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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轻声地叫:“你看够了没有,放开我啦。”
这样子,有些暧味,我感觉太危险了,有一种燥热,从脚底伸起。
他似乎很生气,冷哼地说:“把你今天说过的话收回去。”还在为我说的话生气啊,这个人,够小气的。
我淡淡地说:“好,我都收回,行了吧,你可以回去了。这里是尼姑庵,是净地,不宜让一个男人进出。”
“我是你的男人。”他挑挑眉。
他好意思说,他□我的,还有理了。
怨恨地说:“男人一生可以有很多女人,当然,女人一生,也可以有很多男人,你会成为过去式的。”他霸道地说:“别给我打断话题,朕不是想听到敷衍的话,朕要你说,你愿意给朕生孩子。”
原来,还在为这个生气。
凭什么我要给他生孩子啊,他为我是猪啊,让生就生。
用劲地推他:“找你的女人去,少来烦我。”
跟他说话,真的会气死人的。
他微微地叹息一声:“为什么你还是不懂?”
我为什么要懂,他喜欢,我就要喜欢他吗?神经。他懂得真爱的意义吗?半夜在这里,毕竟是危险的。天晚了,男的不肯走,这样一男一女,还有张床,鬼都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的。
有些不安起来,淡淡地说:“皇上,你该回去了。”
“朕今晚,不回去。”他轻声地说着,一手抱着我的腰。
猪都知道他想干什么,我狠狠地一掐他的手:“放开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是你自已不听话。”他还抱怨起我来了。
一手抱得我腰好紧,还拍下我的手,不让我掐他。
亲近的身子,透着他的热息。
我恼恨地说:“你脑子发烧了,这里是尼姑庵。”
他压着我在床上,胡乱地亲着,气喘地地说:“朕知道。”
“知道你还乱来,走啦,去找你的娘娘。”我不想再和他发生关系。
他总是这样,对我用强迫的手段。
他亲吻着我的脸,一手解我的衣服,一手抓住我的手,不许我乱动:“朕很多女人,但是,朕觉得她们不如你,朕还是喜欢你的身子。”
我笑,冷得心里发寒。
他是什么意思啊,来这里跟我说,和我XXOO的感觉很不错吗?别的女人无法给他那种快感一样吗?
一口口水吐在他的脸上:“贱男人。”
他停下来,危险地看着我,二眼如狼一般地阴诡:“你说什么?”
“贱男人。”我冷冷地说了出来。
“啪”的一声,他重重地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张绿绮,你别以为你是谁,朕要你,是你的荣幸。别总是看不清楚,把自已想成什么凤凰了。”
脸上是火辣辣的痛,这一巴掌,把我心里莫名的一些酸楚打落了下去。
本来他来,他走,心中还有些酸酸的,空空的。
但是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你又以为你是谁,你是皇上,你就可以当女人是贱物吗?你上别人的床,来跟我说,其实跟我跟有感觉,我该觉得高兴吗?我神经有问题才会忍受你。滚,不想看到你。”拼命地挣扎,他抓住我的手,我的脚又乱踢,还真把他踢下床去了。
我也扑下去,不是压着他打,而是捡起那孤单在地上的匕首,抽了出来,划出一道亮光,我放在自已的脖子上,咬牙气喘地看着他:“你不走,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我想,我需要尊严,我不能任他踩之。
他爬起来,擦擦脸,一脸凌厉地看着我。我也丝豪不畏惧,凌傲地看着他:“梁天野,你贵为皇上,你却很悲哀,什么叫做真正的喜欢都不懂,还口口声声地说,我告诉你,从此,我对你唯一的感觉,就是讨厌,我不想再见到你,你也不要再枉做小人,半夜来这一套。你不觉得,你在鄙视我不屑我的时候,你又做这些事,你比我又好到那里去。”
他点点头,冷若冰霜地看我一眼,眼里,也写满了生气。看着他拂袖而去,那绝然的样子,我虚弱地坐在地上。
抬头看着从窗格里透入淡泊的月华,淡淡的,死寂带着孤单与绝然的味道飞扬起来。
我知道,他不会再来了。
他留下来,其实是想给我一个机会。
而我,不想要这个机会。
他如此的看低我,我不会攀着他出这尼姑庵的。
我和他,已经无法再回头。根本就不可能会平行站在一起的,怎么会走得下去呢?
他不会为我而改变,我也不会为他而改变,都是带关角的人,相碰一起,必然会伤痕累累。
一地的寂寞与悲伤啊,我爬起来,却是一夜都睡不着。
第二天欢儿看我精神不好,还关切地问:“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我轻淡地说:“做事吧,今天你扫前院我扫后院。”我不想让很多的人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人是独立而又需要尊严的,即使会是一辈子的囚困在这里,我也有自已的坚持,没有半点的后悔。
在他的眼里,女人是不需要尊重的,他根本就打骨子里瞧不起女人,他最看重的,还是他。
我抬头看着那后山吹来的白色山花,如此的馨香。
捧起一手,埋头闻着,想收拾起我的精神,让残香带走我的坏心情。
但是精神,始终都不太好,怏怏不快地到了五月初。
全庵的人,似乎又振奋了起来,不知有什么喜事。
我端了碗饭,到后墙边窝着吃了起来。
天天吃这些斋饭,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现在的习惯。
人的生活适应,真的可以随着时间来改变。
吃完一碗饭,手忍不住又抚上了左脸,还有些痛。那天晚上,他打过我之后,我总是不经意地会抚上脸,告诉自已,再寂寞无助的日子,也要挺下去,万不能让他笑话了。
“娘娘。”欢迎兴奋地过来:“娘娘,你知道吗?皇后娘娘就要来念慈庵了,听说皇后娘娘要来上香,求菩萨赐福。”
“是吗?”我淡淡地应着,闭上眼睛享受着宁静的中午。
山风很凉,让我有些想睡。睡个午觉,是很有精神的。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每天睡得多,吃得也不少,但是就是不见长肉,越发的清瘦了。
欢儿四周看看,才轻声地说:“娘娘,你知道吗?我听人说,皇后娘娘是来求送子观音的?”
“不知道。”我又不是她,安知她来干什么。
就不明白,这丫头这么高兴什么。
我斜视着她,半晌,她才吞吞吐吐地说:“娘娘,指不定皇上也会来。”
我站起来,往一边走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他来,关我屁事。
皇后要来就来,他要来就来,我都不想再与他们高高在上的人,有什么关系了。
你想靠近别人,别人还瞧不起呢?
我也没有心思去讨好他,也不想做个没有自已的人。
我知道欢儿话里的意思,叫我好好地抓住机会,他难得来一次,不要再把他赶走了。
无奈,我们八字不合啊,谁看谁都是竖起一身的刺。
第四十六章:他带我走
是的,皇后娘娘是要来念慈庵。这几天,全庵的人,都在大搞卫生,务必达到一尘不染的境界。
我想皇后来也是有些心急的了,现在也好几个月了,却没有半点音迅,她当然是急了。
要是让别的妃子得了先,要是个皇子,她就烦恼无穷了。
但是讨厌的他会来,还是免不了见面的。
明天,就是五月初五,我避无可避啊。
一夜的东风紧,半夜过后,风有些冷,连月亮也没有了半点的光华。
快天亮才迷糊睡去,欢儿过来叫我,说主持有事吩咐。
我顶着一双熊猫眼去见她,她正在打坐,也没有睁开眼看我一下,淡淡地说:“今天是皇后娘娘来我们念慈庵的大事,我们上上下下,对这事,都很慎重。”
我知道,主要人物来了,你老还不抱着她的马脚猛拍,好让她赏你多点银子。
我说芦荟,你一不嫖,二不抽,三没有后代,四不能吃荤,没头发也省得戴金戴银了,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死了你能带走吗?她手捻着佛珠,还是很平淡地说:“静思,今天,你就不要在庵里,跟着后厨的人,一块去买些素菜,布衣回来。”
原来是打发我走的,我也不想见到他。
点点头:“好。”她又带着警告地说:“静思,记住你的身份,我们是出家之人,不管是谁,都得保持一定的距离,尤其是男子。你说你没有念过书,这些最起码的事,你得明白。”
“是,师太。”小尼姑小山,老尼姑有交待,山下的男人都是老虎,见了要赶紧跑。
惬意啊,终于可以出去透透气了。
虽然和后厨的人一起去,她们都会看着我,不让我逃走,但是总算是可以出去看看,也不为是一件好事。
打发我走,当然有她的原因。
我想皇后是不想让皇上见到我的,怕是勾起了旧情。
其实,我也不想看到他。这样不是更好,大家都不见面。
等着后面的人准备好,我袖子里拢上匕首,就在庵门等着。
清洗得焕然一新的念慈庵,好大的阵仗,所有的人都得沐浴净身,换上新的衣服,迎接皇后。
我们是从山后的小路上走的,那前面,是留给大人物走的,我们的身份,现在不配那洗扫得最干净的石阶。
看着下面有些的绿树青笼,葱郁如翠玉一般,心情都开朗起来。
深吸一口这自由而又清新的空气,觉得我的精神,都回来了。
往下走着,山路崎岖,走得有些辛苦,虽然今天没有烈阳,阴阴沉沉的,但是还是薄汗满面。
我擦去,跟着前面的人走。
欢儿也好奇地看着:“娘娘啊,你看那里,开得是什么花啊,好漂亮啊?”顺眼一看,是一丛丛的妍红色花。
我折下一枝,看着上面开着三四朵嫣然的花,薄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