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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尺寸不对,我们这里大中小各种型号都有。”说完还向我展示了一下盒子里面其他的东西。
果然整整齐齐的码着一排,从大到小分外讨喜,我咽了一口口水,紧张的冷汗直冒,把这类违禁物品小心翼翼的放回去道:“嘿嘿,很好,可是……”
“没有可是,喜欢就拿着吧,我们店里的玉势都是定制的,保证你走遍全国,找不到相同的。”
“呵呵,真的不用。”人家是大大的良民,根本用不着这种东西。
“你担心没有信誉保证?不用担心,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们的长悦牌玉势。你有没有听说过那句流传已久的话?”长悦兄双手握拳兴奋状。
“呃,什么?”
“长悦牌玉势,越试越欲拭!”
我想我已经寒到不行了,看着这个包装精良的东西,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个也太惊世骇俗了!
“呵呵,老板,你这东西做的真是不错。要不我就买一根吧。”我考虑着花钱买他清净,顺便也好赶紧出去。
“过奖过奖,这位姑娘真有眼光。”长悦兄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灿烂,“其实今天本店酬宾,要不要再看看别的?”
“不……”
“本店还供应极品迷魂散和各种春药。”
呃,那个……那个……“那就看看吧……”
我想我是堕落了。
“这个呢,你别看它很小,就这么一粒,保证能放倒十匹马,还有这个,……”
于是在过了两刻钟以后,我的手里迅速多了一堆什么大力不倒丸,什么无敌迷魂散,总之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长悦兄看我这副困难的样子,还好心的给我一个匣子把它们都装起来。
“那个……老板……额,长悦兄,差不多了,我得走了。”小黑还没找过来,我越来越担心了,决定把手里的这堆乱七八糟的出去立刻扔的远远的。
“姑娘是不是不太喜欢?”长悦兄露出了一个有些伤心的表情,看着我无比纯洁的问道:“你要明白,多少夫妻因为各种原因频临破裂,我们店里的这些东西,随便一件都可以叫你回去自力更生,再不必求人。不求人以后,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影响感情的因素,自顾自得,互不干涉,那该是多么美好啊。”
我默!他这番话说的其实有一定的道理。
又看了长悦兄一眼,他在我眼里的形象瞬间变得高大了起来。崇高与猥琐,这是多么鲜明的极端啊!而他们又偏偏神奇的出现在了同一个人身上。
“嘿嘿,长悦兄,你别多心,我挺满意的,你看你这个名字,长悦长悦,多么的敬业啊。”我赶紧狗腿一下,顺便准备开溜:“那个不影响你做生意了,我得走了。”
“姑娘。”他忽然几步上前,一把抓起我的手,双眼闪亮的渗人,“看你这么有眼光,今天的货物统统免费了吧。”
我默!本来我就没想给钱,既然是他主动提的,我就再不客气了。
“好好。”我忙不迭道,把门打开,拔腿就要往外走。
“等等!”一个人影闪出来拦住了我,笑眯眯的盯着我。
我咬牙,想往前冲,可是路已经被他堵得死死的。
难道说今天真的是遇到了瘟神?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的?为什么和我过不去?
“姑娘,我忘了说一句话。”
“呃,呵呵,你说……”我的一只手慢慢的捂在胸口处,准备好了随时掏家伙。
“我忘了说,欢迎下次光临。”耳边传来了这么一句,还有一股温热的气体喷在我的耳洞处,一阵麻痒。
“另外记住,下次一个人走夜路千万要当心,不要乱掉东西。”
还没待我反应过来,身体被大力的向后一推,紧接着我立刻感觉到被人随手一揽接与怀中。
小黑单手揽着我,神色凝重,对着面前已经紧闭住的大门,朗声道:“阁下是敌是友?不妨现身。”
里面没有任何的动静,小黑皱眉,一抬脚已经将门板踢开,一股异香瞬间喷出。
我眼前一花,被小黑用袖子掩住口鼻向后一撤,身体已在五丈之外。
他将我放于地上,查看一下,并无大碍,这才闪身进了那间小楼。
“玄朝人果然是擅长窝里斗,自己人算计自己人,哈哈。”我能听到长悦兄的一阵笑声越去越远,眼皮一沉,便没了知觉。
强咬
梦中来到了一处山谷,看到好多的花草,可是为什么每一朵都长了一张狐狸脸,耀武扬威一般的摇曳生姿,销魂异常。
该死的,于是我狠狠的拧了自己一把,醒的如愿以偿。
映入眼帘的是素色的床帐,正在怔忡中,小黑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走了进来。
“喂,把药喝了。”那碗黑糊糊的东西被硬塞进我手里。
我凑过去嗅了嗅,味道不是一般的难闻。
“我没事,不用吧。”瘪了瘪嘴,才懒得喝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不行,必须喝的,刚帮你诊了下脉,有点肾亏。”这厮脸上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
我默!你才肾亏呢。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把药喝了个精光,小黑递过来一块素帕,我擦了擦嘴,方才抬头问道:“为什么要我喝牡丹皮,牛黄还有雪莲?”
这些全是解毒的东西,就算是我平时再不学无术,在玉影山混了这么多年,闻闻味道大致还是知道药材的。
“恩,那个破屋子乌烟瘴气,怕你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没骗人?”
“骗了。”
我默!这么直白,我想我是郁闷了,果然免费的东西通常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个人有没有和你说过他是谁?”小黑皱着眉,似乎是有些犹豫的问出了口。
“恩,他说他叫长悦,剩下的没有别的了。”我努力回想了一下,还是觉得整个过程一塌糊涂。
“恩,知道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头晕吗?”话音未落一只手伸过来在我头顶的百会穴轻轻按揉了一阵。
哎,舒服啊,真想打个滚。
“哎呀,对了小黑,我昏了多久?该回去了。”想起这个我立刻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
“不急,才两个时辰,过会儿我送你回去,红袖正好也说找你有事。”他不知道从哪里又掏出一个小纸包,扔到我怀里继续道:“这里面是我顺手买的蜜饯,吃了吧。”
恩,我塞了一枚在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立刻将刚喝的药味掩盖的彻底。稍微有些粘粘的,那股甜蜜一直透到我心里,整个人都是乐陶陶的。
口齿有些不清,我含糊道:“你最近怎么对我这么好?”
小黑脸色骤然变了一下,古怪的扫了我一眼:“我乐意。”
呃,其实他对我这么好,叫我油然的产生了一种错觉,这种错觉就是——我时日无多,快要挂了。
原谅我这个不解风情的人吧。
挣扎着下地穿鞋,刚一动,立刻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劲,摸了摸空荡荡的脖颈,我一把抓住小黑的衣襟紧张道:“你看到我的梳子没有?”
原来挂着半把小玉梳的地方此时连绳子都没有剩下。
小黑不慌不忙的扶我把鞋穿好,方才抬头,“你放心,我会尽快把它弄回来的。”
呃,他这么说也就是间接证明了是被长悦兄顺手牵羊了,我兴致缺缺的走了两步,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猛回头一把拉住他。
“哎,那我手里那个破盒子呢?”
“扔了,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留着做什么?”
“扔了?可是那个好歹值点银子,这样一来我们不是亏了?”
“闻腊月你还好意思说,那种东西是你一个正经姑娘家该碰的吗?是楚宁远不行,还是你自身魅力不足?”这厮说完还不爽,又恶毒的加了一句:“最好两个原因都有。”
我默!实在是很想泪流,其实现在想想,那个东西未必就是没用的,就像是长悦兄说的,如果有一天和宁远真的过不下去了,还可以自力更生。
尤其是那个传说中的极品春药,我还没在谁身上试验过,万一无毒无害,还能有其他的用途。
算了,总之这下是亏大发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走起路来腿始终有点酸软,小黑索性背着我一路向着军营的方向,施展轻功。
当我们赶回去的时候,天空刚露一线白了,但也不像出来时那么好混,小黑还要背着我,所以颇费了一番功夫。
我小心翼翼的翻进了营帐,对着远处树上挂着的他迅速挥了挥手,方才想要钻回被窝里。
营帐里面还是黑乎乎的,因为在晚上是没有人敢来打扰我的,所以居然压根没人注意到这个一直是空的。
我努力的分辨了一下床的位置,欢快的直接扑了上去。
哎,世上只有一种东西谁抢我和谁拼命,那就是我的床。
虽然眼前这个实际上是宁远的床……
身体一碰到有些绵软的塌,我本能的翻了个个,然后舒展开全身。
呃,不对,这个暖呼呼的,还有点软的东西是什么?
我摸了摸,不对劲;再摸了摸,更加不对劲;最后摸了摸,惊得手脚冰凉。
“嘿嘿……”我干笑着想要爬下床,考虑着要不要顺着营帐门赶快溜出去。
来不及反应,已经有人将帐中的烛火点燃,光线刺得我更加惊恐,而宁远隐于烛火阴影下的半脸,形同鬼魅。
哭,小黑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他要去三天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抱着脑袋开始往后躲,心里想他要是敢殴打我,我就用杀手锏。
一哭二闹三上吊四回皇宫五住庙,这才是耍无赖的最高境界。
果然他站起身来,慢慢的一步一步向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手里擎着的蜡烛晃动的厉害,照的营帐内鬼影重重。
“闻腊月。”他已经完全走了过来,在烛火下显得莫名的狰狞。
本来应该问心无愧的,可不知道怎么的这时候突然有点心虚了。
“我不是告诉你别出去乱跑吗?不听话,你说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