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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的,我就知道这家伙利诱不成就会玩威逼的,在心底咒骂了几遍那个泄露我行踪的人,转过头很沉默的看着他。
“别那么看着我。”长悦兄走过来,用手指轻轻的在我的眼皮上点了点。他的手指有些凉,激的我哆嗦了一下。
“不许动福爷爷他们。”我在有限的范围内讨价还价,很自然的试图避开他的爪子。
“怎么了?受凉了?”他又趁机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动作迅速的将身上的白衫一脱。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兜头蒙了个结实,身体也动弹不得的被人往背上一抗。
我很给面子的立刻打了两个喷嚏出来,这人的衣服也太香了吧,而且干净的不像是人类穿过的样子。
“病了就直说,我背你下山。”说完还拍了拍我的屁股,“感动不?”
我默,这人有病啊,现在快要到六月份了,这么捂着我,很容易长痱子的。
可惜似乎是被人点了穴道,动不了又说不得,简直是难受死了。
我的胃有些翻涌,想吐却吐不出来,头晕呼呼的搭他背上。晃晃荡荡的被他抗在肩膀上,晃晃荡荡的向前走着,晃晃荡荡的听他命令手下撤退,又晃晃荡荡的听他很高调的哼着小曲一路下山。
该死的,是什么不好,偏偏是十八摸,当着这么多狗腿子的面,他也不知道要收敛一下,塑造一个威严的形象。
更无语的是,他唱的高兴处,就喜欢在我身上搞搞实践。搞实践就搞实践吧,他把我身上所有的毒粉包了,暗器了统统都拍掉了。
我今天大意了,早知道就应该在指甲上都涂了毒,就算是挠他一下子,也够他受的了。
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没有趁早居安思危的后果啊。
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晃荡了多久,总算是被人放了下来,我头重脚轻,呆不安稳,差点一头便倒。
“哎哎。”还好中途被某人拦了下来,我撞到了一个还算是相对柔软的物体。
身体被横抱起来,有人将我头上蒙的那件衣服扯下来随手扔在一边,笑容满面的在我脸上使劲嘬了一口。
我被亲的头更晕了,看这架势像是在个很大的马车里,布置的挺干净的,重要的是看着很舒服。
如果他不要强行抱着我的话,应该会更加舒服了。
“你就没有什么问题要问?”他捏了一下我的腰。
“唔。”我惊呼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哑穴背解开了。
“有啊。”我很无精打采的开了口:“你怎么没死在百夷?”
“为了能回来见你最后一面啊。”长悦兄持续他的无耻路线,“你都舍不得我死,我要是死了对得起谁啊。”
好吧,当我没问,继续第二个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在山上的?”
“腊月,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其实是一个有道德有操守的人,所以这个就不要提了,换个话题吧。”
我默,忧郁了。
“你怎么来的?”如果没记错的话,山上很多机关的。
“走着来的啊,这个山我没出生之前就爬过好多遍了。”长悦兄一脸的得意。
满嘴谎话,我翻了个白眼,闭目养神。
“没骗你啊,我爹爬过好多遍,自然就等同于我没出生前爬过,而且过了这么多年,那个简易上山通道居然还没被人发现堵死,说明咋俩却是有缘啊。”
额,我倒是忘了,据说在我们都没出生以前的几年,这里还曾经是百夷和玄朝的最远边界,因此有人告诉长悦兄上山的路也是可以理解的。
至于他爹爬山,显然不是为了来看风景的,我不想再问了,那是阿娘的隐私。
阴谋
我在百夷的大营中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礼遇啊,最起码每个人看到我都会先抬头仔仔细细的看一眼,扭过头去再窃窃私语。
靠,无视之。我想我是非常低调的。
“怎么了?整天堵个脸,像是别人欠你钱似的?”长悦兄走过来捏了捏我的脸,很随意的下令我身边围着的几个侍女统统退下去。
这家伙一旦换好了衣服看着还是那么人模狗样的,一尘不染跟有洁癖似的。
“喂,你很爱干净?”我好奇的直接问了出来。
“恩,还行吧。”他抱着我的头,把我挪到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上。
“有洁癖是好事啊,那说明你肯定不会对别人的老婆感兴趣。”我想我笑的是很真诚的。
“恩,对,不过我只对我朋友的老婆感兴趣,近水楼台先得月嘛。”他嘴角微微上翘。
哎,这个好啊,他和宁远总不是朋友吧,八辈子的仇人了。
“现在一想,和淮阴王合作的真是愉快啊。”这厮一脸的回味无穷。我差点吐血。
“你这人就是品德有问题了。”我指着他批判的义正言辞,“人家都知道朋友妻,不可戏。”
“你记错了,是朋友妻,不客气。”他很自然的歪曲事实。
我默,翻了个白眼,从他怀里翻出去滚到一边。
“腊月啊,我现在可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样,反正你也不想要楚宁远了,要不然和我回去做王妃好不好?”
我捂着耳朵,一个字都不想听。
“哎,真是的,非逼着我动手。”长悦兄的语气那叫一个缠绵啊,狼爪也伸过来,开始试图扒我的外衣。
我气咻咻的把他的手打掉了,往床里面躲。
“别那么冷淡。”他这次笑的很正式,“你不会觉得我抢你回来是当菩萨供着的吧?”
靠,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知道这家伙根本就是没安好心。
身体被人拖了过去,我的手腕被人按住了,然后衣服带子被一点一点的扯开了。
我咬牙,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又不是没被咬过。
他的手很凉,摸在我的皮肤上很自然的让我战栗了一下。
“腊月,你的样子像是要慷慨就义,为国捐躯。”我能听到他的笑声,轻松的好像在谈论今天吃什么菜。
我很不客气的翻起身,虎着脸,伸手对着他的脸用力一甩。
手腕被人钳住向后一拖,我痛的咬牙拼命忍住才没叫出声音来。
“哎,你看,我不想伤你的,乖一点多好,都红了。”他假惺惺的把我被捏的红肿的手腕放于手心处揉着,动作很小心。
“行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君子,可惜也没有那种白日宣淫的嗜好。”他把我松开,俯身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今天晚上我过来,别想着逃跑,外面的饥渴的士兵可是很多的。”
我呸!垂着眼睛,开始仔细思索对策,这么简单就被吃了,肯定不甘心。
他出了帐子,外面的侍女们赶忙进来,其中一个小心翼翼的问道:“姑娘,您要传膳吗?”
恩,不管了,先填饱了肚子再说,我把身上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整理好,很大义凛然:“我要吃杏仁粥,鸡蛋羹,还有鸭架汤,还有……”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下午的时候,有侍女小心的端着一个蒙着布的托盘走了进来,掀开一看,里面是很多本码的整整齐齐的小册子,包装很是精良。
“这什么?”我取了一本,就要翻开。
“王说拿来给您解闷的。”那名侍女的表情很是古怪。
我翻了一页,就想甩掉,然后狠狠的咒骂着长悦兄本人。
“你先下去吧。”我咬牙切齿。
那名侍女如遇大赦,将手里的托盘放下,逃似的冲了出去。
我将那个托盘狠狠的踢到一边去,不解气还在上面踩了两脚。
可是当我抬起脚的时候,心里就有点长草了,这不能怪我的,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不行,不能这么堕落,尤其是在这么一个狼窝里。我摇了摇脑袋,回到床上躺下睡觉。
恩,但是,看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翻了个身,为难的看着床下那一大堆,这些春宫图都是无罪的啊。
其中的好多还是孤本呢,有价无市啊。
好吧,于是我就粗略的看看,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
思想斗争了许久以后,我下了床,晃荡了两圈,见确实没人进来后,这才拿起一本离自己最近的,翻看了起来。
唔,还能这样?腰不会断掉吗?我瞪着眼睛,仔细探究着关于身体极限的问题。
还有这个这个,哇,传说中的倒挂啊,叹为观止。
我一面啧啧称奇,一面又拿起一本,继续翻看。
这本就是比较平常的那一种了,上面画的是我都已经看腻了的春宫十式。
不过这本是我看过的所有的里面注释最全一本,每幅图的下面都用工整的小篆加以说明:一曰“虎游”,即如虎之游走;二曰“蝉附”,即如蝉之附背;三曰“尺蠖”,即如尺蠖之屈伸;四曰“困桶”,为类似捆鹍鹊的交尾;五曰“蝗磔”,如凤凡的翔交;六曰“猿捕”,即似猿猴之捕搏;七曰“蟾蜍”,如蛤膜的交合;八曰“兔鹜”,如兔之奔突;九曰“蜻蜒”,即似蜡岭之尾交;十曰“鱼嘬”,如鱼之嘬口吞物。
我瘪嘴,也不知道是谁,没事做这么闷骚。
翻着翻着就忘记了时辰,眼睛也有点花了,我正在亢奋状态中,就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后背。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定睛一看,长悦兄正看着我似笑非笑。
“有意思吗?你一个劲的傻笑。”长悦兄蹲下身子,翻检地上散落的罪证,“早知道你这么爱看这东西,我就把存货都拿出来。”
还有存货?呃,好吧,我绝对没有好奇的成分。
“好了,研究完了把?有没有兴趣亲自试试效果?”
我翻了个白眼,就算是想试也绝对不跟你。
不过这些图图看上去真的很拉风啊,纠结中……
他沐浴完回来的时候,我正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思考人生。
思考的问题是很多方面的,思维也是很发散的,比如说我看着眼前这个笑的贼兮兮的绑架分子,就会想这家伙看着很弱的样子,没准坚持不了多久就会一泻千里。
“腊月,你这么老实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