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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搂着叶芽的腰,将她托了起来,就那样维持着埋在她体内的姿势,飞快朝炕沿挪去。
“啊!”身下突然变空,差点跌了下去,叶芽急急搂紧薛松的脖子,这才发现他已经穿好鞋立在了地上,而她,竟是被他的手臂架着腿,大手托着臀瓣,光溜溜的挂在他身上!
“你做什么,还不快点穿衣服,被她瞧见怎么办!”她羞恼地推拒他,想要挣脱下去。
“别动!相信我。”薛松捏了捏她充满弹性的臀瓣,光凭一手托着她,先是俯身捡起她的鞋,再将炕头两人的衣衫全都抓起来一股脑塞给她,随即抱着她跨进了灶房。期间,他俯身时,那里入得极深,而当他站直时,那粗长的硬物又重重地套…弄了一回,害的叶芽紧紧咬唇才没有叫出来!
到了灶房,就在叶芽以为薛松会抱着她躲到后院时,他竟然朝前门走了过去!
春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她浑身绷紧,他到底要干什么?
薛松却镇定自若地又捏了她一下,一边稳稳抽开门栓,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别夹我夹得那么紧,一会儿会喂饱你的。”言罢,大步朝后院走去,这边他刚刚轻轻将北门带上,里面便传来了春杏的推门声,叶芽甚至瞥见了门开的那一幕!
叶芽已经紧张地说不出话了,心跳地厉害,生怕春杏直接找到后院来,后院只有两颗山里红树,大白天的,根本无法挡人。奈何她这样紧张,埋在体内随着男人的脚步而一下一下摩擦着她的那物反而越发粗硬,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撞击着她,薛松更是故意托着她上上下下套…弄,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被人发现似的。
叶芽怕极了,也快被强烈的羞愧和禁忌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她逃避似的埋头在薛松肩窝处,咬住他紧绷的肩膀以发泄那种几欲将她逼疯的复杂情绪。
薛松闷哼一声,抬脚踢一下茅草屋的北门,一边将手指伸进门缝往旁边拨弄门栓,一边喘着气道:“别咬我!”
他声音向来带着一种类似长辈的沉稳威严,叶芽不由自主松开了口。
“我是说下面。”薛松笑,亲一下她发烫的小脸,推开门,迈了进去,反手将门关牢。
从明亮的院子走进昏暗的茅草屋,叶芽却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短暂的放松后,她狠狠咬了薛松的耳朵一口:“你就不怕被春杏瞧见吗?”
薛松抱着人往西屋走,他记得,那边炕上还铺着席子,口上却沙哑着道:“这不是没事儿吗?对了,一会儿你别叫出声,虽然前门锁着后门插着,但要是动静太大,怕春杏也能听见。”
叶芽胆怯了,哀求地看着他:“大哥,别弄了,下次吧?”
薛松将堆在两人胸口的衣裳都甩到炕上,鞋子更是丢在地上,然后拿起自已的长衫铺在炕沿,将叶芽放躺在上面,抬起她的腿架在肩上,把人大力往下一拽,噗滋一声就挺了进去,双手掐着她的细腰急急挺动起来,“为何要等下次,现在不挺好的吗,你刚刚还紧紧夹着我呢,嗯,就是这样,牙牙,再紧点!”
“大哥,别这样,太深……啊!”叶芽被他大力的冲撞撞得浑身直颤,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更是控制不住地溢出口,怕被春杏听见,她连忙捂住了嘴,控诉地瞪着炕下幸灾乐祸的男人。
但是很快,她就被激荡的快感淹没,顺从地闭上了眼。
闭上眼,身体的愉悦越发清晰,她的小脚搭在他肩头,被他侧头轻轻吻着,身子更是被他拉下紧紧贴着他的那里,一次比一次入得深,几欲将她的花房撑裂。上面是蜻蜓点水似的温柔,下面却是狂风般的肆虐席卷,她渐渐承受不住,刚想哭着求他放慢点,屋檐下忽听春杏自言自语道:“奇怪,二嫂怎么不在家,饭才做到一半呢。”
她心中一紧,睁开眼睛,用眼神哀求薛松先停一停,他撞得太用力,她怕春杏听到那种暧昧的声响。
薛松本就到了紧要关头,此时被叶芽紧紧一绞,再加上偷情的刺激,顿时感受到了那种喷薄的冲动,他粗粗地喘息着,身下加快速度和力度,将叶芽的腿放下缠在他腰间,然后将叶芽抱了起来,一边做最后的深深冲刺,一边凑在她耳边道:“牙牙,还记得,我和二弟拉木头那天吗?如果,如果那晚你和二弟弄时,嗯,也像现在这样,咬唇不吭声,我,一定不会听见的……”
那晚,他听见了?
叶芽只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因为极度的震惊和羞愧,身体里积攒的快感也瞬间达到了顶峰,她想抬手捂住自已的嘴,薛松却抢先一步含住了她的唇。他搂紧她,按住她的臀,最后深深一挺,将硕大的龟…头顶进她频频紧缩的娇嫩湿紧花心里,酣畅淋漓地泄了出来。
“唔……滚烫的热流喷洒到花心上,强烈的连续刺激让叶芽尖声叫了出来,哪怕被薛松霸道地吻着,依然发出了低低的却极其妩媚的哼声。
“好牙牙,别叫了,再叫我会忍不住的!”薛松胸膛急剧起伏,埋在她那里,享受着一波波灭顶的快感,他快要死了,哪里还能由她再刺激。
屋外,春杏没有寻到人,只好走了,她却无论如何也猜不到,旁边早就不住人的茅草屋里,她的大哥和二嫂,正紧紧相拥,急促地喘息着。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万狮妹、丢丢、 哆啦笨熊、沫Ove夏和流五位亲的地雷,好开心,么么!
这章,想象的挺狂野的,不知道写出来是否合大家的胃口~~~羞涩,佳人已经尽力啦,睡觉去!!!
☆、65
汹涌的情潮慢慢退去;热情渐熄,秋日微凉的空气让叶芽打了个颤儿。
看着用额头抵住他胸口不肯抬头的小女人;薛松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柔情。知她害羞了,他不勉强她,一手从上而下抚弄她如瀑的长发;一手轻轻摩挲她细滑白皙的肩头,许久才低声哄她:“先穿上衣裳吧,别凉着了。”手上微微用力;想撑开她的肩膀。
叶芽不说话;只紧紧环着他没有半点赘肉的紧致窄腰;摇摇头算是回应。理智恢复后,想到自已身无寸缕,想到放才她在他身下做出的各种羞人姿势,想到被他看见了她的每一处,她就不敢看他。
胸口被她的发丝蹭地有点痒,薛松眼里闪过一丝无奈,“那你想一直这样抱着不成?”
叶芽咬咬唇,闷声道:“你先出去,我自已穿衣服。”
薛松刚想答话,猛地反应过来他在装聋,手上动作顿了一下,转而道,“牙牙,你刚刚说话了吗?你这样低着头,我看不见。”声音低沉黯哑,仿佛带了淡淡的伤感。
叶芽顿时心疼起来,鼓足勇气抬头,眼睫颤了颤,终究还是没敢看他,只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薛松却看痴了。
她的脸细白娇嫩,嫩的仿佛能掐出水儿来,因方才的放纵和此时不得不面对他的羞涩,她脸颊浮上了动人的粉晕,红润的唇被他啃咬的有些微肿,却更加诱人采撷。她的杏眸紧闭,泪水打湿的眼睫和两道细长的黛眉,与周围细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越发显得她五官秀丽又妩媚。他情不自禁抬起手,想要沿着她的眉眼描绘,可在即将碰到她时,又顿住了,他的手是那么粗糙,他怕掌握不好力度,伤到她。
可他又想做些什么让她知道他心中的喜欢,于是他轻轻亲了她一下,轻轻的,没有任何欲望,然后退后一些,看她的眼睛。
他的吻太温柔,叶芽忍不住睁开眼,想要看看他脸上是什么样的神色。
看见了。原来他也在看着她,他离得那么近,近到她能感受到他气息的吹拂。往常幽深难测的眼睛,此时正温柔深情地注视着她,叶芽在那里面看见了她自已,也看见了他满满的宠溺和欢喜。
“大哥……”
“牙牙……”
他们不约而同唤了彼此,然后又同时停了下来,叶芽看见他笑了,她脸上有点烫,飞快说了句让他先出去,赶紧又贴上了他的胸膛。他身上有淡淡的汗味儿,也有情…欲的气息,但她喜欢闻。
“你让我出去,是说这里吗?”见她又躲了,薛松故意向前挺腰,依旧埋在她体内的那物虽然还在歇息,却也比平时要硬一些,这样在她湿滑的娇嫩包裹里蹭动,还是有点感觉的,他甚至想,如果她不反对,他可以再来一次。
“不是,不许动!”叶芽羞恼地急急喊停,抓了一下他的腰。
她用了力,薛松被她抓的生疼,头一回享受这样暧昧的惩罚,他不敢再动,俯身拨开她耳边的长发,“牙牙……”
温热的气息扑来,叶芽本能要躲,将头埋得越发低。
薛松喉头滚动,看着几乎要缩到他腰处的小女人,故作平静地问:“牙牙,你不抬头,是在偷偷看那儿吗?如果你想看,那我出来了。”说着话,欲望已经再次觉醒。
叶芽有点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疑惑地睁开眼睛,正好瞧见他慢慢从她体内抽了出来,又粗又长……
“你!”她愣住,随即使劲儿推他一把,抬腿就要爬到一边去,她今天才知道,他比薛树还要无赖!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薛松拽回她的腿并拢,压在他的腿与炕沿中间,笑着将脸红的人重新搂回怀里,不过这次他没有让她躲,而是抬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他,“牙牙,你已经是我媳妇了,咱们也做了该做的事,你怎么还这么放不开?”
这话问得,让叶芽怎么答?不敢看就是不敢看,难道还能说出什么理由来?
她实在忍不住睨了他一眼,随即别开眼小声嘀咕道:“我又没有你那么厚脸皮……”
薛松的魂儿都快被那一眼的风情勾没了,更不用说后面那句虽是抱怨却满含亲昵嗔怪的打趣。本就抬头的那物立即挺了起来,直直搭在叶芽的腿上,甚至还自发在她两腿之间戳了几下,留下几点晶莹的痕迹。叶芽受惊,想推他走开推不动,想收回腿又没有办法,然腿上搭着那么羞人的坏东西,她实在承受不了,只好咬唇伸手想把它拨下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