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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雨前清瓷杯!”和嘉心疼不得了。
小燕子大大咧咧挥手道:“砸了就砸了,茶杯就是用来喝水。漱芳斋还有是呢,我让人拿来赔你就是了。金锁……”
“奴婢去吧。”紫薇按下金锁,匆忙走回漱芳斋,取过桌上备好和田玉茶具,翻开后又用心擦拭了一番。
“和嘉,小燕子不是已经说了,会赔你一套茶具吗?你为什么还这么不依不饶?”
“可是,这套雨前清瓷杯,是我最喜欢!她还能赔我一套雨前清吗?”
“这青青白白瓷杯有什么好看?”小燕子插口道。
“你……我不管,你一定要赔我一套一样。”
“和嘉,嬷嬷教你宫礼呢?你怎么能这么得理不饶人?”
“我怎么得理不饶人了?五哥你……”
紫薇刚入御花园,就听得永琪与和嘉争执声,心头冷笑。今日这个局,福尔泰借小燕子咋呼,故意叫小燕子摔了瓷杯,随后提出赔和嘉茶具,用下过药瓷杯代替。而永琪则是等紫薇离开取茶具时登场,假意听到争吵声,为小燕子助阵来。
“和嘉格格,请先看看这套茶具,若是你不喜欢,奴婢再去换来。”紫薇快步上前打开木盒,把瓷杯茶壶放于石桌之上。
“是和田玉茶具啊?很难得啊!”晴儿拍着和嘉手,安慰道:“这套和田玉瓷杯,可是比雨前清名贵多了。你也算因祸得福啊!”
和嘉甩开晴儿手,不服气道:“这套茶具,是比我名贵。但我就是喜欢我原本那套!”
“行了。”天佑斜视着和嘉道:“器物总会有损伤,你不要这套和田玉,她也拿不出一套雨前清还你。与其两头皆空,不如屈就。”
“我……”和嘉虽因天佑得众人欢心,而心生妒意。却也知天佑而今是自己长辈,不可出言顶撞,只得委屈不作声。
“好了,好了。我们知道你委屈。”晴儿拍着和嘉肩膀道:“雨前清已经碎了,你不要和田玉,岂不亏了自己?我让小燕子给你赔个不是,你就别在意了。”
晴儿示意小燕子认错,小燕子不得已,生硬道了个恼。紫薇见气氛低沉,赶忙把和田玉瓷杯一一放于众人面前,并取过雨前清茶壶,为在座之人倒茶。
晴儿看着永琪身后盯着天佑尔泰,又瞥向望着亭外景致,悠然喝茶天佑,心头长叹,不由得多喝了一杯。而小燕子自觉为了大计,给和嘉赔不是,当下也十分委屈。一连喝了五、六盏茶,方才在紫薇拉扯下离去。
和嘉因为气恼,没有喝茶,见小燕子等人散去,心头烦闷犹在,推说不舒服,命贴身宫女收拾了茶具回承乾宫。天佑亦起身抱着温温,往御花园游玩。徒留晴儿坐于澄瑞亭中,幽怨扯着伸入厅中花枝。
话说小燕子等人出了澄瑞亭,紫薇示意五阿哥、小燕子回漱芳斋等消息,她与金锁先去延喜宫,把小燕子不慎砸落和嘉瓷杯,又赔与和田玉茶具事,告知令妃娘娘。不能让和嘉走在小燕子前头,去纯妃面前告状,让皇上偏听偏信不满小燕子刁蛮。
永琪本是想自己去说,但又怕自己去惹人耳目,便按紫薇话行事。而福尔泰,早在天佑喝下茶之际,便与永琪告辞,偷溜出皇宫,等着看热闹了。
福尔泰想着,待后宫传出天佑丑闻,他立刻找些闲汉,把事情传遍顺天府。并且撒播谣言,说是因为依尔根觉罗?鹰与塞娅暧昧之举,才使得天佑生出妒恨,做出这般傻事。从而,让皇上不得不就势而下,解除他和塞娅婚事。
谁知,福尔泰等来等去,竟等到晴儿在澄瑞亭中脱衣起舞,被巡逻守卫看个正着,五阿哥与小燕子在漱芳斋大堂里内颠鸾倒凤,被纯妃撞破当场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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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场婚礼
西藏土司还没走,后宫就闹出这般丑事,难道要请蛮邦看热闹,让大清丢脸丢到西藏去吗?乾隆、太后、皇后冷着脸,看向跪于阶下永琪、晴儿、和漱芳斋一众,恨不得把这些人都拉下去乱杖打死。
乾隆知道,传言如今已经封不住了,若是大动干戈,反而坐实了皇家兄妹**罪名。至于晴儿……乾隆拧眉看向跪于底下,苍白着脸色,几欲寻死女子,蓦然长叹。
乾隆心道,若是不解决永琪、小燕子丑闻,皇族还有何尊严,有何脸面面对天下?要是不摆平晴儿之事,别说今后皇室公主,就是宗室之女,也愁嫁啊!
太后也不看场中跪着永琪等人,转朝坐立不安和嘉道:“和嘉,哀家问你,纯妃怎么会去漱芳斋?”
“对!一定是你害了我们!”已然清醒小燕子瞪大眼,又羞又恼冲着和嘉喝道。
“你住口!没有哀家吩咐,你插什么嘴?”太后冲一旁老嬷嬷叮嘱道:“要是还有谁胡乱插话,给哀家重重打她嘴!”说罢,太后目光再次掠向和嘉。
和嘉噗通一声跪倒于地,红着眼道:“皇玛嬷,和嘉什么事都没做啊!皇玛嬷……”
“行了,你不用急躁,不用怕!哀家并没有怀疑你什么。”太后沉声道:“你先说说,你额娘为什么去漱芳斋。”
和嘉瞥了小燕子等人一眼道:“今日,和嘉在澄瑞亭办茶会,皇玛嬷你是知道,瑞珍皇姑也来了。我、晴儿、瑞珍皇姑刚喝了几杯茶,小燕子她们就不请自到,还把桌上茶杯都打碎了。小燕子就说要赔我,让她奴才回漱芳斋,取了一套和田玉茶具来。”
“之后,我们就用这套和田玉茶杯品茗。不过,因为小燕子打碎了我最喜欢雨前清瓷杯,孙女心里不高兴,茶会早早便散了。我带着那套和田玉茶具回承乾宫,额娘她怕皇阿玛不高兴,说我抢了小燕子东西,就亲自拿了茶具,去漱芳斋送还给小燕子。”
太后稍一沉吟,瞥向一旁桂嬷嬷道:“纯妃呢?”
“回太后话,纯妃娘娘还在昏睡之中。”桂嬷嬷躬身禀道。
太后耸起眉峰,目视着跪于场下宫女道:“你们今日是跟着纯妃一起去漱芳斋,进去之后,看到听到什么了?”
哆嗦着发抖宫女亦不敢抬头望太后,心知看到了皇家阴私,难求活命。干脆狠下心得个好死,宫女们叩头回禀道:“奴婢们跟着娘娘去漱芳斋,可是漱芳斋内未见一人守门,进去之后也没见着宫人,只见厅堂门关着,里头传出靡靡之音。”
“娘娘以为是奴才们不学好,命奴婢们推开门。谁知……房内之人竟是五阿哥与还珠格格。”
“当时,娘娘便昏倒了。奴婢们不知怎生是好,忙着把娘娘送回承乾宫。谁知匆忙之下,不知是谁,打碎了和田玉茶具。奴婢们是没见识,一时间乱成一团。”
皇上瞪视着小桌子、小凳子、明月彩霞,喝问:“你们是在漱芳斋内伺候,人呢?到哪儿去了?”
“奴婢……”
“奴才……”
“皇上问话,你们竟敢吞吞吐吐。”皇后瞪眼喝斥道:“还不快从实道来!”
小桌子等人自知死罪难逃,也不再给五阿哥、小燕子遮掩了,四人抠着掌心道:“奴才四人一直守在漱芳斋。可是,五阿哥和还珠格格回漱芳斋后,命奴才等退下,不用在一旁侍候。奴才们听主子话,就……”
“永琪,朕问你,他们说是不是实话?”乾隆眸中含着厉色,凝视着永琪道。
“是。”永琪苦着脸回道。
砰!
乾隆拍着御案冷喝道:“你知道吗?小燕子虽是朕义女,可也是你亲妹妹。你们已经不小了,怎么不知避嫌?朕以往对你出入漱芳斋,睁一眼,闭一眼,是因为小燕子来自民间,在宫里认识人少,你是她哥哥,从旁照顾些,也算朕对小燕子弥补。可你怎么能屏退左右奴才呢?难道不知道人言可畏吗?”
“要哀家怎么说你好?往日,见你也是个聪明,怎么会做出这般糊涂事来?”太后白眼瞅着永琪,没好气道:“你和小燕子有什么话,还要遣退了奴才,关起门来说?要是今日奴才在一边伺候,会闹出如此不堪事情吗?”
“奴才吴书来求见。”门外响起宣禀之声。
“让他进来。”
吴书来弓腰入内,跪下叩首。
“起吧。”皇上扬手道:“查怎么样了?”
吴书来谢恩之后,禀道:“回皇上话,和田玉茶具上没有药物。不过,太医也说了,那套茶具是好好冲洗过,不能作准。”
皇上垂眸看向纯妃贴身宫女,问道:“和田玉茶具是谁清洗?”
“不是她们,是儿臣命绿豆洗。”和嘉转向乾隆,禀告道:“绿豆是儿臣身边看管茶具,这套和田玉茶具,儿臣本是想送与额娘。谁想,额娘见到后,就问明了来处,立刻就带了茶具,去漱芳斋了。”
“皇上、太后!”跪于旁侧,要死不活晴儿,忽然开口道:“我想,不会是有人在和田玉茶具上动了手脚。若是要在和田玉茶杯上下药,只能是漱芳斋人。我想,小桌子、小凳子这些奴才,没这个胆子。不是奴才,那只能是主子。可是……”
晴儿抬首仰视着太后、乾隆道:“可是,小燕子他们若是下药,为什么反倒祸及自身?”
皇后斜视着晴儿,挑眉道:“依你意思,你是知道谁下药了?”
晴儿垂首道:“我不知道是谁。但我、小燕子、五阿哥、和嘉、瑞珍公主五人,一同用和田玉茶杯品茗。为什么,最后出事只有我们三人?”
和嘉听了晴儿话,坐不住了,辩驳道:“茶会,明明是你央求我办。小燕子没来之前,我们用雨前清瓷杯喝过,也不见有什么事。怎么这会儿,倒怪到我头上来了?”
晴儿未应和嘉话,只是冷眼瞥向天佑道:“和嘉格格因为生小燕子气,没有用和田玉杯喝茶,但瑞珍公主是喝过。”
“你这么说,是怀疑本宫?”天佑勾唇笑道:“茶是和嘉,杯子是漱芳斋,本宫是你请去。出了这样事,本宫倒想问问晴格格初衷。你为什么突然央和嘉办这个茶会,又设在漱芳斋附近澄瑞亭?承乾宫、慈宁宫内皆有花园石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