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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还是来强的吧,这么默默唧唧的不是他的风格。
去做还是不去做,这个曾经纠结了无数人的问题如今落到了鹘罗格身上。
好纠结……
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正月听着正是那个叫做卡桑的人。
“王子,外面有个姓裴的拿着您的酒壶非要见您。”
“这么快?”鹘罗格皱了皱眉,随即脸上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他多少有点心虚,毕竟这小美人是他从别人那里抢来的,现在人家要上门来了,虽说是自己的地盘,但是也不太好。
他扫了正月一眼,正月看着他阴甚甚的脸抖了一下,随即也不服气的回瞪。
鹘罗格起身一言不发的掀帘出了帐子,他得想办法,把人给留下来。
正月见他终于出了门,忐忑的心暂时放下,仔细的打量着有没有工具可以利用的。
当目光扫到了墙角的那一个箭壶的时候,她暗自里有了主意,慢慢的滚着下了床塌,然后又慢慢的滚着到了箭壶的附近,背着手把箭壶弄倒,然后从里面摸出了一支箭,用锋利的箭头开始磨着自己手腕上的绳子。
因为看不到而且费力,箭头不时的戳到她的手,甚至有的地方被扎破了,流了血。正月强忍住了,一点一点的磨着。
裴前的负手立在鹘罗格平日待客议事的帐中,面上凝了一层寒霜,他很生气,没想到鹘罗格确实像答应他的那样,没有侵犯他的帐子,那里是完好无损的,但是他居然把正月给带走了。
带走就带走,别人做贼都是唯恐留下蛛丝马迹的,他倒好,张狂的把自己贴身的酒壶都给扔在那里,生怕别人不知道是谁干的似的。
“裴英雄,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做客?”鹘罗格的表情看上去很是正常的样子,阴沉的一如既往,尽管他是带着笑的。
“恩,不必客气,王子的人带走了我的女儿,能不能将她交还给我?”
“呃?有这事?”鹘罗格装的一脸淡定的回头看着正站在一边带着剑守着的卡桑,“去查查谁这么胆大,敢去裴英雄帐子里撒野?”
卡桑恶寒的看着他的主子,心道老大您抢了人家闺女,现在装相装的倒是挺像那么回事似的。
话是这么说,他也只得绷着脸应了声是,转身出了帐子。
鹘罗格见他出去了,方才松了一口气,过去拍了拍裴前的肩膀道:“放心。”
裴前皱了皱眉,正要开口,就听到帐外一阵嘈杂。有什么人在喊,还有马的嘶叫声。
鹘罗格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帐外的情景让他骤然心惊。
正月正骑在他的马上,很努力的试图驾驭那匹烈马。那马嗅到了生人的气息,变得狂躁不安,到处乱跑,不停的前蹄上扬,试图把背上的人掀下来。
士兵们一看是他的马,他带回来的女人骑在上面,也不太肯近前,躲避着。
饶是这样,正月还是死死抱住马的缰绳不肯松开,咬着牙夹紧了马腹。
鹘罗格深知自己的坐骑本来就是难训,此时也顾不得许多,边吹了马哨边向着那边跑了过去。
奈何这时正月一个失手,支撑不住,被那马用力一甩,径直抛了下来。
胡罗格叫了一声糟糕,抢步上前已是来不及扯住。
正月此时也是惊恐万分,她好不容易挣脱了绳子,本来想着弄一匹马逃走,但是没想到遇到了这么一匹性子极烈的。
这下子惨了,她能感觉到身体急速的下坠,已经准备好了被摔断胳膊或者是腿。
然而什么都没有,落地的那一刻感觉怪怪的,身下似乎是软绵绵的,她闭着眼睛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预期的疼痛,睁开眼睛一看,一个人正一脸郁闷的垫在她身底下,见她没事,这才踉踉跄跄的起身,还不忘把她一起抱了起来。
他的脸色有点差,但是又似乎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正月咬着牙,用手指揪了揪衣服角,不怎么情愿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声谢。
裴前正从里面赶了出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正月,见她安然无事的样子,也不愿意去理会那边的鹘罗格怎样,扯着她便要往外走。
“哎,慢着,裴英雄。”鹘罗格上前拦在他们两个人面前,“我敬重你是个英雄,但是不代表我这地方就由着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裴前把正月护在身后,微眯了眼看着鹘罗格。
“当然,我的意思是既然你们已经来了,外面太阳也快要下山,倒不如今晚就在这儿住下吧。”鹘罗格笑了笑。“我保证不去打扰这位姑娘。”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当然要是这姑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以尽管提出来。”
一个女孩子孤身至此,总不会是来串亲戚的吧,裴前说是他女儿,可惜他早就打探好了他无儿无女。
鹘罗格的如意算盘就是,先想办法把人留下,然后他有的是时间耗,总有机会接近这个小美人的。
他这句话却是成功的让正月心念一动,她躲在裴前的背后,透过肩膀瞄了一眼鹘罗格、对方发现了她躲躲闪闪的目光后心情大好的笑了一下,冲她呲了一下牙。
这一下不要紧,他刚才强忍着没叫别人看出他受了伤,毕竟给别人当了一回肉垫子感觉一定不会好的,结果肺里涌血,差点呛到。
神经,正月缩了回去,皱了皱眉,很无语的想。
虽然这家伙看上去很阴险很色的样子,但是貌似也没那么可恶。
大草原上的小公主(三)
裴前和正月不得不在这个地方暂时住了下来,好在头天晚上鹘罗格很遵守承诺,并没有来打搅她们。
正月在帐子里的矮榻上侧身躺着,默默的数着时辰,见天色差不多了,便利索的爬下榻,扯紧了衣服,将玉梳子里的一枚钢针小心的在手里捏好了。
她缓慢的掀开了帐子,看了看外面的情况,顺着帐子的跟脚处溜了出去。
她的目标很明确,要去见那个怪异的人类,他既然是很个还算厉害的人,应该能帮他的忙吧。
鹘罗格住的帐子外面居然静悄悄的没有一个守卫,她做贼似的查看了一下四周的动静,这才掀帘子闪身进了帐子。
帐子里很黑,没有一丝的光线,她凭着记忆,摸到了榻边。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上面正平躺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正月咬咬牙,蹑手蹑脚的走过,将手里的针逼到那个人的喉咙处。
那人的呼吸平稳,喉结微微的颤动,却是丝毫未觉的样子。
“喂,喂!”正月皱眉看着这个睡的正熟,雷打不动的家伙,用力的拧了拧他的脸。
那人“恩”了一声,翻了个身。正月吓了一跳,赶忙将手里的针微微的抬了一下,防止真的刺进他喉咙里。
手才离开一点点,腕部猛的被人捏着就势一拖,她整个人无可抑制的向前一冲,手里的针一下子没入他头侧的枕头里。
再抬头已经被人仰面按在了榻上,那人把她的手脚制住了,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处,“想我了?”
正月恶寒,抬腿想要踢他,却被他顺势捏住了脚腕。
他的手心处一层坚硬的茧子,摸在光裸的皮肤上,让正月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随即用力的挣了挣,咬牙道:“别碰我。”
鹘罗格很欢喜的看着这个送上门来让他调戏的小美人,眼珠转了转,可惜在黑暗里看不清楚小美人的脸,他又伸手在正月的脸上捏了捏,方才翻身下地,将桌案上的一只油灯点了起来。
乍现的光让正月不自觉的眯了一下眼,本就秀艳的脸上生出了一丝慵懒,鹘罗格回到床边坐下,怔怔的看着她出神。
她的头发乌黑,散落了下来披在肩上,光泽柔和。脸蛋在昏黄的灯光下,越发的唇红齿白,玉雪可爱。
鹘罗格咽了一口水,扭过头去不再看她,他的自制力相当的有限。
正月见他这样子,心底多少有点得意,女孩子的通病就是这样,那怕这个人你并不是很喜欢,但是看着他对你迷恋的魂牵梦绕,就会产生一种满足感。
“我找你帮忙。”正月垂下了眼,低低的问:“你是不是认识很多人?”
话一开口,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客气的样子,就好像和他很熟似的。
“还行吧,基本上库里草原的大半都熟。”他没好意思说,除了他那几个混账哥哥,大半他都抢过。
“恩,那能不能帮我找一个人。”正月小心翼翼的问。
“好啊,有没有好处?”鹘罗格答应的出奇的痛快,飞速的拧过头来很认真的看着正月。
“我没什么东西能给你的。”正月扯了扯衣角,有点紧张的抱住了肩。
“我不缺东西的。”鹘罗格开口,其实他是很想说他缺个老婆的。“不过,恩,我想我缺个缝衣服,收拾屋子的小仆人。”
“额。”正月抬头也很认真的看着他,“你看裴大叔能行不?”
鹘罗格汗了一下,额头上有什么东西跳了跳,“男的我不缺,我缺女的。”
正月低头沉默了半响,方才道:“那你先告诉我,这个人你能不能找的到。”
“你说。”
“我不知道他的本名,他和我说,他叫布蒲节,大概是二十岁左右,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正月皱着眉思索出自己脑海中残存的特征,话还未说完,她就发觉鹘罗格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阴渗渗的挂了一层寒霜,气氛似乎很是不妙。
“你找他做什么?”他开了口,声音冷硬,有些骇人。“你情郎?”
糟糕,正月咬了咬嘴唇,低下了头,难不成眼前这家伙和他有仇?那岂不是糟了。
她这边厢还在腹诽,那边的鹘罗格忽然笑了起来,嘴角向上弯起,凑到她的脸颊边,低声的往她耳朵里吹气,“草原上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但是我可以帮你找到他,不过条件吗,要加倍。”
正月和他拉开了一定的距离,最受不了这人的性子转变的过于快,皱眉道:“你要怎样?”
“很简单啊。”鹘罗格的眼睛里闪出了一丝兴奋的光,很欢快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