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此时台下已经笑成了一团,内藤财团的那些家伙恨得几乎想把我嚼了。我完全无视这种状况,继续了自己的演讲:“这种H级巨舰的火力、防御和远程打击能力都非常强,足以给现在的舰队带来脱胎换骨的军力提升。据我分析,如果能够保证达到五十艘以上的随时出动数,应该能够稳守三星门;如果装备二百艘以上,也许能够伺机反击;有了一千艘,我们才可以往费里亚的地方试探性进军。”
我似乎天生有让任何严肃场合大乱的本事,下面已经完全乱成了一锅粥。接下来一个条子是装备总局的:“请注意预算案,不要天方夜谭。”我念了条子,把演示材料都收拾到一边,伸展开双臂半伏在演讲台上说:
“各位,我一向不是个讨人喜欢的人,因为我总说一些令人反感的话。以下的话仅代表我的个人观点,有什么问题我负责,与太空总署和三星分局无关。”
我故意停住了话,全场都寂静了下来,好像都在等待着我说出惊天动地的话。我不负众望地开炮了:
“请立即解散幻界局,全军退出幻界,把能用的家当全装备到三星和三星舰队上。我们在幻界一个子也捞不到的,保卫家园远远比入侵别人的领土重要!”
会场沸腾了,达到了本日的激情交叉点。许多人怒气冲冲地大喊大叫了起来,锤桌子砸板凳声不绝于耳。主持人不住擦着汗请我下台道:“黄而中校,发言时间到了。”我大踏步下台去,双目炯炯地左右横扫。所经之处、目光扫及之处均迅速消声。直到我坐了回去,会场才又恢复了大菜场的喧哗,主持人磨破了嘴皮在上面劝众人保持会场安静,忙得不亦乐乎。
坐回座位上,突然发现ferrari用一种很暧昧的眼光看着我,便问:“what?”
ferrari说:“虽然搞得一团糟,但确实很有气势哦。”
“算了吧,你明天就结婚了,别再与我横生枝节。”我把头偏到一边。
“虽然给我的观察时间不多,可我还是觉得你不错。虽然不象以前那样使我觉得信任,或者说,可以测度。”ferrari盯着我说:“我觉得努力去习惯现在的你也蛮有趣的。”
“谢谢,嫁人后就不必多费这方面的心了。”我淡淡地回答。
第六卷 徘徊 第三章 大黄的婚礼
第六卷 徘徊 第三章 大黄的婚礼
我在特别战情会上开了一炮后,会议一直开得不太稳当,台下的嘘声一直比台上的声音还高。会议就在喧闹中草草收场了。这时已经下午五点了,会议又招待参加者吃顿“工作餐”。我这时已经非常出名了,除了许多想借咀嚼我开吃人之戒的愤青愤老甚至愤小P孩之外,还有许多不怀好意的单方面含情脉脉的女官眼神往我身上发动刷新率颇高的视觉骚扰。如果留下来参加,必然热闹无比,被杀翻在酒席上也是肯定了的。不过郭光给我安排的日程表非常紧凑,可没那么多时间搞这些勾当。我得追星逐月地回家过夜,然后开始用两天时间给家乡附近的弟兄家人送平安口信或带去慰问品,忙得很呢。
我饭都来不及吃,紧赶慢赶地搭上了阳泉飞往成都的晚班飞机。走得过于匆忙,在飞机上才开始整理明后两天要去的人家的名单和地址,直到降落才搞出个头绪来。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步出机场,我父母却没有按约定来接我。这下坏了,我摸摸身上,小淫贼什么都给我安排好了,就是没给我钱,难道要我走一百三十公里回家不成?
正在东张西望时,一辆火红的S735从远处疾驰而来。我看着那个红点由远而近,心脏突然猛烈而不受自己控制地乱跳了起来。不到五秒钟,这辆名车在我面前猛地一个侧转刹住,离我身体只有一支烟的距离。我对这种危险而夸张的停车方式早已习以为常,但是——我已经跑得够快了,为什么ferrari和她的车会比我早到成都呢?
ferrari看透了我的疑惑,趴在方向盘上扭头对我说:“我坐军用专机过来的,比你早到十二分钟。”
我的心跳得愈发不受控制,强忍着情绪波动,伸手撑在车顶上俯下身问:“不结婚了?”
“计划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她含着笑说:“我特地跑过来嫁给你。”
我似乎哭泣了?没有。我的眼泪从眼睛的背后流出,在体内奔流之下,一直冲向胸口,在心脏周围聚集成了一个奇迹之海,汹涌澎湃的海浪不断冲击着我封锁内心的最后一道闸门。我闭了闭眼,忍耐住把她从车里拖出来狠狠搂在怀中的渴望,强逼着自己从嘴里说出了很煞风景的话:
“现在已经与以前不同了。”
“不同就不同。”ferrari明快地回答:“世界和你我都在改变。”
“确实已经不同了,你不要打哈哈,我是认真的!”我冲她大吼了起来:“我在那边的生活很糜烂,没有道德约束,不受法律震慑。开黑店、搞走私、拉帮结伙搞黑社会……”
“这些地面上的许多官员做得比你还要过分。”ferrari打断了我的话:“你虽然那么做了,但你的道德观念还认为那些是错的……你觉得矛盾是吗?”
她很能窥视人的内心,这种能力甚至超过不动用精神探测的我。心思被她猜到,我迅速止住了那方面的话题,转而说更残酷的话:“私生活的问题呢?我不相信你会一点都不在意这个。你我在一起只有三天,可我与陈琪足足过了两个多月!她实在太热情了,你根本想象不到。我们什么花样都玩,什么地方都试过……”
我说得越来越放肆,可自己的心上却如放置了一支末端系在我嘴唇上的锯子,越说越是心痛如绞。瞥眼在反光镜上一看,自己的脸色铁青得吓人,我是在为了什么如此折磨自己和自己深爱的人?渐渐的,我已经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嘴机械地运动着,不断吐出刺伤ferrari,同时深深刺伤我自己的话。Ferrari静静地听着,脸色变得很凝重,但是却没有发怒或是受伤的表现。过了好久,我终于说完了,她就那么静静地把我盯着,一句话也不说。
我心里很慌。说了那么多非常过分的话,就是为了刺激她,使她离开自己。但是又非常害怕她就此离去,使得我俩之间再无挽回余地。我与寒寒就是在许许多多莫名其妙的事件中一点一点走远,最后甚至在自己的强力意愿下不再复合的,与她也会重复这样的事吗?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为自己做过的事后悔了,怎么现在会这样?!这还是在三星上意气飞扬、目空一切的我吗?
我正在心慌意乱时,ferrari抬起了眼睛,柔声道:“说这些,自己也很不好过吧。”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嗯”了一声。
“你是个不爱追寻别人过去的人,我的过去你就从来没有问过。”ferrari说:“虽然你不愿意主动追寻别人的过去,但却非常在意自己的作为。那些都是另一个你在另一个世界的作为,你不用耿耿于怀。我只愿知道,现在的你是否愿意和我在一起?”
答案是肯定的,我激荡而恐惧的心渐渐平静,点了点头。Ferrari冲我微笑了一下,说:“老公,现在该干些什么?”
我弯下腰打开车门,把她从车里抱了出来,紧紧搂在怀中。过了好一回,实在太过激动,又将她举起来旋了三圈。Ferrari没想到我这么疯,见周围已有人围观,不住小声催我放她下来。我这时才不管那么多,只顾着继续抱着她飞旋。她见我不放,轻呼道:“快快快,治安队来了!”
这招很有效,才不久之前给治安队抓了一次,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一听就发抖。可放下她转身一看,却是我父母在那里非常慈祥地笑。
俩老的这大晚上的发了疯,说我们俩千辛万苦到了一起,时间珍贵,把我们丢在车后座甜蜜蜜。我爸亲自驾驶S735,我妈坐前排!大概因为现在和ferrari是一家人了,不怕碰坏了漆陪修车费。我是挺担心二十年前开惯了野战吉普的我爸能否把这种超人气跑车顺利开回家啦,不过看来他倒是信心十足。
他们这么安排也好,我和ferrari手牵手地坐在后排,当真感到了世间最最甜蜜的感觉。眼看我爸七拐八饶地把车开到了路口检查站处,前面有些路政检查的,我怕他们找我爸执照过期二十年的麻烦,心中微微有些不安。Ferrari捏了捏我的手,轻声道:“不要担心。到了现在,耽误片刻也没什么。一切都在按规划进行,我们……”我心里不由激动,接过话说:“会永远在一起。”她点点头,突然红晕上脸,靠在了我肩膀上。让我爸妈看得赞叹不已。
还好,那些检查的只是看着我爸这样一个糟老头子开如此名车,发了一阵希奇感叹。我把证件递给他们看了后,轻轻松松便放了我们的行。可惜老头子已经老了,完全丧失了豪气。开着S735竟然@40km/h的速度,简直让人感觉是对这种名车的侮辱。我抗议了两回,他都以平平安安送我们回家好安全结婚为由拒绝我掌舵的要求,这一回足开到将近二十三点才回到家。都累得要死,话都来不及多说我们便都抓紧时间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到街道办事处去办了结婚注册手续。幸而ferrari把手续文件带得齐备,一点没遇到麻烦便通过了。办完了手续,我们都象心口大石落地,方才开始有说有笑,谈起请客的问题。按说以我们的身份,正式操办起来起码是个百十桌的规模,而且最低限度要到成都的天府酒店办。可我现在毕竟还是出差中的三星军官身份,十天里要抓紧把一些必须办的事办了,等最后赖皮留了下来再说其他的吧。Ferrari很赞同我的意见,说先紧后松是应该的,便没有谈立即操办的事,只是就地给赵船山打了个电话。赵船王在电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