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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一层衣服被撕裂的时候,我才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没命了似的挣扎着,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扑腾着动的厉害。
男人和女人力气的差距,我是这次才体会的彻底,他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把我的手脚按得死死的。
我开始用牙咬,用头撞,可是偏偏都没用,他敏捷的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过了许久,我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七七八八,剩下的也像是布片一样挂在上面,这样让我觉得愈发的羞耻。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是比黑暗还要令人恐惧的所在。
他似乎是不耐烦了,一阵骨骼的碎裂声,我清楚的感觉到手腕传来的剧痛,然后就像是一个破碎的抹布一样,被人拧了个个儿。
我忍不住,死死的咬着牙,不是我的错,明明不是我的错。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是公主!”我开始止不住的尖叫,声音尖利不像是我自己的。
“殿下,驸马上他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他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我忘了,公主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女人,而且是个一顶一的白痴女人。
裤子也被人扯了下来,我用力的缩紧了双腿,没有用处,很轻易就被拉开,然后就是那种近乎于耻辱的感觉。
“他也这么碰过你对不对?在他面前脱过几百次了对不对?装得真像。”语气里的蔑视让我想宰了他,小黑他每次都凶巴巴的,可是却从来连我的手指头都不肯真的碰一下。
痛,好痛,我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金星乱闪,整个人都快疯掉了,好像被人用利刃生生的撕成了两半。
手指头死死的抠着地上的泥土,手腕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没人告诉我,会是这么的痛。
“滚!”我痛得已经便不清楚眼前任何模糊地景物,那些都慢慢的离我远去。
“痛……滚开……不要……”我的整个人像是浮在半空中,看不见那个被压在地上挣扎颤抖的人究竟是谁。
可是为什么还有感觉?那痛楚压抑的我无法呼吸,难过的恨不得死掉。还有肌肤蹭动的些微摩擦,明明是温热的身体,却还是叫心如坠冰窟。
似乎是有血涌了出来,我不敢想象,那么多的鲜红,还有始终如影随形的黑暗。
他低低的喘息着,却突然顿住了,在黑暗密闭的空间里,晦涩难明,像是不可置信一般的凑近了摸我的眼睛,错愕中甚至带着一丝惊喜。
究竟是哪里错了?是我错了,还是他错了。
那又为什么不给我改正的机会?
我的心像是被人挖了一个大大的洞,身体到处都在流血,痛的几乎昏迷。嘴里也是一阵阵的腥甜。
“你他妈的……”我凑足了最后的力气开始骂,踢动着脚,继续着狐假虎威。我发誓,等我摆脱了,一定一定要灭了他全家!!!!!
他却低下头,开始缓慢的吮我的唇,我反口咬上去,狠狠的想要撕掉他一块肉,嘴里甜腥的锈气更甚。
他开始用手摸我的身体,恍惚间带着一丝温柔,挑动着,探索着,身 下的动作也放得慢了下来,却仍然像是有一把锉刀,搅动我的五脏六腑。
等到一切都结束了,我浑身上下的力气被抽了个精光,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还是抖个不停。
他把我抱到床上,用被子盖好了,粗略的整了整衣服,就转身下地点燃了烛火。
被光线一刺,我越发的无所遁形,四肢蜷缩成一团,眼睛干涩的没有一丝水汽。
曾经无数次的想过被他压倒了,我是他老婆就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可是不应该是这样的,自尊被他拔得精光,近似于侮辱。
四肢被人抚平,他坐在床边,把我抱过来,手指毫不犹豫的腿间试探着。
我咬牙切齿,这是真拿我当畜生了是不是?
他把我抱紧了,轻拍着我的背,一面哄着一面手指继续伸了进去。
指节是冰冷的,激的我的身体骤然的收缩,我呜咽着,顾不得腕上的痛,疯了似的去挠他的脸,直到那上面出现了道道血痕。
他似乎没有什么反应,探了探,手指痉挛一般的滑了出来,片刻的失神,然后沉默着去取来温水,用干净的布巾清理着我身上的狼籍。
他的眼睛里有迷茫,捧着我小心翼翼,刚才的狂暴已然荡然无存。
“楚宁远。”我只觉得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的欺负我,狠得牙缝都在痒痒着,“你有本事就直接掐死我,否则,我叫你楚家上下鸡犬不宁。”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全部清理干净了,方才将布巾扔回去,翻身上床,紧挨着我躺下,手臂不算自然的环过我的身体,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处。
我咬在他胳膊上,用足了力气,牙关都酸软了也不肯放开。
可终究是没有力气,又疼又困,很快就陷进了黑暗的梦里。
梦中也是乌沉沉的混沌一片,没有任何人,只单单我一个缩在角落,舔舐伤口。
没人可以看到,我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碰了个头破血流才会觉得后悔。
这他妈的算是什么?强 奸,还是婚内暴力,总之是已经改变不了的事实了。
可是能把他怎么样呢?我去和阿娘说,他对我不好,他欺负我,阿娘会帮我出气,甚至有可能直接弄死他,但是边境怎么办?楚叔叔和婶婶怎么办?一大堆人怎么办?
这下子真的不是一见钟情,变成了一见撞墙。
过几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去,不再管谁要害他,他又要害谁。其实他从不需要我在旁边自作多情的担心,有的是人等着套近乎。
真的很疼……鱼被活生生的刮了磷也不过如此。
一觉醒来的时候,我发起了烧,身上粘嗒嗒的仿佛被人架在火上烤,有人拿着湿布擦我的身体降温,还很有耐心的喂我喝药。
我很不屑一顾的喷了他一身,这人也不生气,我一边喷,他一边继续喂。
可是一直到我的烧退了好久,他也没有一点要上京去的意思,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没准是被软禁了。
他还算客气,把我关在屋子里,整天片刻不停的守着,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像是我把他强了似的。
烧退了,脑子清醒了,我开始试着和他谈条件。
“喂,楚宁远,你不会是想抗旨不尊吧?”我斜睨他,把字咬的相当清楚。
他也不说话,只是端着药碗,皱着眉毛就要用勺子喂我。
“我上书朝廷了,你病得很厉害,而且还有那个姓萧的,现在估计已经被通缉中了。”
我默!真想冷笑,他当影门的人都是吃软饭的?还有我阿娘,信他才有鬼。
“我要见苗苗。”
“不行!”他拒绝的斩钉截铁,“你谁也不能见,以后我再不伤你了,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我嘴里的药照例喷了他一脸,背过身去不理这个有病的人,玩完了爽快了,还非要我陪他一起爽快,我呸!
他也不生气,我能听到背后悉悉索索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被人抱在怀里。
“腊月,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和他没有……”
我转头掐死了他的脖子:“老娘说过几百次了,你相信过吗?别和我炫耀你那点狗屁处女情结,我才不在乎。”
等我出去,我一定找十七八个小白脸养,气不死他。
他不说话,叹了口气,在我脖子的地方蹭了蹭,我能听到他的低声絮语:“别怪我。”
我继续呸!
我在这个屋子里呆的憋屈异常,整天想着怎么窜出去,这一天正在床上坐着望着屋顶发呆,宁远推门进来,脸色很是不好。
我扫了扫他,招呼欠奉。
“怎么不吃东西?”他过来想摸摸我的头,我向旁边一偏,闪了开去。
他也不尴尬,我能看到他脖子上似乎是有血痕,顿时心情大好。
谁这么剽悍?把他揍了?
在离我的床边三寸处,他忽然站定了不再靠近,眉毛微皱。
我一惊,几乎是跳了起来,哎呦一声,倒在床上,捂着肚子,痛苦的开始抽搐。
他立刻慌了,赶忙扑过来,想要把我抱起来。
就在这片刻的分神间,屋顶上的那人已经发难,我的眼前剑光一闪,宁远迅速的抱着我在床上打了一个滚,伸手一抓将那人的剑挡住,把我护在他身后。
我没有一丁点的犹豫,手里早就准备好的钢针一个用力,狠狠的扎进他的后背的大穴中。
他一口血喷出,回头看着我,苦笑,然后回身继续对付眼前的那个人。
我跳下床,扯着那人的衣袖,低声道:“快走。”
我只是想离开,如此简单,而已。
小白
小黑的眼血红,我能听到外面也是一片混乱的厮杀声,这两个人在原地对持,谁也不敢放松片刻。
等到他们扭打到一起的时候,我在旁边真的无语了,打斗的一点章法也没有,互相都恨不得把对方骨头都打碎。
这时候可不是什么玩的时候,我冲着门外冲了过去,打开了门,外面果然已经不分你我了,王府的护卫队和一群黑衣人打成一片。
我原来以为王府的亲兵们都是很没用的,现在一看立刻倒吸一口凉气。
以这群家伙训练有素的样子,根本不比小黑带来的影门的人差多少。
我瞪了一旁正忙着打架的宁远一眼,怪不得他会被盯上,手下这么一堆人,不引人怀疑才怪。
总之不管了,这两批人貌似都不敢动我,我于是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不长眼的刀剑,冲着很早以前找到的可以溜到大街上去的那个狗洞移动。
只要现在能出去,小女子能屈能伸。
立刻有两个黑衣人过来,将我护住。
那个洞口已经近在眼前了,我很欢快的窜过去,刚刚才弯下腰,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姑娘,上次的货用着感觉怎么样?”那声音听着分外的熟悉。
紧接着刚还跟在身边的两个黑衣人噗的倒在我面前,一动不动,身下大片的血迹蔓延开来。
我咬牙,回头冲他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