦在心里与他两个自小大丫鬟比较一下,总是青语出众些。
旁边秋筠低咳了声,傅容锦回神,问:“娘子那里不舒服?”
秋筠用绣帕掩了口,又轻咳了两声,道:“晚上开窗子睡,有点着凉”。
傅容锦关切地问:“回府请个大夫吧”。
秋筠看他当真,忙道:“不妨事,喝点姜汤去去寒就好了”。
其实,方才她只是想蘀青语解围,她这个主子都不想呆在傅家,怎么会让自己的丫鬟在同这男人纠缠不清,白糟蹋了青语。
进了府邸,先去傅太太上房,门外丫鬟悄声说:“姑太太来了,和太太正在里间说话”。
二人进门,见傅太太身旁榻上,一身酒红团云福字绫罗对襟长褂的三十几岁的中年妇人,二人上前行礼道:“母亲,儿子媳妇回来了”。
又给那妇人行礼道:“姑母好”。
那贵妇人笑容可掬,朝秋筠招呼道:“过来,秋筠,让姑妈看看”。
秋筠顺从地过去立于塌旁,妇人拉了她看看,满意地说:“秋筠比我上次见又漂亮了”,秋筠红了脸,未等说话,傅容锦笑着道:“姑母谬赞了,梅妹妹去那里了?”
妇人“哎”了声道:“别提她了,不知又去那疯了”。
傅容锦笑着道:“几年不见,梅妹妹出落成个小美人”,说着朝秋筠道:“你没见过梅妹妹,我带你认识一下”。
傅太太大丫鬟辛桐笑说道:“梅姑娘正同四爷在园子里玩呢,这两人到一处,胆子比天大,只不定又闹出什么新鲜玩意”。
从上房出来,傅容锦拉着秋筠去了后花园,花园很大,好找了一气,还是身后跟着的喜鹊眼尖,指着远处一片桃林说:“看那不是”。
秋筠也看见,最高的一棵树尖上,伏着个人,地上几个丫鬟高声叫着,远了听不清,好像是要她下来。
傅容锦说了句:“这疯丫头”。
将来到近处,才发现傅四爷舀着长木柄纱布兜在底下接着,最高树杈上一个豆蔻梢头的姑娘伸手够最尖上的一个熟透了桃子,傅四爷兴奋地喊:“在前伸一点”。
秋筠发现树枝在摇晃,心说不好,才要提醒,还未喊出口,“咔嚓”一声,树枝拦腰折断,梅珊惊叫一声“啊”身子直直下落,地上众人都傻了。
说时迟那时快,傅四爷足尖一点,飞身跃起,斜刺伸出手,把梅珊接在怀里,然后,轻轻的稳稳的落地,整个一连串动作是那么洒脱自如,令秋筠刮目相看,平时吊儿郎当的傅四爷竟有如此好的伸手。
傅容卿想放下梅珊,奈何梅珊想是吓坏了,紧紧搂住他的颈项,把头深深埋在他胸前,傅容卿感到她身子的颤簌,那个胆大如男孩子的梅珊如猫儿蜷缩在他怀里,傅四爷怜惜地轻声安慰道:“没事了,好了”。
秋筠看这情景,心念一动,多般配的一对,傅四爷和梅珊,二人也许长久以来都不知道自己真实的心意,临到难时,方显真情。
傅容锦咳了声,朝他们过去,沉脸对傅容卿道:“玩也该有分寸,没深没浅的,出了事怎么同姑母交代”。
傅容卿见三哥,把梅珊放下,梅珊跑过来,扯着傅容锦的手,摇着说:“不怪四哥,是我自己要爬树摘桃子”。
傅容锦火气被她这一撒娇,弄得没了,朝身旁的秋筠介绍说:“这是梅表妹”。
又朝梅珊说:“闲来无事来我房中找你三嫂玩,别老胡闹,让姑母跟着操心”。
梅珊惊魂才定,此刻方有心思打量秋筠,低头福了福脆声道:“表嫂好”。
秋筠亲热地拉过她,细看五官无不精致,眉眼不说话就带着三分笑意,说:“真是个美人坯子”。
梅珊娇羞忸怩地说:“看三嫂说的,三嫂才是美人”。
又朝傅容锦调皮地笑着说:“三哥真有艳福,娶了三嫂这样美人,金屋藏娇,我来了这几日都不曾见”。
秋筠斜睨了傅容锦一眼,打趣道:“这你可冤枉他,你三哥才不怕呢,正恨不得腾出地,娶个好的”。
傅容锦唬着脸做生气状,说:“嗯,那天侍候不好,爷不高兴,就把你休了”。
秋筠私下嘀咕:“休了倒好,打量别人都稀罕”,傅容锦看她嘴在动,没听清说什么,问:“娘子,说什么?”
秋
筠嘿嘿笑了,撒娇撒痴道:“夫君若嫌弃妾,妾就去侍候婆母”,这假话说的还真溜,不似开始时的生涩。
傅容锦喜她爱娇,又看她由于天热领口微敞,隐约□处肌肤娇嫩能咬出水来,心痒痒的,秋筠顺着他目光低头一瞧,领口盘扣开了,忙用手抿了下,越发瞧他不上。
这时,梅珊的丫鬟找到这里说:“姑娘,四奶奶去房中看姑娘,我说姑娘在园子里”。
梅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淡声道:“知道了,说我马上回去”。
大家就散了,四爷也不回房,就从二门出去。
秋筠夫妇回房,进门更衣,丫鬟识相地都退了出去,小别胜新婚,傅容锦此刻早已等不得,随手甩上门,直接就把秋筠扑倒到床上,鲛绡帐里被翻红浪,春光无限。
**毕,傅容锦一身透汗疲惫地一动不动地躺着,秋筠拉过条薄棉单子遮在玉体上,从帐中探出头来,招呼青语备水,在里间帘子后使劲搓洗了。
傅容锦软软的声音传来,“娘子,洗好了,侍候为夫也洗洗”。
秋筠把傅容锦在心里骂了个十几个来回,硬挤上一丝笑容,柔声道:“夫君莫急,待奴家一会好好服侍与你”。
傅容锦等不及,秋筠洗完裹着棉巾回到床前一看,傅容锦已呼呼睡着了。
秋筠狠狠剜了他一眼,自去换上中衣,去外间榻上歇凉。
红鸾假意拾落外间屋子,竖儿听里间动静,不想主子突然出来,吃惊看眼,张了张嘴,又朝里间瞄眼,春情荡漾,脸孔潮红,秋筠看在眼里,差点冷笑出声,这贱丫头做什么美梦,我夏秋筠即使不要傅容锦也不会让你称愿,我还就偏不让。
☆、17心计
转眼从春到了夏,天气日渐炎热,暑期来临。
秋筠住的房子屋脊高深,墙体厚,夏日阴凉,炕上都换上了竹席,傅太太命辛桐送了孩儿枕,是冰凉青玉做的,柔滑细腻。
秋筠坐在靠窗铺着蒲草席子的炕上,专心地绣一红软缎肚兜,鸳鸯已绣了大半,初见端倪,青语立在旁,为她打着扇子,碧云端着盆冰块进门,说:“各房分例的冰块,奶奶看放什么地方好?”
秋筠收了尾针,抬头瞅瞅道:“找家伙盛了,分放在屋里,撒的快”。
碧云果然找来水晶菊瓣碗、青玉描金敞口深盘、双耳玛瑙葵花式大海碗、海棠石冻浅盆,放在屋子四角,少时,便凉快起来。
碧云安放好,看主子又提针绣活,忍不住道:“暑热的天,奶奶歇歇,绣那劳什子,没的累坏了身子”。
青语搭言道:“奶奶是要磨磨性子,不知可说的对不对?”
秋筠浅笑吟吟,道:“还是青语懂我”。
碧云恍然明白过来,赞道:“青语姑娘心细,奴婢要好好学着”。
青语闻言,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道:“碧云姑娘心思细腻,远胜于我”。
秋筠看二人谦逊,低首含笑,边绣边道:“你二人都是我最得用的人,我看都不错,碧云姑娘照顾人极好的,连你爷这般挑剔的人,都满意”。
秋筠对碧云本着笼络,收用的态度,因此,对她比别的丫头不同。
碧云听奶奶夸赞,还提到爷,心中窃喜,舀了才装冰块的镶金边铜盆预待送回上房。
秋筠眼睛停在肚兜上,随意道:“把我前儿绣的方帕子给二姑娘捎过去,就说我中了点暑气不方便过去,绣的拙劣让她莫笑”。
碧云答应声,取了帕子去了。
青语打扇子的手慢了下来,瞅瞅四角放的冰块,说:“还真凉快不少,这傅家就是财大气粗,想我们老爷夫人夏季也是干热着”。
“父亲为官清廉,母亲生活节俭,虽当朝一品,然从不奢侈靡费”。
秋筠感叹人生无常,老父这等忠臣受排挤,而公爹这样的墙头草却如鱼得水。
翌日早,傅容锦忙着洗漱完,换好衣裳,说:“早饭不吃了,老爷有事找我”。
秋筠带了青语去给傅太太请安,门口遇见小孙氏,见了秋筠,硬扯了个温柔笑容,见了礼,道:“三嫂好”。有些日子没见,细看小孙氏神情萎顿,强打精神。
秋筠还礼,道:“弟妹早”。
今儿起的晚点,傅太太刚吃过早饭,丫鬟们在检桌子。大奶奶身子刚好点,也硬撑着过来给婆母请安,秋筠见过礼,几个媳妇陪傅太太闲聊,
傅太太注意到小孙氏的憔悴,和声问道:“老四家的是不是没睡好,妾室有了身孕,有丫鬟照顾就是,你还是自个保养好身体,待来日生个嫡子”。
小孙氏听见这话,眼圈有点红了,不知是不是装的,也许是心里委屈,自己泼着命的侍候春莺儿就是为了这句话,自春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