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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员外听了这话,已是吓得失了魂,哪还再乱放屁,只得乖乖地将身上的一串钥匙交给了丫环,告诉她银两放在哪儿,让她快些带着杨杨去取来。
没过多久,杨杨便同那丫环回到了后院来,手里还拎着一只沉甸甸的银袋。他还笑着将银袋在我面前晃了晃。
这时,色员外擦着额头的冷汗说道:“两位大侠,钱你们已经拿到了,现在可以放过我们了吧?”
“嘻嘻,我们逍遥双盗每次作案后都会留下一个记号的。”杨杨笑着,抄出一支刚才去取银子时随手拿来的毛笔,舔了舔笔尖,接着说道,“你们两个过来,我现在就把我们逍遥双盗专用的标记留在你们脸上。”
杨杨说罢,先将银袋交给我,然后提起毛笔,分别在色员外和那俏丫环的脸上画上了一只乌龟。我不禁失笑,想他还真是个好玩的孩子,鬼点子多的让人想不到。
色员外和俏丫环两人不敢反抗,任由得杨杨对他们进行一番蹂躏。等他大功告成之后,丢掉毛笔,得意地拍了拍手,对我笑道:“逍遥哥,我们走吧!”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冷冷地对被在脸上画了乌龟的一对男女说道,“好了,现在你们转过身去,男左女右,分开靠墙站好。”
色员外和他的丫环已是被我们两个整怕了,不敢有违,连忙照着我的话,转身走上前去,背对着我们,分开两边,靠墙站好了,却又害怕我在背后下手要他们的命,色员外回头怯声问道:“大侠,您还要我们干什么?我们一定照做,请千万别杀我们……”
我笑道:“呵!现在你们两个一起唱歌,要唱完一百遍?”
“大侠,我不会唱歌……”
“不准回头!转过去!现在我教一句,你们唱一句!听好了!”
“两只老虎!”
“两……只老虎!”
“跑得快!”
“跑……得快!”
“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
“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耳朵,真奇怪,哎!真奇怪!”
“嗯!要一边唱,一边跳,明白吗?”我满意地说道:“好!这样就对了。继续唱,要唱足一百遍才能回头!”
“两只老虎!”
“两只老虎!”
“跑得快!”
“……”
我也没想到那色员外倒是满有天赋的,他边唱着歌,一边和那丫环一起对着墙壁比划着,拍子还打得很准,渐渐地就手舞足蹈起来。
杨杨开始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而现在他见到那色员外与俏丫环被我如此戏弄,不禁乍舌,发现我搞恶的本领,原来并不在他之下。看着眼前如此滑稽的场面,他已是捂住了嘴巴,拼命地止住狂笑。
我也没有太多的心情去欣赏那色员外拙劣的表演,在他干巴巴的歌声中,已是拉着杨杨,飞快地从后院的小门溜之大吉了。
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美丽的误会
完成了一次抢劫的壮举之后,我和杨杨背靠着墙,扯下蒙脸的黑巾,听见院内两只老虎的歌声还隐隐传来,对望了一眼,终于是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杨杨笑罢,钦佩地望着我说道:“嘻!逍遥哥,想不到你还真有一套!”
我谦虚地笑道:“一般般啦!”
“嘻嘻,快看看我们第一次劫富济贫可就是收获不小哦。”杨杨笑盈盈地拉开钱袋,向我展示刚才打劫得来的钱。
我一看里面一堆白花花的银元,还杂着不少的银票,只是搞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两银子,不过最少也有个千八百两,心想这回可是发了,现在有了这么多银子,以后不管怎么样,我也就不用再那么落泊了。
“逍遥哥,你拿着。”杨杨一把将银袋塞给了,看他虽然像个小乞丐,但对这么多银两却并不在乎。他转身蹦跳着,跑去对面矮墙后那排凉着的衣服里顺手牵羊,拿回来一件,又笑着对我说道,“逍遥哥,看你衣服好破了,不如换件新的穿吧。”
“嗯,也好!”
我点了点头,扯去破烂不堪的外衣,走到一旁的井边,取了一瓢水,洗了洗脸,便将杨杨递给我的那套新衣服换上。那是一套青布儒衫,穿起来倒是非常宽松、舒服,很有休闲装的味道,只是那儒巾我不知道该怎么个戴法。
“嘻!逍遥哥,我来帮你弄。”杨杨手脚儿十分麻利,踮着脚尖,很快帮我弄好了头巾,接着后退两步,满意地托着下巴欣赏着我这一般行头,最后啧啧称赞道:“逍遥哥,你这一身打扮倒是活像个饱读诗书的秀才郎君。嗯,不过好像还缺点什么?对了……”
他自言自语地说着,似又想到了什么,吃吃地笑了笑,便又将手中的折扇塞给我,然后满意地笑道,“嘻!再配上这把扇子就更像了。”
他这话倒也没说错,我也是个大学生来着,正好古代的秀才、举人的身份相符,穿上这么一衣儒衫,自然也就有了那么股子书生气质。
我想着不由笑了笑,打开扇子一看,做工十分精巧,扇骨上还淡着一股淡雅的香气,扇面上是一画水墨绘画,只有几根竹子和一朵兰花,虽然是简单的几笔构成,却是画得栩栩如生,旁边还题了两行小字,只是写得甚得潦草,我也不太认得清是什么字。
细细看着手中的折扇,我虽不太懂得字画,但也能瞧出这东西肯定什么大师的杰作,若不然那些黑虎堂的家伙也不会要强这东西了,想来也该是很值钱的宝贝了。而杨杨就这么随随便便给了我,完全不当一回事。
我摇了摇扇子,对杨杨笑道:“杨杨,看你一身也是又脏又破的,怎么不自己也弄件衣服来换上啊?”
“嘻!我就喜欢现在这身打扮。”杨杨调皮地笑道,他说着还又故意用脏手去抹鼻子,旋又笑道,“逍遥哥,跟你在一起真是好玩极了。我们扮过侠盗,接着我看不如来玩风流才子吧,反正你那么像。”
我收起折扇,没好气地笑道:“你小子就光顾着玩,刚才还说要出钱那个小姑娘安葬她爹爹,这么快就忘了吗?”
“噢!是啊!一时高兴,差点就忘了正事了。”杨杨恍然大悟,上前拉着我的手,说道,“嘻!看来逍遥哥你的心肠也不是一般好,嘴巴虽不说,心里却是惦记着那可怜的姐姐哩!我们快走吧,人家那个姐姐还等着我们回去哩!”
被杨杨拉着没走出几步,我的肚子就是一阵绞痛,不由得眉头大皱。杨杨见状,关心地问道:“逍遥哥,你怎么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说道:“唉!刚才抢钱的时候,忘了随便抢两个包子、馒头来吃,搞得我到现在我还饿着肚子哩。”
杨杨抿着嘴笑道:“逍遥哥,你别逗了,哪有大侠去劫富济贫的时候还抢包子吃的,别人知道了人多丢人啊?好了!好了!我们快走吧。”杨杨说罢,又拉着我,离开宅院,往来路走去。
一路上见我拖拖拉拉,东张西望,杨杨便又问道:“逍遥哥,快走啦!你在瞧什么啊?”
我拍了拍腰间的银袋,说道:“我记得进城的时候,见到一个卖烧饼的小贩,怎么这么早就收摊了。”
杨杨嘟起小嘴道:“好啦!逍遥哥,你别老吵饿了,少吃一顿饭有什么大不了的?人家那个姐姐还等着我们哩。”
我苦笑着说道:“哎!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却不知道一个人从有点饿,到很饿,到非常饿,再到饿得不行了,那其间的滋味……”说句心里话,我现在最想要的恐怕就是肯德基里卖的那种特大号的牛肉汉堡包了。
“快走!快走!”
杨杨不理我的抱怨,硬拉着我快步走过长街,回来到刚才那个少女卖身葬父的地方。在街边,围观的那些人早已走散了。杨杨拉着我正要过去,却见到那名少女跪在一个富家小姐面前,一脸的感激,连连对其叩头道谢。
“小姐,您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愿这一辈子做牛做马,来伺候小姐,以偿还您的恩情。”
见到这种情况,我已猜到是那个富家小姐已出钱为那小女买棺葬父了,看来我们是来晚了一步。而杨杨见状,却是一脸的不服气,一古脑跑了过去,嚷着说道:“哼!你是哪儿的小姐,明明是我们先说要帮这位姐姐出钱的,你怎么这么不讲理,要抢我们的生意。”
跟在后面的我听了杨杨这番,真有点汗颜,本来这种好事,谁做不都是一样,瞧他说得却跟什么似的,无奈地摇了摇头,也只得跟着走了上去。
那富家小姐脾气到是很好,被杨杨这么呵斥她,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伸手将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女给扶了起来,而站在他身后的一位中年男子却是略带不悦地说道:“你是哪来的野小子,在我家小姐面前撒野!”
“哼!明明就是你们不讲理……”
杨杨仍是一脸地不忿,挺着胸脯还想要与对方争吵。我上前阻止了她,然后对那富家小姐道歉道:“对不起,我这小兄弟年纪小,不太懂事,言语冒犯了,还请小姐见谅。”
那富家小姐闻声,回眸打量着我,我留心打量了她一番,她约摸二十多岁,皮色白晰,身段玲珑,生得秀丽一张瓜子脸,不施粉黛,头上挽着一个端庄、典雅的云鬓,再加上她那一身淡雅却又不失雍容华贵的雪白色的罗衣,百分百就是一位风姿绝代的美人,比起刘陵来也似乎要胜出一筹,尤其是她那双明眸中,更透着一股成熟、睿智的气质。在她身边的那名男子大约四十来岁,身材瘦高,脸容老练、城俯,给人一种精明成稳的感觉。以我的眼光,看上去眼前这两个绝非是一般人。
那富家小姐打量着我,又见到我手中的折扇,眼中隐隐散过一丝惊喜之色,接着收回了目光,转对卖身的少女问明了原由之后,才开口说道:“这位公子言重了,原来你与这位小兄弟也是善心人士,让小女了很是敬佩。”
“哪里,哪里。”我尴尬地笑了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那富家小姐又淡淡一笑,回头对他身边的管事说道:“钱叔,麻烦你安排一下,替这位姑娘好生将她爹安葬了,然后再派人送这位姑娘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