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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会有我签名的通行证?”
“她交给我看过,那真的是您的名片,而且您的名字就签在上面。没有一点儿错儿的,我能够认出您的亲笔签字。您看,就是这一张名片。”
警察把名片从衣袋里掏了出来,交给倍休。的确是倍休的名片。
莫得弥者儿·苏妮娅通行证
倍休
“嗯!”倍休轻轻地点了点头。
“的确是我的名片,公爵和其他几个人得到过我签给他们的通行证,可是,我从来没有给苏妮娅签过通行证呀!她已经是将要逮捕的嫌疑犯了,我怎么可能让她走哪?”
“可是,组长,这的确是您的笔迹啊!”
“是的。即使我自己见了也无法分出真伪,但是,这张名片绝对不是我写的。”
“那么……”
“难道它是伪造的?”
说完,倍休跑回客厅,把挂在墙上的大衣的口袋里的名片都掏了出来,仔细地数了一遍。
“哦,少了一张,的确是少了一张。”
“真的少了?难道是被偷去了?”刑警和警官异口同声地问道。
“嗯,不要紧,好吧,你们都回自己的岗位上去吧!”两个人走了。
他们出去以后,倍休暗自思索:
“这到底是谁干的呢?”
他紧皱双眉,沉郁寡欢的样子,陷入沉思之中。这时,公爵从外面走了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你在思考什么?”公爵坐在沙发上,问道。
“现在,莫尔顿先生没有一点儿精神头儿,怕罗宾怕得要死。”
他拿出香烟,点上火,接着说:
“其实也不能怪他,无论是谁,只要接到罗宾这样一个通知,都会惊恐万分的。
可是,为什么要逮捕苏妮娅呢?真是太可怜了!如果我是刑事组长,绝对不可能拘捕她。她是一位善良温顺,心无邪念的纯洁女孩啊!”
“可是,表面看来非常纯洁的女孩,竟然会拿着伪造的通行证逃跑了。”
倍休的脸上满是不快之色。
“哦,哦!真有这回事?”
这突然到来的消息,把公爵弄得快要糊涂了。他呆了好长时间,又望了望倍休。
“我不信,绝对不会有这种事。”他反复唠叨着这句话。
“苏妮娅所用的通行证,肯定不是她自己伪造的。由此看来,肯定存在一个帮助苏妮娅逃跑的人。这个人或者是罗宾,或者是罗宾的同谋!”
“这样看来,罗宾或他的同党,可能仍然躲在这个寓所里啦?”公爵说。
“不仅仅是这样,而且,这个人还把苏妮娅放跑了。”
“不管怎么说,我都不相信苏妮娅是罗宾的同党!”
“是的,而且的确是这样。我敢肯定,苏妮娅绝对是罗宾的同党。”
公爵无奈地摇摇头。倍休也非常不悦,他没说什么,好像正在思考什么,缓步走出客厅。
公爵不停地在嘴里唠叨着:
“苏妮娅……苏妮娅……”
停了一会儿,他没事找事地翻着图书杂志。
可是,因为他非常担心苏妮娅逃跑的事,所以,杂志里的图画和文句,他一个也没看进去,只是用手机械地一页接一页地往后翻着。
倍休来到大门口,抬头看看大时钟,已经是10点45分了。
他问在那里守卫着的伯那邦:
“苏妮娅跑出去大约多长时间了?”
“不超过5分钟。”
“是吗?苏妮娅逃走以前,在哪里呆过?”
“一直在三楼她自己的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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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本来面目的罗宾
“有人上三楼去过吗?”
“没有发现。”
“苏妮娅从楼上下来时,你们看见了吗?”
“啊,我没有看见,你看见了吗?”伯那邦刑警问身边的警察。
“我也没看见。”
“是吗?算了吧。押解辟克娣娃的一切准备工作做好了吗?”体问道。
“早就押解走了,9点半钟马车就到了,立刻就押上了车。”警察答道。
“9点半钟?我命令他们在11点15分之前到的,为什么来得那么早?这样也好,已经用那辆马车把辟克娣娃押解走了,是不是这样?”倍休又问。
“可是,后来又来了一辆马车,我把它打发回去了。”
“哦?又来了一辆?”
“是的,刚才又来了一辆马车。”
“什么?你在说什么?”
倍休听完,脸色顿时大变。他们所说的刚才来的,应该是他命令在11点15分之前到的那辆。可是,9点半钟来的那一辆又是谁派来的呢?
不知内情的伯那邦,这时在旁边不明就里地问:
“组长,这两辆车子都是您叫来的吧?”
“谁?谁可能这么不清醒?”
倍休忍不住跳了起来。他的面孔,因为巨大的气愤与绝望,已变为紫红色了。
可是,他似乎还不相信,又问了一次:
“来的是先后有两辆吗?”
“没错儿,一辆是9点半钟到的,另一辆刚刚才到。”
“那么,哪一辆马车接走了辟克娣娃?”
“是先到的那一辆车接走的。”
“你看清了那辆马车上的警官和车夫了吗?”
“我看清了,是在辟克娣娃被押上车之前见到的。他们和我谈过话,都是很有生命力并且非常开朗的人,他们还与我半开玩笑地说,能与一个漂亮女人共乘一辆马车,是他们的无上荣耀。我心里感觉非常可笑,因为辟克娣娃胖得像一只母猪……”
“闭嘴!全是废话!我在问你是不是看清了那个警官和车夫的面孔。”
“两个人都很陌生,他们说是最近才从山贴监狱调来的。”
“咳,你这个人呀,太糊涂了,简直是一个粗心大意的家伙。”
“组长,你怎么这么说我?”
“我们都被蒙了,我们的对手的本事太厉害了,手段也非常高明。”
“是罗宾干的吧!”
从背后突然传来了这么一句话,倍休回过头来,见公爵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
“我仍然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道理!”伯那邦特别惊讶地问。
“你还不明白!真是个大笨蛋!”倍休高声喊着。可是,他又马上安静下来,说:
“辟克娣娃被罗宾派来的马车接走了。罗宾这个小子,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可能使出令人恐惧的招术,他那绝无仅有的才干不得不叫人钦佩。”
这么一来,公爵也很佩服这个诡计多端的罗宾了,他说:
“他实在是一个行动迅速的家伙。辟克娣娃刚被我们扣押起来,他马上就前来营救,而且是派来冒充的押解马车。我想,在警官和车夫之中,肯定有一个人是罗宾假扮的。”
“大概如此。可是,他听谁说辟克娣娃被扣押了呢?我以为,在这个寓所内部,肯定有他的同党。”倍休说。
“是苏妮娅吗?”伯那邦刑警问道。
“没错儿,很可能是苏妮娅为罗宾提供的情报。可是,她通过什么途径将情报传递出去的呢?”倍休沉思着。
“我以为,罗宾之所以能够了解到医生说辟克娣娃到10点钟以后可以苏醒这件事,完全是因为有苏妮娅的通风报信。可是让人感到不解的是,我已经派人在辟克娣娃的卧室门外看守了,而且从来没有离开过那里。寓所的一切人都严格把关,并严禁内外的书信往来,甚至连食物或别的必需品都不允许送进来。应该说,这是一个滴水不漏的警戒网啊!但是,不晓得他是从什么地方探听出来的,居然能在辟克娣娃马上要送警察署的时候,非常容易地把她救走,并极为隐蔽地把一张伪造的通行证给了苏妮娅,也令她逃脱了。我们这帮人就像小孩子一样被他耍了。”
说完,他瞪了伯那邦刑警一眼,说:
“喂,别站在那儿一点也不动,呆呆地张着大嘴,这有什么用?你快去顶楼辟克娣娃的屋子里查一查,可能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发现。快点!别这样缓慢。”
伯那邦刑警被训斥了一番,急忙灰溜溜地走了。倍休非常不悦地发泄完怒气之后,好不容易才改变了那一副阴森可怖的脸孔,在房间里大步地来回走动。
公爵见此,说道:
“你说的完全正确,我现在才懂得,罗宾的确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家伙。既然犯人已经被截走了,你把押解马车叫来又有什么用呢?对于警方的侦探和搜索等事,我的确是一个外行,可是这一回他们竟没能认出那辆假冒的押解马车。我以为,他们实在是太不细心了。”
“您怎么这么以为?”
“当时,守门的刑警或警察发现押解马车比预定时间早到了很长时间,且车上的警官和马车夫又都不认识,只需稍微留意观察一下,罗宾的诡计就肯定不会得逞。”
“您的话非常正确,我经常对我的手下人说:“应该多怀疑!’对于任何事情都不要轻信。对于所有的人,都应该用怀疑的目光去重视,这属于搜查罪证的基本原则。这就意味着,假如希望侦探事业取得辉煌,就要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要有一种怀疑的态度。”
“可是,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保持一种怀疑的态度,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如果我们能够集中精力去做,也会是其乐无穷的。”
公爵说。
“当然,总用怀疑的眼光看待别人也不是好办法,因为如果那样,会成为人群中的孤独者,朋友之间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友情了。我以为,只有揭露罪恶,与邪恶作斗争,并最终消灭恶党,这样的生活才有意义。”
“你说的话非常在理,因此我一直认为,警察的工作是最为神圣的,刑警和警察是与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