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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似乎是如常的背影,不知道为何脑中的疑虑越陷越深。
豹子
这一天的夕阳落下的很快,似乎没过多久就已经是华灯初上了,我想起他说的那句有些暧昧的话,开始纠结。
按照道理来说我是不应该理会他的,就冲着他亲我的时候搞出那么一句煞风景的话,我也应该义正言辞的拒绝他。
可是今天在水塘边,他似乎是维护我的,既然他选择相信我,那会不会就是说他心里面其实还是有我的。
还有阿娘的那个有点悲催的圣旨,上次在皖宁的回忆应该算不上美好吧,他不喜欢处处被人掣肘,那么这次要回去对他的心情真的是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于是为了避免自己多想,我拼命的往肚子里面塞吃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要化悲愤为食欲!
可是当我打着饱嗝歪倒在床上的时候,破天荒的发现,这一次似乎不管用了。吃饱了我就想睡觉,可是睡着了连做梦都在动脑筋。
一直等到三更宁远也没出现,我索性不理了,叫苗苗下去打水收拾一下。
正在迷迷糊糊中,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搬动我的身体,紧接着似乎有什么人拍着我的脸,小声道:“腊月,腊月,快醒醒。”
我揉了揉眼睛,刚一睁开就看到一个黑衣人放大的脸。
我默!小黑,你这个造型能不能变一下?
“快,先把这个吃了。”他似乎有些急躁。
我的嘴里立刻多了半颗药丸,很听话的吞下去,然后好奇的问他:“这是什么?”
“乖,跟我走,快一点,马上就告诉你。”他一把把我扯起来,几乎是背着就小心的到了窗外,看了一眼动静,作势要往外跳。
“那只狐狸呢?”他四下扫了一圈,问道。
“哎,怎么了?”我很听话的被他拉着,尽管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嘘,别出声,我们先出去再说吧。”
我被他弄得有些云里雾里,只好随着他跳出了窗户,小心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行了过去。
小黑这一路走得似乎有些紧张,我能感觉到他夜行衣下紧绷的肌肉,还有严肃的表情。
可是我们刚刚才到达王府的前厅,忽然一阵大亮,本来黑漆漆一团的空地上,迅速的被火把照的通明。
小黑咬牙,站定着原地,默不作声的摸到了后腰处的引信。
我惊觉,他这是要发信号,可是好端端的干嘛要招影门的人过来?
“萧公子,您这是要带着公主去哪里?”我能看到宁远走了过来,在火把的晃动下脸色莫名。
小黑不说话,身后的引信已经拔出,迅速的向上一甩,立刻一个信号冲上天,在静谧的夜里撕破一丝凄厉的声响。
我愣了,周围已经有亲兵过来将我们围住,可是我清楚的知道,只要周围有任何影门的暗卫看到并出动,这些人只怕都不是对手。
火光将一切照的清楚,小黑和宁远冷然的彼此对持,我能感觉到两个人隐藏不发的杀气。
宁远似乎并不放在心上,只是淡然的用力甩出了手中的一团东西。
我看清楚了那团火红的不断挣扎着的毛皮,唬了一跳,竟然是我亲手交给宁远的小火狐。可是宁远在干什么?拿小火狐做狐质威胁小黑?管用吗?
我侧目,小黑的瞳孔瞬间收缩,然而死咬了牙,看着宁远,挤出了两个字:“卑鄙!”
“萧公子,本将实在不知你几次三番探查我营帐意欲何为,只是如今要对公主不利,就别怪本将不客气了。”
“楚宁远,你少在这儿装人,你自己做过的事情,清楚得很。”小黑也说得毫不客气。
宁远的手稍微一用力,被卡住脖子的小火狐立刻一声哀鸣。
小火狐似乎对小黑来说相当重要,他不再出声,只是死死的盯着宁远的那只手。
“把公主放开,本将不为难你。”宁远忽然笑了笑,“这只狐狸若是出了事,你刚才弄到的那半枚解药,只怕是没有用处了。”
解药?小黑刚给我吃的那个是金蚕蛊的解药?
“宁远,呃,你误会了,他不是坏人。”我出了声,替小黑解释着。
宁远的目光扫了过来,凌厉的有着犹如鹰隼般的锋芒,刺的我的骨头都跟着痛。
“公主放心,臣自会收拾了这个逆贼。”
小黑忽然嘴角牵起,嘲讽的冷笑道:“当了婊 子还要立牌坊,楚宁远,我今天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绝不会把她交给你。”
“总比萧公子当婊 子不立牌坊来的光明,你要么现在放手,要么我先捏死这只畜生。”他手上的那只小火狐已经无力的瞪着腿,可怜兮兮的悲鸣着。
小黑一个忍不住,猛的身体向前便是一冲,竟然直直的向着宁远攻击了过去。我被他扯得死紧,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向前。
宁远一只手挡过他的攻击,反手便是一拳挥过,小黑堪堪的躲了过去,然而他不松手,带着我竟有些累赘。
而且他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显然有些气喘,内力不够的样子,拉下面罩的脸上一丝异样的乌青。
一个闪身,我用力,甩脱了他的手,如果这样带着我下去,他今天就跑不掉了,宁远弄出这么大的架势,显然就是为了捉住他,而我,就算是留下来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小黑有些呆愣的看了一眼已经空无一物的手,只这片刻的失神,宁远的一掌已经拍在他胸口处,离的很近,能清晰的听到骨骼细微的“咯咯”声。
我立刻跳起来,几乎是飞过去一把将宁远紧接着拍下来的第二掌架开,冲着身后的小黑道:“你快走啊,我没事的。”
这个傻瓜难道还看不出来,今天的一切根本就是为了捉住他设下的套子,而我,非常不幸就是那块引诱老虎上钩的肉。
可我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两个互相捅来捅去的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出事,尤其是小黑,他受的伤似乎并不比宁远的轻多少。
这时候身体被人一扯,已经被拖进一个有些僵硬的怀里,我能清晰的听到耳边缓慢的冰冷的呼吸。“你果然是向着他的。”
我周身的血液像是被冻住了,再抬头,小黑咬牙看了我一眼,使出内力挥掌拍翻了眼前两个拦路的士兵,一个使力便从院墙处跃出,瞬间在黑暗中消失无踪。
宁远铁青了脸色绝对谈不上是好的,安排了剩下的人小心的防卫整个王府,就拖着我径直进了他的屋子。
屋里还是一团漆黑,我分辨不清的被人向前猛一推,立刻踉踉跄跄的险些跌倒,模模糊糊的听到小火狐发出了一声哀鸣,就再没了动静。
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我摸索着站稳,慢慢向门的地方摸了过去。
用力的推却推不开,我咬牙,冲着那个一直站在黑暗里没有一丝声息的人大喊着:“你做什么?你没权利把本宫关在这儿,本宫要回自己的住所去。”
我的狐假虎威并没有奏效,那个人缓慢的带着周身的寒气向我的方向挪动了过来,我本能的开始瑟缩,身体不听使唤的向后退却。
“我想公主应该先解释一下,和刚才那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本宫和他没关系,只是认识,你不是都清楚?还来问?”我冷笑着,心里也想着不用和他客气。
手腕突然被人死死的攥住,那人的呼吸直接喷到我的脸上:“那么殿下能不能告诉我,当初要和我一起去军营是什么目的?是为了和那个人偷情,还是和他一起监视维谷的一举一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他咬我的那一天,我一进军营其实就可以看到那张铁青的隐忍的脸,只是本能的选择了忽视。
他说小黑监视他?我脑子里混乱成了一团,小黑今天晚上为什么要来?他又为什么要捉住他?
“你疯了,谁稀罕监视你!”我吼着,他这是什么意思?身正不怕影子歪,他要是真没事还会怕别人监视?
“你要和他私奔?放弃这么多值得吗?还是说一开始你就在骗我?和你那位无所不能的母亲一样善于蛊惑人心?”
我毫不客气的蹬了他一脚,再敢说我阿娘,我就踢死他。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个晚上已经有了太多的为什么,逼得我快要发疯了。
“另外殿下,小桃的孩子没有了,她摔得太重了。”
这句话成功的让我寒毛一竖,他什么意思?这种事情也要怪在我身上对不对?
“本宫说过和本宫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自己跌倒的。”我喘着粗气,这才郁闷的发现,原来他一开始就不相信我。“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别叫她大老远的非要跑过来往本宫身上撞。”
空气骤然变得阴冷,我被逼的坐在地上,咬着牙委屈透了。
“为什么要和他一起走呢?”有危险的气息越来越近,像是有人在喃喃自语。“我多希望这件事情和你无关。”
长时间的处在黑暗中叫我心惊,我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黑暗是最最让我害怕的东西,每次触及到都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腊月。”他摸了摸我的脸,温柔的低唤叫我越发的毛骨悚然,眸子像是寒冰,冻的我的骨头都是冷的。“有些事情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解决的。”
他一字一句,咬的分外清楚,“比如说——欺骗,还有背叛。”
我浑身哆嗦个不停,有的时候,把豹子当成小猫来养绝对是个不明智的举动,就算他平日里再过无害,可骨子里的暴戾注定了他还是一只危险的豹子。
暴虐
我害怕,这样的他我从没见过,暗夜中凛冽的眼神像极了嗜血的修罗。
“宁远……你听我说……你冷静点……”我拼了命想让自己镇定下来,然而没有用处,全身抖得像个筛子,怎么躲也阻止不了他靠过来的身体。
等到第一层衣服被撕裂的时候,我才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没命了似的挣扎着,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扑腾着动的厉害。
男人和女人力气的差距,我是这次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