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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我的嘴里有点发干,掩盖住些许的紧张道:“那如果真的成功了,你要答应我一个愿望。”
他沉默了半响,方才郑重的点了点头。
当我慌慌张张的闯进红袖的屋子时,把正在那里躺着懒洋洋的红袖挖了起来。
“腊月,火烧屁股了么?”红袖很古怪的扫了我一眼。
“差不多了,我刚才得罪了冷千秋。他今天晚上回来收了我的小命。”我苦笑,撒了个小小的谎。
“噗……”红袖嘴里的一口茶水没含住,尽数喷出,结结巴巴的看着我道:“那你赶紧回玉影山不就行了?”
“可是他扬言要杀我全家,呃,就是宁远他们。”
“我懂了,是那个小子上次闯山庄惹出来的祸事吧?这可有点难办了。”红袖眼珠子一转,看着我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你知道的,这个没人能帮的上你。”
她说完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不过是个外人,师傅们不可能为了他出来和冷千秋作对,至于冷千秋不过一直对付的是他,所以定北王起码不会有事。”
“只不过是个男人罢了,干嘛非要苦个脸?对了,我当初还顺手替你们家别院的那个大肚子的把了把脉,她这一胎凶险的很啊。”红袖突然很有兴趣的凑过来,八卦的看着我道:“哎,你家里那个真的和她没有奸情?为什么我一说孩子保不住,他那样子就像是自己儿子快没了似的?”
“红袖。”我打断了她的话,决定直接摊牌:“你和小黑过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很希望宁远死掉?”金蚕蛊虽然是剧毒,但是我根本不相信作为天下第一神医嫡传弟子的红袖会没有办法将它暂时压制住一段日子。青莲子和火狐血,这些都是解毒的圣药,可是根本没必要去弄,因为,我曾经亲眼看到过祁师伯的药箱的一个玉盒子里还剩下很多。
这只能说明,红袖是故意告诉宁远我的毒没得救,而金蚕蛊这种东西确实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难以接受,他相信了。或者是红袖说小桃的身孕只有青莲子能保得住,宁远这个为兄弟的老婆两肋插刀的傻瓜就算是千难万难也会去弄回来。
青莲子只有祈蒙山庄才有,这样他就会顺理成章的得罪冷千秋,有的人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取他的项上人头,而且没有人会有丝毫的怀疑是有人在背后蓄意而为,也不会将错误怪在除了他自己的任何人身上,大家只会觉得是他英年早逝纯属咎由自取,顺便会谴责一下冷千秋。
宁远如果出了事情,楚叔叔必然不会和冷千秋善罢甘休,这么一来,两个人注定了要火拼。鹬蚌相争,得力的渔夫是谁?
金玉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和他又没仇。”红袖闲闲的坐在一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你自己的老公啊,我还以为是为了你呢,搞了半天,他在把东西给我之前,就已经在别院那边留下了大半,剩下的才给你送过来。”
我不说话,只是抬头呆呆的望着房顶,红袖这些话我承认多多少少起了一些作用,宁远他当真是因为那些东西剩下了,才想起了还有我一个。
他和小桃两个的关系这么好吗?我从来都不知道,也没人和我提过,仅仅只是知道他们是表兄妹。
可惜了,我这人一向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又没亲手捉奸在床,干嘛没事老是去猜疑那些没影子的事?
我对着那个现在看上去无比叫人想要踢之而后快的房梁,半是威胁道:“如果他真的出了事,我就……”
“哎,别乱发誓,没准还有救的。”红袖也是若有所思的顺着我的目光瞟了一眼房梁,摇头道:“腊月,你嫁了人,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我说不出话,我倒是也想让自己看起来人见人爱,可惜了每个人都把我当成傻瓜一样耍,菩萨也是有脾气的。
“玉皇大帝,拜托了。”我对着那个看着貌似空荡荡的房梁,语气哀怨无比,想到伤心的地方,居然真的抹了抹眼睛。
房梁不说话,我也不说话,红袖更是不说话。
过了半响,我转移了视线,揉了揉有点酸痛的眼睛,转身一言不发的走出了屋子。
我希望上面那个家伙能够听到我的话,我不懂什么阴谋阳谋的,只是很简单的希望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能过的好好的。
出了门,我揪起瑟缩着躲在门口的小火狐,摸了摸它乖顺的毛,心里感慨:其实畜生有时候可爱多了,起码它们都不会惹你生气。
晚上的时候,楚叔叔把我们一大堆人统统撵回了卧室,自己一个人坐在后院亭中的座位上等待。
我和宁远一起躲在一处阴暗的墙角处,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大概是扯着他的衣服袖子有点用力了,我还没怎么发觉,就听到哧喇一声,手里多了一块布。
我默!抬头看着一脸黑线的宁远,无语凝噎了。
他面色不善的扫了我一眼,眼睛里的嫌弃很是露骨,压低了声音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完了干脆大模大样的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去。
我把那块衣袖扔了,赶忙跟了上去。
楚叔叔颇有些头痛的看了我们两个一眼,叹了口气,只是对着宁远道:“你把公主带回去。”
还没等我出口推辞,一道人影已经缓慢的闪过,立于墙上,俯视着下方,冷然道:“定北王好慈悲的心肠啊,倒是当真没叫任何守卫。”
楚叔叔浅笑:“冷庄主过奖,可惜未能尽地主之谊。”
冷千秋施施然落下来,也不拐弯抹角,“王爷既然看得起冷某,我也不是什么刁钻之辈,只要令侄受得住我三掌,这账目就一笔勾销,如何?”
三掌?宁远铁定挂了,我拉住他正要挺身而上的身体,无论如何在那个人来之前都不能叫他冒这个险。
“冷庄主,何必为难小辈?”
“为难?令侄杀了我山庄四个护卫。”冷千秋脸上多了一丝讥笑。
“冷庄主,那四个护卫怎么死的,您比我清楚吧,我只是打伤了他们。”宁远忍不住出口反驳。
“无用之人,留着也是浪费。”冷千秋的表情再正常不过,电光火石间,已经伸出手,双手成勾,邪邪一笑竟是冲着我来的。
我咳了一跳,向后便要躲着,可是双腿就像生了根似的,竟然动弹不得。
怀里的小火狐瞬间飞出,对着冷千秋就要咬,还未等近身就被他甩落一旁,此时楚叔叔已经疾步上前,与他缠斗于一处。
“吃里爬外的畜生!”冷千秋很不屑的扫了一眼地上正在抽搐的小火狐,我赶忙上前把它抱起来,可怜的小东西受了点擦伤。
这时候庭院中的三个人影已经斗于一处分辨不清,我呆在一旁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下手,这三人打的异常辛苦,唯独其中冷千秋脸上始终挂着蔑视般得冷笑。
宁远的内伤本就没有好利索,此时正在勉强支撑,冷千秋衣袖一抚,他向后倒退,却似乎是提气不稳,竟是稍微一个踉跄。
糟了,我暗道一声不好,看着静悄悄的夜空开始焦急万分,怎么还不来?难道真的是不管了?
此时宁远的破绽一露,冷千秋稍一挑眉,竟不理他,直着对着楚叔叔下了狠手。
那道凌厉的掌风一经拍出,夹杂着内力,直冲而去,楚叔叔这时候想躲已经有些来不及,只能硬生生的接了这一掌。
然而掌风尚且未及他的衣角,寒光一闪,瞬间已有一把铁剑横出,缠住冷千秋的手腕轻轻一撩,就势向下,直冲他的下盘。
冷千秋不慌不忙的将手一收,袖中一道白雾喷出,弥漫住与他对阵的两人的眼。
楚叔叔急忙闭气已是来不及,吸入了不少,黑衣人袖口一卷,躲避的也是颇为狼狈。
宁远此时已然冲过去,冲他后心袭击。冷千秋抓住身前那突然待见冲出的黑衣人手中执着的铁剑,竟不顾割破自己手掌流血,向着身后用力一带。
黑衣人猿臂轻舒,倏忽间剑便已然撤回,冷千秋尚且死死地扯住剑锋不放,竟然打蛇随棍上,直接伸手就要扯掉那人脸上罩着的面具。
黑衣人手中的剑瞬间脱手,将身一扭,反手便是一掌,冷千秋竟也不闪不避,似是耍弄一般,迎身而上。
那个黑衣人趁此空挡将剑抽回,身子猛然向后一窜,已在一丈之外。
这两人站于庭院中默不作声的对持着,那旁的楚叔叔似乎神色有些怪异,刚开始尚且撑着,但是慢慢的呼吸急促,脸色泛红,额角有细汗冒出。宁远赶忙将他扶住。
“解药拿出来。”黑衣人的声音谈不上很动听,却是犹如珠玉击石,掷地有声。
“呵呵呵。”冷千秋仰天狂笑,“阿暖,你见过金玉缘还有解药?况且刚才是你击破了我袖子里的药瓶。”
呃,这个名字,我知道是什么东西了,确实没有解药。再看一眼旁边明显中了这种乌七八糟的东西的楚叔叔,我咬牙。
那边的黑衣人不说话,将脸上的黑面罩取下,露出一张银灰色的面具,在月色下闪着冰冷的光。
果然是萧师姑,那副平时看着很诡异的面具今天看上去分外亲切,我简直想扑上去亲她一口。
“阿暖,你为了这丫头来的?那我今日便给你面子。”冷千秋扫了一眼正在雀跃的我,半是戏谑道。
萧师姑也不理会他,只冷冷的道了一句:“废话真多,不许动王府里的人。”
“好啊,你说不动我便不动。”冷千秋眼中有一种嗜血的光蔓延开来,夜色中有些骇人。
萧师姑丝毫不为其所动,只随手一抛,一只铜哨落于我手中,然后转身,毫不留恋的飞身而去。
我还没来得及攥稳了,手心一松,那枚哨子已经在冷千秋手中,随后另一个很奇怪的石头被塞了进来。
“小丫头,那只狐狸和青莲子算是我送你了。”说罢人已不见踪影,追着远处的那道身影缠斗而去。
一时之间,似乎恢复了平静,细细辨别还能听到王府外繁华街道处人声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