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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改回头就把陈小染娶回家,从此她就是林少爷未过门的老婆了。
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傻得够呛,他妈的自己上那婊/子的时候明明是戴套的,负个屁责任。
不过这个世界他妈的就是一桶学校食堂煮的粥,从里面吃出头发丝鱼骨头那是待见你,对你客气,要是一不小心吧唧到蟑螂头老鼠屎那才叫生活的真谛。林灼阳小看了女人这种生物,有些女人真要装起来,老母鸡都能成雏儿。
就在林公子许诺陈小染一定会娶她回家的第二天,探马来报,有林灼阳的死党看到陈小染和一彪形大汉出现在杭州一臭名昭着的夜总会,林傻缺一开始不信,戴了墨镜顺着消息潜进了该夜总会,果然看见未来的林夫人窝在一狗熊怀里秋波盈盈媚眼如丝。
林同志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要不是旁边朋友拉着,他能把自己的蠢脑袋瓜子往桌角上磕死。最后林灼阳在众狐朋狗友的护驾下求死未遂,爪子一挥:“得,老子不死了!”
他的朋友们松了口气,刚松开林公子,就瞅见林公子拿了桌上最大两个酒瓶,径直走到那对狗男女面前,这两人现在正窝在沙发上热吻呢,林灼阳直接把红酒泼他们身上助兴,那熊汉子跳起来就要骂人,林灼阳冷冷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手滑了。”
说完就抡着空酒瓶对着那汉子脑门就狠狠敲下去,酒瓶砸得稀巴烂碎,那汉子顿时头破血流,怒吼着要和林灼阳拼命,结果人家墨镜一甩,露出那张林家公子无人敢惹的小圆脸来,林灼阳看也不看他,直接把墨镜扔在地上,举着另一只酒瓶就往瘫在沙发上的陈小染走去。
姑娘吓得花容失色,哆哆嗦嗦地哭泣着,依旧梨花带雨清纯如斯。
林灼阳那一酒瓶子终究没打下去,而是砸在了旁边的柜台上。
“我他妈喜欢你是我脑残!”
和陈小染断了之后,林公子有一年多都没碰过女人,他觉得太恶心了,鬼知道她是不是假笑着在用能怀孕的肚子来觊觎林家巨大的背景和财产?
还是鸭子好。干脆利落。
原以为自己和那妞从此就老死不相往来了,可没料到前两天她给自己发了张粉红色的结婚请帖,这位人间极品竟然要结婚了,老公是豪客西餐馆杭州总店的老板,林灼阳不缺商圈关系,还不至于贱到需要捧一个小老板的结婚宴席。
他原本打算给前女友回个信——您老人家的婚礼我不去,葬礼咱一定捧场。
但是世事总是不遂人愿。
陈小染估计是装纯骗了一票男人,包括自己,也包括一个人民警察,巧的是,那个对陈小染仍然痴心的警察叔叔正是死党余小豆在追求的那位。
死党放话给林公子了:“人家陈小姐没邀请我,我进不去,你得负责给我把警察看好了,别让他做出什么傻事来!”
林灼阳只好揽下这个烂摊子,替余小豆两肋插刀,承担了看护警察叔叔的重任。他心里就直憋气呢,妈的怎么自己周围的男人好像都和这个陈小染有一腿?!这女人是公共汽车啊想上就上。
林公子回家换了礼服,到了婚宴场所才发现自己对那个警察的认识,不过就是知道他的名字叫“安民”,一板一眼,很高很帅,其他全部为零。
正愁着该怎样找到他呢,突然看见人群中有一个穿着淡蓝色警服的人闷声不响的站着,林灼阳立刻就乐了,这小子肯定就是传说中的安民了,竟然穿着警服来参加婚礼。
能让余小豆动心的男人,的确不是水货。林灼阳拿他5。2的眼睛盯着那个人民警察,脸很白,下巴削尖,眉目清俊和萧典有几分相似……
呸。
林灼阳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鸟蛋的,怎么又惦念起那个萧大孙子来了。
林灼阳走上前和警察打招呼,林公子之前哭得红肿的眼睛还带着余韵,灯光一照显得挺忧郁,但林公子在陌生人前还是会装B的,嘴角微微勾起,那略带忧郁的笑容还挺招人待见的:“你好,我叫林灼阳,请问我有这个荣幸认识你吗?”
警察淡淡瞥了他一眼,显然心情不是很好,简短地说:“我叫安民。”
那个安民真他妈的闷罐,整场婚礼话都没怎么说过话,林灼阳虽然是个双性恋,但安民显然不对他的胃口——太沉默寡言了!
但是安民不对林公子的胃口,却很对酒桌上一个老板的胃口,那老板乐呵呵地一个劲儿给安民倒酒,人民警察不耐灌着催泪断肠的白酒,没两口就醉了,这下正中了猥琐男的下怀,他不停地往安民腰上腿上摸,摸得尺度还越来越大,最后林公子看不下去了,啪的一摔筷子:“干什么你?手往哪里放?老子的朋友你他妈也敢动?!”
林灼阳在家里憋屈,在萧典那里憋屈,好不容易到外面来怒吼一声,那嗓门扯得比撞钟都大,纯粹就是发泄啊。
这倒霉催的,散了宴席还得把安民弄回家去。林灼阳不认识安民家,只好把他往余小豆家送,一路上安民很沉默,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低着脸。
林灼阳瞥了他一眼,皱着眉头:“你还为陈小染那个烂女人纠结呢?”
安民不说话。
林灼阳叹了口气:“你别被她外表骗了,那妞就一装B装到天上去的狗屁东西,你幸好没跟她掺和上,否则这辈子都完了。”
“为什么这么说她?”一直沉默的安民突然说话了。
林灼阳瞪大眼睛,几乎是哭笑不得:“为什么这么说她?你知不知道这女人二年前就跟老子上过床了?她骨子里有多骚我能不知道?”
所以说林灼阳就是一个智商低下的脑残,说话也不知道看时间地点人物,此言一出,那人民警察本来就挺白净的脸一下子变得跟死人似的苍白苍白,紧紧咬着嘴唇,好像在极力按捺着什么。
也亏警察叔叔好涵养,换成别的男人听到林灼阳这句话,估计能直接把他从车上踢下去。
好不容易把警察送到了好友余小豆家,林灼阳架着安民的胳膊就把他往楼上送,两人靠的很近很近,看上去挺暧昧。
余小豆见了喝醉的安民,心疼得跟银行卡被毁了似的,抱着警察就嘘寒问暖,林灼阳觉得自己挺像个大灯泡的,于是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到楼下拿车的时候,林灼阳觉得身后好像有一道目光在注视着自己,他扭过头去,没见到什么人,一只猫从垃圾桶边轻快地跑了过去,喵呜喵呜地叫唤。
……呃……
酒喝多了,错觉吧……
林灼阳挠了挠头,打开车门,准备酒后驾车,他今晚不想回爸妈家了,萧典还给他的钥匙还在口袋里,他想回廉租房休息。
这场婚宴过后,小林同志的心情更糟糕了,妈的,陈小染这种贱货都嫁出去了,安民警察和自己的死党余小豆显然凑合在了一起,酒桌上到处是成双成对的,遇到几个旧识,一个从美利坚留学回来的,一个把了个英吉利妞做老婆,个个在他面前炫耀,还故作关心:“哎呀,林哥还没对象啊?回头我给你介绍一下我前女友呗。”
呸,林灼阳哪里是在喝喜酒啊,喝了一肚子酸水。他吸了吸鼻子,望着自己并不出众的脸,如果不是家里有钱……哪个漂亮点的姑娘能看上他呢?又笨,长得又不像萧典安民那样英俊,从小比到大,自己都养成了比较的习惯,婚宴上一回来,还真的什么都不如别人。
那句话怎么说的?……对,穷的只剩下人民币了。
林灼阳的自卑又慢慢占据了他的胸腔,他咬了咬嘴唇,觉得鼻子又有些不争气地发酸。他总结出一句话:没了钱,谁都不会稀罕自己。
一脚油门下去的时候,林灼阳没注意到,自己的保时捷后面跟着一辆摩托车,车上的高挑男子戴着头盔,但那目光即便是从护目镜里透出来,依旧显得万分不悦,浅褐色的眸子里闪动着隐隐怒气。
认真吻一次
林灼阳现在很认真地在琢磨一个问题,他想要咨询律师,杀掉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要判几年刑,会不会立刻执行枪决。
该死的萧典,给自己的钥匙他妈的是没有用的,根本插不进锁眼里。林灼阳觉得自己被耍了,他怒气冲冲地拿出手机,却发现萧典的号码已经被自己一气之下删掉了。
没办法,林公子只能下了楼,打道回府。
昏暗的夜幕里,保时捷像一只大狗似的趴在路边,林公子吸了吸鼻子,觉得还是这种非生物比较可靠,永远忠心耿耿的,生气了可以踹两脚,腻味了可以扔掉。哪里像人心,钻不透摸不着,小风一吹马上涟漪波澜,自己脑子笨,只有被忽悠的份。
林灼阳正准备开锁,保时捷后面突然闪出来一个鬼影,那鬼影长的十分骇人,身材高瘦,但脑袋极大,冷白的月光一照,脑门还龇着可怕的青光,那就像…就像一个戴着头盔的男子……
操!你祖宗的!
林灼阳差点没背过气儿去,他就是一个戴着摩托车头盔的男子,瞅着体型还挺眼熟。
那头盔变态朝他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揪过林灼阳的头发就把他摁在车窗上,压低声音说:“你挺能耐啊,连警察都能操了是吧?说,在哪个店里认识的?!”
可怜林灼阳头皮都快被扯下来了,歪着脖子痛得大叫:“你有毛病啊?你谁啊你?大半夜的你还带一头盔,你他妈怎么不把鱼缸往脑袋上套啊?你放手,你不放手我喊人了啊,我告诉你——”
那人手上的力道更大了,空闲的那只手高高扬了起来,指节捏得咔哒咔哒响,然后在林灼阳咕噜呱啦直嚷嚷的时候,一拳下来不偏不倚痛殴到林灼阳的左脸上,林公子当场就被他打得主谓宾混乱了,眼睛直冒金星,歪在车窗上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从小到大林少爷哪里吃过这亏?谁这么不要命敢打林威的宝贝儿子?所以这一拳下去,林灼阳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疼,口中尽是血腥味,心中压了一天的恼怒也终于被这一拳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