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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脱脱也不愿与你为敌,只是义父大业将成,你和青龙又何苦做逆天之斗。”
吴尊凝神望着脱脱,忽然手如鹰爪,抓向她的肩胛要害,脱脱又要使一招金蝉脱壳闪开,却不料这一抓本是虚招,吴尊反手一扯,把她厚重的面纱扯了开来。
鹰鼻厚唇,妆容冶艳,脱脱的容貌不可谓不美,却不免有异族的违和之感,炎亚纶暗暗感慨终归只有一个吴尊英俊绝伦,秀丽无俦,是不分性别的美貌,脱脱脸色微变,衣袖翩飞,只闻香风拂面,伊人已在窗外,遥遥传来怒气冲冲的威胁之语:“判官果然狡诈,脱脱先去拜会青龙,但愿下次相见,你我不用兵戎相见。”
炎亚纶被吴尊掩住了口鼻,待香风散了才放开,脸上浮起淡淡红晕,得意的咬咬唇,嗤笑一声,“这个女人真是嘴硬,打不过就逃,切~~”
说话间吴尊忽然摇摇欲坠,整个人歪倒在炎亚纶怀中,吓了他一跳,赶忙一把搂住,扶到一旁的椅子坐下,低头仔细端详,吴尊神色略有疲态,眼中却是精光四射,嗤笑一声道:“小小软筋散,也想弄翻我,当我判官是吃素的吗?”
挣扎着端坐好,本想运功逼出药性,却不料气转不到半个周天,一股不寻常的热潮从丹田涌上,非毒非麻,倒像是。。。。。。
炎亚纶见他满面潮红,胸口起伏剧烈,额头冷汗频出,肌肤却是火烫。情急之下,想起一桩宫中传言来,灵机一动,贼贼笑道:“宫中有一种密药,本是锦衣卫里用来对武功高强的人逼供之用,后来有一次配药的人不小心放错了一味,结果味道闻起来还是一样,加上功力催发后,反而会有动情助兴的效用,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因此这药的名字就叫。。。桑榆。”
吴尊闻言一怔,这才发觉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绕上了炎亚纶的腰间,磨蹭揉捏,爱不释手,心头暗惊,好容易才放开了无限眷恋的双手,握紧掌心,紧紧压抑着想要缠绕上去的冲动,手心几乎要掐出血来,身体却渐渐热了起来,有陌生的眩晕之感。
炎亚纶心中一软,蹲下身去握住吴尊的双手,慢慢掰开来,在手心洒下细碎的吻,吴尊胸中热血愈发翻涌起来,经脉间真气乱窜,身体却虚软起来,脸上绯红一片,眼神慢慢朦胧。
第 17 章
炎亚纶望在眼里,得意在心里,站起身来,就着吴尊半倚在椅中的姿势,挤进他的两腿之间,俯身望着他,满脸兴味盎然,笑道:“虽然蒙语我多半听不明白,可是每次你和副帮主他们抢吃的时候都要大喊的那句我还是明白的。你和脱脱说的第一句话,意思是,他是我的??!!”
吴尊楞了一下,扭过头不看他,却连耳垂都涨红了,鲜红欲滴,炎亚纶难得见他软弱如斯,心中爱意大盛,更是一副急色摸样,愈发贴近了去,抄起他的膝弯,隔着衣服耸动几下,一副强抢民女的恶少姿态,嘴角挂着邪恶的笑容,色迷迷的舔着舌尖:“娘子啊,让为夫来好好伺候你吧,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尝尽销魂滋味,好不好,嗯~~~”
最后一声“嗯”字拖得长长的,酥若无骨,手下的动作却是毫不客气,用力扯开吴尊的衣襟,扑向他肖想已久的嫣红双唇。
吴尊微微睁大了双眼,四目相对,气息交错,炎亚纶反而有些羞涩起来,情窦初开,柔情满溢,细细的啄吻着,轻轻的探索,吴尊愣了不到片刻,张口回应过去,只是苦于手臂无力,不能抓着他的后颈加深缠绵。并不激烈的亲吻却十分绵长,终于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是喘息不已,炎亚纶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的又是心仪已久的爱人,此时已是热血沸腾,澎湃汹涌。伸出双手去解吴尊的衣襟,手指竟微微发抖,他是如此渴望眼前这个男人,饥渴了太久,如今真有梦想成真的时分,反而有些近乡情怯起来。
吴尊已是衣襟散乱,露出大片白皙坚实胸膛,肌理分明,薄汗层层,月光朦胧下,像是要发光一般。抬起来头,就见他黑发凌乱,披散在肩上,呼吸急促,微敞的唇有淡淡水光,杏眼迷蒙的望着自己,似嗔还怨。吴尊自然是无暇的绝世姿容,只是平日里眼神凌厉,显得冷漠高傲,可如今没了那分傲然,平添几分柔弱,虽不是妖娆妩媚,却有种让人为之疯狂的魔力,让本就情根深种的炎亚纶怎能不心神俱醉,桑榆的香气缭绕,似乎愈发浓烈了起来,如今闻来更有撩拨意味,他身体亢奋异常,脸颊在吴尊的颈项处磨蹭,轻轻咬啮着线条精致的锁骨,手上的动作反而犹豫起来,不知该如何继续。
倒是吴尊惊讶之后,反而冷静下来,微笑望着他,眼中清澈坦然,似有包容之意,炎亚纶愈发眼都红了,心底有狂野的声音在叫嚣,叫嚣着要去占有眼前的人,让他从此属于自己,永远不能离开。他想要的,不只是眼前这近乎完美的身体,还有那颗深藏在美丽外表下,温柔坚强的心,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一时半刻的陪伴,更要一生一世。
又是一个缠绵之极的热吻,唇舌纠缠,两人身上的衣衫都变成碎片,飘落在地,不过是毫无技巧乱无章法的爱抚,却让两人本能的燃烧起来,吴尊在喘息中挣扎的说道,“椅子太硬太小,我们会掉下去的。”
炎亚纶哭笑不得,只能尴尬的把吴尊半拖半拉的抱到床上去,暗暗下决心过了今日,以后一定要好生锻炼臂力,总有一天要练到把吴尊拦腰抱起来不可。
恨恨的把吴尊压在床褥之上,望着他脖子和胸口都是自己留下的吻痕淤青,炎亚纶的动作愈发狂乱起来,全然没有注意到,吴尊的双手已经抬了起来,缓缓抱紧了自己。
吴尊的怀抱越来越紧密,回吻的力度越来越大,炎亚纶这才发现不妙,想要挣脱,无奈吴尊手臂像铁钳一般,丝毫动弹不得,整个人已经翻转过来,牢牢被压在了下面。
“你,你。。。。。。”小少爷被吓得不轻,口齿都结巴起来。
吴尊居高临下的看着,微笑道:“我管他什么东隅,桑榆,反正都是扰乱经脉而已,顺着逼不行,逆转了经脉总归就逼出来了。想要药倒我,连乔花都办不到呢,何况一个脱脱。”
炎亚纶懊恼得要命,早该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彻底不能反抗才好,结果现在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再回头没了童子身啊。
吴尊见他脸上神情变化,心中好笑,满心怜爱,一手紧紧抱住他,一手也模仿他方才的样子,四处揉搓起来。同样是动作生涩,吴尊的手掌略微粗糙,指腹上有薄茧,劲力十足又不失温柔,没一会儿功夫炎亚纶就微微喘息起来,咬住嘴唇,唯恐呻吟出声,吴尊停了下来,伸出拇指,轻轻抚摸着他的双唇,柔软温热,却似乎有着害怕的颤抖。
忽然半抬起身来,松了挟制,微微笑道:“你不愿意那也就罢了,我们早些睡吧。”
顺手把他汗湿的额发顺到耳后,想要翻身下来,却被炎亚纶一把拉住。
吴尊讶异的望着他,炎亚纶也是看着吴尊,有些犹豫,又有些不舍。
在小少爷的心中,固然对吴尊日渐倾心,两情相悦鱼水之欢的春梦,也做了不止一次。却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是在下方的那个。
只是吴尊的双眼就这般默默的注视着自己,眼神十分专注温柔,这种眼神,以往只有在他望着食物的时候才会出现,如今,他温柔相望的,多了一个炎亚纶,自己又怎能不心神俱醉。
再说了,不管是被他吃掉还是吃掉他,总归是吴尊和炎亚纶在一起了,作为吃饱喝足的那个,总要负起责任才行,炎亚纶怀着今朝少爷我委身给你,以后就等着被我缠一辈子的决心,绞紧了床单,闭上了眼睛。
吴尊望着炎亚纶满脸大义凛然的模样,忍不住弯起嘴角,平日里分明是匹凶蛮霸道的小狼,到了自己面前就变成乖巧懂事的小白兔,他不会知道,每当他偷偷用那羞涩深情的眼神望着自己的时候,就会有小小声音在自己的心底说,要好好照顾他,好好保护他,不能让别人欺负他,就算是自己来欺负,也。。。要轻轻的。。。。。。
于是,这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大帮主极轻极温柔的,把小少爷给欺负了,欺负得他清早赶路的时候,眼红红嗓哑哑,头低低发乱乱,乖乖的让人抱着上马车,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那如水眼波和含情嘴角,却难掩淡淡的满足甜蜜。
只是他们本来特意早走避人耳目,却不料被早起的岳二偷偷看了去,那浅笑温柔却神勇无敌一把抱起小少爷的少妇,成了他一辈子刻骨铭心的美妙梦境。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有肉咩。。。。。。。。。。。。。。。。。。。。。
第 18 章
作为皇帝自幼朝夕勤侍,一旦或离就痛心不止的奉圣夫人,自然是权倾内宫,排场庞大,她居住的咸安宫,雕栏玉砌,也远非连饮食用具都欠奉的皇后寝宫能比。奇特的是,在庆亲王矫诏纷飞的当下,除了守卫愈发森严之外,奉圣夫人竟然还能安然闲适,妖媚犹胜往昔,连费尽心思混进宫来的炎亚纶也暗暗纳罕不已。
香烟缭绕,甜腻扑鼻,每次进宫看义母,炎亚纶都忍不住要揉鼻子,这次也掌不住要打起喷嚏来。奉圣夫人本来正沉沉睡着,听到响动立刻翻身坐起,从枕头下面掏出一把匕首,厉声喝道:“什么人?!”
炎亚纶看到她眼底难掩惶恐,心中酸楚,放开吴尊握紧的手,扑上前去,语气呜咽:“娘啊,你受苦了,呜呜呜呜~~”
奉圣夫人既喜且惊,两母子抱在一处,哭上一段,说上一段,躲在暗处的吴尊也不催促,只是静静打量着,眼神若有所思。
直到炎亚纶反复确信他的义母除了行动不自由,倒是不曾被为难,心下稍安,这才想起角落处还躲着个大帮主,扭扭捏捏爬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