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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觞开始用让玲珑“毛骨悚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好似X光一样,直接透过衣服用视线抚摸上她肌肤的每一寸。细细地打量就像是在鉴赏一只花瓶:嗯,上围又增大了;腰没什么变化,还是很纤细;臀部更丰满了!
他忽然感觉口干舌燥,一腔热血直冲上鼻腔,全身的细胞都沸腾了,让他心猿意马。幸好没丢人地流鼻血,话说他今晚定力差了,难道是因为素食太久?
他薄染红霞的脸玲珑没发现,此刻她觉得自己被用眼神非礼了,她现在真的很后悔刚刚那随口一说。
瞪大了眼睛望着他眉眼带笑地靠过来,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有点……**?她一定是眼花了,怎么会感觉水流觞今晚比以往更春情荡漾,难道是因为环境变了?他更喜欢在金銮殿?
她觉得自己邪恶了。
虽然是老夫老妻,可在他炽热的目光下她还是很羞射,白皙的小手软绵绵地抗拒着他的温柔细吻,声如蚊吟:
“……唔……别,别闹,别在这儿……”
赤果果的欲拒还迎,她嘴上虽这么说,可身体却比以往更加热血沸腾。在龙椅上,在龙椅上啊!这可比在温泉里、在马车上刺激多了,而且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试问有哪一对敢在金銮殿的龙椅上打野战,那不是找死吗?水家的老祖宗估计会被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
偏偏陈玲珑和水流觞都是表里不如一的闷骚型,对这个陌生又刺激的环境感到很激情,连五感都比平常敏锐了许多。
他唇角含着邪魅的浅笑,仿佛堕落天使一般轻易地让人沦陷在神圣的罪恶之中,又似一朵风情万种的大丽花神秘妖媚令人怦然心动。他猫逗老鼠般,利用炽热的胸膛一步一步地将她丰满的身体逼到椅背和扶手形成的死角里。
他灵敏地嗅到她身上有一股甜甜的奶香,哺乳期,想起上一次的哺乳期,那一晚同样是奶香四溢,邪恶的刺激再次将他炽热的血液引爆。体内的热浪铺天盖地直冲小腹,让他感觉到一阵灼人的战栗。迫不及待地勾住她的纤腰,准确无误地贴上她的嘴唇。
她只觉得脑子里犹如钟鸣,雾蒙蒙的眸子望向他,入鬓的修眉,秀挺的鼻梁,加上一对深邃如暗星的眼眸,时而会隐隐流露出凛冽,时而又会在她面前露出似水的温柔,如火的炙热。当那优美的嘴唇勾勒起单薄的弧度时,会带出高贵的傲气,对着她笑时,却又变得真挚迷人……
她的心怦怦乱跳,忽然觉得他……很性感,一瞬间竟有种想要把他剥光了直接扑倒的冲动……
明明都老夫老妻了,她怎么会有这么不纯洁的错觉,好丢脸!
鄙视着自己,她头微偏,他性感的唇便落在她细腻的脖颈上,在上面咬下一片又一片赤红的吻痕。她被吻得很痒,双颊通红,耳根子发烫,不自在地推开他,吞咽口水的声音绯靡到让她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呼吸微促地推脱:
“别闹了,在这儿不好吧?亵渎金銮殿,老祖宗会跳出来骂的。”
“老祖宗早就尘归尘土归土了,我喜欢这儿,刺激。”他的额头上已密集了细汗,在她耳畔吹着热气,含着邪气的笑,柔声呢喃。
他似有若无的**让她如灌了醋般绵软,他利落地挑开她的衣衫,隔着金闪闪的凤穿牡丹肚兜,触感比记忆里更为柔软。一股激烈的电流顺着掌心直通进心脏,让他的眼眸更加深沉。她柔腔百转的嘤咛声使他仿佛喝醉了般,整个身子都融化了。
“……这儿的气氛果然好,让人欲罢不能……”他低沉清冽的声音略微沙哑,胸膛也因为急遽的呼吸上下起伏着,粗粝的指尖游蛇一般在她的娇躯上下游走,宽厚的大掌将她的yu火一点一点地点燃。
他说的没错,这儿的气氛的确够刺激,只是普通的触碰都让她的身体软得像水。酥麻异样的感觉从来没有停过,体内四处乱窜的燥火燃烧了每一根神经,恍如高压电流流过,让她实打实地一阵战栗。
他扯开她的裙摆,有力的指尖孟浪地探入,触到一片暖泉潺潺般的火热温软。他轻笑出声,让她的脸刷地红了,气鼓鼓地捶他道:
“笑什么?”
“……小妖精……”他啃咬她敏感的耳垂,带着灼热的龙涎香气息**着她的神经,轻笑低喃,迷离的嗓音如沉敛动听的大提琴,带着蛊惑人心的魔魅,让人闻之即沉沦。
火热的舌含住鲜艳的蓓蕾,灵巧地转动撩拨着,白皙的手指微微搅动。感受到她挺拔的胸脯起伏得越来越大,他撩拨她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带出一片芬芳浓郁的灼热。她媚入骨髓的娇吟落入他的耳朵,让他瞬间身体紧绷,全身的毛发都因为这异样的刺激而变得神采奕奕地竖立起来。
难耐的燥热被他灵活地搅动,变得更加炽热,让她的身子轻如风中柳絮,时而煎熬时而愉悦,仿佛暴风雨夜的小船,在波涛汹涌中浮浮沉沉。他好像在刻意捉弄她一般,尽情地撩拨着她,逗弄着她,让她饱受折磨,却不给她解脱。
直到她再也忍耐不了,明显欲求不满,恼火地大声抗议:
“靠!你还有完没完啊!既然你都不在意,姑奶奶也豁出去了,今天非吃了你不可!”
三下五除二,在他阴谋得逞的窃笑中扒光了他的衣服,跨坐在他身上,白皙的藕臂暧昧地勾住他的脖子。他结实的腹肌被隐忍的汗水浸染,散发出诱人的光芒,让她的目光被牢牢吸住再也拔不出来,喉头滑动,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不是要吃我么,来吧……”他轻咬她的耳朵,魔魅的嗓音蛊惑般地含笑呢哝。
浅粉色的云纱外袍挂在她的胳膊上,露出雪白的肌肤和迷人的香肩,金色肚兜松散地挂在脖颈上,隐隐露出一大片*光。他血脉贲张的肌肉鼓鼓地贴近她的小腹,他散发出的火热气息,让她感觉他仿佛要把她吞进去似的,令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既害羞又觉得刺激。喉头再次滑动,吞咽下一口香唾。
他等了半天她都没反应,豆大的汗珠打湿了她的肌肤,他再也把持不住,粗重的手臂抬起她的身子,再准确无误地重重一落。特有的湿热紧紧包裹,蚀骨**的触感让两个人都脑子一白,发出一声愉悦到骨子里的**低吟。
她猝不及防之下,先是因为不适疼痛倒吸了口气,接着酥麻绵痒从小腹处逐渐扩散开来,流窜至四肢百骸,让她感受到一阵触电般的颤栗。好不容易才缓过劲,她狠狠地捶打他,怒道:
“你……你好歹也提前通知一下……”
他自知理亏,魅惑一笑,又让她身子麻了半边。他用强健的手臂温柔地拥抱住她,缓缓地,缓缓地,等待她逐渐适应。微微的痛过去之后,一波高过一波的刺激让她咬紧嘴唇发出细碎的嘤咛。她的情悦让他血脉贲张,更为卖力起来。
凌乱的发丝纠缠,潮湿的汗水交织,他抵在她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仿若兽吼。
金碧辉煌的皇极宫内,至高无上的龙椅上,颠鸾倒凤正在继续。两个紧紧纠缠的身影香艳地倒映在墙壁上,藻井正中那条口衔宝珠的巨龙躲在灯影里,仿佛很害羞……
天福三十四年六月初六,一夜细雨后,落花满地,荷塘新绿。
今天是水流觞登基的日子,此时整个皇宫内一片庄严肃穆,宫人们摒心静气,紧张地来来去去,唯恐出了一点岔子。
因为太上皇执意居住在养心殿,水流觞便搬进了凤仪宫。这本是不合规矩的,可他才懒得管,他不想每次见玲珑都要花一个时辰的路程。
寅时左右,天刚蒙蒙亮,水流觞便被以允公公为首的宫婢太监列在殿外跪安请醒。他睡意朦胧地坐起来,回头望向仍在熟睡的玲珑,由于餍足而油光水滑的俊脸绽开一抹温暖如春的笑意,低下头,愉悦地在她红润的唇上轻咬一口。
玲珑在门外请醒时就已经被吵醒,只是不愿睁眼,蛾眉正蹙着,被他一咬,凤眼迷离地睁开。他没想到会吵醒她,忙道:
“还早呢,再睡会儿。”
玲珑已经坐起身,却皱着眉按住酸痛得快要断掉的腰。猛然回忆起他昨天晚上有多缺德,居然将她按在狭窄的龙椅上使劲折腾高难度动作,让她差点被折断。又累又痛让她忍不住狠瞪了他一眼。
可惜她刚刚睡醒,凤眼迷蒙正带着慵懒风情,瞥过来的那一眼瞪视在他看来不像是愤怒,倒像是娇嗔yin*。他顿觉口干舌燥,大清早沸腾的狼血再次向某一处汇集而去,笑眯眯地环住她,凑到她耳边轻声调笑道:
“昨天真不错,改天再去试试。”
玲珑的脸腾地红了,推开他啐了一口,恼羞成怒道:
“想得美!”
脸红得能滴出血来,昨晚真是荒唐,累去了半条命不说,因为怕被人发现痕迹,她亲自打水将龙椅周围打扫一遍,又换了新的垫子,让守在门外的太监们摸不着头脑,还以为皇后大半夜突然洁癖发作,居然亲自打扫皇极宫。
她不知道今天这传闻又改成了,是皇后深爱皇上,怕礼部布置的不妥当影响登基大典,故而亲自前往布置。闻者都不禁感叹一句,皇上和皇后果然伉俪情深呐。若她知道会传成这样,肯定会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躲开他的毛手毛脚,在外头第五次请醒时,玲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