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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不说话,唐若柳在她开始检查时就一直认真的打量她。虽然他的医术不精,但不表示他不懂,唐门善用毒药,所以解毒的本事也可想而知,一般的医理他还是懂得。洛洛的脸色根本不是一夜未眠造成的,或许不完全是,从她的呼吸中可以听出她的气血很弱。洛洛的肤色是非常白皙,但并不是如今的这种苍白,近看几乎可以看见皮肤下的血管,他真的心疼不已,恨自己的无能,让她受了苦。
洛思辰收拾好,又帮唐若柳整理好衣服,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她知道唐若柳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在打量、在猜测,聪明如他一定不相信自己刚刚的说辞,这还是小事,可接下来她又该怎们帮他治疗呢?这样严重的外伤她从没见过,也没亲自治疗过同一类型的病人。她知道唐若柳相信自己,认为自己一定能“轻易”的治好他,或许所有的人都认为这种事是理所应当的,可又有谁能真正了解她的处境,她只是一个人,不是神仙。自作孽不可活,谁让她乱说话,弄得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
“小柳。”
“嗯?”
看进唐若柳的眼睛,洛思辰的心中虽然仍毫无信心,可表情上去没有显露出来,“你的伤是一等伤,”笑着解释给他听,“就是最最严重的一种,所以要费很大的功夫,时间和意志力都不能少,你能配合我吗?”现代的医生在给病人治病前,都会告诉病人将要面临的困难和危险,即陈述一些医生的免责条款,但她却没有这个勇气向唐若柳说明一切,而且她也只能成功不许失败,她是唐若柳惟一的希望。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洛思辰不太懂,这是什么回答。“给我时间,给你自己战胜一切的毅力,我们一定可以成功。”
唐若柳仍是那一句,“你不会离开我!”
还是不明白,“什么?”洛思辰以为听错了。
“你答应我不会离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和她讲条件,唐若柳可谓第一人,洛思辰挑了挑眉,“这就是你治病的条件?”
唐若柳只是点点头。
“你可知道从没有人敢跟我讲条件,”洛思辰的语气仍很平稳,听不出她到底是高兴还是在生气,“你的将来可是掌握在我的手里。”
“没有你,我也不需要什么将来。”唐若柳这次是豁出去了,说他是小人也好,说他什么他都为所谓了。
“什么意思?”洛思辰更糊涂了。
唐若柳深深地看着她,“我不奢求你能喜欢我,也不能强迫你的心中装着我,但我只是希望你的心里能留一个小小的角落给我,当你需要的时候能想到我。”他知道对于洛洛来说,自己实在太平凡,要不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和她在一起的,更谈不上说这些话。虽然这些话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后就想对她说的,可如果没有幽冥宫的人出现,他不知在有生之年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让我跟在你的身边,我别无所求。”
洛思辰吞了一口口水,好不容易消化了他的话,让他跟在自己身边,有没有搞错。这个男人很会利用时机,很会利用自己对他心怀愧疚的心理,“如果我不答应呢?”
也许洛思辰回答得太快,太出乎他的意料,唐若柳一时之间脑中一片空白。
“小柳,喂!”不会傻了吧?
唐若柳愣愣的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看着她。
“喂,你可别吓我,你说话呀!”
说什么,他还能说什么,心好痛,这种痛比受伤的时候还要痛彻心脾,原来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他有什么资格说这些,闭上眼,“你走吧,不用再为我的事操心了。”他像一个人静静,慢慢添舐自己的伤口。
他的表情完全显露出他内心的伤痛,洛思辰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自己对他是否太无情了,古代的男人都这么多情吗?她有些迷惑,他们不都是三七四妾的嘛,干么在她面前都好像痴情的种子似的。
“你动都动不了以后怎么陪我去游山玩水?”或许她不该说出这样的话,可看到唐若柳悲伤的表情,她的心也在隐隐作痛。
他的身体猛地抖动了一下,唐若柳睁开眼睛惊讶的盯着她。
“我可是洛神医,”一副很拽的样子,“向来是言出必行的,我说过等一切都结束了就会去到处玩玩,我可没有忘记你要到我的向导。”
“你……你的意思是说你答应了。”唐若柳不相信,事情的变化也太快了吧?刚刚他还痛不欲生,现在又要欣喜若狂了,可知一切来得太快,不会只是一场欢喜一场空吧?
“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说的就要言而有信。”她在玩文字游戏,一方面她不想让唐若柳伤心,从而不接受治疗,另一方面,以后她并不能保证会不会像来的时候一样又突然离开,所以她只好选择模棱两可的回答。
“我一定不会食言的,一定不会。”笑容绽放开来,唐若柳几乎想跳起来发泄激动的心情,他可以跟在她的身边。
“那你还想不想让我治疗了?”
“想,非常想。”他想早日陪她畅游山水间。
“好,那从现在开始,你的一切都要听我的安排。”
“当然!”既然她都答应不会离自己而去,听她的是应该的。
“知几天你好好休息,我会开一些补血的方子,先把你的身体调理好,才方便后面的治疗。”洛思辰希望在找到治疗方案前,起码把他的身体调整到最佳的状态,因为以后的治疗可能会很艰辛,而且这里并不安全,随时都会有生命的危险,离开这里也许是该最先考虑的事,毕竟那个上海唐若柳得人还没找到,依她看,幽冥宫的人宁愿丢了自己的性命都不肯说出是谁,无疑那个人不会是一般的角色,以后说不定麻烦还会不断。
“好!”
“这几天我要仔细考虑如何为你治好手脚上的伤,所以不会来看你,”她要静下来,有很多事情她要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想一想。
“好!”
“你一下这么好说话了?”洛思辰只听到他说好,想不笑都不行。
“我只想早日站起来做你的导游,陪你走遍大好山河。”
唐若柳的确很“听话”,也很合作,按时按量的喝药,并且也没有来打扰她。
洛思辰这几天并不好过,心理的压力,身体的不适,让她的思考能力下降了很多,一连几个晚上她都没怎么睡觉,想的都是唐若柳的伤情,可一切仍是在原地打转。
今晚又会是一个不眠之夜,洛思辰睡意全无地走到院子外。月亮很圆很亮,把没有路灯的花园照得清晰可见,萨卡本来已经睡了,看见她出门,也赶紧爬起来跟在她后面一摇一摆地出来散步。
“嗷!”萨卡警觉地发出叫声,盯着黑暗中一动不动,它好像发现了什么。
“萨卡,你又来了,”洛思辰无奈的拍拍它的脑袋,昨天它是发现了几只老鼠,前天是一只蝙蝠,在前天是一只蟑螂,虽说一天比一天进步,但她的心脏受不了这样的惊吓,“你不用紧张,去看看吧,我在这等你,小心!”
话音未落,黑暗中竟然走出来一个人,“洛神医!”
洛思辰真的吓到了,不仅是突然响起的声音,而是那人走路竟然没有声音,差点大叫见鬼了。
“洛神医,好雅兴!”
直到人影靠近,洛思辰才看出原来是那个什么主公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她想得没错,幽冥宫的人的确有做鬼的资本,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洛神医,我跟你说过不要到处乱跑,”爵应天的语气极其不善。
“是吗?”她为什么要听他的。
“现在夜深了,你该会去了,”爵应天是很生气,气她这么晚还到处闲逛,幽冥宫里虽不会有外敌入侵,但野兽毒蛇倒是很常见,他担心她会遇到不测。
“你这里禁止闲人进入是不是?”同样语气不好的反问。
“不是。”
“我是囚犯?”
“不是,”爵应天皱着眉,他怎么能这样说她自己,她若是囚犯,还能随意四处游荡。
“那既然我不是囚犯,这里又不是禁止入内,我为什么就不能来?”
爵应天无话可说,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担心她吧!
“没话说,就是说没理由赶我走对不对?”这可是别人的地盘,她还如此猖狂,不怕死的顶撞已经开始火冒三丈的男人。
“洛神医,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任你如此嚣张!”他终于回过神,想起这是他的地盘。
“连你都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知道。”说完还不忘送他一个挑衅的眼神。
非常成功地把他气走,洛思辰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啊……呃!”叫声咽在喉咙里差点憋死她,因为转身离去的男人突然又出现在她的面前,速度快得让她以为真的遇见了鬼。
爵应天觉得自己的心差点停止跳动,刚转身就听见她的叫声,他想得没有的扭头冲回来,可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该死的,你又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呢?要杀死我也不用一连吓我两次。”再来几次不被吓死,也被吓疯了。
“我吓你?”紧紧捏住快要伸向她脖子的手,咬牙切齿的问完。
“你想干什么?”再迟钝的人也该发现男人身上散发的怒气了。
“你说呢?”
“我走,这是你的地方,我走就是了,”三十六计走为上,好汉不吃眼前亏,“可是赶人用这招的确挺高明,赶不走就吓死你,高,的确是高!嘿!”
“你……”
在爵应天的忍耐到达极限之前,洛思辰带着萨卡飞一般的跑了。
“女人,你可知换做别人会有怎样的下场?”看着远去的背影,爵应天轻声地说着,“也许是你的血让我无法对你下手吧!”每每想到自己身体里既然流着她的血,心中的悸动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萨卡,”带着萨卡飞快向自己屋子跑的洛思辰几乎要喘不过气,“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