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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摇了摇头,整个人显得阴冷恍惚。他的眼中仿佛笼上一层氤氲雾气,声音轻得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华遥,我们彼此承诺过身心的忠贞。那是我唯一的要求。你同意的时候,我很高兴。我的女人,承诺属于我。”
他的语气是那样认真,令我心头震动——他竟然把我的承诺看得这样重?可他的样子也有点吓人,我有点慌了,沉默不语。
他忽然抱住我的腰,然后将整个脸埋在我肩窝,柔软的黑发轻贴我的脸颊,喉咙里发出极为隐忍的叹息。
我全身僵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猛然将我打横抱起,走向床边。
我的后背刚贴上床,“嘶”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心口一凉,裙子竟然已经被他撕成两片,丢到一旁。
强烈的恐惧和愤怒涌上心头,重重堵在我的嗓子里,呼吸都变得艰难。
他扣着我的双手、压住双腿,沉默的盯着我几近全~裸的身躯,眸中竟然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恢复幽暗。
“你是我的。心里只有我,身体里只有我。”他哑着嗓子说,“我要进去,必须进去。”
☆、21。你来我往
他跪在我双腿间,脸色冰冷的脱掉了军装,又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子,暗白精瘦的胸膛挡住我所有视线。
然后他俯身,光滑身躯与我紧贴着,嘴唇疯狂的在我肩头胸口肆虐。“崩”一声,内衣带子被他扯断,丢在地上,两团弹跳出来。他似乎愣住了,低头静静看着,原本激烈的情绪仿佛突然得到安抚,他一口含住,轻轻吮吸,手抚上另一侧,揉了起来。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汇集到那两点,清晰而极致的酥~痒从他唇齿间传来。他怎么能这样!四年前我们虽然做了一个晚上,但只是做而已,他从没碰过这里,而且当时没有开灯。可现在他居然亲那里!
“停下!”我吼道,伸手推他的头。他闷哼一声,嘴唇和手同时离开,直起身子,三两下就把自己脱得精光。
红紫的狰狞硬物就在我身体上方,杂乱的毛发与他白皙清秀的容颜形成鲜明对比,是那样触目惊心。我下意识并拢双腿,他长臂一按,就抓住了我的大腿根。他的力气很大,我的腿被迫屈起分开。
我全身一抖——因为他轻易扯掉了我的内裤,低头看着那里,神色幽暗。我以为他会强行进入——他就是这么说的,我闭上眼,心如死水准备迎接那撕裂的痛楚。谁知下方一阵湿热,什么软软的东西钻了进来。
这感觉实在太诡异了,我睁开一看,吓得魂飞魄散——他竟然埋头在那里,用嘴在亲。黑色的头发挨着我冰冷的大腿,前额压在我小腹下方的毛发上,我甚至清晰的感觉到他嘴里呼出的热气。
无法抑制的快~感从他舌头刷过的地方传来,我整个肚子都麻了,大喊“滚开!”伸手就推他的脑袋!谁知刚抓住他的头发,手臂就僵住了。
精神力!无耻的精神力!
眼前的一幕是如此荒糜。他趴在我大腿间,我双手抱着他的脑袋,光溜溜的身体徒劳的扭动着。而这更加剧与他的唇舌摩擦,他舔得更快了。
猛然间,一股尖锐的仿佛要将我贯~穿的战栗感传来,我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呻~吟,脑子里一片晕眩的空白。与此同时,我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一股股从身体里流出来。
我浑浑噩噩往下一看,他的脸已经离开了那里,但依旧隔得很近,挺拔的鼻尖甚至挨着那里的嫩肉。他呆呆的看着,忽然一缕透明的水溅在他的鼻梁上。他伸手一摸,送进嘴里,脸色都变了,“嗷”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猛的一口含住我,重重的吸吮起来。
那里本来就还在敏感战栗,被他一亲,我只觉得仿佛有千万只手同时在身上挠。而刚刚水渍溅在他脸上那一幕,更在脑海里反复回放,令我羞愧得无地自容。我觉得一阵阵锐疼从脑子里传来,我觉得全身冷得发痛。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从这具身体里抽离了,冷漠的看着这痛苦的一切;可我又是如此真切的感受着他的每一下抚摸和舔~弄。
“禽~兽!”我嘶哑的吼了出来,“穆弦,我恨你!你这个畜~生!”
他的脊背陡然一僵,嘴里的动作也停下来。他抬头看着我,眼神依旧昏暗,嘴上一片水光。
“你说什么?”
我根本管不了了。我冷笑道:“做吧做吧,不就是交~配吗?快点。你也不用娶我,真的,以后你随时想做我都配合。但别逼我嫁给你,我怎么会嫁给你呢?嫁给一个强~奸犯?”
他整个人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表情森然:“住口。你在侮辱……”
“未婚夫?拥有者?还是主人?”我狠狠打断他,声音颤得厉害。因为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尖锐、狠毒、粗俗的说话:“你对我来说,就是个……就是个狗屁!”
他脸上浮现薄怒,目光彻底冷下来,缓缓重复:
“狗……屁?”
“对!狗屁!”我吼道,“告诉你穆弦,我一点不后悔曾经逃跑,下一次有机会,我还会逃!什么我对你承诺过忠贞!当时我有办法拒绝吗?你还承诺过会满足我呢,我要回地球你怎么不满足?你不也没守承诺!”
他的眉头猛然蹙起,抓住我的双手倒扣在头顶。我愤怒的瞪着,他也冷冷的凝视着我。片刻后,他长长吐了口气,一字一句的答道:“我只要你。除此之外,你要什么,我都满足。”
我被他的话语再次刺痛了。
“是啊,你要忠贞你要结婚。可我要的是自由!为什么我的需要理所当然排在你的需要之后?就因为你是王子,我只是个平民吗?如果我们是同样的身份地位,你还能这样对我吗?强迫我、关着我、需要的时候就占有我?”我不想流泪,那样太懦弱,可拼命忍也没忍住,大滴大滴掉下来。
他的神色变得更阴郁了,却没说话,抬手想要碰我的脸。
我侧头避开,哽咽着说:“我是来自低等文明,我比你穷,我的战斗力接近0。但我不比你低贱,不比你软弱。婚姻的前提不是权利和义务,是尊重和平等。你可以继续强迫我,但我永远也不会死心塌地,永远也不会对你忠贞!”
他神色一震,深深望着我。我不说话,可是眼泪还是往下掉。过了一会儿,忽然他松开我,翻身下床。我看着别处,但眼角余光还是瞥见那光裸的身躯,他正赤足走向浴室。
淅沥的水声响起,更显得舱内静悄悄的。我感觉身体能动了,扯过被子覆在身上,躺着等待他的裁决。
过了一会,他走了出来,直接到了桌前,按下通讯键。
“送一套她的衣服过来。”他的嗓音低沉平静,听不出任何端倪。
“遵命。”莫林的声音中有笑意。
挂了电话,他拿起衬衣和军裤穿上,然后静静站在那里,灼灼的目光似乎在看我。我也不说话,更加不看他。
门铃响起,他大步走过去。
“指挥官,这是衣物。”莫林笑呵呵的声音传来,“还需要其他……”
“滚。”冷冷清清的声音。
莫林的声音嘎然而至,脚步声飞快远离。
柔软的衣物放在我手背上,我不看他,坐起来很快穿好。他一直沉默着,我下了床,穿好鞋,梗着脖子走向舱门。
就在我走到门口时,身后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我浑身一僵,他已经闪电般到了我身后,温热的气息紧贴上来,腰被他紧紧抱住。
我紧绷着身体不说话,他也沉默着,头埋下来,嘴唇隔着裙子的布料,含住了我的肩膀。
锐利的痛骤然传来,我惊呼一声,骇然转头,他的脸近在咫尺,雪白的牙齿已经咬进肉里。我闪过个可怕的念头——难道我惹怒了他,他要咬死我?
我拼命推他,但他的手像铁钳似的纹丝不动。然而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我分明看到他一点点咬得更深,牙齿根都没入肉里,鲜血渗了出来。可疼痛感骤然消失了,我感觉不到痛了!
我没再挣扎,目瞪口呆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他松开了我,我看到他牙齿上全是鲜血,嘴角也有血痕。而我的肩上,破碎的布料也染上血渍,有一缕鲜血流到我的手臂上。
但我居然一点也不痛,而且血几乎是立刻止住了,只是肩头赫然血肉模糊。
“你干了什么?”我哑着嗓子问。
他的脸色有些发白,眉目却乌黑无比,更衬得唇角鲜血触目惊心。他抬手轻轻擦拭掉那抹血痕,低声说:“对不起。”
我心里一片酸涩,也不追问了,打开门快步冲了出去。
刚跑了一小段,远远就看到莫林站在那里,伸着脑袋张望。我现在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掉头想走另一条路。谁知他看到我,快步迎了上来。
“小姐你们……”他突然张大嘴,盯着我的肩膀,“这是……”
我看着肩头鲜红狰狞的伤口,低声说:“他咬的。你帮我处理一下吧。”伤在这里,我自己也够不到。
他飞快的从口袋里拿出方洁白的手帕,焦急的问:“痛吗?”
我摇头。他原本正要把手帕递给我,忽然又缩回去,松了口气说:“原来如此。小姐别担心,指挥官的精神力凝聚在伤口周围,很快就能愈合,不需要其他处理,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我沉默片刻,问:“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莫林小心翼翼的问:“小姐,我刚听说,你之前想要逃走?所以整支舰队加强了防御。”
我不做声。他小声说:“难怪今天指挥官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