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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顾惜朝刷的红了一脸,骂道。不甘心的扭了扭身子,腰间的铁臂又是一紧,无奈只能顺从的窝在那人怀中,他现在真的没有力气和他闹,只是感觉腰间传来一阵阵寒意,让好看的眉毛不由得皱了起来。
“……嗯……戚少商,放手!”终于忍耐不住的顾惜朝叫了出声,涨红了脸,“我……我要洗澡!!”
“嗯?”戚少商半开了一双要闭上的眼睛,看了情人一眼,那白净的脸上又是汗渍、又是泪痕,唇边还有干淌的唾液,又红又白的十分狼狈,才恍然大悟的想起之前两次由于急切,都来不及照顾到事后,顾惜朝又是个洁癖的人……戚少商心中有了决定。
“啊!好!洗澡洗澡……”松开环着顾惜朝腰上的手,磨挲着把一件件的被褥、外衣甩开……
“戚少商!你干什么?!”顾惜朝手忙脚乱的抢救着身上被扯下来的衣服。
“什么?不是要洗澡吗?我来帮你啊!”扒开那两只无力的手,拽下适才应门时披上的青衣。
“谁要你帮忙了?你快点走,离开雷家庄!……住手!!”顾惜朝骂着,死死的揪着最后的白衣。
“哼!我偏不!……真是,你干吗连洗澡都要穿着这个衣服?有宝贝啊?”拼命的和那固执的手角力着。
“我防贼还不行,在人家地盘上怎能不时刻保持最佳状态?!亏你还是一江湖人!”顾惜朝冷嘲热讽道。
“你!真是……”谁告诉他江湖人洗澡不脱衣服的?!书生啊!可惜那书生的手捉的死牢,戚少商无奈,突然伸出手指!
“……戚少商!!你竟然点我|穴……”
伸手接过软倒在自己怀中的身体,戚少商笑得老贼,“江湖人都会这招,你怎么就不防着点?嘿嘿……”一手扯开了最后的白衣,却蓦地说不出话来。
尤记得,那最初的那次,为了不伤害到青涩的人儿,他曾经趴伏在那弓一般柔韧的背上,进入那销魂的体内。激|情中,布满了汗水,如玉晶莹的背脊,炫目的美丽!而如今,那原本光滑的背部,纵横着道道的青紫的痕迹——那是军棍的打法!表皮不出血,皮肤之下的肉却打得稀烂,形成的那印痕般的青紫肿痛,长期不能消散,是把伤往五脏六腑里去的打法,且能让人长久的记得教训!
那伤痕颜色略淡,已是有些时日——
“该死的黄金鳞!!”戚少商暴怒,一手拍在床沿,喀嚓的断木碎了一地!这整个军营,还有谁能打顾惜朝的军棍?!只有这个阴险狡诈,公报私仇的卑鄙小人螃蟹黄!想到他竟然大庭广众的给顾惜朝打军棍,戚少商就忍不住想出去杀了他!
“戚大当家的好神勇,你再大声点,黄金鳞就要过来了。”反正伤疤已经揭了,顾惜朝倒是冷静,神情淡漠。那是他毕生的耻辱,他不会让黄金鳞有好日子过的!倒是戚少商脸色数变——拿脚趾头想都知道,现在遇到黄金鳞,他和顾惜朝只怕都必死无疑!
“再说,这帐也不能光算在一个人头上。”顾惜朝吊起眼睛,斜视着戚少商。
“惜朝……”戚少商的声音有些颤抖,才想起方才一推,顾惜朝重重的掉在床板时,五官一度扭曲,自己却没有注意……
“……嗯……戚少商……你看够没?……快解……解开我的|穴道……”顾惜朝的声音突然变得有点哆嗦,身体深处又泛起了一阵寒意,光裸的肌肤上起了一颗颗的小疙瘩。
伸手解开|穴道,戚少商抱住顾惜朝又开始颤抖的身体,裸露紧贴的肌肤传来一阵彻骨的寒意!
“冷……好冷……”顾惜朝迷迷糊糊的喊着,拼命的往戚少商怀里钻。
“顾惜朝!”戚少商手上给顾惜朝渡着气,口中却冷冷的喝道,“你给我说实话!”
“呼呼……没……没事……”顾惜朝埋了头,继续嘴硬。
“……好!”戚少商收回了渡气的手,突地把顾惜朝的身体一转,成侧卧姿势,扳起他一条雪白的大腿架到自己腰上,手指一探,便抵住了幽|穴的外沿!“既然你身体都没什么事情,就不要浪费了,我们每次见面都不容易,不是?”戚少商笑得冷漠!
“不要!”顾惜朝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那就告诉我!!”戚少商喝道。
“……”
“……好啊……”看那人倔强的紧闭了嘴,只是瞪大眼睛看着他,戚少商心中酸痛,终究,你还是不能相信我一点,依赖我一点?即便我这样的逼迫于你?
手指陡地深入,在那红肿的内壁间抽动。顾惜朝双眼漫上水雾,却只是夹紧了臀部,不肯哼出半声。那手指愤恨的探得愈深……寻着那熟悉的部位猛地一刺!
“啊!!”顾惜朝惊呼出声,臀部突地一紧一放,一道白液从腿间泊泊的流出,夹带着丝丝青色的血迹!
戚少商见状一惊,却见得顾惜朝长长的吁了口气,脸色也似乎有所回复!探在那|穴中的指头窜上丝丝的寒意……心中突然有所领悟!探动指头,却不再刺激内壁,只是小心翼翼的转动。
“嗯……啊……”顾惜朝仰头,呻吟着扭动了腰肢,那腿间的白液不断的流出,直殆尽……
看那腿间不再流出液体,戚少商默默的收回了手指,放下顾惜朝的腿,拉过被褥,盖着他赤裸的身体,又走到适才的浴桶边,用小盆打起了些水,拿回床边坐下。
顾惜朝不解的看着他的举动。
戚少商把手伸到盆中,好一会儿才拿出来,拿过一边的浴巾浸了浸水。
“惜朝,来,给你擦擦干净。”他拧起毛巾朝顾惜朝扬了扬,见他不动,摇摇头的伸出手去,把人拉起来。
热热的毛巾捂上脸颊,顾惜朝惊奇的看着戚少商。
“嗯?哦,热一桶水是不行,一点点,这功夫还是有点实用的。”戚少商笑笑,拉开被褥,给顾惜朝细细的擦着身子。
“戚少商……”有点柔软的腔调喊道。顾惜朝看着戚少商披着单衣,温柔仔细的给他擦拭着每一个部位,眼中突然有点酸酸。
“你啊……”侧抱着顾惜朝,手中的毛巾力度适中、小心翼翼的拭过青紫的背部,那微微的瑟缩让人心痛,“要是不那么逞强,不就少吃很多苦……”
“我那天要是不那样,黄金鳞怎么容得下我?你以为你这一路真能这么平安?还是穆鸠平足够聪明仗义?”顾惜朝撇了撇嘴。
“……骄傲的小家伙!这个时候你倒是肯说实话了?”戚少商笑了,他哪里猜不到顾惜朝的用心?只是想等这人信任自己一点,坦白一点,就是那么困难啊!
“哼!自以为是的东西!”顾惜朝扭了头,嘴角却微微的上扬。也许,对着戚少商,坦白不是件坏事,反正自己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不是……知音嘛。。。。
洗干净了毛巾,戚少商让顾惜朝躺下,伸手拉起了他的腿,顾惜朝却吓得夹紧了双腿,不让他掰开。
“惜朝?”戚少商抬头,看到那人瞪着一双猫眼,不禁苦笑。自己在他心中真的一点信用都没有吗?叹气,只能柔声安慰道,“惜朝,我不会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做。相信我,好吗?”
顾惜朝瞪了他半天,终于还是顺从的张开了腿,在热水捂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惜朝,”戚少商拭着腿间的手突地顿了一顿,闷闷的开口,“那箱子燕的寒毒进去你体内,不会有事吧?”
“……你怎么知道?”顾惜朝诧异的看着戚少商。
“猜的!中了不是?”戚少商看了他一眼,手中不停,只是淡淡的垂下眼帘,“那毒既然通过出精排出,那Jing液不可能一点问题都没有吧……”
“……那东西,只要流出来就不会有事。”顾惜朝也低下眼睛。
“哦……”淡淡的应声。这边手脚利落,已经擦好了身子,拿起手边的衣服,却顿了顿。
“那边有个包裹……晚晴给我做的衣服……”顾惜朝指了指桌上。
“哦……”还是应得淡漠。拿过包袱,展开,一贯的青衣黄衫,衣角细密,可见得缝制者的心思。戚少商看了一会,拿过来给顾惜朝穿上。片刻,又是那个青衫飘逸的俊俏书生!
戚少商笑笑,赞道:“这位书生真是一表人才,气宇不凡啊……只可惜,我已经不是一派英雄气概了,配不上和书生称兄道弟了。”他笑着耸耸肩,转过身去穿起衣服。
“……戚少商……”顾惜朝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嘴唇动了动,像要说些什么,可到了嘴边又犹豫了,换了别的话,“……箱子燕的寒毒,不是一次……嗯……这样就能解……你……一定要……找人……帮你……”
正在穿衣的戚少商停住了动作,默然良久,哑哑的笑道:“找人?谁啊?”
“毁诺城,息红泪。”顾惜朝艰难的吐出了六个字,“去毁诺城,借助她的机关,你也可以暂时躲上一段时间……”
“呵呵,你有傅晚晴,我有息红泪,也省得两个男人在这里拉拉扯扯的,要死不死,要杀不杀的,让人看着笑话!”戚少商嗤笑出声。
“戚少商!不是……”顾惜朝知道他歪曲了自己的意思。
“不是?”戚少商突然转过身来,瞪着顾惜朝的眼睛大的可怕。“不是吗?那你把我们的关系当作什么?你背部有伤为何不能告诉我?这箱子燕的毒不能泄入体内,你为何不肯和我说?中毒了寒毒沁体,你为何自己强忍不说?就是我要强来你也可以忍着不说?你既然连基本的信任都不能给我,那我们这种关系算什么?情人?还是一时兴起的床伴?顾惜朝,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喜欢这种事情?!”
“戚少商!!”顾惜朝气得浑身发抖,“我自己的伤,我自己能治,我自己的问题,我自己会解决,我不是息红泪,不是需要哄,需要疼的女人!我不需要你的英雄气概来保护!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只知道,我高兴,我愿意和你在一起!!难道还要非得扯上些什么信任不信任的问题,像个女人一样纠缠个不停?!”
“你!好!”戚少商咬牙切齿,眼睛瞪得无比的大,突然伸手扯了顾惜朝过去,低头就是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