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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斜刺里冲出来的粉笔擦在空中旋转360度,散播出轻舞飞扬的白色粉末,最终与银桑的嘴巴来了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
“阿银,怎么能不分场合就胡言乱语呢。”长长的竹签串子在纤细的手指间飞旋着,令他颇为怀念感慨地回想起了与青梅竹马初见面时的飞来一戳。
这样一想的话,他的眉心貌似又有点儿痛了……
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倚墙而立的海江,银时下意识地揉了揉眉间,呸呸呸地吐着飞进嘴里的粉笔末。
“银八老师,你的馊主意还要出到什么时候呢?”天人少女拍桌而起,平和的微笑掩饰不住额角暴起的青筋,手下的写字桌瞬间爬满即将四分五裂的纹路。
“真是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要逼银八老师拿出终极武器?那就断更啦!断更!”把教鞭往地上狠狠一砸,银八老师似乎还很不爽地跳上去继续蹦跳着踩了好几脚,直到把地上的小木棍践踏成了好几截,他才停下动作,脱掉白袍往沙发上随手一抛,他揉着一头卷毛,一脸疲乏地坐到了椅子上。
“最简单的举措不就是这样吗?不留言嘛,其实我也能理解,就像是喝完了草莓牛奶就懒得扔盒子,上完了厕所就嫌洗手麻烦,享受的畅快感过后,大家就会产生一种懒得收尾的怠惰感。所以,就和不给草莓牛奶喝,以及不让上厕所让对方死憋着的感觉一样采取举措不就行了?不过,她们毕竟难以切身明白农民伯伯辛辛苦苦地种了一百亩地,却恰好遇上了不讲情面的旱灾时节,最后只收获了几粒干瘪玉米粒的心情。所以,断啦断啦,反正我又不看……”
抠了几下鼻孔,随后极为熟练地擦在了小声呜咽的皮卡丘身上,银桑拿起桌上倒好的草莓牛奶痛快地大喝几口,一边不负责任地动摇着少女的决心。
“可是……要不再看看一段时间?”内心产生剧烈的煎熬,仿佛灵魂裂成了两半,变成了个两面人,她的脑海中正进行着天使与恶魔的激烈争辩。
“还有什么好看的啊,你都要被当成抖m了。太勤劳可不是好事哦,银桑我就算是jump史上最没有上进心的男主角,人气还不是年年顶呱呱的第一。所以,断啦断啦,打打游戏去夏威夷度假之类的都行啊……”说完这句,银色天然卷拿出最新的一本《jump》翻看了起来。
“但是……”踌躇着,心中的跷跷板似乎斜向了某一侧。
“哼,阿拿,你难道还要为这种无谓的事情烦恼?阿叔都已经和你说过了,不要再痴迷于这种无意义的小事,生活中还有更多需要你担起责任的地方,所以,抛弃这个吧,面向未来,惊人的危机正向我们白鱼族袭来!疯狂的兔子在远方呼唤你,勇敢的少女啊,快去制造血腥……啊!”
“阿叔,血腥什么的,已经在你身上成功诞生了哟。”将写字桌高举过顶,凶恶地砸向地上膀阔腰圆刚刚苏醒的黑风衣大叔,阿拿冷声说道:“在下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春雨’什么的不关在下的事,在下只是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和‘春雨’的瓜葛,早该在爸比那一代就结束了。总之,不要再来纠缠了……”
“阿拿,难道你就忍心看到自己的族人都被杀光吗?你的父亲阿吞大哥,他可是……”一掌把肚子上压着的写字桌拍飞了好几米,阿叔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阿叔,您是误会了,在下才不像是爸比那么厉害的角色呢,怎么斗得过夜兔呢?现在不过是个喜欢家里蹲的宅人罢了!”撇过脸去,阿拿再没有多看一眼黑风衣阿叔。
“阿拿,你……”走上前,正组织着语言想要哄劝一下阿拿,多灾多难的阿叔刚走到玄关的正门前,却被突然砸飞过来的门板给撞个正着,再一次倒地不起。
接连两天丢了门面,看上去透出一股凄凉味儿的空荡荡的门框外,出现了一个撑着红伞、蓄着淡淡胡茬,外表邋遢的大叔模样的人。
而在他的身侧,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小正太则是露出了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与那个撑伞大叔冷硬的面部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视线缓缓扫过屋内众人,夜兔族的大叔以平稳的声音问道:“仙豆在哪里?”
25KUSO进行时,三十岁的这个坎啊,一不留神就把人绊倒啦
难捱的沉默弥漫在空气中,四周一片寂静无声,阴沉脸的大叔收起伞,抬脚跨过门槛大步迈入屋内,他再度抬高音量,以大理石般生硬的声音说道:“仙豆,每一粒都蕴涵了精纯的赛亚power,无论多么筋疲力尽气息奄奄的人,只要吃上那么一粒!腰不酸了、腿不软了,一口气……”忽然截住话头,红伞大叔握住右拳抵在唇边低头咳嗽了几声,有些尴尬地别过脸去。“不好意思,弄错了。”
“阿伏兔,什么是赛亚power?虽然不太明白,但是感觉很厉害呢。难道说,拥有了赛亚power就会变得很强吗?呐,这样的话,我也想拥有赛亚power了。”把一把小伞夹在腋下,眼睛已经笑得眯成两弯弧线的小正太仰起白嫩的脸蛋,以多少还显得有些软糯的童声发问道。
“嗯……赛亚power嘛……就是那个、那个……”眼珠在眼眶里打转了好几圈,慢慢涨红了脸的阿伏兔狠狠地一跺脚,瞬间把地板踏出了个大窟窿,低头冲着才刚过他腰际没多少的正太嚷道:“鬼知道啦!大家不都这么说吗?所以就这样啦!你这小鬼,开口闭口赛亚power的,老是念念不忘,你以为你是弗利萨啊!”
看着那张依旧是笑得开心的可爱笑脸,阿伏兔最后受挫般无力地长吁了一口气,重新整理了一下心情,他再度站直了身子,将线条紧绷的脸面向了屋内几人。
“总之,全宇宙总共才1095粒的仙豆,只要在累个半死不活的时候吃了它,就会立刻原地满血满状态复活,甚至能更进一步激发身体的潜能,每一次都有新突破!像这样珍贵的稀有品,本来是由我们‘春雨’所全部掌握,并想借此打造出一支超强的精锐部队。可是,没想到,这个计划却被一群叛徒给毁了。”
将伞尖指向了面前怔在原地的阿拿,森冷的视线划过少女黑亮顺直的长发,最终凝固在了那双目光显得躲躲闪闪的黑眸之上,这位夜兔大叔蓦地冷笑一声。
“本来我还在想,那个白鱼族中传说般的人物,能和夜王凤仙匹敌的阿吞的女儿应该也会是个厉害角色。现在一看,分明就是个胆小得要命的小丫头。哼,一个个都这副样子,我说你们这一族也已经没落到这种地步了。”眼珠翻向天花板,似是在回忆着什么而停顿了一小会儿,阿伏兔感慨了几句,接着便把手中的伞威胁性地轻晃了几下。
“好了,把仙豆爽快地交出来,这样我还能保证让你死得痛快一点。保命就别想了,组织上会派出负责成员肃清的第七师团的我们来,这意思,该明白了吧。”
“仙豆什么的在下根本就不知道!爸比在‘春雨’做事的时候在下还是个小孩子,你怎么能指望爸比会把什么机密重要的事和一个懵懵懂懂的孩子交代啊!所以说,这种事和在下根本没有半点关系!”
慌慌张张地摆着手,阿拿向着一侧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挪动脚步,直到最终缩到了墙角才萌生了一点找到了依靠的踏实感。她甚至不敢正眼瞧向阿伏兔两人,只是环起双臂抱紧了开始发寒颤抖的身躯,闷不吭声地尽量缩减存在感。
她不过是想按照自己的步调生活,为喜欢之事挥洒生命全部的热情,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最后还是无法摆脱?难道,一切都要重回父辈的轨迹……宿命……
比起前一代久经沙场的前辈们,一直生活在和平生活中的阿拿,根本没有即刻奋起应战的勇气,所谓沉睡在种族血脉中的战斗欲望,已经被日复一日平静无波的日常所深深掩埋。
“嗯,这是老朋友叙旧吧,所以说也不关银桑我的事呢。你们继续,我和海江就先走了。”立刻做出逃跑的姿势,然而,还没能迈出第一步,拉起海江的手臂就打算飞奔的银时却感到自己的脚腕被人死死地抓住了。
沉重的门板之下,伸出了一只手,腕上还戴着表面呈现出人字形裂纹的塑料表,那只手晃悠悠却又坚定无比地止住了银时打算夺路而逃的脚步,甚至在对方的脚上抓出了醒目的红痕。
上下左右四个方向,缓缓地,首先是一颗毛发浓密的脑袋从门板下钻了出来,紧接着是双手双脚从门板边上探出,仍旧是身负门板的阿叔犹如伸展四肢的狠辣老乌龟,看准机会就对银桑死咬不放。
“阿叔,你刚刚不是被砸死了吗?所以你已经是死人了,对吧?是死人就给我乖乖地躺地上继续死去啊!放过我吧,我们不过是彼此生命中的匆匆过客,你又何必单恋银桑这一支花,黄泉何处无芳草啊。”蹲下来用劲地掰着对方死扣着的手指,银桑继续念念有词地开解着门板下的阿叔,仿佛是在念诵着超度怨魂的经文。
“不,小哥,你是阿拿的朋友吧,既然这样的话,你们怎么能就这样抛下朋友就跑了呢?最重要的是……阿叔会寂寞的啊!”大喊一声,门板阿叔这下子是双手并用,更加稳固地拉住了银桑的左脚,将他禁锢在原地。
“小哥,你还年轻,今后的路还很长,你是这样想的吧?”突然又暂时性抽回了左手,阿叔的食指和中指间不知怎么地就夹起了一根点好的烟,皱眉猛吸一口,他撅起嘴呼出了一个烟圈。“在这里,作为长辈要告诉你,阿叔可不是什么你人生中的匆匆过客,就算是变成幽灵都要成为纠缠在你生命中挥之不去的阴影哦,到时候,日日担惊受怕的青年终于英年早逝,成为了自己生命中的匆匆过客的话……哼哼……”奸笑几声,阿叔再次吐出了个烟圈。
“你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