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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哭就哭吧,把景威哭不出来的眼泪,你替他流了。”
宁郁趴在罗玲单薄的肩膀上,呼吸间暖暖的女人香,苦苦的眼泪没有节制,比昨日流得更凶,果然单凭想像还是不够呀,还是要让自己疼到极致才行呀,这样他就会完全不后悔自己当年的牺牲,当年的放弃,他才能完完全全的爱着司景威,回来后,以他为天,为自己以后生活的全部重心,这样才能完整呀。
这时,宁郁才想起司景威昨天甚至今早缠绵时,也一直未取下的手腕上的手表,原以为是他新养成的习惯,没想到是为了掩饰那道痛彻心扉的伤疤。
司景威一句都没说,什么苦都没诉,见到他,看到他可怜装乖,听着他牵强薄弱的解释,小威就这样原谅了他,就这样相信了他,是怎样的爱,让他如此的如此的委屈,再多的痛再多的苦就这样自己吞了?
罗玲搂着他,没有安慰,没有骂他,她也不知道在这场爱情中,孰是孰非?都是前世欠下的债呀。
“该欢喜却想要哭泣
纷纷扰扰未知明天里
动了心该怎么去延续
这一刻我相信你说
我爱你
寂寞的感受
就从那一秒起
困扰自己
放弃自由降服于你
我不愿意却不自己
再说吧我想听听你再说
我爱你”
08
半晌,罗玲推宁郁起来,可惜自己毁了一件香奈儿秋装,威胁着宁郁要赔,然后催促他接电话。
“行了,擦干眼泪,省得景威以为我怎么了你。快接电话吧,以后对景威好点,别一天到往的耍奸撒泼。”
宁郁推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抹干满脸的泪痕,“我去下洗手间。”
“嗯。”罗玲品尝着冷了的茶水,苦涩中仍残留着半分甘甜,就像是爱情,记得谁曾说过真正的爱情总是痛苦大于甜蜜的,嘁,谁的破理论,爱情就要开心,即使有过痛苦,但也要开心甜蜜最多。
手机叮叮咚咚的响了,罗玲拿起宁郁的电话,来电显示“司景威”。
笑了,看了眼窗外,天暗了,不知不觉过了这么久。
罗玲看宁郁还没有回来,拿过手机,按了接听。
“景威吗?”
电话那端顿一下,似乎有点意外,一会儿,沉沉的好听的男音响起。
“罗玲姐?郁呢?”
“他去洗手间了,啊,他回来了,你等一下哦”
罗玲瞄到宁郁的身影,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赶紧过来。
“景威的电话。”
宁郁点头接过手机,“小威,事情办完了。”
刚痛哭过的嗓子有点哑,沙沙的声音传到司景威耳里。
“郁,怎么了,声音不对。”
“哪有,”宁郁向罗玲吐吐舌头,罗玲无声嘲笑他。
“早上叫床叫哑了,你的功劳呀。”
暖昧不明的话配上沙沙的声音,无意的染上几分性感,多了几丝色情。
罗玲继续无声的闷笑着。
电话那头又顿了下,不意外的,宁郁听出司景威的声音有几分不稳,满意的发现自己还有隔空遥控的本事。
“郁,晚上你回来吃饭吗?还是与罗玲姐一起?”
忽略罗玲的破坏形象的色情的笑,看看窗外,天晚了,他开始想小威了,听了罗玲的话,对小威的恋更加泛滥。
“威,我现在在‘无心快语’咖啡厅,就在你公司楼下,你等我,我马上上来,我们一起去晚饭。”
“好,我等你。”
收了线,宁郁没好气的瞪着罗玲,“笑够了没?”
“很难想像,你会与景威是一对,小郁,你虽然没有景威的美貌抢眼,但你那双猫儿眼却妩媚诱人,就像是狐狸精,吸人精血呀,你呀,坏透了,可怜景威那么正派美丽的一个天使娃娃,却被吃的骨头都不吐,可惜呀。你们怎么就配成了对呢,一个坏,一个好,一个奸,一个正,真没一点相配的。”
罗玲捧着宁郁的小脸蛋,摇着头,拼命贬低他。
“景威是个披着儿狼皮的羊,你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哈哈,哈哈,”宁郁被罗玲逗乐了,“我真想看看是谁那么伟大,接收了你这么个宝。”
罗玲不屑的摆摆手,“反正比你好,不闹了,你快去找景威吧,我想,他现在最怕的一件事,就是等你了,好好待他,别再伤他了。”
宁郁收起嘻笑的神情,正经的承诺道:“我说过的,我回来了,就会一辈子爱他,以他为天的,你放心吧,玲,谢谢你。”
“少肉麻了。”
宁郁笑笑,“真的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帮我看着小威,谢谢你救了他。这个情我承你一辈子。”
“真的?那我可不客气了。”罗玲故做轻松。
“不用客气,尽管用吧。”
宁郁笑着,与罗玲告别,认识这个红颜知己,是他宁郁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事。
走在街上,抬着望着的插天的建筑,无数的灯亮着,有一盏是景威为他点的灯。
宁郁甜甜的笑了,快步走向楼宇。
09
28层的灯光仍一片灿烂,这是最高指挥处所在,圆形设计,圆心隔了四间房,一整个环形全部开敞式设计,落地窗户,站在边上,随时高空坠落的感觉,蛮刺激一把的。
司景威斜靠在玻璃窗上,正对着电梯。
宁郁踏出电梯,就看到了他。
笑着,飞扑进司景威的怀里,不意外的感到僵硬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温柔的环抱住自己。
眼眶一烫,克制住。
娇笑着抬头,勾住司景威的颈项,满意的看着自己中午刚印上的红痕仍新鲜的刻在脖了上。
“奖励你。”
说着印上形状美好的薄唇,诱惑着对方侵略。
司景威接受的闯入没有防备的红唇,吮吸着宁郁残留着茶香的唇舌,满满的都是深情。
“嘘──”一阵叫好的口哨传来。
司景威警觉,不舍得放开甜美的红唇,暗自苦笑,怎么又被宁郁诱惑了,在他面前,他的理智总是不做主。
宁郁意犹味尽的舔舔的湿润的唇瓣,偎在司景威怀里,侧身看向打断他好事的嗓音源头。
江建,183,30岁,中美混血,主要负责技术开发,头脑相当灵活,对电子开发有着疯狂的!好,20岁毕业于麻省理工大学博士,父亲是美国科技业大亨,母亲是台湾人,书香门弟的叛逆者,十八岁留学美国时,与他父亲一见钟情,一个月后闪电结婚,当时闹得商界学界沸沸扬扬。小威的学长,协助他创业,可是小威的大恩人啦。
黎伟,187;32岁,台湾台北人,主要负责业务拓展,八面灵珑,典型的笑面狐,18岁毕业于美国哈佛大学国际商贸博士学位。城府极深,与台湾黑道龙头有着暖昧不明的关系,疑是私生子。小威创业的智囊团,与黑道的关系也是创业之快之平稳的原因之一。
苏婷,美女,25岁,助理秘书,也是小威多年来唯一带出场的女伴,美国华裔,父亲是江建家的世交,从小与之定亲,多年来纠缠不休,江建仍未抱得美人归。20岁毕业于英国剑桥管理学博士,天才少女,擅长于分析对手弱点,逐一击破,极厉害的女强人。
宁郁想着来之前的调查结果,不由得感叹老天对司景威的厚爱,派了这么几个精英中的精英帮衬着司景威,让他的路顺畅很多,而这些是他无法给司景威的。
司景威不差,16岁就毕业于麻省理工大学,全额奖学金,天才儿童,可他与自己和罗玲一样是个孤儿,没有背景想闯出一番事业,何等困难。
“哈罗,大家好呀,我是宁郁,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乖觉的鞠了一躬,真诚的感谢他们这么多年来在小威身边,他,宁郁感激他们。
“呃!”正经的开场白,让几人尴尬的楞住了。
可能是从没见过宁郁如此正经的模样,司景威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醒过神后,笑了,拉着宁郁走向尴尬站立的几人,一一为他介绍。
“这是江建,黎伟,苏婷,这些年,是他们一直在帮我,要不然我不可能那么快成功。”
“少来了,这时候搞煽情。再说,我们可要生气哦。”
江建回过神,跳起来,对准司景威的肩膀就是一拳,笑笑的打在身上,甜在心里。朋友间,有些话是不用说出口的。
“就是,大家风雨同舟,哪来的你我之分呀。”苏婷也不乐意了,这样多见外呀。
黎伟表示赞同,“景威,这位是谁呀?昨天我们就很好奇了,谁那么有本事,让我们的冰山美人,动了春情,啊?”
司景威笑着,没有拘束,没有为难,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宁郁偎在他怀里,身边就是自己肝胆相照的好友,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他是宁郁,我的爱人。”
司景威大大方方的介绍宁郁,爱恋的眼神,瞎子都感觉的出来。
三人一听,楞了下。
“他就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有十年之约的那个人?”
苏婷小心的发问,三人的脸上都有些不好看。
“嗯,是的,他就是郁,他回来了。”
这一刻的司景威格外的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