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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乱动,由着他伸手摸我的头发。
他愈发的变本加厉,开始浅浅的吻着我的耳垂,温热的呼吸直吹进我的耳朵里,刺激的我缩起了脖子。
“有没有什么愿望?”他很神奇的取过了一碗长寿面,摆在我面前。
我先是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今天是正月的生辰,而我的,刚才已经早早的过去了。
没意思,我看着那碗面,随即觉得自己肚子确实有些饿了。
刚才的宴会上面,根本没吃什么东西,现在这会儿,当然难受。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失笑一声,把筷子塞进我手里,却仍然是保持抱着我的姿势。
我一点一点聚精会神的吸着面条,直到自己吃的饱了,才擦擦嘴,抬头问他:“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恩,除了让我去死的。”
呃,我想我的心思应该没有这么明显吧。
“那你明天放了闵叔叔吧。”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恩,那个再说,提个其他的。”
呃,这样就是不答应了?我有点失望,不答应你老让我说什么啊。
“那就让我宫里原来的那些宫女回来吧,尤其是苗苗的姐姐树树,还有就是跟我一起来的小绿。”苗苗在正月走的时候,被我召进宫来跟着她一块儿离开了,至于树树,宁远就是个瞎子也能认出来吧。
“这个可以,不过你要陪我喝酒。”
我真想翻白眼,这人这是问我愿望吗?根本就是互换条件啊。楚宁远他吝啬的一毛都不肯拔。
喝就喝,我是无所谓的,本着对自己的酒量认真负责的态度,我很豪爽的拿起了眼前的酒盅,学着他的样子一口灌了下去。
那酒一入腹,初时未觉得如何,过了不过片刻,身上微微的有些热。
我开始还有些拘谨,三五杯下肚以后,立刻放开了手脚,不但自己使劲灌自己,还动手去灌他。
于是乎一发而不可收拾,喝着喝着就喝高了。
“腊月,为什么不嫁给我?”
“恩?”两壶酒下肚,我的头脑有点迷糊了,惶惶忽忽的看着眼前有好几个影子在乱转。
“嘿嘿,谁稀罕啊,好多人排队等着娶我呢?轮得到你?”
“恩,那你会唱歌吗?”
“会,当然会啊。”我有点口齿不清,在哪儿哼哼唧唧。
“唉,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啊?”有了酒壮胆子,我恶向胆边生,用力扯着他的脸皮。
“放手。”手被什么东西扣住,放在了背后,我顺势向着后面就倒。
“这个伤是怎么回事?”他指着我胳膊肘内侧的那块小小的凸起伤痕。
“上次救火烫的。”当我真的喝醉了吗?才不,我就不告诉你那个是可以号令整个影门的印章,反正它确实挺像是烫伤的痕迹。
身体软绵绵的没力气,被什么人抱了起来,我晃晃荡荡的还不忘了损他。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灌我喝酒,你那点龌龊心思谁看不出来啊?”我用力的拍着他的后背,“憋了这么久辛苦了,不就是想上我吗?你把我捆起来我还敢不听话是怎么的?”
“切,今天是正月生日,我的早就过完了。连这都不知道还装大尾巴狼。”
“想当初我这朵鲜花要□这个牛粪上,你整天摆个脸就像要死似的,难怪正月根本不稀罕你,你丫的根本就是个睁眼瞎。”
“你说你除了密谋造反,杀杀人,还能干什么啊?整天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你累不累?我都替你羞愧了。”
“……”
总之我的一时头昏脑热,到最后都记不得自己说过什么话了,只记得某人的脸似乎有点发黑。
我估计是我喝多了,眼神不好使,于是毫不顾忌的继续罗嗦。
当后背终于沾到床的时候,我舒服的打了个滚,不甚清醒间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于是磨了磨牙,愈发的肆无忌惮。
我要为民除害!
绝境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揉揉眼睛,想要翻身。刚刚伸了一下腿,下肢酸痛,整个人都缩成一团不敢动弹。
身后有人嘟囔了一句什么的,把我往怀里带,光裸的肌肤摩擦,我立刻被吓的清醒了一大半,低头仔细观察一番,虽然多少有点心理准备,还是郁闷的想哭。
我浑身上下,那叫一个□,再看身后那个,也是裸男一个。
这就是传说中的晚节不保啊,多么的惨烈。
他似乎还没怎么醒,眼睛都没睁开,就是一个劲的把我往怀里扒拉,嘴里还喃喃自语:“腊月,别闹。”
我疯癫了,下意识的一脚蹬过去。他似乎感觉到了有人揍他,利索的一个侧翻身,人已经无比清醒的皱眉看着我。
我被他凌厉的目光一刺,本能的吓得一缩,刚才积攒起来的骨气瞬间无影无踪,无比委屈的就想往被子里钻。
“行了。”他动手用力把我挖出来,然后我们两个裸男裸女就傻子似的抱着被子大眼瞪小眼。
“昨天晚上把我按到地上的时候,那魄力哪儿去了?”他掐掐我的脸,神情很是古怪。
等等,什么叫做我把他按倒的?怎么可能?我无精打采的指着他,叫着:“胡说八道。”
撒谎,真不要脸。
“我没骗你啊,你昨天说了一大堆我的坏话。”他很认真的凑过来,离我的距离近的连睫毛都数的清楚。
呃,我心脏骤停,以这个家伙有仇必报,没仇也报的性格,我估计我会很凄惨。
“恩,我想想啊,你骂了一大堆,说我是国贼,淫贼,反贼,呃,还有乌贼。他颇有些无奈的道。
“乌贼?”我懵了,“为什么是乌贼?”那个是动物啊。
“我也不知道,你就是这么说的。”宁远很无语的样子,似乎在问你都不知道,我怎会知道。
呃,可能是我当时的脑袋糊住了,于是呈无力状,继续问:“还说什么了?”
“你说想我这么十恶不赦,没脸没皮,该千刀万剐的人还活着简直是老天爷不长眼睛。”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很原汁原味的,他皱眉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还说你要为民除害,强我了。”
我差点喷血,那么惊世骇俗的话真是我说的?
“你胡说!”我颤抖着指着他,在对方分外肯定的眼神下再度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后来呢?”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底气不足的心虚道。
“后来你该都记得吧?”他意有所指的瞄了瞄我露在外面的胳膊,“你扑过来把我按在地上,直接就把我的衣服都扯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畏畏缩缩的大叫:“都是你恩图谋不轨给我灌那么烈的酒。”
“恩,对!”这厮一脸的坦诚,“我是想着浑水摸鱼来着,可是谁知道你喝了酒以后那么彪悍?”
我捂住耳朵,崩溃了。
“你看,本来我刚进去的时候,你一个劲的嚷嚷着疼,我舍不得了,想着退出来自己处理一下,没想到你又扑过来又抓又咬的,非说你就喜欢我疼你,还逼我发誓以后除了你不许我再疼别的姑娘。”
我疯癫了,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我要不要宰了他灭口?
“腊月,你很在乎我疼不疼别的姑娘吗?”他把我拖过来,掀开了我身上唯一能够遮蔽住身体的被子。
身上一凉,我骤然回过神来,沉默半响很郑重的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昨天晚上说的是醉话,全都做不得数。”
况且我明白的很,每个女人怕是都这样,这个男人即使自己真的不想要了,可还是希望他会一直为了自己牵肠挂肚,赴汤蹈火,眼睛里看不见别的人。
这个关乎到个人魅力问题。
“腊月,小骗子。”他把我放到床上,一只手微微用劲钳制住我的手腕,开始不老实的摸来摸去。
他的力道掌握的很巧妙,我并不感觉到痛,但是手就是动弹不了,只能不安的扭动着。
他俯身,吮吻我的脖颈,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捏着我胸前的浑圆。
我咬着牙,渐渐的眼圈发红,再到后来,扛不住浑身都酥软了,瘫在那里绵绵的任他施为。
昨晚的粘腻还没清理掉,现在不舒服极了。
可是还是制止不了身体越来越热,我勉强记得夹起腿。
然而没有用处,很轻易的被拉开了,再然后就是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刚开始有些胀痛,但是后来就像是被人带着一点一点的飞到天上去。
“有感觉吗?”他额头上有汗珠滚落下来,滴在我的胸口上,带了一丝凉意。
我保持着最后一分清醒,用力甩着头。
他动作顿住了,嘴角微微上翘,在我滚烫滚烫的侧脸上咬了一口。
“宝贝儿乖,说实话。”话音未落,猛的向前一顶。
我忘了噤口,一声惊呼,发出的声音媚的能滴出水来。
他笑的愈发得意,平日里冷峻的眉眼难得的神采飞扬,缠着我缠的更紧了。
我承认我很正常,遇到这种事情,猪都会有感觉的,更何况是人。再说他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还真不如萎掉算了。
身体越来越轻,手腕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开了,我不由自主的抱着他的背,咬着他的肩膀,上次的齿痕还未褪,我就着那牙印就是狠狠的一口。
他闷哼了一声,掐的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含住我的耳垂,嘟囔了一句。
“腊月,给我生个孩子。”
这句话就像是一枚针,瞬间扎入我的心里,我浑身一阵冰冷,止不住的颤抖。
果然是这样的,无耻透了。
我疯了似的开始扭,想从他身体底下挣脱出来,腰被卡住了,动弹不得,一股热流涌进来,瞬间心如死灰。
他休想,我把他的肩膀咬出了血,弥漫的血腥气让我觉得从未有过的悲哀。
这是我这段时间来最担忧的事情,这时候若是有了孩子绝对没好,所以曾经试图偷偷的弄了一点麝香。
眼泪开始往下掉,那一刻我做出了一个决定,如果真的怀孕了,那么我情愿和这个孩子同归于尽。
我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