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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得萨档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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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块铺着碎石的圆形路面。他把车停在大门前,下了车,按了按电铃。
  在密勒爬出汽车的同时,克劳斯.文策尔决定打电话给狼人。这个敖德萨的头
  目显得暴躁不安,因为他至今还没有听到他早该听到的一辆赛车在奥斯纳布吕克以
  南的高速公路上,显然由于油箱爆裂面炸成碎片的消息。但是当他听着电话线另一
  头的那个人说话时,他的嘴巴收紧成一条又薄又直的线。
  “你干了些什么?你这个笨蛋,你这个靠不住的、没脑子的小白痴。如果那份
  档案找不回来,你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吗?……”
  克劳斯·文策尔独自一人在奥斯纳布吕克他的书房里,听完狼人通过电线传来
  的最后几句话,放下听筒,回到他的书桌旁边。他十分平静。生活已经跟他开过两
  次最坏的玩笑了:第一次是他的战时产品全都倒进了湖里,其次是一九四八年他的
  纸币存款的报废。现在是这次。他从最低层的抽屉里拿出一支虽然旧却管用的“鲁
  格尔”髀手枪,把枪口放在嘴里,开了火。把他脑袋打碎的这颗铅弹可不是伪造的。
  狼人坐着,几乎是恐怖地盯住没有声息的电话机。他想到了过去他不得不为他
  们从克劳斯·文策尔那里弄到护照的那些人,这些人全都是名列通缉名单,一旦抓
  到就要受审的。材料一暴露就会引起大量的告发,面这只能使本来已越来越不关心
  继续追捕在逃党卫军成员问题的公众,一下子重又关心起来,使搜捕活动重新开始。
  ……前景是令人毛骨悚然的。
  但他的当务之急还是保护罗施曼,他知道罗施曼是名列在从文策尔那里拿走的
  名单上的一个。他拨了三次电话,先叫法兰克福地区,随后拨小出上那幢房子的秘
  密号码,但三次都听到了占线声。最后,他试图通过话务员,话务员告诉他一定是
  电话线出了毛病。
  他转而挂通了奥斯纳布吕克的霍亨索伦旅馆,找到了正要离开那里的麦肯逊。
  他用几句话把刚发生的祸事和罗施曼的住处告诉了这个刽于手。
  “看来你的炸弹并设有爆炸,”他告诉麦肯逊说,  “用你从来没有开过的最
  快速度把车开到那里去,”他说,“藏起你的车,不要离开罗施曼。那里也有一个保
  镖,叫奥斯卡。如果密勒带着他到手的东西直接去警察那里,我们就认了。但是如
  果他到罗施曼那里去,那就抓他活口。搞出口供。
  我们一定要在他死之前弄清楚他用那些文件干了些什么。”
  麦肯逊在电话亭里看了看他的交通图,计算了一下路程。
  “我一点钟准到那里。”他说。    在第二声铃响时门打开了,一股暖流从门
  厅里涌了出来。站在密勒面前的这个人显然是从书房里出来的,密勒能看到门廊尽
  头书房的门敞着。
  多年优裕的生活使这个一度是又瘦又高的党卫军军官发胖了,他的脸上有着一
  种不是由于喝酒就是由于乡间的空气带来的红晕,头发沿边已经发白。他看来是个
  中年人,属于上层中产阶级,身体十分健康富态。尽管在细微处有些差别,这就是
  陶伯所曾见到并描述过的那张面孔。
  这个人毫不热情地打量了一下密勒,“什么事?”他说。
  密勒在答话前又呆了有十秒钟,演习好的那一套他全忘掉了。
  “我叫密勒,”他说,“你叫爱德华·罗施曼。”
  一提到这两个名字,有什么东西在他面前这个人的眼里闪动了一下,但是坚强
  的控制能力使他脸上的肌肉一动不动。  “真可笑,”他好容易才说道,  “我从
  来没有听到过你说起的那个人。”
  在表面镇静的背后,这个前党卫军军官的心里翻腾开了。一九四五年以来,在
  他的生活中有好几次都是由于当机立断才转危为安的。他很熟悉密勒这个名字,并
  对几个星期前和狼人的谈话记忆犹新,他的第一个本能动作就是想把密勒关在门外。
  但是他跨进来了。
  “就是你一个人在屋里吗?”密勒问。
  “是的。”罗施曼老实地说。
  “我们到你的书房里去。”密勒直截了当地说。
  罗施曼没有反对,因为他明白眼下他不得不让密勒呆在屋里,拖延时间,直到
  ……
  他转过身,大步视门廊后面走去。密勒砰地一声关上身后的大门,紧跟着罗施
  曼走进书房。这是一个舒适的房间,有一扇衬垫很厚的门,密勒进来后把门关上了。
  壁炉里燃烧着木柴。
  罗施曼在房间中央停了下来,转身面向密勒。
  “你的妻子在家吗?”密勒问。
  罗施曼摇摇头,  “她在周末出去看亲戚去了。”他说。
  这一点不假,前天晚上一个电话把她立即叫走了。她坐的是备用汽车,他们夫
  妇平时用的那辆汽车不巧正在车房里修理。她应当今晚上回来。
  罗施曼嘴里没有提到、翻腾不安的心里却老想着的,是他那大块头、剃光头的
  司机兼保镖奥斯卡,他在半小时以前骑着自行车到村里报告电话出毛病的事去了。
  他知道他必须借谈话把密勒绊住,直到这个家伙回来。
  当他转身面向密勒的时候,一支手枪在这个年轻记者的右手握着,直指他的腹
  部。
  罗施曼吓坏了,但他用大叫大嚷掩饰了过去:  “你拿着枪在我家里威胁我?”
  “那就叫警察吧,”密勒向书桌上的电话机点了点头。
  罗施曼没有朝那儿挪步。
  “我看你还是有点瘸,”密勒说,“矫形鞋差不多使它看不出了,不过还不彻
  底;在里米尼难民营里开刀丢了脚趾头,是在奥地利的田野里流浪得了冻伤引起的,
  对吗?”
  罗施曼稍稍眯缝起眼睛,但他没有开口。
  “你明白,如果警察进来,他们会点破你的身分的,“经理先生”。面孔还是
  老样子,胸部有枪伤,为了想搞掉党卫军的血型刺字面在左胳肢窝里留下的疤痕,
  都没错。你真的想叫警察吗?”
  罗施曼长叹一声,吐出了肺里的空气;  “你想要什么,密勒?”
  “坐下,”记者说,“不要靠近书桌,坐在这里的扶手椅上,这样我可以看着
  你。把手放在扶手上面,不要让我得到开枪的借口,因为,说真的,我是非常喜欢
  开枪的。”
  罗施曼坐在扶手椅上,两眼盯着枪。
  密勒高高坐在书桌边上,面对着他。“现在我们谈谈吧。”他说。
  “谈什么?”
  “谈里加,谈你在那里屠杀掉的八万人,男人、女人和小孩。”
  看到他并不想开枪,罗施曼开始恢复镇定,他的脸上又有了些血色。他把目光
  转到他面前的青年人的脸上。
  “那是扯谎,在里加从来没有杀过八万人。”
  “七万?还是六万?”密勒问道,“你真以为问题的关键在于你到底杀死多少
  万人这个标准数字吗?”
  “对,”罗施曼急切地说,“那不是关键——现在不是,过去也不是。瞧,年
  轻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
  但是我能猜得出来,有人在你脑子里塞满了一大堆关于所谓战争罪行之类的动
  听的无稚之谈。那都是胡扯,纯粹是胡扯。你多大岁数?”
  “二十九。”
  “那你曾经在军队里服过役了?”
  “是的,我是战后军队里第一批国民军人的一员,服过两年役。”
  “很好。那么,你是懂得军队是怎么回事的。一个人接到命令;他服从那些命
  令。他并不过问这些命令是对还是错,你跟我一样懂得这个道理。我过去所做的都
  是服从命令。”
  “首先,你并不是一个士兵,”密勒平静地说,  “你是一个刽子手。说得更
  直率点,一个杀人犯,一个屠杀了大批人的杀人犯。因此不要把你自己同一个士兵
  相比。”
  “胡说,”罗施曼认真地说,“那全是胡说。我们和别人一样都是士兵,我们
  和别人一样都服从命令。你们这些德国青年都是一个样子,你们根本不想去了解那
  时是怎么回事。”
  “那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罗施曼在陈述他的论点时本来是往前倾着身子的,这时却几乎是自自在在地向
  后靠在椅背上,眼前的危险过去了。
  “是怎么回事?是统治世界。因为我们德国人是统治过世界的,我们曾经战胜
  过他们能用来对付我们的任何军队。
  多年来他们看不起我们,看不起我们这些可怜的德国人;但是我们告诉了他们,
  是的,告诉了他们所有的人,我们是一个伟大的民族。今天你们这些年轻人根本不
  理解一个德国人值得骄傲的是什么。
  “它在你心头点起一团火焰。每当鼓声隆隆军号齐鸣,每当战旗飞舞而我们整
  个民族都团结在一个人的身后时,我们就一定能够向前进军直到世界的尽头。那实
  在是伟大,年轻的密勒,这种伟大是你们这一代人过去从未听说将来也无从了解的。
  而我们这些党卫军过去是中流砥柱,  现在仍然是。的确,他们现在在追捕我们,
  首先是盟军,其次是波恩的那些无聊的老娘儿们。当然他们要打倒我们,因为他们
  想要打倒我们曾经代表过而现在仍在代表着的德国的伟大。
  “他们说了一大堆关于那时发生在少数几个集中营里的无聊事情,而通情达理
  的人们早就把它忘掉了。他们这样大惊小怪,只是因为我们当年不得不把欧洲从这
  堆犹太垃圾的臭气中拯救出来,这些臭东西渗透进德国生活的每个角落,把我们跟
  他们一起拖进了泥沼。我跟你说,我们是不得不这样做。假如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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