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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雅萱见状,立刻扁扁嘴,装出一幅委屈之至的模样。
直到佟候爷走到跟前后,佟雅萱才拽住佟候爷的衣袖,抬头看了眼佟候爷,再垂眸,再抬头,再垂眸,嘴唇也跟着蠕动了许多下,可,一句话也未说出来。
佟候爷任由佟雅蒙拽着自己的衣袖,和长公主迅速交换了一个眼色后,问道:“说吧,萱儿,谁给你气受了?”
佟雅萱抬头,快速地看了眼佟候爷,然后再次垂眸。虽依然一声未吭,但眼底那抹清晰可见的指责之意,只令佟候爷满脸无奈,轻咳一声,在长公主同样指责的目光里,不得不为自己辩驳道:“我这不是一得到消息,立刻就出来了吗?”
“哼!”佟雅萱偏了偏头,道:“爹,都说‘修身养性齐国治天下’,可,你瞧,文大人虽是一介清官,但连自己的家务事都弄得一团糟糕——扶小妾上位;偏疼小妾生的儿女;由着小妾捧杀正室留下来的嫡长子;由着小妾将娘家的远房亲戚接到府里,给予比庶女还要好的待遇……”
一边说,佟雅萱还扳着手指,历数文府种种让人啼笑皆非的事件。
佟候爷有心想要阻止,奈何佟雅萱说话的声音虽低,但语速极快,故,此刻,她已做出了总结之词:“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又有‘由一个人结交的朋友,就可以窥知一个人的秉性’等说法,那么,爹,大家知道文大人是这样的人,是否也会带上有色目光看你?!”
原本,佟雅萱打算直接点明孙芸儿第一次见到佟候爷时,就一直拿爱慕的目光看着佟雅蒙,不过,后面想了想,佟候爷虽被人称之为狐狸,但也是在政治等公事之上,一遇到感情就会犯糊涂,或者该说是愚盾,这一点,由当年长公主先对佟候爷心生爱慕,再慢慢地一步步诱得佟候爷入套,最终占据了佟候爷的整颗心这件事情里就可以窥知一二。
情商如此低的人,自是不能由旁人点破其它人对他的爱慕之心,以免本就没有留意到这一点的他,也因为旁人的话语而下意识地关注,从而将一件本可轻易解决的事情弄得更麻烦。
“咚!”
佟雅萱捂着额头,痛呼一声,将自己的身子顺势缩到了长公主怀里,蹭了蹭,道:“娘,你瞧,我说中了爹的心事,所以爹就出手打我,你要为我做主哪……呜呜呜……”
“乖,娘帮你打回来!”长公主轻拍佟雅萱的后背,目光若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刀刀扎在佟候爷的心窝子上,只令他那因为佟雅萱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而泛起的笑容也立刻僵住了,眼底满是苦涩和无奈。
“如慧,你要好生教导一下萱儿了。”
“怎么?萱儿说的话有错?!”长公主冷冷地说道,看向佟候爷的目光里满是“你若是敢点头,回头就给你好看”的信息。
佟候爷长叹了口气,定定地凝视着长公主,表明自己绝无二心,只是忧心于佟雅萱这般肆无忌惮行事,若他们俩还在时,自是能护着佟雅萱,可,若他们俩不在了,又有谁能继续护着佟雅萱?!那么,唯有佟雅萱真正成长起来,才可以成为一株参天大树,而不是攀护着树木,依靠着树木生存的藤蔓,从而不畏这人世间的风吹雨打,昂身挺立。
虽佟候爷一字未说,但和佟候爷做了几十年夫妻的长公主,自是立刻就明白了佟候爷的担忧,心里虽感动不已,但嘴里却毫不犹豫地鄙夷道:“瞎操心!”
话落,不待佟候爷反应过来,长公主就揽着佟雅萱上车了,徒留站在原地的佟候爷,摸了摸鼻子,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文府,再看了看前方的马车,末了,赶在马车门即将关闭之前,佟候爷还是迅速跳上马车。
也不知是谁在后面煽动,抑或是江南当地的世家早就看不惯文夫人的做派了,故,当天下午,长公主和佟雅萱两人和文夫人在文府门前发生了摩擦,致使俩人并未入府就迅速离开这件事情就迅速传开来。
当然,得知这个消息的佟雅萱,也特意在后面推波助澜了一把,只为了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孙芸儿送到张府里,让张文林去修理孙芸儿,以此达到“以恶制恶”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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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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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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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茶楼巧遇
第二日,上午,二皇子萧逸轩和齐王杜伟泽两人照样派人送来礼物。只可惜,这次两人选择的时间有些晚,再加上佟雅萱为了避开这种恼人的场景而特意选择一大早就离开,于是,这两人无法将礼物亲自送到佟雅萱手里,但因着自家主子的交待,只能继续站在园子外等候着佟雅萱回府,以便将自家主子精心挑选的礼物亲自送到佟雅萱手里,再为自家主子美言几句。
早已得了佟雅萱吩咐的守门婆子,仿若无意地说出刺激两人的言论,只令原本因着种种原因而奉行互不理会政策的两人也一脸恼恨地看着对方,讥诮的话语不由自主地说出来。到了最后,在极度的愤怒之下,两人再也不顾脸面地在长公主的园子外干起架来,而那原准备送给佟雅萱的礼物也在两人的争斗中破碎……
这场佟雅萱并不在现场,但由佟雅萱一手导演的闹剧,很快就传到了二皇子萧逸轩和齐王杜伟泽两人耳里,只令这两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毫不犹豫地吩咐下人将这两个惹下祸事的“忠仆”带回府治罪,而自己则重新备下礼物,打算待到佟雅萱回府后,亲自上门赔罪。
正撑着一把纸伞,缓行于街头,欣赏着雨中朦胧美景的江南的佟雅萱,只觉得鼻尖痒痒的,再也忍不住地连打了三个喷嚏。
文嬷嬷忙不迭地上前几步,道:“郡主,前面有一间茶楼,去那儿歇息一下吧。”
佟雅萱揉了揉鼻子,心不在嫣地点点头,顺手紧了紧被冷风吹开的披风,压下心里突然生出来的那股不太好的预感。
还未靠近茶楼,就只听得微风送来一阵阵“依依呀呀”的婉转多情小调,只令文嬷嬷立刻就黑了脸。
这是一间修建得极有江南当地特色的茶楼。乍一眼望去,只会觉得这间茶楼和其它的茶楼一般无二,但因着前世今生的身份地位而锻炼出一幅精明目力的佟雅萱,只是随意地一瞥,就察觉到这间茶楼的主人是一个真正的雅士不说。不定还是一个家世不斐的贵族子弟。
按理来说。这样的茶楼里只会有说书人,并不该存在唱这种青楼小调的女子。
虽然因为距离还比较远,无法看清唱这种小调的女子模样。但,不知为何,佟雅萱却莫名地一寒,后背阴风阵阵不说,就连胳膊上面的毛孔也都根根直立起来——无它,只因坐在台上,正微垂头拉着二胡的约摸四十出头的男子,以及那抹在人郡里不停游走的白色身影!
文嬷嬷也同样注意到了这个女子,那本就不悦的面容更是阴沉如水:“郡主。老奴记得再往前走三丈,另外有一间专为女客设计的茶楼,不若移步到那儿?”
“这……”佟雅萱沉吟了下,抬头看了看茶楼的招牌,那黑底烫金的“云间阁”几个大字,在朦胧的烟雨里犹如被洗去了身上的尘土似的。变得越发地璀璨夺目起来,只令她根本就舍不得移开脚步。
也不知该说佟雅萱运气好,还是该说她运气差,总之,就在此时。那淅淅沥沥的小雨突然转为漂瓢大雨,天空仿佛缺了一个口子似的,入目所及皆是一片白茫,除了近在咫尺的人影外,远处的景物已是一片模糊。
文嬷嬷立刻将到喉的劝说话语咽下肚去,改口道:“这雨越来越大了,郡主,不若就在楼上挑一间雅阁休息一会,待雨停了再离开?”
佟雅萱点点头,几人加快步子,赶在雨水将身上的衣裙打湿之前,终于进到了茶楼里。
扑面而来的热气,和着那越发多情缠绵的“依依呀呀”小调声,只令佟雅萱也不由得有瞬间的晕眩。
“这位小姐,里面请。”小二殷切的招呼声,唤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佟雅萱。
文嬷嬷上前几步,问道:“一间二楼的雅间。”
小二一脸的为难:“对不起,这位贵客,小店的雅间已客满,唯有大堂还剩下一些座位。”
文嬷嬷眉头微蹙,望着大堂近窗户的那个位置,道:“就那个位置吧。另外,可有屏风?”
小二也是一个机灵的,立刻弯腰,行礼,应道:“有的,小的这就安排。”
若说在外面时,佟雅萱就猜测这间茶楼的东家身份不斐的话,那么,待到体会过小二热忱的服务,落座后又发现即使没有屏风的遮挡,但因着桌和桌之间摆放的那略高大粗壮的盆景而隔出一个个小格子空间,让人保有一部份*时,却是立刻就对这间茶楼的东家生出一抹敬佩来。
当然,最令佟雅萱惊讶的是眼下在大堂里坐着的大多是一些家世不斐的男子和女子,偶尔可见几个家世一般,但也颇有修养的男女。众人纷纷低声交谈着,以至于大堂里那本应该被掩于人声里的“依依呀呀”声也迅速漫延开来,并扩散到门外,从而远远地就被佟雅萱等人探听到。
这一路行来,佟雅萱笑盈盈地和昨日登山时有过一面之缘的世家公子小姐们打着招呼,待到她落坐后,也就再次唤来小二,取消了再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