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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潘俊伟简直快抓狂了,“你这个大白痴!我恨你!我恨你!你给我滚,滚——”
“喂,小鹿,搞清楚,这是我的地盘耶,竟然敢叫我滚出去?哎,作主人的果然是不能太宠宠物啊……”欧阳道德摇摇头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宠我?你什么时候宠过我?你只知道在我身上发泄你的兽欲,凌虐我、压榨我,根本就不管我有多么不愿意!”
“不愿意?拜托,是谁在我上他的时候爽到昏过去?又是谁在拼命叫着‘啊……用力……不要停……快给我’的啊?”
奇怪,刚刚那句话怎么好象在哪里听过?管他的,反正打死也不能承认!
“我才没有呢,不要把你那些花痴女伴的叫床声冠在我头上!我潘俊伟可是个洁身自爱,有原则有操守,堂堂正正的好国民!”
“哦…是吗?那我们来打个赌,如果十分钟之内,我不能让你哭着求我要你,那我就不配做你的主人,从今以后,我绝不再干涉你的自由。反之,如果你输了,你就要乖乖地听我这个主人的话,做一只忠心的宠物哦。”
十分钟?小意思,他就不信他堂堂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汉会撑不过十分钟。
自由?呜……多么令人怀念的两个字。宝贝,等等,我来了!
“好,一言为定!但你绝对不能使用药物哦。”
“这个自然。来吧,我的小鹿。”欧阳道德将他牵往办公桌旁,大手一挥,将桌上的物品砰地扫落一地——
“把衣服脱了,爬上去,把脚打开。”
在欧阳道德挑衅的目光下,潘俊伟只好牙根一咬,心不甘情不愿地照做。
呜……他觉得他好象一只静待解剖的青蛙哦。咦?奇怪,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在等了仿佛一世纪后,潘俊伟悄悄睁开紧闭的双眼……
“啊——”潘俊伟一看之下,吓得差点滚下桌,“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不会自己看啊,笨小鹿,我在磨墨准备写字,你的主人当年可是得过书法比赛冠军哦。”欧阳道德正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姿势拿起毛笔蘸着墨汁。
“写字?你……你要写在哪里?”潘俊伟突然有一种大难临头的不好预感。
“嘿嘿,当然是写在这世间少有的天然丝绸上喽……”欧阳道德伸出一指从小鹿的颈项轻轻划至他的……
“不……呜……不要……”潘俊伟光想到那毛茸茸的笔尖要划过自己的肌肤,浑身上下千万根寒毛立刻竖了起来——
“嗯……写什么好呢?啊,写‘将进酒’好了,我可是诗仙李白的头号诗迷。”
“不——!不要,那首诗那么那么长,换别的换别的,不然……不然写‘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你说好不好?”潘俊伟绞尽脑汁终于想出这首最短的五言绝句。
“啧,真是一点创意也没有,算了,反正内容不是重点,重点是要写得漂亮才是。”
“对对对,不愧是书法大师,见解就是与一般人不同。”潘俊伟为了少受点罪,什么恶心巴拉的话都敢说。
“好,那就从现在开始计时十分钟,小鹿,你等着接招吧。”
哼,我绝对不会输!潘俊伟连忙运起神功护体。
啊啊……好痒……好痒……,软软的笔锋,冰冰的墨汁,使得潘俊伟的肌肤开始陷入前所未有的敏感……
“啊呜——”|乳尖被笔锋重重一勾的快感,激得潘俊伟立刻弹跳起来——
“别急,才写完第一句而已,待会儿会让你更爽哦……”欧阳道德对神色已渐渐迷乱的小鹿邪邪一笑。
“我……我才没有感觉呢……”潘俊伟还在死鸭子嘴硬,他握紧双拳拼命想将像麻药一般的快感驱离出境。
该死,他自认对“性”一向淡薄,从来就不是好色之徒,和前妻的房事向来只是例行公事,一个月不做也不会觉得奇怪,但为什么一遇见这个淫魔,身体就变得这么敏感?难道……难道“变态”也会传染?
“哎呀——”呜……停!停!救…救命啊,他…他什么时候已经写到“那里”去了?啊啊……不…不……啊……
“嘻,翘得这么高,上面也来题几个字吧。”欧阳道德换了一支较细的笔,“主人欧阳到此一游!”
“啊啊……住手………啊啊啊……”不行了……好痒……好爽……好舒服……怎么办……好想射……好想射哦……
欧阳道德知道小鹿已濒临崩溃边缘,他故意将软软尖尖的笔锋往山顶的小洞用力一撇——
“不——”有如闸门大开,一阵阵又浓又白的泉水顿时从洞中喷涌而出………
“干吗?嫌黑色的墨汁不好看,想贡献点白色的吗?好,就如你所愿。”
欧阳道德将毛笔蘸满他白色的汁液,开始进攻那令人为之发狂的小|穴……
“哎呀……”高潮后的身体异常敏感,潘俊伟的后庭遭受他狂肆无情的搔弄,整个人顿时陷入空前的淫乱……
“呜……再进去一点……对…就是那里……啊…好棒……好棒……啊啊…用力……不要停啊……用力…啊啊……”理智早已不知去向,潘俊伟口中胡乱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腰,想让那支可爱又可恨的笔,更深入自己饥渴的体内,那有着无数根细毛的笔锋刮搔着他脆弱的内壁,简直就要把他逼疯了!
“真是只淫荡的小鹿,一支小小的笔就爽成这样,那等一下我这支正宗的紫毫大笔一上场,你岂不是要爽到死。哎呀,不行,没时间跟你玩了,只剩下一分钟了。”欧阳道德突然将毛笔毫无预警地拔了出来——
“不!不要走——”潘俊伟急得哭了出来,“呜……求你不要走……”突如其来的空虚带来片刻的清醒,他隐约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应该忍过这一分钟,但他骚动未经满足的肉体真的好难受……好难受……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说吧,小鹿……”欧阳道德恶意地将早已又胀又硬的坚挺,抵住他不断一张一合的|穴口又搓又磨,就是不肯进入。
“呜……主…主人……”
“然后呢?”硕大的欲望向前推进了一寸便停止不动——
“啊啊——主人……求你……要我!要我!”潘俊伟再也受不住地大哭大叫,相较于体内那令人比死还难过的空虚,什么自由、尊严、羞耻全都再也不值一提。
“小鹿……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我的小鹿——”欧阳道德猛地向前狠狠一击,整根热铁般的Rou棍瞬间消失在他小小的洞内——
“啊——”潘俊伟快活地尖叫出声 ,饥渴的内壁倏地将巨大的侵入物紧紧吸附,丝毫不留一点空隙。
“噢噢……吸得真紧……啊啊……小鹿…我的小鹿……我只要你……只要你……”欧阳道德第一次听到他叫主人,第一次确定他将永远属于自己,不禁兴奋得浑身发颤……
“啊……用力用力……呜……不要走……永…永远不要走……”两人不顾一切地翻滚缠绕,双方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这样说出来,内心比什么都快活。
“啊啊——我…我不行了……啊啊——”潘俊伟在他又癫又狂的抽插下,浑身不断地抽搐,终于在他怀里,再次毫无保留地释放怠尽……
“啊啊……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小鹿……我的小鹿……啊啊——”欧阳道德在小鹿窄|穴强烈的收缩下,也跟着冲上令人晕眩的绝妙高潮……
5。
“潘主任,麻烦你过来一下。”
“部…部长,您找我?”潘俊伟刚从门外冲进办公室,连椅子都还没坐稳,便被他的顶头上司叫了过去。
“潘主任,今天已经是你这星期第三次迟到了,身为一个主管,你难道不觉得惭愧吗?请你自己好好检讨一下。”
“对不起,部长,下…下次肯…肯定不会了……”
嘴里说着“肯定”,但语气却一点也不确定,两人不由得对看了一眼,同时对这充满无力感的回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潘主任,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啊?看你精神似乎不是很好,黑眼圈都跑出来了。哎,想想你一个人父兼母职也确实辛苦,你每天八成连早餐都没得吃吧?怪不得总是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我觉得男人还是要有一个伴儿比较好,三餐有人料理,生活有人打点,这才是长久之计啊。你见过财务部的林会计吗?我觉得你们两个蛮配的,让我来安排个时间,大家彼此认识一下,你说好不好?”
潘俊伟的耳朵自从接收到“早餐”两个字后,意识便已自动飞往每天早晨“惨无人道”的用餐经过,对部长后来所说的话,他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自从那天打赌输给了他命中的大魔星,他便开始了他悲惨的“宠物生涯”。
每天早上八点,他的“主人”便会来领他出发前往公司。一上车,隔绝前后座的黑色玻璃便自动升起,那个大淫魔就会开始喂他吃“早餐”。
首先,他会先用嘴巴喂他吃几口“燕窝”,再来,他便掏出一根“大油条”让他享用。在他含着泪努力地舔、啃、吸、吮下,一杯热乎乎的“豆浆”就会全数进到他的胃里。在假装好心地确定他“吃饱喝足”后,那个大变态才会开心地拍拍他的头,再让他下车去上班。
但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油条”会特别硬,吃得他的口又干又渴,下巴都快脱臼了,车子也不知道在市区绕了几圈,那个死家伙就是不肯交出最后的“豆浆”,害他只好勉为其难地贡献出他随身携带的“榨汁机”,让他进去搅一搅,再把他要的东西一滴不剩地榨出来……
等到全套的早餐吃完,他全勤的记录也宣告终结。所以……呜……部长,有本事你就去骂你那个超级大变态的董事长,不要来为难我这个奉公守法的小职员好不好?
“潘主任?潘主任?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到底觉得好不好?”
“啊?什么?……哦,是是,部长说得是,我一定会照部长的话去做的。”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部长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