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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我的光照竟然无效。”一般能让光照无效的就是妖力与它差不多的大妖怪,还有……脑袋突然被狠狠拍了一下,猫咪老师恶狠狠地瞪住暮,“竟然敢打我的脑袋,想死吗?”
“动动脑子,你这只死白猪,如果对方是妖怪的话,吾早就撕碎她了,怎么可能让她嚣张地站在吾面前,”暮一脸气愤地扯住猫咪老师的脸,咬牙切齿地大吼,“那是人类,所以吾才会说逃跑!动动脑子在往上冲啊,你对人类也是没什么办法的吧!”
猫咪老师一爪子怕在暮的脑袋上,不耐烦地大喊:“啰嗦,当时看到夏目和你有危险,哪有时间去思考这些事。”
“没时间也要冷静下来思考,蠢猪,如果不是吾反应及时,你刚刚差点被那个人类刺中了吧,”暮呼了一口气,狠狠晃了一下猫咪老师,冷哼,“你受伤的话,吾才不会担心你,只会嘲笑你。”
虽然很轻微,但是猫咪老师还是察觉到了,暮抱着它的手在颤抖,猫咪老师想:真是一只口是心非的蠢猫,大概相当的担心它吧。
“高贵的我怎么可能会被那种小货色刺伤,”猫咪老师用爪子拍了拍暮的手,弯弯的眼睛闪过一丝柔和的光芒,“你是不可能有机会嘲笑我的,蠢猫。”
“真是的,你们两个可真够别扭的,明明都在担心对方。”听见夏目略显笑意的声音,猫咪老师和暮不约而同的大喊,“谁会担心这只白猪(蠢猫)!”
暮将猫咪老师塞入夏目的怀抱,大声抱怨说:“给你抱着它,沉死了!”
夏目无奈笑了笑,抱住怀里的猫咪老师,看着不断向名取周一发动攻击的黑发女人,他轻轻皱眉说:“这个女人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对了,那天夜里被猫咪老师拍会纸片的黑色小人……”听见夏目的话,名取周一退后一步,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瞪大眼睛说,“你,原来是服侍的场的咒术师……”
“认识吗?”听见猫咪老师的问话,名取周一微微颔首回答,“恩,她的式神被的场当成诱饵,之后,就听说她隐退了。”
“式神被当做诱饵……”夏目回忆起那只伤痕累累想要逃避,却被突然袭击而来的妖怪吞噬掉的妖怪。
“不可原谅,的场,”她的声音充满了冰冷的恨意,提起地上的油灯,她露出一抹疯狂的笑容,“要吃掉那家伙,我要让这只会吃掉的场的妖怪觉醒。”
灯光将幽暗的地洞照亮,顺着黑发女人的目光,夏目回头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妖怪,它被帖着咒符的绳子绑着,一半的头没入洞顶的泥土里。
名取周一审视着眼前的巨大妖怪,说:“就是这个家伙吗?看这样子还没有完全觉醒。”
“很快就觉醒了吧,连觉醒阵都已经画好了。”听见暮的话,夏目这才发现脚下的觉醒阵,他轻轻环顾四周,发现不远摆着四个椭圆形的壶,“那些壶是干什么的?”
听见夏目的话,猫咪老师大吼:“笨蛋,当然是装收集来的血!”
“我找出贪得无厌的的场喜欢的妖怪,并把流言传了出去,为了那家伙引到这村子来,然后让它吃掉。”黑发女人用兴奋的口吻诉说着自己的计划,想到自己的计划马上要成功,她双眼散发着熠熠的光芒。
“你是想要替死去的式神报仇吗?”暮勾起唇角,金黄色闪动着冰冷的光芒,声音透着难掩的怒气,“别玩笑了,对于你们除妖师来说,式神不过是道具吧,死亡就在找新的,碍事了就抹杀掉的东西!”
“暮!……”夏目收紧抱住猫咪老师的手臂,从暮的声音中他感受的并不是怒意,而是被怒意湮灭的悲伤,若有若无,非常绝望的悲伤。
“但是对于我来说那不是道具,”那黑发女人轻轻闭上眼睛,似乎回忆着自己的式神,她疯狂的表情渐渐变得平静,露出一丝柔和而哀戚的笑容,“那并不是道具啊。”
“这算什么?别开玩笑了,除妖师应该都是一副嘴脸才对!”暮的眸光微微颤动,她紧紧握拳将指甲刺入手心,虽然为了夏目和除妖师一起行动,但是,她果然最憎恨就是除妖师,除妖师就是除妖师,只要背负这个名号的家伙……全部都是可恨的。
暮冷酷的眯起眼睛,瞬间变回原型,锋利的爪子在地上划下深深的痕迹,声音低沉而冰冷地说:“那么吾在你唤醒这个妖怪前,将它撕碎吧。”
“别做梦了,我是不会让你这么做的,”黑发女人冷冷一笑,周围立刻浮现出许多纸面妖怪,“正好血也不够,就拿你们的补充吧!”
“你这只蠢猫在搞什么?”猫咪老师气愤地大喊,明明对人类束手无策,“不要主动惹起事端啊!”
暮用爪子撕碎所有扑过来的纸面妖怪,瞥了张牙舞爪地猫咪老师一眼:“啰嗦,这是吾的事,保护夏目就交给你了!”
名取周一挡住袭击而来的纸面妖怪,一边微笑说,“这样也挺好的,如果真的唤醒这只妖怪会很麻烦,在它苏醒前就让暮处理掉吧。”
“你就想靠这种东西拦住吾吗?”暮刚刚准备撕碎冲向自己的两只纸面妖怪,两只箭却更快一步的射中那两只纸面妖怪。
看到的场静司嘴角噙着邪魅的笑容将箭对准暮,夏目温和的声音透着惊恐,对暮大喊:“小心!暮!!”夏目松开抱住猫咪老师的手,不要,不要伤害她,他不想看到她受伤啊,夏目用力扑向箭的方向,想要为暮挡住箭。
“夏目!!!”猫咪老师呼吸一滞,只能看着夏目扑过去为暮挡住射过去的箭,箭划过夏目的臂膀,射中了身形庞大的暮,暮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的场,你这家伙——”猫咪老师用愤怒地目光瞪住的场静司,刚刚想变回原形的时候,周围突然涌现出强大而掺杂冰冷杀意的妖力,空气被震的开始微微颤抖。
“可恶的的场……”暮缓缓起身,她浑身都散发着忿恨与杀意,金黄色的眼睛闪着残酷而凶狠的金光,妖力形成窒息般的重压,令人感受到毛骨悚然的窒息感。
感受到自己因为暮的妖力而背脊发凉,的场静司满足地笑了笑:“真是不错的妖力……”
“猫又吗?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名取周一看着颤抖的手,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压倒性的妖力,他的身体不断散发出悲鸣般逃离的信号,但是却无法动弹,这种妖怪存在于现世真是太危险了。
暮低头看见夏目渗出鲜红血液的伤口,“……”暮的喉咙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夏目的鲜血仿佛渗入暮的眼中一般,她金黄色眼睛闪动鲜红的光芒。
“糟糕,小猫咪,她要失控了!”听见名取周一的话,猫咪老师啧了一声,“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了,这只蠢猫就会添麻烦。”说完,猫咪老师立刻跑向夏目。
“竟然敢伤害他,你这家伙,竟然敢伤害他!”暮缓缓站起身体,随着她的动作,伤口立刻涌出大量的血液,但是她仿佛没有察觉到一样,喉咙发出充满憎恶而冰冷的吼声,“的场,你这家伙又想夺走我身边重要的人吗?!”
“冷静点,蠢猫,你伤口在流血!”猫咪老师喊声完全传入不到暮的耳朵,她已经绷紧身体准备发动攻击,“啧,看来只能变回原型阻止她了。”
“等下,猫咪老师……”夏目按住准备变回原型的猫咪老师,笑容苍白地说,“你的体型也太大了,根本躲不过的场的箭,交给我吧。”
暮流出的血滴落在夏目的脚边,鲜红刺目的血液,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心脏撕裂般的钝痛让夏目已经感受不到手臂伤了,酸楚在鼻腔里蔓延,夏目用力大吼:“暮停下来,你在流血啊!”
但是暮还是没听见一般抬起尖锐的爪子瞄准的场静司,的场静司微笑着举起了弓箭。
夏目压抑住心脏尖锐的疼痛,用他温和却充满颤抖的声音,竭斯底里大喊:“我说,停下来,你没有听到吗?暮!!!”
暮的眼睛轻轻转动看向夏目,血色的光芒已经从她金黄色的褪去,她轻轻歪头念着他的名字:“夏目?”
她听见叫自己的名字,他慢慢红了眼眶,动了动发痛的喉咙,他扑过去抱住她,用沙哑而哽咽的声音,用力大喊:“暮,你这个笨蛋,傻瓜……”
“你这家伙真的哭了……”暮渐渐变回人形,注视夏目沿着白皙脸颊一滴又一滴滑落的泪水,她难得慌乱的手脚无措,干脆用力拔出插在肩膀上的箭丢在地上,对夏目说,“我没有事,这是小伤,很就会好的。”
看到暮的行为,夏目伸手捂住她依然在流血的伤口,胸口难以消除的疼痛感更加清晰了,积压在胸口沉痛的情绪一直在膨胀,然后全部都从眼眶蔓延而出,他泪眼依然无所无息地掉落着。
“吾不是说过,不许你露出这个表情,更不许你哭!”暮伸出手动作粗鲁的擦掉夏目的眼泪,她明亮的眸子中也染上淡淡的雾气,“不许哭,你是小孩子吗?”
“是暮违反约定,你让自己受伤了!”夏目透过朦胧的泪水,看着暮苍白的面孔,他不想哭,但是心口好难受,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你两个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吸收了暮的血那个妖怪要苏醒了。”猫咪老师话音刚落,洞穴一阵摇晃,那只妖怪已经苏醒过来,一边张口吐着剧毒一边打量着四周环境。
“真是糟糕,这只妖怪有剧毒。”暮立刻捂住夏目的鼻子和嘴,看到那黑发女人一脸兴奋的指挥那只妖怪去吃的场静司却被它打到。
“走吧,这只妖怪完全用不上,”的场静司微笑对身边的随从说,似乎想起什么,他又停住脚步看向暮,“你应该就是当初杀掉的场家全部式神的那只猫又吧。”
暮轻轻勾起唇角,笑容残酷而冰冷,回答:“当初好像杀错了,应该杀掉你们的场一族才对。”
“原来如此,”的场静司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对正充满防备看着他的夏目,他微微一笑,“你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