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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渊,你过来。”
我依言走了过去,方老爷子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手掌按在我的胸前,“绵掌重意不重形,若要克敌制胜,需将精气神三者合一。气沉丹田,运走玄海,缓冲曲谷。”
方老爷子的话一说罢,我顿时感到胸口一闷,从他按在我胸前的手掌处,竟传来一股深沉的力股,震得我连退了三四步,脚下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哇!”
我坐在地上,揉了揉发闷的胸口,抬起头,惊讶地望着方老爷子,“爷爷,刚才您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你的手掌只是按着我的胸口没动,我却像是被重重地推了一把。”
方老爷子捋了胡须,语重心常地说道:“老夫方才只用了两层力。以神运气,以气导力,柔若无时柔更刚,这就是绵掌的精要。子渊你要好好领悟。”
“嗯!”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刚才方老爷子露了这么厉害的一手,我的兴趣一下子就上来了。向方老爷子问明了绵掌发劲的要决后,说道:“爷爷,您去休息吧。让我一个人练就成了。”
方老爷子再将运功的要决提醒了我一次后,方才回到屋内休息,剩下我一个人在小谷内,兴致高涨的我索性一边哼起了周杰伦的《双节棍》,一边练起绵掌来。
方老爷子赞我天资高,还真是没有白夸我。只用了三天的时间,我便将绵掌的七式全部练熟了。到最后已能感觉到手掌到有微弱的劲气吐纳,只是我的绵掌的威力怕不能厉害到方老爷子那样的程度。不过记得方老爷子第一天就对我说过,练内功是没有捷径可走的,在三五天的时间里,我能练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到了第六天,在方老爷子的指教下,我已慢慢将穿云步和绵掌融会贯通。方老爷子见到我如此神速的学习成果,欣慰地说道:“子渊,老夫的两项绝学已尽数传给你了,再也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以后就全靠你自己勤加修练了。”
我又练习了两天,方老爷子便和我拆招对练。在此之前,我还自以为将武功学会了,但实际运用起来,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在与方老爷子对练的过程中,我总是没撑过三两下,便被打倒在地。
起初,我是怕误伤了方老爷子,所以不敢使尽全力,然后经过了两天的对练,到最后,我拼尽全力,仍是挨不过二十招。这使我明白到,原来姜还是老的辣啊!
我专心于学武,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便过去了十来天。这些天来,除了吃饭的时候,萍儿都很少与我说话,见了我也总是羞羞的,不过我练功的时候,她却总是在一旁偷偷地看着我。
这天早上,我在房内行功运气后,走出屋外,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见到萍儿正手捧着什么东西,呆呆地望着围栏外的一棵大榕树。
我上前问道:“萍儿,你在做什么呢?”
萍儿回头见了我,不觉羞赧地垂下了臻首,我低头一看,原来萍儿手是捧着的是一只雏鸟。不由打趣道:“这是从树上掉下来的么?萍儿,我们中午加个菜,把它烤来吃了吧。哈!你让我来做,烧烤是我最拿手的了。”
萍儿不知我是在逗她,闻言立即抬起头来,低声说道:“子渊哥哥,你不要吃它,它还那么小,好可怜。”
我笑了笑道:“呵呵,萍儿说不吃,那就不吃喽!”
萍儿俏脸一红,娇羞地将头埋了下去,过了片刻才又开口对我央求道:“子渊哥哥,你能把它送回树上的鸟巢里去么?”
我抬头看了一上树枝上鸟巢的位置,估计有三米多高,于是说道:“嗯,萍儿,给我吧。让我试试看。”
其实这个高度,能否做到,我心里也没有底,但萍儿不知是否因为喜欢我的原因,对我有一种盲目的崇拜与信任,她高兴地将手中的雏鸟递给了我。
我心想着,学了这么多天的轻功,今天终是要派上用场了,总不能让萍儿失望吧?于是后退了两步,深吸了一口气,心里记起穿云步的要决,运功行气,接着腿步一踏,向前一个冲刺,纵身一跳,腾起了两米多高,在树杆上一个借力,再往上一个翻身,最后落到了大树杆上站稳。
我这一跳,自然是可以拿到奥运金牌了,心里禁不住又是兴奋又是得意,只听见萍儿在下面说道:“子渊哥哥,你小心点。”
“呵呵!没事。”我朝萍儿竖起两指,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正欲将手中的雏鸟放回到鸟巢中,这才发现,由于我刚才全神贯注施展轻功,结果用力过度,那弱小的雏鸟已被我活生生给捏死在手里了。
汗!我心中一阵尴尬,又不好向萍儿道出,只得装模作样地将雏鸟的尸体放回巢内,然后跳了下来。
萍儿见我顺利完成任务,嫣然一笑道:“子渊哥哥,你真好!”
“嘿嘿……”我含糊地点了点头。
萍儿带着心事般望了我一眼,旋又垂下头去,手弄着衣角,低声说道:“子渊哥哥,明天……明天就是萍儿的生日了。”
“哦!”我再点了点头,过了半晌才省悟过来,方老爷子说过,要把萍儿嫁给我,就定在萍儿十七岁的生日那天。我正欲开口说些什么,萍儿却已娇羞地逃去了……
第一卷 第十二章 再逢惨变
秋阳悄悄地爬上了山头,将和曦的晨光均匀地洒在小谷内。虫鸣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扰乱了我一昨夜未尽的好梦。我懒懒地从床上起来,洗潄过后,来到屋外,呼吸着清秋的早晨那沁人心肺的清新空气。今天是十月初七,萍儿的生日。
在古代,结婚是不用去登记注册的,不过总得要搞些象征性的仪式,因此吃过早点,方老爷子便嘱我出谷到集市买些东西,当然是为了准备今天与萍儿拜堂成亲之用。
临行前,方老爷子意味深常地对我说道:“子渊,今天晚老夫就为你和萍儿主持婚礼。萍儿的终身能托负给你,也了却了老夫唯一的心事。”
“爷爷!”
萍儿娇嗲了一声,先望了望方老爷子,再望了望我,脸上表情又喜又羞,当与我的目光相触,不胜娇羞,旋又垂下头去。
我心里不知道为何感到有些茫然,我并非不愿娶萍儿做老婆,但觉这样与萍儿结婚好像总有些草率,而这时又听方老爷子继续说道:“子渊,古人有云:男儿志在四方。老夫知道汝绝非池中之物。你与萍儿成亲后,就带着萍儿一起出谷去吧。去寻求更广阔的天地,施展你的抱负。老夫知道它日你定能成就不凡功业……”
“爷爷!”萍儿闻言,抬起头来,望着方老爷子,讶然道:“爷爷,您要叫我和子渊哥哥走吗?那爷爷你怎么办?萍儿不要离开爷爷。萍儿要一辈子陪着爷爷,服侍您!”
方老爷子微笑地抚了抚萍儿的头顶,面带慈色地说道:“傻丫头,你能有这个孝心,爷爷就已经很高兴了。不过我已是快要入土的人了,你留下来陪着我有什么用?”
萍儿听了这话,有些着急了,挽着方老爷子的手臂说道:“爷爷,您会长命百岁的!”
“皇天有眼,让我给你找到了一个好夫婿,你爹娘泉下有知,也会感到高兴的。老夫以后以再也没有什么牵挂了。”方老爷子说到最后,我感觉到他语气着带着一些苍凉的意味。
方老爷子望着我,神态与口吻颇有些像交待遗言一般,对我说道:“子渊,老夫以后就将萍儿托付给了你。你勿要令老夫失望啊!”
“爷爷……”
我默然点了点头,这时我才忽然明白到,为什么方老爷子会突然教我武功,还急着要将萍儿许配给我,最后我嘱我带萍儿离开小谷,有九层九是与那铁盒子的事有关。半个多月前,那十来个什么锦衣卫肯定就是冲着那神秘的铁盒子来的,虽然他们都已被方老爷子干掉了,但仍有一名锦衣卫因我一时手软,没有把他射杀,让他负伤逃走了,
现在回想起来,说不定过不到多久他们还会找上门来的。刚才方老爷子说什么要我去外面的世界一展抱负全是托词,其实是不希望萍儿和我受到伤害,要在带着萍儿离开,逃过这一劫,而教我武功也主要是因为好让我有能力保护萍儿。
我想到这里,不由说道:“爷爷,不如我们一道离开这里吧!”
方老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没有答话,只是对着我摇了摇头。我心想老年人都有顽固的毛病,要说服他还不太容易,本想再开口劝他几句,却听方老爷爷说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子渊,你快去市集买东西吧。记得早去早回!”
“爷爷……”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方老爷子却挥手,断然道:“萍儿,爷爷有些累了,扶我回内屋休息一下吧。”
我收拾要拿去交易的药材,离开小谷,心不在焉地来到市集,买齐到方老爷子吩咐的东西,又顺便买了一只看上去挺漂亮的发簪,准备送给萍儿作礼物。
今天就要和萍儿成亲了,那也意味了我将要告别处男生涯了。我还估量着要不要去买盒套子晚上洞房的时候好用,但忽然又记起,现在我是身在古代,哪有这东西买?我一边傻笑,一边胡思乱想着,走在返回山谷的路上。
我还未走近小谷,在远处就隐约听见到传出的打斗之声。我心头一惊,真的又出事了,想不到来的这么快。
我虽然担心方老爷子和萍儿的安危,但不明情况,不敢贸然冲进去,于是丢下手中的东西,和上次一样,绕过进谷的入口,爬到山坡上观望谷内的情况。小谷内的现场着实让我惊得呆住了。
这一次来犯的同样是那些锦衣卫,但人数却比上次多了一倍,约有二十来人,声势浩大。其中一个带头的骑在马上,他穿着一身红衣的锦袍,眼神阴沉,皮肤雪白,双唇殷红,给人一种不男不女的感觉。
那“人妖”指挥着手下七八来名手下围攻方老爷子,剩下的十来人围在四周,挥动的刀剑,叫嚣助威。
被重重包围的方老爷子将穿云步施展到了极致,昂然不惧地面对众多敌人的围攻,手中的拐运转如风,已打到了三四个锦衣卫。
这时候,那领头的锦衣卫,用那种不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