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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禄冬凌甜腻又诱人的轻泣声中,在花径的剧烈痉挛之中,纳兰笙又一次地在这个唯一令他忘情的女子体内释放出自己……
“啊呀……不……”那股直接射入花径最深处拘热流,令禄冬凌再度冲向欢爱之巅,然後整个沉沦!
天!他怎么可以……
“来不及了,你已经接受我了!”将唇附在禄冬凌耳畔,纳兰笙低声说着,“你的身子已被烙上我的痕迹,这辈子再也洗不下去了!”我不是你的……永远不会是……“连绵不绝的高潮令禄冬凌虚软在纳兰笙怀中,依然喃喃低泣着。
“那我们走着瞧!”望着禄冬凌那副惹人怜爱的模样,感受两团又软又丰盈的浑圆抵住胸膛,纳兰笙刚刚才褪下的渴望又再度兴起!
他一把抱起她的疲软身子,让她背过身去,手掌贴在树干上,然後由她的身後猛地一挺!
“你……”花径被纳兰笙由身後一把贯入,本来并末完全消褪的感觉,竟又再度复苏。“啊啊……不要了……”
“你要的。”纳兰笙轻吻着禄冬凌柔美的颈项,“因为你自己就渴望成为这样一名女子,否则怎可能在我这个淫贼的欺负下,竟还能有高潮?”
禄冬凌那颗温柔而脆弱的心,再次被纳兰笙满含醉意的伤人话语刺痛了!
泪水不断由她的颊上流下,直至滴落树楷,都未曾停止,就如同她体内下断涌出的心酸快感一般……
第八章
纳兰笙知道自己又铸下了大错,一个会让他悔恨终生的大错。
由於一直无法取得禄冬凌的谅解,因此他过於焦急、烦躁,再加上看着别的男子对她虎视眈眈,他一时妒火攻心,竟在酒意作祟的情况下强占了她!
而自那夜後,禄冬凌就大病了一场,若不是他时时以真气维持住她的身子,并且夜以继日地看护着她,也许她再也睁不开那双美丽的眼眸。
在看护她的那段时间,望着她苍白而削瘦的小脸,纳兰笙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害怕。
他害怕她就此离开、害怕她永远都不再睁开那对柔美而清澈的双眸……
直到这时,纳兰笙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对她的感情。
从初见伊始,他便被那清澈、纯真的眼眸和乐观、开朗的性子所吸引,所以才会在以为她即将成为父皇的妃子时,让妒火蒙蔽了他的心,那样残酷地伤害她……
可其实自第一眼见到她,他便为她心动。
若非如此,他怎会在自以为骗取她真心时那样假戏真作、真情流露?怎会在她下落不明时那样忧心如焚?怎会在小山村裹看到她纤雅的身影时那样开怀?
又怎会在看到她眼底的担忧时撑起伤体御敌?最後,还因为得不到她的一个回眸而再度伤了她……
原来他之所以如此,全因他早就恋上她而不自知啊!
所以他千里迢迢地寻她。并不仅仅是为了表达对她的歉意,而是因为汹涌而无法擗解的情意。
只是,如今一切都晚丁……
因为自她睁开眼眸的那一刻起,她就不愿再见到他!
她宁可不吃、不喝,不睁眼也不说话,然後用这种自我伤害的方式来抗议他的存在。
所以他只能请外表装胡涂但内心有如明镜的郭大婶来照料她,然後在确定她已睡去之後,悄悄进到她的房裹,喂她喝药、为她更衣,然後不发出任何一点声响地凝望着她,直到天明。
一旦东方破晓,他就只能离去,再也不敢靠近她的小屋一步。
康复後的禄冬凌依然尽可能地躲着纳兰笙,仿佛当他是洪水猛兽一般,如非必要,绝不会与他说上半句话。
对此,纳兰笙心裹虽痛,但也任着她去,不敢打扰她的生活舆作息。
真的很苦,但只要能看着她,他就心满意足了……
日子就这样静静地过了下去,小江村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只除了愈来愈憔悴、愈来愈寡言的纳兰笙。
十二月初的西滨国,降下一场鹅毛般的大雪,将整个大地装点得那样美丽,却也那样严寒,冻得人几乎受不住。
此刻的纳兰笙,却一个人站在屋外劈着木材,不顾自己的身上早已布满雪片。
他之所以不进屋,是因为他知道禄冬凌怕冶,若他不将这个冬季的乾柴全准备好、不将她的小屋修好,也许她真的要离开了!
由于禄冬凌的小屋在夏季之时损坏了,因此村民们便让她住进纳兰笙的屋内,而纳兰笙比谁都明了,现在的她是那样畏惧他、厌恶他,几乎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所以他若进屋,她一定宁可顶着寒风出门,也不愿与他待在一个屋檐下。
而他,绝不会让她受这种风寒的。
同时,站在窗旁的禄冬凌轻咬着下唇望着屋外那个白色身影,心中有些微微的不忍与挣扎。
他为什么要这样?他不冷吗?
这半年多来,他的所作所为其实她全看在眼裹。
他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不动声色地关心着她,若非必要,绝不敢和她多说一句话。
她其实知道,她病着的那段日子裹,在背後为她维系生命的那双大手是谁的。
她其实知道,他总在以为她熟睡之後,静静地坐在她的床旁为她盖被、升火。
她更知道,为了让她高兴,他常买了好吃、好穿的东西,然後借着村民之手送给她。
他们虽日日相依又相伴,但两人的态度却总是那样疏离,像隔了一道下存在的鸿沟。
她明白,这道鸿沟是她挖掘的,而他,自从上回醉酒伤害她之後,再也不敢途越……
望着天空飘落的雪片愈来愈大,屋外的纳兰笙身上几乎已是一片雪白,禄冬凌终抄轻叹了一口气,打开门,低着头轻轻地向外说道:“你……进来吧!”
“不必了,谢谢。”纳兰笙头也没回,依然奋力地砍着柴,“凌姑娘你赶紧把门关上,要不屋裹的热气全散出来了。”
是的,凌姑娘,因为他再也不能叫她“凌儿”,再也没有资格叫她“凌儿”了……
站在屋内的禄冬凌光只将门打开一个小缝,就能感受到屋外那股刺人的寒风以及酷冻,她思索了一下,长叹了一口气走出屋外,小手轻抚上纳兰笙高举的斧头。
“进来吧!”
身子微地一僵,纳兰笙的眼眸中闪出矛盾与挣扎的复杂神色,半晌後,终于缓缓放下手中的斧头,在屋外将身上的雪全部抖落後,才随着禄冬凌的身後进了屋。
“那裹有茶……”待纳兰笙坐定後,禄冬凌指着他身旁小荼案上的茶碗,静静缩在离他有一段距离的屋角。
轻捧起茶碗,纳兰笙感觉到茶的余温。望着禄冬凌竟坐离自己那样远,并且还低着头望也不望他一眼,他的心中真是苦涩至极。
但她愿意跟他说话已很不容易了,或许他真该感谢这场大雪、感谢那间倾垮的小屋……
屋内的静谧显得那样尴尬而又诡谲,纳兰笙不玫打扰禄冬凌,喝完茶後便站起身子,想继续自己的工作。
此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纳兰公子。”
“你们怎么又来了?”纳兰笙皱了皱眉,口气中有些不耐。
“我这回不是找你,是找凌姑娘。”突然,另一个熟悉不已的声音也在门前响起。
“你怎么……”纳兰笙连忙打开房门,诧异不已地望着已成为新任西滨王的五皇子。
西滨王对纳兰笙微微一笑,便直接走向禄冬凌。“我能跟你谈谈吗?”
“这……”望着眼前贵气十足、与纳兰笙有着相似脸庞的男子,禄冬凌犹豫了一会儿,最後低声说道,“好吧!”
她虽不知此人是谁,却看得出他的身分相当尊贵、特殊,更知道他们已找了纳兰笙好多回,只是他从来也不给他们好脸色看……
“你……”明明心中是那样不愿意,但既然禄冬凌都已同意,纳兰笙也只能长叹一口气,走出屋外,将门关上。
“您是……”待纳兰笙离开後,禄冬凌望着眼前的男人纳闷地问。
“我是你五哥,凌儿妹妹。”看着禄冬凌绝美脱俗的脸蛋,西滨王终於彻底明白为什么三哥宁可死守在这裹,哪裹也不去。
“王上……”听到这句话,禄冬凌立刻明.白他的身分,讶异之余仍不忘盈盈欠身。
“这是干嘛呢?”新任西滨王连忙扶起禄冬凌,“你的身子弱,快回去坐好。”
“不知道王上找凌儿有什么事?”待两人都坐定後,禄冬凌终於怯生生地开口问道,“是不是爹爹他……”
除非在宫中静养的老西滨王出了问题,否则新任西滨王怎会特地来找她呢?
“不是、不是!父皇好得很,你别担心。”西滨王连忙摇头,然後努了努嘴指着门外,“我来是为了外面那个人,想请你帮忙劝劝他。”
“我……他跟我无关。”禄冬凌低下头细声说着。
是啊!她跟纳兰笙一点关系也没有,为什么要找她来劝他?
“先别这么说,”西滨王望着禄冬凌低垂的小脸蛋,“不过在说正事之前,我想对你讲一个故事。”
虽然不知西滨王为什么要说故事,但禄冬凌也只能点点头,然後静静等待他开口。
但随着西滨王口中的“故事”内容逐渐明晰,禄冬凌的头却愈来愈低、眼眶愈来愈红!
因为西滨王所说的,根本就是纳兰笙的故事!
只是,她从不知纳兰笙复仇的原因全是为了他的母亲,也不知他的童年竟然过得那样黯淡。
她更不知道他为了寻她,几乎将芙蓉宫中的一瓦一石翻逼,更不知他为了她盖了一座坟,日日守在坟边,像个活死人般活着……
“故事说完了!”望着禄冬凌泛着点点泪光的双眸,西滨王轻叹了一口气,“我并不是想为三哥说好话,只是三哥虽然有时候不是个东西,可也不是罪大恶极的人!”
“那王上找我是为了……”禄冬凌依然低着头心却有些软化了。
“我此次之所以来找你,全是为了那帮至今还一直处心机虑在搞破坏的皇兄们,更是为了西滨国的安定,所以希望能藉你的力量让三哥回心转意,帮我平定那些乱臣贼子。”
“那我该怎么做?”沉默了许久之後,禄冬凌轻轻拭去泪水低声问道。
“你什么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