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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华局长听完汇报,然后大致布置了一下就先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蒋局长意味深长说:小李呀,多注意身体,不要把身体忙坏了,干革命也需要本钱呀,再说你过几天就要到省城去进修,多清静清静。李臣民应付了几句。看着局长下楼的背影,久久才回过神。在办公室坐了一会,手边放着一张A4的白纸,上面画着几个大圈。其中一个圈写着唐风,还有几个无缘无故死去人的名字,另外一个圈里边写着白玉龙和李小琼,第三个圈写着蒋华,第四个圈写着自己的名字。最后,李臣民用一个大圈把所有的的圈都包含在内。就在李臣民准备再在纸上添加些什么的时候,外边有人敲门,敲门声虽然不响,但在深夜的办公楼却显得玄虚而阴沉。李臣民大声问道:谁呀?
外边没有声音。李臣民又喊了一声:小杨吗,要进就进来吧,门没有锁的。
还是一片沉寂。门却无声息的开了,紧接着门的是一阵轻轻的风。门外并没有站什么人,更别说是小杨。李臣民稍微放松了的神经又紧张起来。他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把刚才画圈圈的那张纸压好,然后起身到门口察看。走廊很安静,路灯有几个已经坏掉了,只剩下两三盏灯散发着清冷的光,走廊尽头是神秘莫测的黑暗。李臣民的背影孤单的映在墙上,显得瘦弱而飘摇不定。一楼值班室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但是没有人接,李臣民对着一楼值班室喊了两声:小杨,小杨,但是没有人回答。李臣民想下楼去看看,但是想起来自己办公室的门还没关,于是转身去关门。在门在被关上的瞬间,李臣民无意间散落在办公桌上的眼睛却一下子被激活了———办公桌上的那张画着圈圈的纸不在了。
李臣民重新打开门,仔细的看着办公桌;为了防止纸被风刮走而特意压在上面的烟灰缸仍然摆在那里,只是下面的纸张却不在了。
桌子上下左右都看过了,没有发现那张写有很多圈圈的纸。奇怪,难道这张纸对他们很重要?否则怎么会这么快就拿走了。可是纸拿走有什么用处呢?我的猜测都在我的脑海里边,纸拿走了,我可以再画一张。那他们到底想传达什么信息呢?是害怕我的猜测正确而为他们带来什么危害,还是他们想帮我纠正猜测?李臣民拍了拍自己脑瓜嘲笑自己到是不是自己脑子昏掉了,他们是敌是友都不清楚,却做起美梦来了。
李臣民决定暂时放下这些到一楼值班室看看小杨。穿过不算长的走廊,然后到楼梯间。由于是5层的楼房,所以没有电梯。并且李臣民的办公室就在2楼,一般如果任务很急都直接在2楼部署。
一楼的大厅的玻璃门在掩着,但是并没有关,值班室就在大厅的左边,那里日夜当班,接受24小时的报警。但是此刻里边却没有人,空空的屋子出了漆着黄漆的办公桌和座椅,就是那3 部黑色的话机和一个空空的放一般资料的大柜子。值班的小杨不知去向。其中有个电话机想了起来,李臣民也来不及想太多随手就接起那个电话。喂,这是X市公安局,请问你有什么事情?
电话那头是一个很苍老的声音:我找你。
找我?,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李臣民一下子被弄得糊里糊涂。
我找的就是你。。。就是你。。。
李臣民拿着电话的手忍不住有些颤抖。但是作为警察,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警察,被恐吓已经是家常便饭。所以他稳住阵脚问:你知道我是谁?
你不就是李臣民吗?,,不就是20年前的小三子吗?
20 年前?
对呀,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孩子,住在北运小胡同,是不是?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还有你是人是鬼?
这个你不用知道,到时候自然会知道!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想你了,来看看你活得好不好。哈哈哈。。。
李臣民正想接着问,电话那头有些急促的说:我有点急事,以后再找你。说完电话已经断了。
李臣民一回头发现小杨立在门口,也有些好奇的正看着自己。李臣民看着他疑惑的表情抢先问:小杨,刚才是不是去厕所了?怎么这么久都不在?
小杨才分到这个警局,所以还是比较害怕批评。看到队长发话,一下子变得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抓着脑袋说刚才肚子不舒服,一直在洗手间。李臣民看着他的窘样子,也无心为难他。交待了两句,然后就回自己办公室收拾东西回家。
警局大厅的玻璃门在他身后紧紧闭上,隔壁值班室的小扬看着李臣民离去的背影冷冷笑着。
…废纸
回复'24':李臣民回到家,洗漱完,准备睡觉,无意间瞄了一眼书桌,发现那盘藏在书桌底层的CD竟然被翻到桌面上了。他绕到书桌旁仔细看了一番,才发现书桌被撬开了,抽屉里边已经被搅得乱七八糟,原来摆在里边一些书信也被翻得一团乱。夹在信封里边的几千块钱也不翼而飞了。看来有小偷光顾了。当警察这么久,在道里也算小有名气了,自己家里还被偷,说出来别人不笑掉大牙才怪。李臣民心里暗暗的苦笑,无奈的把窗户关好。
无意间手又碰到那盘CD,看来这CD真是晦气,连小偷都不愿意要。李臣民把CD又重新放在抽屉的底层,然后关灯睡觉。
李臣民在睡觉之前已经盘算好了,局长让自己去进修,既然大家都开始玩游戏,那么游戏就的用游戏的玩法。李臣民决定在进修的日子里边,去做一件重大的事情。这件事情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但是必须做,没有退路。
第二天,李臣民也懒得去过问案情了,反正大致已经知道白玉龙和李小琼的死跟那个画的大圈有关。前一个晚上所有的预兆都在提醒他这个信息。
局长还有侦查科的几个同志一行到白玉龙的住处进行检查,希望从那里能找到蛛丝马迹。李臣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边安静的画着他的那张图。手边就放着那张CD 。李臣民现在心里想清楚了。不管怎么说,事件是由CD引起,案件也应该从这里入手。昨天晚上发生的盗窃案可能并不是个简单的盗窃案,有可能也是一种暗示,一种提示。所以早上到局里的时候顺便把那盘CD也带来了。
其实他自己也没有想好带这盘CD到局里想干什么。只是直觉告诉自己该从这盘CD入手了。这盘CD真得像传说中那样描述的杀人不见血吗?真的听过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死去吗?李臣民再次在心里问自己。其实这些都是李臣民自己亲眼所见。虽然每一次死亡事件发生的时候,李臣民都不在现场。但是每一场死亡之后李臣民却都亲临现场。事情发生到这一步,如果真的要解开这个谜团,还得从最关键的那盘CD开始 。听听那盘唱片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音乐,到底是唱片里边什么东西能够置人于死地。虽然以前也接触到一些稀奇古怪的案子,但是音乐杀人还是第一次。
CD上面用中文写着黑色星期天,但是别的文字却是意大利文字,封面是黑色的,上面若有若无的游荡着幽灵一样的烟雾,像是有个抽烟的人在书桌前抽烟,烟雾正好飘到唱机上面缭绕而成。从盒套来看制作的相当的精美。虽然这盘CD是意大利作曲家首创。但是就目前手上的这盘写有中文文字的版本来看,这盘CD已经开始在中国出品。至于在哪里出品和什么人出品都是个疑问。CD上面除了中文写的黑色星期天五个字外,都是外文。所以找出出品公司或者电话是不可能的。
整整一个上午,李臣民都坐在办公桌前心烦意乱的来回徘徊。是听还是不听?是放弃还是继续?好像所有的关键性的决定都在一瞬间,这个瞬间可能为案情拨开乌云,也可能使自己死于非命。
对一个从小都受无神论教育的人来说,让他相信一盘CD就能杀人的事实需要诸多的外在刺激。尽管李臣民已经感觉到有种神秘力量在控制着整个局势,但是要让他相信这种神秘力量仅用CD就使那些无辜的人们脱离尘世,步入万劫不复的暗狱,却牵强之甚。
李臣民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匆匆的写下几句话:
小研:
如果你见到这封信,说明我已经卷入了一场神秘的案子无法解脱,自此远去了,你多保重。跟我走过的半生我深感抱歉,未能为你带来幸福,只有来生补上。保重!
爱人;臣民
…废纸
回复'25':李臣民面前的白纸上是打印出来的关于这盘CD的信息:
鲁兰斯*查理斯,生于1899年匈牙利。他是个自学的钢琴家。他立志在巴黎成为一个出名作曲家,然而天不从人愿,幸运之神似乎一直都没有眷顾他。当然这也因为他钢琴弹的实在不怎样。鲁兰斯*查理斯虽然坚持着自己的理想,但是他的未婚妻与他意见相左,终于在某一个下午,两人发生了龃语,他的未婚妻愤而离去。
在争吵过后不久的一个星期天,鲁兰斯*查理斯待在他的公寓里,坐在钢琴前,满脸愁容的凝视着巴黎的天空。灰色的天空布满了乌云,紧接着大雨滂沱而下,看着此情形的鲁兰斯*查理斯喃喃自语着:「真是个阴沉的星期天。」突然,他的灵感一下子浮现,他的手指开始在钢琴上弹奏,三十分钟后,他完成了『忧郁的星期天』。
怀着高度期待,鲁兰斯*查理斯将曲子寄给一家音乐发行公司,但是他的希望还是落空了。那家公司退回了他的作品,并且附了一封信,上面写着:「并非因为它是一个忧伤的调子,而是因为该曲之中流露出的那种魄人心魂的绝望情绪,我以为这对任何听者均无益处。」第一次的失败并不使鲁兰斯*查理斯却步,几经波折后,一家布达佩斯的发行商接受了他的作品,这次他的曲子终于可以公诸于世了。
『黑色星期天』正如其原名──阴沉的星期天般,似乎有着无可抗拒的沮丧魔力,自它推出之后,自杀事件便层出不穷,甚至遍布全球,死亡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