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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阿娘你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挑拨离间嘛!
于是我开始和恶狠狠的小黑挤眉弄眼,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已经火到不能再火了。我考虑了一下,发现发怒的阿娘和发怒的小黑我一个也惹不起,看来今天是非壮烈不可了。
正在我挣扎着怎样才能委婉的向阿娘道出这个事实的时候,小黑居然比我先开了口。
“师傅,是我偷偷溜出去找腊月玩的,不管她的事。”
唉?我耳朵没出毛病了吧?这厮今天怎么突然高尚起来了?这样一比较我刚刚的栽赃行为貌似有些不太地道。
阿娘皱了皱眉头问:“你确信是你偷偷溜出去的?”边说边用怀疑的眼神打量我。
我简直欲哭无泪,阿娘你再不疼我也不至于这样吧?
小黑倒是很仗义:“师傅,都是我的错,我想去铭顺殿后面的梅园里玩。腊月她是我硬拖出去的。”
你瞧瞧人家这用词,一个“拖”字立刻把我的嫌疑洗了个一干二净。我热泪盈眶的看着小黑,尽管换来了对方一个大大的白眼。
兄弟啊,啥也不说了!
阿娘盯着小黑看了半响,叹了口气说:“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办的,我教你学剑谱,你到跑出去玩。今天的晚饭你也不用吃了,去御膳房后面的柴房里呆几天,好好想想吧。”
小黑倒是没什么话说,迅速的跪了安。自己惩罚自己去了。
阿娘喝完了茶,教训了我几句就走了。
我甚是良心不安,简直到了食不下咽的程度。恩,为了我的身体和心理健康,我不顾树树的苦苦哀求,决定再一次不听阿娘的禁令夜探御膳房。
这是个夜黑风高的夜晚。
我小心翼翼的向御膳房潜了过去,一路上还得拼命地躲避可爱的侍卫大叔们。
我又查看了一下,确定在这个时候基本是个正常的人类都已经会周公去了。然后就大模大样的闯进御膳房,捞了几个馒头就直奔后面的柴房。
恩,当我赶到的时候,透过窗户看见小黑正百无聊赖的用掌力劈着地上散落的柴禾。
我再默!原来阿娘把小黑关进柴房是有深意的啊。根本就是废物利用嘛!
于是我怒其不争的看着眼前这个劈柴劈的不亦乐乎的“废物”,忘记了自己是用手撑在窗户上的。
然后,我很华丽的摔了进去。
小黑对我的到来似乎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他走过来伸出了手,把我拉起来摇晃了下,说:“喂,拿来。”
我乖乖的把馒头掏了出来,这厮仿佛早料到我会给他带饭似的,自顾自得吃了起来。吃完了还很文雅的擦了擦手。
可怜的,这孩子还真是饿坏了。
看着我呆呆的样子,这厮似乎心情大好,向我招了招手:“过来。”
我走到他身边才明白过来:唉?我干嘛这么听话啊。
于是这厮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感动:“下次记住,不能光带馒头,要记得带点菜,懂吗?”
我甚无语,脸突然被这厮揪住了,他对着我的脸蹂躏了半天,才意犹未尽的敲了下我的头说:“笨蛋!”
我呜咽,嘴被他揪的很痛,早知道下次我死也不给他送饭了。
这厮仿佛看出了我的企图,又一次揪住了我的脸:“如果你明天敢不来,我就把你偷偷闯进福宁园的事告诉师傅,明白吗?”
福宁园?原来那个地方叫福宁园。我的嘴被揪的很痛,只好含着泪点头。
他终于放开了我,我揉着我可怜的脸。忽然我想起来了,不对劲啊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去了那个什么园的?”我跳着脚气急败坏的叫着:“你跟踪我?”
小黑不说话,很淡定的看着我,算是默认了。
我不活啦,又被这家伙抓到把柄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当我发现自己被小黑搂在怀里第一个反应就是,完了,我的清白全毁了。不过,这厮睡着的样子还真是蛮帅的啊。啧啧,瞧瞧这鼻子,多挺啊。这眉毛,多浓啊……
正当我意淫的忘乎所以时,这厮忽然睁开了眼睛。
“你居然趁着把我弄昏的时候非礼我,我我我我不活了。”我开始血泪的控诉道。
小黑皱了皱眉毛,看着我很冷静的说:“你搞错了,首先不是我把你弄昏了,是你自己又跳又闹的累的睡着了。其次我也没非礼你,是你自己嫌冷半夜拼命往我怀里挤的。再次你觉得你自己有让我非礼的资本吗?”
我无语,论吵架我一向不是这家活的对手。
小黑看着我沉默的样子,忽然把我抱住,狠狠得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真是个笨蛋。”
我痛!!!!
当我踩着露水从柴房赶回自己的安宁宫的时候,树树正托着脑袋坐在台阶上打着瞌睡,一见我进来立刻醒了,泪水汪汪的说:“公主……”
可怜的小美人啊,看看都憔悴成这样了,我都忘了她才比我大三岁,赶忙上去怜香惜玉一下。
把树树哄去睡觉后,我也决定爬到我可爱的床上再打个盹儿。
于是这一天我很乖的呆在乐安宫里补眠。
日子就这样过了几天,我照例晚上跑去给小黑送饭,白天跑回来补眠。
小黑倒是在柴房里呆上了瘾,这厮现在是越来越难伺候了,每天要这要那,简直把我折腾的瘦了一圈。我总算理解到了阿娘的用心,这简直是变相的在折磨我。
我顿悟了,以后千万不要随便欠人家人情。
又过了几天生不如死的日子,有一天树树给我收拾东西,我才发现我把手帕丢在那个变态那里了。
呃,不知道那个变态这几天怎么样了?
太傅说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决定再次去一下那个山洞。
当然,好孩子还是不要学我!
当我走进那个洞口的时候才发现一切还是我几天前来过的样子。恩恩,不错看样子我还是蛮幸运的。
进了洞之后,那个变态似乎一早就在等我。看见我之后,他两眼放光似乎很愉快的样子。
我活了这么大,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大人物。
“嘿嘿,我来找你玩的。”我依旧很假的笑着,想着怎么才能把手帕从他那里骗回来。
他看着我,眼睛里有着说不出的喜悦。
我默!我又产生负罪感了,这家伙看上去很呆很单纯。
“恩,你今年多大了?是不是八岁?”他盯着我问。
唉?这家伙怎么知道的?再说,这个很重要吗?
我老实的点点头说:“呶!我们现在也算是很熟了吧,那个你应该拾金不昧的,我前几天丢在这里的手帕呢?还给我!”
他眼珠转也不转的看着我说:“手帕?被我不小心弄到河里去了。”
我有些丧气的坐在地上,早知道就不跑来了,被阿娘发现了就不得了了。
他看着我很郁闷的样子,居然蹭了过来,挨着我坐在地上。很有兴趣的打量我道:“恩恩,果然漂亮。”
唉?这个是在夸我吗?于是我很有礼貌的回了句:“谢谢。”难得碰见和我一样都很有眼光的人唉。我顿时对这个人类好感倍增。
我和这个刚刚找的“知音”聊的天花乱坠。反正他也出不去不是吗?这样子就不会把我的秘密到处乱说了,于是我就把我从小到大做过的所有坏事都跟他透了个底。
我走的时候还和他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等我出门的时候才想起来,我似乎忘了问他叫什么了。
快乐的日子总是不太长的,进了夏天后,阿爹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差了。我抽出了很多的时间去陪他;小黑继续向他天下第一的目标努力着;正月越长越温柔贤淑;阿娘看我们看的越来越严格了。
而安大叔——就是那个有一半可能得罪了阿娘的大叔(名字是我起得),我和他混的已经不能再熟悉了。我经常去找他玩,当然是有目的的。
于是在一个我认为非常合适的时间里:
“我们都这么熟了,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呢?”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你说吧。”他立刻拍着胸脯道。
我犹豫了半天说:“我想让你帮我做功课。”
他呆掉了,似乎没想到会是这个:“我可以教你写啊。”
我继续默!果然,他把我当成失学儿童了。我很想说我不缺师傅的。
秘密
我有一次放学回宫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和小黑差不多大的男孩子正站在阿娘宫殿的台阶上,开始还以为是阿娘又从哪里收了个倒霉蛋徒弟。不过看琴姑姑对他貌似蛮恭谨的样子,我就明白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果然阿娘把我和正月叫进了她的绣章宫后语重心长的问:“腊月,正月,你们两个想不想要一个哥哥?”
我和正月同时默!因为有前车之鉴小黑,我们对于哥哥这种生物实在没法生出亲切感来。
阿娘见我们都不说话,以为我们是在害羞。于是索性就把那个男孩子带到我们面前,介绍到:“这个就是你们的大哥,闻昭泰。”
于是在这个混乱的夏天我多出来了一个大哥,恩,人据说是阿娘接回来的,以前一直在萧师姑那里。
不过我和正月很快就体验到了拥有一个哥哥的快感。他和小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极端,对我们相当的护短,具体表现在经常偷偷的帮我做功课。
不要怪我功利主义太重,反正很快大哥就顺利的融入了我们的生活中。
我很奇怪他为什么对我和正月特别的好,他有一次对我说:“我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你们了,那个时侯你们才这么大。”他用手比划了一尺长短,又说:“你们是妹妹啊,我当然要对你们好了。”
我想我应该感动下先,这是一个多么纯粹的好孩子啊,而且难得还长的相当帅气。 不容易啊不容易。
又过了几天,阿娘把我的舅母和表哥——隆中王的王妃和她的儿子萧恒裕接近了宫。我甚是高兴,因为这么多年我和正月终于不用为三缺一而发愁了。这下子还多出了一个。
日子依旧很混乱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