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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刚睁开眼睛的他,反应很快的明白了自己为何会躺着。聪明的没有立马起身,赶紧闭上眼睛老实的继续装昏迷。琴声歌声结束后,他也从那两位的话中听明白了,人家的确是相识的。
小路子就有些糊涂,既然拿着太后的令牌,靠山这么大,为啥还要跑呢?
欧阳文瑞转身朝院门那边看去。听着敲门声越来越急,可是,门外的人却始终没有破门而入。又等了一会儿,才坐了下来。示意小路子去开门。
欧阳文瑞知道外面此时有不少人,可是,进来的却只有一位,竟然是皇上身边的祁公公。
祁公公进院子,边走眼睛边往四周张望,走到欧阳文瑞身前才老实;“老奴见过殿下。”
欧阳文瑞等着正文呢,面前的人却没了动静,没办法,只有开口询问;“何事?”
“回殿下,皇上听闻殿下此处来了贵客。想见见呢。”祁公公微微躬了躬身子回答着。
“不好意思,公公你来迟一步,客人已经离开了。公公若是不信,可以叫人进来搜搜。”欧阳文瑞见他的态度和语气,没有什么恶意。也就很平和的告诉了。反正,用不着瞒着。不过,他倒是有些奇怪,皇上不是很恼那个人儿么,这会儿的反应有些不对劲呢。
御书房啊,都让她给砸了,竟然没有迁怒于她的家人。这其实已经有些不正常了啊!现在,竟然说她是贵客!
“殿下说离开,那定然就是离开了的,老奴怎敢冒犯,还请殿下下次遇到那位贵客,跟她说一声。就说皇上有事要见她。”祁公公说完,往房门口那边看了看,又往小路子看了看。
可是,小路子的头都快低到腰间了,根本就看不到脸啊。祁公公只好离开。那位可是交代了,用请的。哎,皇上真可怜啊,竟然对一个小女子无可奈何。
祁公公离开后,欧阳文瑞没有回屋的意思,就靠在椅子上,仰头看着悬挂在空中的月亮,回味着她给弹的每一首曲子,她唱的每一句歌词。又叫了小路子准备笔墨纸砚,他要把那琴曲歌词记下来。
她唱的那些曲子,歌词都是情啊,爱啊、想啊什么的。一般女子看见那字眼儿都要羞的脸红吧?而她就能那么大大方方的唱与自己听,那些想必都是她心里想要对自己说的话。
他又想起她临走前说的话,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要冷静的慎重的选择,她说不管他怎么决定的,她都永远爱他。当时,他是想告诉她的,答案早已经有了,那就是离开这里,领着她回去成亲,一起赡养母亲。
皇子之位他不稀罕,太子之位更跟他无关,谁愿意当谁当,谁愿意抢谁抢去。
可是,他怕自己说出口,她会觉得他决定的太快,太轻率。所以,也就没有说出来。
御花园里,参加御宴的人都散去了,只剩下一队大内侍卫守护着皇上。
皇上听了祁公公的汇报,并没有生气,苦笑着问;“瑞儿他是不是很开心呢?”
“回皇上,老奴看着瑞殿下,那心里都好像开了花。听说,之前里面琴音未停过,还唱了呢。”祁公公实话实说着自己的感觉,可不就是那样的么,自己可是头一回看见瑞殿下那个神情呢!
“今个这个秋夕节,朕的御花园如此的热闹,陪朕过节的人这么多,可是,朕却未曾感到快乐。而瑞儿呢,只是一人一琴,就能让他高兴。你说,朕是不是活的不如他啊?”皇上自嘲的问到。
这话,祁公公可是不知道该如何接了。在脑子里斟酌后,才开口;“陛下,既然如此,那不如就让他二人在一起好了。”
皇上一听,立马就把头使劲的摇。那样的女子,怎么能让瑞儿娶,实在是太危险了。眼下,瑞儿对她好,她能帮他维护他。今后呢,总有不好的时候吧,男人不可能只围着她这个女人转的啊。
万一什么未曾称她的心,如她的意,那可怎么办?
皇上想到的,祁公公也是知道的。那个女子的确厉害,他出了祥和宫后,领人在祥和宫墙外溜了一趟,想看看皇上安排的那些暗卫,就算拦她不住,最起码知道人从哪个方向离开的吧?
哪想到,绕了一圈的结果是,一个个中了迷香到底昏睡的人。这件事,皇上刚刚没问,祁公公也就装糊涂没有禀报。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呢,大内侍卫居然被一个小女子暗算。
“陛下,时候不早了,歇吧。”祁公公小心翼翼的跟皇上商量。
皇上根本就没有睡意,刚想说不,就听见嗖的一声,然后是祁公公挡在他面前慌张的喊着,护驾,护驾……
第二百四十章 办成
中秋的第二天夜里,月亮依旧很圆,甚至比头天的还要圆一些。可是,不管是民间还是宫内,都已经没有了赏月的那种气氛。只有少数的读书人聚在一起,端着茶盏仰头找着感觉,摇头晃脑的吟诗作对。
中秋夜宫里发生了一件事,御花园赏月御宴后,御花园曾经虚惊一场来着,消息封锁的很严,丝毫没有传出宫去。可是几天后,宫外也发生了一件事,却是弄得家喻户晓。世袭爵位的安宁候苏世群图谋不轨,欺君罔上,被处斩立决。
还抓了苏府的管事,和跟他关系慎密的人。抄了家,把侯爷的家人都流放千里之外。
天啊,人真是不知足啊,都世袭了爵位呢,子子孙孙都能享受荣华富贵,还要怎么样啊?大街小巷,茶馆酒楼的都在议论着这件事。
用不了多久,那苏世厉的妻子巧儿也应该能听到这个消息了吧,瑾瑜在食肆里吃着一碗面想着,这也算是帮她报了仇。
现在的瑾瑜已经恢复了原貌,中秋那个夜晚,离开祥和宫后,她就去了御花园那边等着。皇上不是要找她么,当然要听听他想说什么,他是什么意思了。
本以为要等很久,哪想到皇上一点赏月的好心情都没有,早早的就结束了。
看着明月下站立的君王,是那么的寂寞。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又能如何啊,孤家寡人这四个字用在他身上真的很贴切,瑾瑜觉得他可怜。
随手就把刚刚刚刚折的一枝枫叶扔了过去,想着算是打声招呼。哪想到,竟然忘记这样做不合适,听着有人喊着护驾,有刺客。然后四周的侍卫就把她呼啦啦的围了起来。
还算不错,当皇上看清是她之后,很有君王气度的叫人退下,连那身边的老公公都被打发站得远远的。皇上被那么一吓。胆子倒是没有变小,反而比每一次见面,态度都要好些。
瑾瑜就是如此,不管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只要你尊重我,那我就会一样的尊重你。俩人到现在真的是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坐下说话。
说是心平气和,可是皇上看着瑾瑜,心里仍旧是没办法平静。
这样的一个小女子,她到底是为什么不惧怕自己呢?他很想能在她的眼神里看见一丝丝的畏惧也是好的啊,却根本就没有。这一点,他的心里真的没办法接受。
不过,不能接受又能怎样。这个小女子只不过是没把他这个皇上看在眼里。她不是他的麻烦。就算,抓了她制服她又能如何?皇上没觉得那样自己就能找回面子。
俩人谈话的内容不多,瑾瑜原本以为,皇上要见她,又是想让她离开这里。不要再跟欧阳文瑞见面什么的。或许,是想让自己出面帮着劝劝欧阳文瑞?哪里想到,他要见她却是很简单的,就是想跟她说说话。
皇上其实根本不是喜欢听她说的话,可是,谁让这个世上,只有她敢在他面前说事实呢。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自虐的倾向。不然的话,眼前这女子的所做所为,毁了他的御书房,劫持他的儿子,还把一个伪装残疾的儿子弄成真残疾了。
这若换成别的国君,随便其中的哪一件事。都有足够的理由把她方家给抄家灭族了。
听着皇上,东一耙子,西一耙子的问话,瑾瑜心里就有数了。这位皇上,是没处可说心里的烦闷了。才想到了她。毕竟,在她面前,他也用不着再顾及什么面子,里子的问题。
就冲着他没有去为难源城留县那边的父母亲人,瑾瑜就觉得这位不算是昏君。给他出什么主意,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给他一些提示那是可以有的。
瑾瑜对他说,别在她身上浪费精力。皇室内部的争斗,她不感兴趣,只要不招惹她,不要伤害牵连到她在意的人就行。然后,就说自己在查谁是谋害五皇子的凶手时,偶然查到,那位苏侯爷不大对劲。
皇上多聪明个人啊,瑾瑜前脚离开,他立马就安排人去抓那个苏世群了。他甚至都没觉得该先调查,反正就根本没有怀疑告诉自己这件事的人。
抓了人他亲自审的,面对皇上,苏世群顿时就乱了阵脚,根本就没办法冷静。因为他觉得,皇上忽然就对自己动手,那就是有了充分的证据。
五皇子死了,而那个刚搭上边的合作伙伴又忽然不声不响的离开京城,派去盯着的人可是说了,认出送马车离开京城的那些人中,有一位是宫中的禁军。
苏世群当时一琢磨,看样子自己的事也露馅了。没用皇上下旨用刑逼供,坦白的就承认了。他把头都磕出血了,却不是为自己求饶。而是恳求皇上,说他的事,家人都不知晓,放过他们。
皇上当时气的,肺都要炸了。这个苏世群居然知道,他这个皇上在京城外,生儿子的事。并且动了野心,想在这上面做文章呢。跟那几个不成器的逆子勾结,想算计他,他怎么能轻饶?
皇上一发怒,苏世群就被判了暂立决。只是,那宝藏的事,瑾瑜没说,苏世群也没说。后来抓走的那几位里,其实只有一个知道宝藏的事,因为那宝藏是属于两人共同拥有的。
可是他一听说苏世群被斩立决了,那么就算自己把这件事说出来,恐怕也难逃一死。皇上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