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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品啊,果然是无敌的。
那个银饼不偏不倚的落于两个石头缝里,亭亭玉立,分外讨喜。
立着代表——回去!!!
好吧,我承认自己再一次被喜好乌龙的老天爷给耍了!
遇匪
回去基本上是被直接忽略掉的,我也不过时顺口说说而已。
那就让一切从头来过吧,我小心的将那枚银饼拾起来,和于手心默念了许久,这才又重新抛了出去。
这次的结果让我重重的嘘了一口气,总算是成功的指明了我的前进的方向,那个银饼躺在地上像是一个小小的碟子——向南走。
好吧,天意如此,事不宜迟,我赶忙收起银饼塞进自己的包裹里。
路上偶然有行人驻足下来,好奇的打量着我,貌似是没见过这样没事乱丢银子的白痴吧。更没见过的是这个白痴扔完了银子还记得拾起来。
哎,算了,反正从小到大我都被人误解习惯了,我扶了扶肩上的包裹,向着南方坚定地开始迈开了腿。
如果运气的话,还可以去维谷郡看看,去瞧瞧宁远那位传说中的叔叔——定北王楚自谦。
听说他很帅,威武,统兵至今还未尝败绩。反正传闻很多,我都没有去证实过。
就算去不了维谷郡,去殇阳郡看看小叔叔也可以,我有多久没见到过他了,自己都记不清了。
总之,南方是个好地方啊,有山有水有帅哥,五成的可能还有正月。
一路行来,风尘仆仆,具体原因是因为我不敢走大路,也不敢乱行小路,只能每到一处就自己胡乱打听,还得时刻提防被人给骗了。
不过好在阿娘的雷厉手段还是蛮有震慑力的,所以真正的坏人并不是很多。路过的官府也不全是草包衙门。
我想了几天还是决定采取比较迂回的走法,不从皖宁周围的浮梁郡直走,而是从比较靠西面的澜平郡绕道殇阳去,澜平郡虽然很大也偏僻,但是胜在离殇阳和维谷都比较近。重要的是离玉影山也近,省的我真的出了事情没人接应。
澜平郡是真的很偏僻,额,具体表现在最长的时候我在山林里钻来钻去整整三天都看不到人烟,这真是个悲催的事情。
所以当我又转悠了一整个月还没走到头的时候我有点郁闷了,腹诽着要不还是换一条道路。
而此时我离开宫中已经早有两个多月了。
不过好在在到达了下一个乡镇后,镇上的一个客栈老板告诉我说这里已经快要到澜平郡的尽头了,接下来只要翻过眼前的这几座山就可以到达维谷了。
如果不翻过去,从侧面在绕十天就能到殇阳郡。
我讨厌选择,不过我更讨厌绕路。
“不过维谷原来是百夷的领地,虽然有定北王爷一直坐镇,这偏远的西面流匪甚多,这山上就有一个很顽固的。”那店老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神情很是严肃。
顽固的土匪?我正叼着一个汤勺,差一点就吐出来了。
土匪……呃……土匪……小黑和我说过土匪都是很喜欢良家妇女的。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扮相,很沉默的低下头。
“不过没什么关系,这山上的土匪头子外号叫三不动,病弱女子不动,七岁以下的小孩子不动,流落的难民不动。”那老板看了我一眼道:“姑娘只需要扮的弱不禁风一点,再等几天和比较识路的人一起走,就多半不会有事。”
呃,这样……
“有劳大叔帮我张罗一下吧,我只身在外,也没个人照应着。”我故意装的可怜兮兮,实际上心里一直在琢磨着到底要不要去翻那个听上去有点变态的山。
虽然翻过去就是一个崭新的天地了。
店老板一见我心不在焉的样子,以为我是害怕所以在思量。急急忙忙道:“姑娘这山里真的没有那么可怕,跟着大部队走就行了。而且这段日子山上都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估摸着八成是这伙贼人也快呆不下去了。”
“唔……”我没精打采的应了一声,决定还是视情况而定。
店老板大叔多少有些热情的过了头,搞得我都快以为他是山上那个土匪的某只亲戚了。
无事献殷勤啊。
于是在过了三天以后,人终于是凑得齐全了。三个远道而来的投亲戚的路人,一个云游的算命先生,还有五个据说是到维谷做买卖的商人。
呃,其实在听说有商人的那一刻我犹豫了许久,想想就知道,这堆人里有很多带着钱乱跑的,还有我这么一个良家妇女,土匪不抢简直是就不是土匪了。
“不会的,这次带路的向导是个很有经验的人,在他手里就没出过事,这山上大大小小的关卡和路口他闭着眼睛都能摸出来。”店老板提起这人,简直是红光满面,暧昧的好像是他上三辈子的情人似的。
不过真的有那么神奇?我承认我多少有点心动。
一路上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土匪,可是我一个人闯的不也是不错,更何况如今有这么多的人在,大不了逃命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要是这时候不走,再过段日子就是梅雨季节了,山上路滑难走,只怕至少一个月都走不了。”
店老板的这句话将我的最后一丝幻想彻底激的粉碎。
那好吧,豁出去了。
于是我很悲催的简单的扮了个不男不女的装扮,跟着这一群呼呼啦啦的人类们走上了上山的道路。
那五个商人表现的很是谨慎,一路上老是喜欢贼眉鼠目的观察着四周,胆子不是一般的小。
同样剩下的人就表现的坦荡多了,其中我最喜欢的就是那个算命的干瘦的先生。
“大叔,大叔,你来给我看看手相吧。”我笑眯眯的扑过去,也没等他同意不同意就将手伸了出去。
大叔很冷静的看了我一眼道:“问题可以随便问,不过一天只能问两个。”
“两个?只能两个吗?”我很是困惑的问,一边搜肠刮肚的思索要问什么。
“是的。”大叔很是淡定的回答,“现在你可以问第二个了。”
我默!这个是冷笑话吗?
好吧,我承认自己失策了。仔细想了一下,我抬头问道:“我的姻缘如何?”通俗一点说就是有没有桃花,最好是冻人的回头桃花。
大叔瞄了我的手掌一眼,很是专业的掐指一算道:“恩,姻缘吗?眼前似乎就有……”
呃,眼前????我惊喜交加,难道是那朵冻桃花真的追来了?
“恩,出于西南而败于东。瞧这手相,请问这位小哥娶亲了吗?”算命大叔问的认真。
呃,这个……
“还没有。”我回答的斩钉截铁,我确实是没有娶过亲,不过是嫁过人。
“瞧着这位小哥的手相,是大贵之相,将来必定是贵不可言,轻则入朝拜相。”那个算命的看完了煞有其事的向着我拜了一揖。
我默!我是个女人,怎么入朝拜相?可见他算的一点不准。而且我又没有问他,他提这个做什么?
“呃,大叔我的姻缘……”
看得出我明显对于命途这方面兴致缺缺的样子,那个算命的先生忽然对着我诡异的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我默!这厮连编句谎话都懒得。
正说话间,只听见前方带路的向导忽然回头道:“不好!”说完一个闪身就消失在树丛深处。
我眼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大变活人,感慨着老天爷果然喜好与我作对,接下来不会再跳出几个土匪出来吧。
在眼前迅速的出现几个彪型大汉的时候,我郁闷的简直想哭。
再这么下去我都可以和眼前这个算命的抢饭碗了。
出乎意料的是那几个大汉并没有喊打喊杀的,他们出奇的沉默,对着我们几个理也不理,冲着那五个商人就扑了过去。
呃,不理我?那我就跑了?
我小心的向着身后的树丛中挪动着,一边动一边注视着眼前正打架打的不亦乐乎的这一群人。
旁边的那个算命先生很是戏剧性的忽然脸色铁青,用手捂住胸口,喘不过来气,显然是被满地的血腥吓到了。
“哎,姑娘,你命里克夫……生子不祥……”算命的大叔颤抖着指着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眼,颤抖的好像秋天打着旋晃悠的落叶,一副随时可能要断气的样子。
我默!这时候要不要感动一下他老人家的敬业?
总之毕竟是一个活人,我想着要不还是多少替他顺顺气,等他缓过来再跑掉。
好吧好吧,我小心的低下身子,就算这人刚才等于是诅咒了我一通,但是毕竟和我没仇不是。
那个算命先生看上去很痛苦,可是我的手还没等碰到他,就被一股大力一拖。
我忽略了一件事,他是怎么知道我是女人的?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的这人已经一脸狰狞的卡住了我脖子。
我再次默!呃,能不能不要这么衰?
黑黑一笑
卡住我脖子的那双手还没等到用力,我就感觉陡然一松,再一抬眼那个算命的先生正在我面前哀嚎着打着滚,地上触目惊心的是一双断手。
惊悚!!!!!!!
“二哥,头目要的就是这个小子?”一只长的很雄壮的大脸突然凑到我面前,因为毛发过于浓密,所以这人看上去很像一只黑黑的熊。
“唔……”还有一个高高瘦瘦,脸色不正常苍白的人走到我面前,也低下头饶有兴趣的观察起来。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我瞪了他们两个一眼,老娘豁出去了,不就是一群土匪吗?宁死不屈!
“哎,二哥,为啥头目好不容易看上个压寨夫人,咋是个雄的啊?”黑熊问的一脸的困惑。
我默!忘了自己这副不男不女的扮相了。
我的手开始在地上慢慢的抓了一把土,打算趁着这两个人不注意,扬到他们脸上去。另一只手护住胸口的那把白玉梳,实在不行的话,我还有其他的杀手锏。
那边的土匪们动作快速的叫我想哭,这会儿功夫已经活捉了其中的一个,把剩下的另四个全部送去见阎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