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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爷。”
我趁着他和侍从说话的时候挣脱了他的怀抱,摆了杯子倒了一杯酒,看他又想过来与我亲近,忙把酒杯放入塞入他手里。
“上次蓝儿让公子生气了,这杯酒算是蓝儿给您赔罪的。”
“嗯!”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样才是我喜欢的蓝儿,又乖巧又漂亮。”
放下酒杯他的手又向我袭来,我机警的躲了开去,顺势坐到了古琴前。
“公子,不如让蓝儿给公子您弹奏一曲助兴如何?”
说着,还不等他回答,手指已然拨弄琴弦,弹了起来。
这是前几日无聊的时候我去找紫儿学的,这些曲子我本来就该是会的,只要听过一次也就能弹了。
一首古曲《石上流泉》,“石静似仁,泉动似智,动不憾静,静不碍动,动而不括故乐,静而有常故寿。”这是我偶尔翻阅琴谱时所见的注解。
我希望这在这静夜之中抚出这等清幽自然之音能多少化解了他心中的戾气,不再与我为难。
可惜曲子还未弹完,他就急不可耐的又把我抱在了怀里,手掌在我的腰臀见抚弄。
“公子,曲子还未弹完呢!”我被他搂得浑身不自在。
“美人在怀,还弄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做什么?不如我们做些更快活的事!”他带着浓浓酒气的嘴已经向我的脸上靠了过来。
“公子……公子……不要这样!”
我是死也不会让他亲到的,被这么恶心的一个人亲吻,我大概会做一辈子噩梦。我一张嘴,狠狠的向他的唇上咬去。虽然这样也很恶心,不过总比一会被他的口水弄得满脸要来得好点。
他有些痛的抬起了头,用舌头舔了舔唇上泛出的血丝,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兴奋起来,“看来美人喜欢玩些特别的呢?这样倒是正对了本少爷的口味!”
完了!我差点忘记了他有嗜虐的倾向,这下子倒是完全挑起了他的兴致!
还不等我有机会逃走,他已经钳住了我的双手,扯下我的腰带绑上拴在床榻边的柱子上,然后三两下就剥了我本来就穿的不多的衣服,由上而下审视着我。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难堪的被一个男人用这等淫欲的眼光注视着,那时候也顾不得紧张、害怕,只是用愤恨的眼神狠狠的瞪着他。
“蓝儿干嘛这样看着我呢?别怕,本少爷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说着他竟然从怀里拿出一条软鞭来。
我突然觉得浑身都冷了起来。死变态,出门还带这种东西!
第一下鞭子抽上身的时候,我疼得全身都缩了起来,真不是一般的痛苦啊!
每一处被鞭子打到的地方立刻会出现一道浅红色的鞭痕,火烧火燎的疼!好像皮肤就会这样裂开!
不住地躲闪,可手被绑的牢牢地,能做的也只是左右扭动着身体,尽量把身躯缩小,以免更多地方被打倒而已。
脑子里竟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这辈子,不,应该说加上上辈子我也没受过这样的苦!
这是虐待啊!真真实实的虐待啊!
以往只能在古装片和新闻报道里看到的情节,没想到我还有这个荣幸亲自体验!
哎哟!疼啊!真的是疼死了!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着,可嘴上我还是硬咬着唇,没有喊出声,想要我求饶,门都没有!
也不知道他打了多久,只是到后来我想叫疼也没有力气了,更闪躲不了!
他终于停了下来,把我翻过身,让我臀部朝上,背对着他。
我闭着眼死心的准备接受下来的酷刑,大不了,大不了就是被你个变态上一次,反正都是男人,难道还要守贞节不成?
“蓝儿,怎么这样就没力气了,你看你身上的伤痕多漂亮!”
他用手摸着我被鞭打得地方,才刚缓和一点的痛楚又再度传来。我咬得牙咯咯的响,就是不发声。
“不如我帮你把伤痕变得更漂亮些!”
我听到他这样说着,原以为他还要打我,谁知道他竟然拿起了几案上正燃烧着的红蜡烛。
不会吧!玩滴蜡?
你个变态还真是有情趣啊!连SM那么高级的玩意,你也会?感情唐朝人就已经那么先进了?
我正想着,蜡烛油已经滴在了背上,一滴滴的向下滑落。
哇!烫啊!还真是不虐死我不罢休啊!
TMD那些所谓的喜欢被虐的M一定不是人,这哪里是人能经受得起的!
你个死不了的变态,老子那天有机会,一定要把你给阉了,让你这辈子也没机会祸害人类。
他忽然笑的更兴奋了,“蓝儿,你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有多美,淡红色的鞭痕,深红色的蜡,真是哪一副名画都比不了你美!”他说着,继续滴下更多的蜡烛油,烫的我浑身直哆嗦。
他看我还是不吭声,似乎也有些乐意了。
又放下了蜡烛,不知道在房间里四处张望着什么!
不一会,他似乎发现了什么,走了过去,拿了东西再回来。
我扭头,悄悄的瞄了一眼,他手上拿着的竟是我在墙边的一个几案上摆着的一个龙型的玉镇纸。
前几日在房里太闲,就叫人张罗了笔墨纸砚,想学着写字画画,可惜毛笔实在不好使,小学时候就上过的那么两节毛笔课根本不顶用,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所以也就扔在了一边。
早知道这镇纸都能被你拿来欺负我,我还浪费这个时间写什么字?不过,这镇纸用不能用来打人,他要这个做什么?
正纳闷着,突然感觉到他那双不安分的手已经分开了我的臀瓣,往里面摸去。
我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再度闭上了眼,要上就上吧!就当我流年不利,被个疯狗给咬了!可他却迟迟不行动。
“蓝儿的这里可是粉红色的呢!又紧致、又漂亮。”
“要上就上吧!那么多废话!”我终于忍不住咬着牙狠狠地说着。
“啧!啧!蓝儿怎么这么着急了,还有好戏没开场呢!”说着我感觉到他的双手已经离开了我的屁股,似乎在摆弄着什么。
“大不了就是死,我还怕你不成?老子有一天能翻身的话,一定要你十倍偿还!”
死鸭子嘴硬大概就是形容现在的我的样子,明明死到临头,却还尽说些更惹人怒的话。
可不说这些又能怎么样?我是死都不会给这个变态求饶的!
“蓝儿,我怎么舍得你死?前几日拜你所赐,我在家休养了好几天,今个儿我也要好好的照顾下你才是!”
话音刚落,还不等我反应,他竟然已经把那个玉镇纸硬是塞进了我屁股里。
“啊——啊——”
疼啊!撕心裂肺的疼!感觉屁股就要变两半了。(作者:屁股本来就是两半的……)
可他却还不满意,把那镇纸又拔出了一点,然后更用力的插进去。
“啊——”我估计那个时候我浑身都在振颤着,我已经感觉到了有什么湿湿的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流,而且越流越多。
我靠,你TMD?#¥%—*(),那时候我在心里早就用我所会的言语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可惜他听不见,因为我那时候除了会切斯底里的喊叫以外,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还真是可笑,上辈子我是风流死在床上的,这次我又要被人玩死在床上了吗?
就算真的有因果报应,那这未免也来的太快,太恶心人了!
“颜儿!颜儿!”
恍惚中,我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而且是那么亲昵的称呼。
是那个李公子?不会这么巧吧!每次我倒霉都是正好出现?我一定是痛的都幻听了!
可有好像不是,因为施与我痛苦的那个人,突然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了。
房门被打开了,我努力的聚焦视线看向门口,似乎有很多人躺在了地上,一个手持长剑一身白袍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是那个我再也熟悉不过的人。
“大胆,本少爷的爹可是当朝陆丞相,你们不怕死吗?”
我听出,那陆公子说话的声音带着颤抖。
手持长剑的男人一把就把那变态拖出了房间,长剑抵在他的颈间。
“颜儿,你没事吧!”
李公子已经站在了床边,竟然问我没事吧?我有没有事你还看不出来?白痴!
“疼……”我使尽全身的力气,也只说出来这一个字。
“没事了,我帮你拿出来!”他伸手正欲取出我身体里的镇纸。
“殿下——”门口突然传来的声音阻止了他的动作,那个白衣男又走了进来,难道陆公子已经被……
还有他称呼这个男人“殿下”?
什么殿?什么下?
“他伤口不浅,如若这么贸然的取出异物,可能会使伤口更严重,而且流血不止,不如先找大夫看看。”
“也好,立刻备好马车,再去请几个好一些的大夫到别苑。”
之后我也不记得他们又说了些什么,满脑子想的是那姓陆的怎么样了!虽然我恨他入骨,可活了两辈子了也没见过杀人,光想起来那白衣男人剑稍腥红的血迹就觉得可怕。
然后我被人用被子包裹着送上了一辆马车,绿儿也坐在我的旁边,眼角隐隐挂着泪珠抱着我。
真是的,不就是一点小伤,虽然疼了点,难堪了点,你也不用哭得那么伤心吧!
马车没多久就到了目的地,我又被人抱了下来送进了房间。
房间很大,灯火通明,大夫已经在那里等着。
检查了我的伤势,说是这镇纸的形状不规则,多有棱角,如果一下子拔出会让本来就裂伤的地方伤的更重,于是决定先用金针帮我止住血,再用最快的速度把镇纸拿出来,立刻上药。
我觉得他们还真是罗嗦又麻烦,有那些讨论的时间,我都快被痛死,血都流了不知道多少了。
最后,医治的方法终于被确定,先止血然后拿镇纸。
然而在镇纸被拔出的刹那,我终于又一次的晕过去了。
有时候想,还是晕过去的好,至少不疼了,也不用想些心烦的事情。
醒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