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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就是罩着一头猪,只要它不叫,别人也是绝对无从察觉的。
至于家主的姓名,那就更麻烦了:典型的贵族化姓名,全是天界语里最高贵的那种字眼堆积而成的,一共一百五十二个字,看得我头都要炸掉了。官方文章里进行简化时,都是称的长崎家主六世。那么密密麻麻的一大堆天界字,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干脆把那么一长串名字单独复制下来用电脑搜索,看里面有没有“五月”这个字眼。结果出来得很快:没有。
那么,最后一种五月是无忌军家主的可能也被推翻了。她究竟是什么人呢?想了半天,毫无头绪,我突然想出一种很恶的可能来:她会不会只是无忌军总部一个稍微高级一点的将领,所以根本没上战场,所以查不到。所以,她跟我说她要上战场,根本是胡吹,目的嘛,是为了诱奸我?
好像想得太无稽了……
长时间使用无线联网装置,我还是担心会被无线电检测组织查到。得出结论(实际上什么都没得出)后,我立即就关闭了笔记本,闭目想了一会五月的事。眼看23点要到了,我给ferrari打了个提醒电话。她在酒廊里好像已经有点喝多了,先听着还不耐烦,后来忽然想起来是她叫我给她打的,才短促地说了句:“知道了。”挂上了电话。
我算是吃了个没趣,把笔记本放到一边,关了灯就睡觉了。这时,一天的疲倦一下子倒卷上来,立即晕胡胡地睡着了。
都不知多久,突然床头电话又响起来。我正在做恶梦,一下给打得惊惶失措,半天没反应过来。电话响了三、四下就不响了,我也只当是打错的。虽然是做恶梦中,但给打醒了依然十分之不爽。直着耳朵听了一会,只听到嗖风海海的吹着,没别的动静。正舒了口气,又准备躺下去时,电话又响了。我叹了口气,爬到床另一边去接,拿起来却没有声音,对方已经挂断了!
这一下可把我气得不轻,打开灯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2点了,谁这时给我打骚扰电话啊?我干脆坐起来,就那么等着电话。过了好一会,电话又响了,我一把抓了起来,恶狠狠地叫道:“谁!”
好半天,那边都没有说话。我正准备砸电话扯线时,突然传来了ferrari的声音:“是我。”
原来是她啊,我把手缩回去了,声音降了八度,问:“什么事?”
“我回来一阵了。刚才你给我打电话时,酒喝得多了,很不礼貌,所以……”
我等了一阵,她没继续说下去,我便打了个呵欠,说:“没什么,我并不在意的,已经睡了好一会了。”听到我这么说,ferrari连说“那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一边准备挂电话。我随口道:“没什么,领导嘛,你就是这时叫我下海抓人我还不一样的要去?”
ferrari又不说话了。我喂了好半天,她才叹了口气,问:“你始终还是那样看待我的吗?我一直不想别人那么看我的,可他们都是如此。现在你也这样了?”我倒不知道她这样在意这个事情,支唔道:“虽然你要大家叫你ferrari,再起码也要叫大姐、赵姐,可是你的身份毕竟在那里,大家不可能不考虑这个……”ferrari打断我的话:“我说的是你,不要岔开话题。你是怎么看我的?嫁不出去的大龄女人、靠金钱和关系飞升的准将,还是巨富赵船山的女儿?!”
我这才知道ferrari生起气来之可怕,她一串连珠炮式的提问把我简直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我连忙叫她千万不要生气,可她固执起来,非要我立即回答,不然肯定生气,而且回来要好好的收拾我。我最怕领导收拾了——无论ferrari怎么跟我说不要记着她的领导身份,我想也不会有人能有须臾忘记的。但这话现在不敢对她说,我只好挖空心思地想了一阵,说:“我的印象里,你是个聪明的、豪爽的漂亮姐姐,如果我又一个你这样的姐姐,那我的人生就不至于象现在这么黯淡无光了。”ferrari听了,噗一声笑:“还挺会说话的啊,这回就饶了你。”
于是我们又开始神吹,一口气吹到接近4点,眼看第二天爬不起来了。Ferrari叫我写个病假条,给单位打个电话撒个谎说重感冒什么的,这两天就不用去了,回来后她给我批就是,不会扣钱。看吧,和领导套近乎总能捞到一些额外的好处的。
这之后的连续几个晚上,我和她都在电话里神吹好几个钟头,渐渐似乎成为习惯。
三天后,我一觉醒来,看看日历,发现我的生日到了。虽然在家里休息了三天没去上班,但事情却没少做,又打了半宿的电话,根本把这事忘了。我忙着到超市去买了些菜,又打扫了一回房间。一切做完后,已经是中午了。正在吃午饭时,郭光打了电话过来,说马上准备坐飞机过来,要我喊上谭康一起去接他。
要喊谭康吗?
我没有车,本来象这种小事,只要跑到单位去,也能拿到公务车来私用一把。问题是我装死请了那么多天的病假,怎么跟人交代啊?人家看着我活蹦乱跳的,说起闲话来ferrari也很难就轻易抹平吧?到单位去拿公车万不可取,找出租车去嘛,兄弟自远方来,面子上又不太过得去,何况还要找谭康。那个家伙更是相当势利,看着高级别的我坐出租车,一定会嘲笑我的。别人嘲笑我就算了,他和我旧帐未了,不能让他嘲笑。
我鬼使神差地想起了ferrari的那豪华跑车。但是她人不在,借这么高级的车,好像说不出口。考虑了一会,我还是给她打通了手机。她这时正在开会,先是声音小小地跟我说话,然后好像走到外面来了才大声了一点。我有些难以启齿地问她能否随便借我辆车,要接兄弟。Ferrari一下就听出了我的意思,说:“那去拿S735吧,我停在我爸爸家的。我给管家打个电话,他会把钥匙给你。”
不可能吧,这么爽快?那车可值680万啊……
我连连致谢,ferrari匆匆地说她开会正忙,等完了再详细说,我们才结束了通话。我候了个把小时,算到郭光差不多到了,出门坐了出租到赵船山府上。他家管家一看到我,就恭敬地把我引了进去,带到车库把钥匙交给了我。虽然我不是第一次开这辆车,但只要坐进去就会浑身激动不已。一路飞奔到特区管委会,门卫见了这么拉风的车,都不敢问我就放我进去了。
我和谭康会合了,一起到机场去接了郭光。他看到这么拉风的跑车,双眼直翻白。我们和他拥抱时,听见他口中喃喃地说些什么。详细问他时,他的回答果然具有小淫贼特色:
“要是可以找一个全裸的美女躺在这么拉风的车引擎盖上给XX00多好啊……”
虽然很了解他,但我和谭康还是作出了拜服不已的表情。
自从62年分别后一直没有见面,已经2年多的时间了。无论过去有多么多的不快,也可以都暂时放到一边。我们一起来到我家,他们看了看布置,都说还凑合,只是少了女人。说着说着,就说到寒寒的事情上来,我叹气不已,说不想再提,他们也不再多说了,接着就开始张罗着吃晚饭的事情。我们三兄弟都是好吃一族,虽然都比较懒,不过材料备好了,动起手来还算快。弄到18点过,万事俱备,我们围坐在小桌前准备一起烫火锅,各自放了一箱啤酒在背后,拿大杯对饮。郭光在日本呆了半年,早把日本人喝酒大闹的那一套学了过来。我们几大杯酒下肚,也都是热情澎湃。我和郭光都拿起扇子跳起舞来,边跳边大闹不休。连谭康那样假正经的,也喝得满脸通红,酒话不断。他不断说些什么当年他不是存心整我,是为了寒寒好——我们和寒寒都是朋友,所以都该为她好一类的话。我头脑发热,心里却还是清楚得很。口中唯唯,说着很大气的话,心里却还是不接受的。
我们喝的时间很长,菜没吃多少,酒却喝得太多了。没多久,各人背后的箱子里都空了一大半。郭光突然大吼一声:“有酒岂能无色?大黄,我们召妓吧!”我想都不想,一挥手:“随你便!你要叫得来,我付帐就是!”郭光跌跌撞撞地爬过来:“那你告诉我号码,我叫!你害什么臊啊,一个假字害终身,知道不?”我连连摇手说不知道,郭光抵死不信。为了这个“不知道”是“不知道号码”还是“不知道‘一个假字害终身’”这个问题,我们俩纠缠不休,扭打成一团。呵呵,各自练了两年,都有些功夫了,简直就是在过招。乒乒乓乓地,在地板上从东滚到西,撞倒杯子、茶壶若干。不过我还是心里清楚的,万没敢使出野鸡气功来。他们两个对我太了解了,如果发现这样的力量暴涨,我可说不清楚。
眼看我们扭得不可开交,谭康突然大喊一声:“打个,这种事情,来问我!”小淫贼立即又扑了过去,把他按倒在地板上,恶狠狠道:“快说!”谭康几乎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我知道个脱衣舞娘的号码,可以叫来乐乐,能不能进一步,看你的本事啦。”郭光一听大乐,急忙要号码。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来,我正在电话边上,顺手就接了起来。是ferrari打来的,她似乎很疲倦,开口就发牢骚:“政法书记简直发神经了,这时候才散会,好累啊。”我想着这种色情电话一打,又得几个小时,不知道我这昏脑袋能顶住不?一边回答:“那还没吃饭吗?快去吃点,不要饿着了……”
这时小淫贼从谭康那里抢到了电话号码,兴奋得高歌起来。Ferrari听见了,问道:“你那里怎么那么闹啊,有客人来了吗?哦,你今天借车就是接他们吧?”我嗯了一声,说:“我过生日,他们来跟我庆祝的,有个还专门从日本来的,很热闹啊。”ferrari呀了一声,问:“你过生日,怎么不告诉我?”我懒洋洋地回答:“几乎忘了,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