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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坚持日更不辍。最近的新作品还出了单行本,喏,就是这一本。”朝着脚上的眼镜挥舞了几下书本,小神乐完全无视了新八灰败的脸色。
“喂,我在这里啊!你这瞧不起人的态度是怎么回事?!”新八几拼命捍卫人权的结果,也只是无果而终……
“这部作品的开头,也就是一切孽缘的开端就是,白鱼族的女子在少女时代遇上砸了她键盘的夜兔族少年。她,作为女主,一开始是个懦弱废柴,他,作为男主,是个宇宙究极无敌嗜血凶残大魔物,总之这就是一个女主在全宇宙流浪修行,以激发自身的赛亚power挑战极限,并发誓最终拔光男主所有呆毛的励志故事。顺带一提,出场戏份第三多的男二号是个整天只会打小钢珠的搓叔。一般来讲的套路,男二号应该是个痴情苦逼的帅男吧,可这种不一样的新颖设定似乎就吸引了很多人,正是用叔的搓来衬托哥的帅啊。可恶,这种男人有什么好的,为什么大家都喊着尼桑赛高!气死人了,让我回忆起了那个混蛋……真想把这男主揪出来狠狠揍一顿!”
愤愤地把书拍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神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恶狠狠地一边骂着,一个人和空气打起了拳击。
就在这时,屋内忽然响起了响亮的掌声,只见团子屋大婶又揽了揽正在她怀中吮着大拇指小声啜泣的平太,她挤起满脸的皱纹,堆出了一个青筋毕露的扭曲笑容。
“哎呀呀,就是你们这两个坏孩子欺负我家的小平太么。”
伸出两只大手从高空罩下,分别捏住了小神乐和银时的脑袋,提起了他们,将两人的脖子扭了扭,强行转向自己的方向,大婶那庞大威武的身躯逼近了,周身缭绕着暗紫色的黑暗斗气,她仿佛化身成了无可战胜的女金刚,散发出迫人的压力。
“我和你们说啊,别看我家小平太是个男子汉,其实他的心灵纤细得不得了啊,跟我这个老妈实在是不一样。”看了看仍旧不停用衣摆拭泪的儿子,黑化的大婶挽起袖子,露出了堪比阿诺哥的完美臂肌。
“你们,确、确实很不一样……”磕巴地说着,银桑的眼珠在眼眶里胡乱地打转。
“哦呵呵呵,明白就好,虽然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伤了我家小平太的心,但是,这一回,就请你们好好地再听一遍吧。”
放下两人,轻轻地拍了拍平太的后背以示鼓励,大婶让儿子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嗯,那就请各位再听我说一遍。”咳嗽了几声,重新紧紧裹住毛毯的中年男人紧张兮兮地又朝四周的各个角落张望了几下,他仿佛是担心从阴暗之处会突然蹦出什么妖魅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接着说道:“说起来,那个‘午夜时分滚动的小钢珠’其实是早几十年前就流传的怪谈了。说是很久以前,有个沉迷小钢珠的男人猝死在了店里,从此以后,这家店每到午夜十二点,那个男人死去的时候,那台他死前最后用过的机子,就会自动运转起来,当、当、当……钢珠在滚动……没过多久,那家店也关闭了,但是在每一个夜晚,还是会准时响起小钢珠的声音,当、当、当……”
“大叔,你开的又不是钢珠店,再怎么当当当也和你无关吧阿鲁。”抠了抠鼻,正想朝着平太脑门上的那一小片光溜之地顺手弹去。然而,触及到了大婶含笑的目光,小神乐还是遏制住了想要把那片空白区域填满的冲动。
“可是!问题就在于那家小钢珠店就直接紧挨着我的店啊!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那个家伙打小钢珠打了几十年终于打腻了,然后就跑到了我的店里免费玩起了次世代的新产品。总之,你们看了这个,或许就会明白了,我不肯去找警察的原因。”伸手探进衣领里,在胸前掏了一阵子,平太拿出了个平平板板的白色机器,说道:“关于昨天晚上店里的录像我都已经转到了我的apad里了。”在触屏上划拉了几下,他又好心地解说了一下。“你们知道这东西吧?源自苹果星的高科技,采用宇宙坚硬度数一数二的金属所打造的外壳,平时放在衣服里贴身藏着,还能当护心镜用。”
“好了,你不用多说了……”羡慕嫉妒恨,种种负面情绪让天然卷武士辛苦地压制了许久,才没有冲上去抢过那个apad,直接掰成两半,或者是在膝盖上砸成几截。
专注地盯着已经打开的视频画面,以转移躁动的怒火,最先映入银时眼中的,是一个深夜时静悄悄的电玩店内的场景,地板被打扫得一层不染,洁白的瓷砖整齐地拼合在一块,反射出明净的光芒,在一个个透明的玻璃橱窗里整齐地陈列着崭新的未开封的游戏机和卡带,静静地等待着买主。
然而,这份深夜的宁静很快就打破了。好像是预兆一样地,电灯明灭不定地闪烁了几下,于是,在那双死鱼眼的注视下,超自然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店内明明空无一人,可是橱窗却被一点点地拉开了,传出了嘎吱嘎吱的摩擦声,在寂静之中缓慢地撕扯着听觉神经,让人感到就像是有一只手透过了皮肤的阻隔,用尖利的指甲夹直接刮擦着你的尾椎骨……
在大开的橱窗后,游戏机和卡带、光盘仿佛是被上涌的气流给拖着,一个接一个地飘了出来,悬浮在半空中,列成了一个整齐的小队,最终缓缓落在了地板上排成了一条长龙,外层的塑料包装膜也纷纷撕裂,盒盖掀起,一台台机子跳了出来,首先是qs3,它吞进了一张名为《壹·蓝蛾》的恐怖游戏光盘,紧接着,没有插上电源插头的液晶电视屏幕就亮了起来。
开头的读档画面之后,柔弱的游戏女主角就出现在了全魔村荒凉诡异的地图上,身边是数不清的翩翩起舞的蓝色蛾子……
“呵呵,看上去还蛮有意思的呢,阿银。”柔嫩的小手搭上了银时的肩头,这感觉却像是狼搭肩一样凶险。
“是啊,哈哈,这个游戏看上去确实很好玩啊。”
她不是指那个,不是指那个……闭上了眼,被戏弄的卷毛猫默默祈祷。
“真是的,阿银都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还要继续装傻吗?去玩玩啦,人家想看看你被吓哭了的凄惨模样啊,想想就觉得好玩,呵呵呵……”
娇声软语地,表面贤良的老板娘给自家的老板按摩着肩膀,脸上的笑容实在太过灿烂,直扎得他眼疼。
再度看向apad的屏幕,眼角余光匆匆瞥见了一闪而逝的某个虚渺的白影,他顿时感到三伏天的酷热也无法驱散他心头瞬间涌起的寒意。
轻飘飘、白茫茫的……那个,难道是……
哈哈,谁也不要告诉他答案啊!
淌下两行热泪,银色天然卷只感到此行不妙、非常地不妙……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咱恶搞的游戏有人知道吧?银桑接下来的遭遇,确实地不妙啊……
43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老板娘才是献祭他人的究极抖S
酷暑逼人的大夏天;只见一个身披厚重毛毯的男人踱步在了歌舞伎町的街道上;他默默地承受着路旁行人的注目礼;一言不发;只是这样慢慢地走着、走着,目光直直地眺向前方,或许他是个从异乡漂泊而至的难民吧;唯有他的眼神诉说着无尽的沧桑与落寞……
哐当、一个通红的易拉罐从后方飞来;狠狠地磕在了他头顶的一片空地上,翻转着泼洒出剩余的可乐,仿佛是热心地给在久旱之下苦苦煎熬的最后几撮毛送去滋润的甘霖。
好痛……可乐味的……
舔了一下从额头滑落在唇畔的液体,男人抿紧了嘴角;他告诉自己要忍耐。
希望就在……
哐当、又一下;砸得他脑袋往下一沉。
这一回又是什么口味的?
他忍住泪花,再一次伸出舌头。黏黏滑滑的、甜腥味……这是……
滴滴答答,低头往地上一望,红彤彤的印迹,晃花了眼。
这、是人生的辛酸味……
泪,终于止不住了。
男人委屈地抽了抽鼻子,看着泪水滚落在地与血色交融,他实在不明白,人生的道路为何会如此地崎岖坎坷布满凶险。但是,在这一刻,他懂了,他需要的是……
“妈妈!”吮着大拇指飞扑进了大婶的怀里,平太的绿豆眼中激射出两条惊人的水柱,他一手指着作案嫌疑人喊道:“妈妈,那边有个坏孩子欺负我!”
指尖所向,夜兔少女正弯腰从一家花店前捧起一大盆球形仙人掌,单手托举过顶,一脚踏前,身体微微前倾,做了一个即将投掷的姿势。
“其实我从小的志向是成为标枪运动员,请叫我为梦想努力的运动员阿鲁,所以时不时地看到什么光溜溜的会反光的靶子,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要瞄准射击,看来在我的灵魂深处还熊熊地燃烧着奥运之魂阿鲁!”感受到大婶质疑的目光,小神乐僵了一会儿,便重新将沉甸甸的花盆放回原地,一边抠鼻一边看着平太颤巍巍地指向她的手指,一脸天真无邪地说道:“嗯?大叔你的手指为什么老是歪着呢?啊,我知道了,一定是骨折了阿鲁!没关系,现在我就为你免费治疗,没事没事,因为我们是乐于助人的万事屋嘛。”
话音刚落,根本没给可怜的平太辩驳的机会,夜兔少女像是一阵无可抗拒的旋风一般飞快地冲到了他的面前,清澈的眼睛闪过阴险的光芒,她斜斜地吊起嘴角,握住了对方的食指,只听咔嚓一声,不是薯片在齿间爆裂的脆响,也非爆米花被碾碎的哀鸣,而是在指节上骤起的惨剧。
“好了,这样就没问题了,不用感谢我了阿鲁。”顺手将某物擦在了平太的衣摆上,小神乐眨了眨依旧看似纯洁无暇的大眼睛,留下了一根前半截被扭曲45度的食指,悠悠地走开来,嘴里不满地呢喃着:“真是的,这种大热天就应该呆在家里一边吹风扇一边吃醋昆布的阿鲁,结果却陪这个臭大叔走了这么远的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