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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Jupiter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跃上床,硬是挤进伯爵与巩君延中间,蹭着巩君延的颈子,惹来巩君延一阵发笑。
「Jupiter,别闹了……哈哈……」巩君延忙将Jupiter抱离自己,免得他发笑而亡,Jupiter被放在床上,深蓝眼眸倒映着巩君延与伯爵两人的身影,打了个哈欠。
「Jupiter,来。」伯爵朝Jupiter招手,他 竖起尾巴往伯爵大敝的手掌倚去。
「喵——」
「君延生我的气,你帮我问问他为什么生气好不好?」伯爵抬起Jupiter的两只前脚,认真无比的对着他 请求。
「喵呜——」Jupiter高叫两声,无辜地睁着蓝眸来回看着伯爵与巩君延。
巩君延闻言,笑出声,「你真奸诈。」
「你知道我什么都不怕,最怕你生气。」伯爵放下Jupiter,看着他 翘起尾巴,优雅地走到他与巩君延中间蜷成一团趴着。
「威廉爵士的母亲是什么人?」
伯爵呆愣好一会儿,见巩君延一双浓眉早因不耐等候而皱起时,伸手抚平他眉间的皱褶,「她是菲娜家族的后代,奇特时常同她谈天,她知道奇特与我们是什么人,但也即将不久于人世了。」
「菲娜……」巩君延低喃,红了脸,别开视线。
「奇特对菲娜仍念念不忘,但是我杀了菲娜,让她转世变成你,我亏欠奇特,因此连带地也对菲娜家族的人有所眷顾……」
「是我误会了,因为你根本不参加宴会,那天出席我早就觉得奇怪,再经杰森一说,让我方寸皆乱。」巩君延承认他的心胸狭隘,他没办法接受伯爵在有了他之后还在外头乱来,所以才会任嫉妒啃蚀自己。
他知道自己的心态很丑陋,但是他无法抑止独占的想法滋生茁壮,伯爵如此出色,巩君延知道若是自己不跟上伯爵,只一昧的享受伯爵的爱恋,那么有一天他们会分手,到时他该如何是好?
巩君延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因此格外害怕被留下,这样的不安愈是扩大,愈是挑战巩召延才当不久的吸血鬼生涯。
「君延,你不需要掩藏你的情绪。」伯爵看穿巩君延的惶惶不安,心疼不已,「我也跟你一样不安。」
「为什么?」巩君延以为伯爵不会不安。
伯爵向来是让他慌张乱窜,然后在一旁冷静看他笑话,适时伸出援手安慰他的那个人,他总以为伯爵就像座坚定不移的山,未曾想过这座山也会有地震的时候。
「因为君延你总冲得太快,让我跟不上。」伯爵很怕有一天巩君延因为冲得太远就这么离开了他。
「我是老头子,跑不动了。」巩君延掌心贴上伯爵冰凉的颊,起眼来看着他。
「那你就陪我慢慢走好不好?」伯爵抬手覆上他的手,将之凑近唇边亲吻,深情睇盼。
「好。」巩君延点点头,仰首亲吻伯爵。
伯爵加深他的吻,两人的身影重叠,由床头小灯投映至墙上的身影开始脱起了衣服,拥吻不断,脱衣服的动作亦不绝,轨在他们侧向床时,一声尖锐的猫叫响起——
Jupiter全身的毛竖起,因尾巴被压住而四爪大张往床头捉去,将床头捉花后返回攻击罪魁祸首——伯爵与巩君延。
伯爵的手被Jupiter捉到鲜血直流,巩君延也难以幸免的被捉到好几个地方,但大多都被伯爵挡了下来。
「Jupiter!」伯爵与巩君延同声喊,Jupiter朝他们俩龇牙咧嘴,一跃下床,往窗户跑去,一下子便不见踪影。
「菲瑞尔,你流了好多血。」巩君延不由分说的低头舔着伯爵的伤口,心痛不已的抚着伤口。
「没关系,一会儿就愈合了。」伯爵扬扬手,伤口不再流血,也开始愈合。「倒是你,你没事吧?」
「没事,跟你一样,等一会儿就好了。」巩君延与伯爵相视而笑,「兴致全消。」
「谁叫我们太过忘情,忘了Jupiter在床上呢?」伯爵抱着巩君延不放,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贴,即使温凉也有火花冒出。
「呃,菲瑞尔你……」巩君延感受到伯爵身体的变化,喉头一干,声音嘶哑。
「没关系,等你准备好,先让我抱着就好。」伯爵体谅巩君延是「第一次」,那痛非常人能忍受。
「择日不如撞日不是吗?」巩君延转身与伯爵面对面,细细端详他的面容。
「可是……」
「我想要。」巩君延吻去伯爵的迟疑。
伯爵再没有时间开口,全神凝注于眼前的美味大餐,爱火四溢,焚烧不可收拾……
「君延爷爷!」
「砰」的一声门大敞,没有落锁的门被风尘仆仆的巩敬恒踢开,身后跟着巩善巩良。
「噢哦,惨了……」巩敬恒看着床上交缠的两人,接收到伯爵投射过来的杀人目光,本能地往后退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砰」的一声门又合上,正好挡去迎面去向巩敬恒的床头灯——
第十章
巩敬恒沉默地喝着红酒,然而一双灵动的黑眸却不时地在巩君延身上溜转,比较着「爷爷」与「堂侄」的不同。
「小子,你再看君延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当菜吃。」伯爵边切牛肉边狠厉地警告。
「我看我爷爷也不行……啊!」巩敬恒的抱怨消失于飞射过来的刀子,那刀子准确地斜射于巩敬恒身前的桌面,劲道之强,使得刀子于插入桌木之时仍颤动了好一会儿才停止。
「菲瑞尔。」
「菲瑞尔!」
巩君延与奇特两人同声叫唤。
「哼。」伯爵冷哼一声,接过强森送上的刀子,切着他的牛肉,不发一语。
「奇特,你看伯爵是什么德性?我近半年没有来,他的态度一点也没有变,我哪里惹到他了?」巩敬恒缩在奇特身边,不怕死的投诉兼自我检讨。
只是不小心打扰了伯爵与祖父的亲热而已,伯爵看他的目光就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一样。
「菲瑞尔就是这样,你知道的。」奇特摸摸他的头,笑道。
「敬恒来。」巩君延朝巩敬恒招招手,微笑。
「爷爷?」巩敬恒瞄眼伯爵,怯怯地唤着。
「来,没事的。」巩君延想好好看看自己的「孙子」,他转头对伯爵一笑,后者除了冷着脸保持沉默,只能大力的切着牛排。
「好。」巩敬恒战战兢兢的来到巩君延身边的空位,盯着巩君延看。「真不可思议,明明是君延的脸与声音,可是神情却完全不同。」
「因为我是老头子呀。」巩君延眼微笑,「奶奶可好?你爸爸呢?好不好?曾祖父呢?」
「奶奶死去很久了,爸爸很好,曾租父在您去世没多久后便跟着走了。」巩敬恒从没想到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发生,明明是目己的堂侄,然而他的内在却是自己的至亲祖父。想着想着,他的身体愈来愈倾斜,直至椅脚再撑不住他时,「砰」的一声,椅子倒地,他则被奇特给扶住。
「敬恒,你又来了。」坐着跌倒足他的特技之一。
「对、对不起。」巩敬恒撩撩头发,尴尬不已的说着,在奇特的扶持下重新安坐。
「你一点也没有变。」巩君廷以一种全新、疼爱又熟悉的目光看着巩敬恒。
「嘿,我……也很难变到那里去呀……嘿嘿。」怪笑两声,巩敬恒觉得自己在祖父面前,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摆。
「乖孩子。」巩君延看穿巩恒的本性,摸摸他的头,嘉许地拍拍他的肩。
「爷爷,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巩敬恒好奇的问着巩君延。
「哪方面的感觉?」巩君延笑问。
「就是记忆方面,不会有扭曲的情况发生吗?」巩敬恒问着问着,取出随身的小册子,一副记录者的模样。
「小子,你没事问这个做什么?」伯爵忍不住又说话了,他额冒青筋的插入他们的谈话,一边起身揽住巩君延的肩,护卫的姿态浓厚。
「我在做记录呀,为了你们吸血鬼的福祉着想。」巩敬恒对吸血鬼的兴趣浓厚,想着也许可以为吸血鬼做些什么事,因此想开始着手进行一些实验。
「不需要。」他们要是需要巩敬恒来「拯救」,全世界的吸血鬼都会被他消灭。
「可是我很有心耶!」巩敬恒信誓旦旦的说着。
「我说了,不需要。」伯爵拉起巩君延飞也似地远离巩敬恒,深怕巩君延只是站在巩敬恒身边就被他传染。
「奇特,伯爵真的很讨厌我。」巩敬恒呆愣许久后,如是说道。
「我知道。」奇特的声音于巩敬恒身后轻响。
「为什么?」巩敬恒自问他没有做出任何危害伯爵的事情。
「你不要知道比较好。」奇特怎能跟巩敬恒说他的出生本身就足以教伯爵讨厌他、恨他一辈子呢?
「好吧,我迟早会知道。」巩敬恒收起写得密密麻麻的本子,露出笑容,「对了对了,我的玫瑰没事吧?」
「没事。」奇特细细凝望巩敬恒,知道他的心思转移到实验上后,什么都忘了。
「你吃饱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