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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没有……”应紫天的眼腺从不缺乏泪水。她真的没有做过,为什么非要栽赃到她身上来。
:“有人看见了你还不承认?”女警大声呵斥道。
:“我没有……没有……没有……”应紫天缩着肩膀不停的哭泣。
女警无奈的望着天花板,已经15分钟了,她除了哭还是哭,什么都问不出来。她要不是被诬陷的,要不就可以直接拿奥斯卡了,这时一个男警察走进来对女警说:“她的律师来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瘦高的男人走进来,低头对应紫天说了几句话,就起身对警察说:“现在可以带我的当事人离开了吧。”
:“当然。”警察打开门。
当她离开的时候,应紫天看见蹇骞也在警局,她被溢出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可蹇骞还是看见了,她从应紫天的眼中看见她正失去了她的信任。蹇骞突然感到的心脏跳动得慌乱。她怎么会感到慌张。
蹇骞想向给她解释,但觉得自己又能说什么,说是自己反复思量最后决定把你弄到警察局里来的。
卷十八 疑似背叛
第二天,应紫天没有来上课。她家的佣人打电话给她请了病假。
蹇骞感到很困惑,为什么在她做出决定后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她漫无目的的走在校园里,想着应紫天以前会躲在这里的某个角落,像只可爱的小刺猬在等着妈妈回家,给自己做好安全防护。
她小心翼翼的对待每个人,总编织一张无形的网把自己和外界隔离开来,后来她发现这里没有地方是安全的,她在危险里乱窜着,慌乱中有一只狐狸保护了她,她以为安全了,她也完全相信那只狐狸,可就在这个时候,狐狸把她出卖给狼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原来那不是狐狸,是黄鼠狼。
哈哈……对,我就是黄鼠狼!蹇骞真想大声叫出来。
现在的蹇骞极端后悔,无论应紫天是不是真心推郑佩的,她都不该去告诉警察,因为失去应紫天信任的眼神,就像当年失去她信任的眼神一样,肝肠寸断算什么?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郗淳出现在蹇骞后面:“是你先不信任她,现在又妄想得到她的谅解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做这样的决定?”蹇骞真的感到茫然,有时候做一个好人是没有绝对的好,反而坏人却有。
:“因为你是个好人,所以你会这样。”郗淳第一次真心的对着她笑。
:“难说。”蹇骞垂头丧气的样子确实不像坏人,但郗淳的笑容很刺眼倒是真的。
:“这是我姐姐的电话,有空去看看。”郗淳递过一张名片。
蹇骞知道郗淳的姐姐是心理治疗师,不过她真的需要妈?她接过来随手放进上衣口袋里。
:“另外,郑佩醒了,她作证当时应紫天没有推她。”郗淳古怪的笑容让蹇骞觉得身处北极一样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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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骞有些沮丧的再次来到警察局,看到蒋珊时她稍微有些激动,第一次有想打女生的冲动,但很快就压制住了自己,如果不是看在作为教师的份上,蹇骞是不会来的,这样说也许很自私,可一看到蒋珊她就会想到自己是怎样伤害应紫天的。
:“为什么要骗我?”蹇骞问她:“这样不是也害了你自己。”
:“是我故意到医院演出那一幕让你误会的,其实我根本没有看到应紫天推郑佩,我到的时候郑佩已经出事了,我很害怕就躲着没出来。”她第一次像纯净水一样的跟蹇骞说话。
:“这样陷害应紫天你和她很深仇大恨吗?”蹇骞声音稍微大声了一些。
:“因为老师你老是注意她、保护她,她根本不配,所以我嫉妒她,要撕烂她那张善于伪装的面具。”她开始哭起来。
:“如果郑佩不醒你是不是要永远都要欺骗下去?”蹇骞突然感到无力,竟然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她失去了想珍惜和照顾的人。
:“老师你认为勇敢的人好,还是诚实的人好?你当时不是说喜欢我做个勇敢的人吗?”蒋珊哭泣着说。
……
失魂落魄的走出警察局,蹇骞觉得被关在里面的人应该是她,如果她能够明辨是非、看清时局就不会弄成这样,或者她在责怪自己为什么不能多给应紫天一些信任,她把难能可贵的信任交托于自己,而自己又是怎么对她的?
天下之大,竟没有人可以听她说说话。蹇骞掏出烟,无意中看到滑落在地上的名片。
郗语?是郗淳的姐姐吗?可能只有这个选择了。找个付费的人说说话。
蹇骞灭掉烟,拿着名片找到了郗语的办公室。
:“你好,我是郗淳的老师蹇骞。”
:“今天不是做家访吧,和我说话可是要收费的。”郗语微笑着给她冲了杯咖啡,她的语气就像一个老朋友让人安心,但蹇骞知道这是她的职业习惯。
:“随便吧,你这里很难找。”蹇骞无意她怎么收费。
:“那是我们郗家的传统风格。”郗语坐下来说。
:“什么风格?”
:“我们郗家的人做事都不为钱。”郗语说。
哼,那是上一辈积下的德!不用为了生活费到处奔波。但蹇骞没说出口。
:“没有想到我那个不可爱的妹妹,还会帮我笼络生意?”郗语递给我一杆烟。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到找你,我的心理一直没有问题。”蹇骞靠在柔软的沙发垫上,摆了个舒适的姿势。
:“那是哪里出了问题?”她随意的弹了弹烟灰。
蹇骞想了半天才说:“感情吧。”
:“谁都会有。”她给蹇骞一个别太在意的笑容。
:“在我脑海里有两个相似的人,她们有同样的眼神,同样的香味、同样的泪水,可我知道她们不是一个人,但那个我不爱的人正在替代我的所爱。”
:“物有相似,人有雷同。”郗语绝对相信这句话。
:“可你知道吗,那种感觉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有的时候清晨醒来我还密密忽忽的时候,我会想起我是个只有24岁的人。但我的所以资料都显示我已经30岁了。”蹇骞激动的说。
:“可这和你的感情有什么联系吗?”郗语没有惊喜,这样的病症她见多了。
:“当我30岁的时候我爱的是她,当我24岁的时候,我爱的是我的学生应紫天。”蹇骞痛苦的说出她心里的肺腑,语无伦次,毫无逻辑。
:“应紫天?”郗语只重重的念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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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紫天的父亲好久都没有回过家了,踏进这个门,回忆就会将往事像老电影一样播放出来,这次如果不是事件严重他也不会回来,他不是喜欢家,不爱家,只是这里已经没有家的感觉了,自从她走了以后。
:“爸爸。”应紫天见她父亲风尘仆仆的赶回来,立刻跑上去给他一个热烈的拥抱。
:“小天使。”应父溺爱的掐了掐应紫天的小脸蛋。
:“您多久没回来看我们了?我和妈妈都好想你。”应紫天整张脸都快堆不下笑容了。
:“是吗?告诉爸爸有多想?”应父拿出可爱的玩偶送给应紫天。
:“谢谢爸爸。”外加一个香喷喷热腾腾的吻。
:“告诉爸爸这段日子你过得好吗?”应父关心的问。
:“过得很好,只是有些小问题……”应紫天越说越小声。
:“其实爸爸都知道,正是因为这样才专程回来的,为什么有人欺负你,不告诉爸爸呢?”应紫天的父亲在商界也算响铛铛的人物。
:“爸爸交给我自己处理好吗?”应紫天小声乞求道:“妈妈已经好转了很多,我们不要在刺激她了。”只有在爸爸的面前应紫天才敢做出小小要求。
:“是吗?”应父神色沉重:“好吧,但你要好好保护自己,懂吗?”
:“恩。”应紫天点点头保证做到。
:“你妈妈呢?”
:“她在休息。”
:“那就不要叫醒她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每次都是这样,爸爸重来都不去看妈妈,即使回来也是挑在晚上,因为妈妈有早睡的习惯。她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这样深,深到都没有了爱,也没有了恨。
应紫天无所谓的看着她父亲离开。不管怎样,她都不再稀罕这些所谓的亲情。
卷十九 迸发前夕
严清又回到了以前严肃冷清的日子。龙娉婷人如其名,一阵龙卷风后只留下无限惆怅,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在有人刚刚进入她心里的禁地,就会被无情的猎杀,可为什么还要留他这一个活口,谁可以比老天更知详世间万物?
铃……铃……
严清拿起电话,那头传来校长的声音:“严老师,马上到我办公室来。立刻。”
严清放下电话不敢怠慢,外套都没有穿就疾步走向校长办公室。
龙娉婷见他一走,马上闪进办公室关上门,走到严清办公桌前,把抽屉都翻了个遍——没有。
在哪里?如果真是严清,他会把它放在哪里?这么明显的东西,不可能放在很隐蔽的地方,龙娉婷翻着桌上的书本,一不小心碰到了鼠标,这时电脑监视器自动关闭,屏幕上显示出来严清在离开办公室前所登陆的网站。龙娉婷一阵心悸,原来在这里。她满足的松了口气。
严清莫名其妙的被叫到校长办公室,但校长却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告诉他,只是重复罗嗦着以前讲过千万次的话,没有重点没有精辟,这不是校长的作风。
糟糕,他突然想起电脑还没有关,他飞快的走回办公室,只见到蹇骞一个人在里面,稍稍平服了一口气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是啊,瞿舒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蹇骞随口回答。
:“一直都是你一个人?”
:“对啊。”蹇骞抬起头看着他:“你丢东西了?”
:“没有。”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