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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一进入喉咙,便有一种火烧似的感觉,脑袋立即就浸了在可口可乐中,滋滋作响,七彩的光线在眼前闪现,孝太郎一杯到肚,不出半分钟便即倒下了。
「真是不老实。小孩就应该喝啤酒,如果你肯认输,直说只能喝啤酒,那不就没事了吗?」上杉扶起烂醉如泥的孝太郎,用手抬起那张红得不能再红的脸:「连这点也和太郎一模一样,真是的,让我无法不怜爱啊!」
3
「唔…这…」
孝太郎呻吟,虽然他的头像灌了铅似的,重得不得了,但那阵强大的压迫感,撕裂身体的痛楚,仍令他叫了出来。
他勉强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腰下好像放了个大枕头,更令他震惊的是自己竟全身赤裸,双腿被撂在上杉肩上。
孝太郎仍搞不清状况,只见上杉不断抽送,他每动一下,自己就痛不欲生,看清楚,上杉的那庞然大物竟已完全插入自己的菊洞中。
「好痛!」孝太郎呻吟,强暴两个字倏地在脑海中浮现:「不要…住手啊!」
「甚么住手,明明是你引诱我的,你再忍一忍,很快便会舒服了!」
「甚么舒服?住…住手!呜…」孝太郎痛叫:「快住手!」
孝太郎觉得内脏像被一只不知名的怪物在挤压,他想爬起来,但全身无力,除了下体像要被撕成两边外,头也痛得不得了。
没多久,孝太郎便开始觉得下腹有种奇怪的麻痹感,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想忽视那股奇妙的感觉,但无奈全身的神经越来越敏感,感觉也越来越清晰。
突然,一股电流通过全身,孝太郎忍不住呻吟起来。
「有感觉了吧?」上杉以难耐的声音道:「是你说喜欢稻叶,不知道男人和男人应怎样做,求我教你的,我现在正兴头上,你无论如何也要忍耐,今晚我会好好调教你的!」
「甚么?」
孝太郎惊呼,他无法相信自己竟会说出这种话,可是,如果不是自己说的,上杉又怎会知道自己喜欢稻叶?
「甚么酒能误事」、「酒乃穿肠物」之类的说话在脑海中闪现,但孝太郎已没时间反刍这些金石良言。
自己感到快感,孝太郎想否认也不能,他本来想咬住嘴唇,最低限度绝对不要发出声音,可惜他的坚持一下子崩溃了。上杉发现了孝太郎的敏感点,开始发动更强的攻势,执意向着那儿挺进。
「呜…啊…呀…」
孝太郎不断呻吟,那种舒服的感觉甚至凌驾痛感,每次上杉碰到那儿,孝太郎都像给抛上了高空,他一退出,孝太郎便像失速下堕似的,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抱住上杉的头。
那种有节奏的撞击接二连三的出现,全部命中目标,孝太郎心中大喊:『不行了,要出来了,我要出来了!不要!不要!』
「啊!」
孝太郎的身体像虾子般弓了起来,把爱液喷洒在上杉的小腹上,没多久,上杉也到达顶峰,孝太郎感到一股热烫的东西注入体内,意识到那是上杉的精液的一刻,孝太郎眼前一黑。
4
孝太郎模糊感到上杉抽离他的身体,他身为男性的自尊卡嘞一声,完完全全地粉碎掉。承受着巨大的耻辱,孝太郎再忍不住流下泪来。
突然,一股温热的东西贴上自己的唇,孝太郎张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上杉的大特写,上杉在吻他。
孝太郎怒极开口,他本想骂人,但却给上杉可乘之机。上杉的舌头立即潜入,而他的魔爪亦同时伸向孝太郎本已萎缩的分身上。
那舌头像有生命的软件生物般,在孝太郎嘴中肆虐,孝太郎拼命对自己说恶心,可是上杉简直是魔人再世,那舌头所到之处,孝太郎都感到一阵阵快感。
孝太郎学生时代也曾交女朋友,接吻甚至上床他都试过,但却从不知道一个吻竟可令人这样销魂,加上上杉的手上功力并不比舌头差,两下子已令孝太郎的小弟弟「精神焕发」。
好舒服…好舒服…孝太郎连原有的一点反抗意识也逐渐被性欲掉。
上杉转移阵地,嘴巴凑向孝太郎的耳朵,以低沉的声音说:「太郎,嗯,怎样啊?」
孝太郎的耳朵十分敏感,上杉的迷魂魔音令孝太郎全身起了一阵颤悚。
上杉看孝太郎硬不作声,便伸出舌头直舐他的耳壳。
「啊…」孝太郎发出娇吟。
「和我作对没好处的,只要太郎乖,我一定好好疼爱你的,你想知道的,我会倾囊相授,你要还是不要?」
上杉放开已湿得可以的孝太郎分身,改以手指潜入孝太郎的后庭,才刚被疼爱过的地方一下子又开始有感觉,孝太郎的吸呼又开始急促,前后受敌,就算意志再强也难坚持下去。
「唔…我…」孝太郎被情欲逼得走投无路,但那句我想要却怎也说不出口。
上杉邪笑,他把身子下滑,突然出手握住孝太郎的根部,然后用口含住孝太郎的分身。
孝太郎只感眼前星火四溅:「嘤…啊…救我…嗬…我…我要…不要啊…」
「要还是不要?」
孝太郎泪眼婆娑,拼命摇头。上杉继续进攻,孝太郎已濒临爆发边沿。
「我…我要…我要…快点…快点」孝太郎被上杉「折磨」得理智全失,只想尽快获解放,甚么男性自尊已一股脑儿被丢进太平洋了。
「这就是了!」上杉伸出舌头舐了舐自己的嘴唇:「太郎最乖了…」
上杉就是这样糖果与鞭子并用,由A到Z,彻底地「调教」了孝太郎男男之道。
那晚的经历,孝太郎怎忘也忘不了,他几乎彻夜奋战上杉,到差不多天亮时上杉才放过他。
当时孝太郎已筋疲力竭,迷糊睡去。之后不知过了多久,孝太郎被上杉摇醒,当时他仍在宿醉,上杉硬要他吃了点东西,然后送上一杯水,孝太郎喝下不久便又失去知觉,事后他怀疑那杯水会不会加了安眠药,否则他绝不可能昏睡那么久。
孝太郎完全醒来时已是四日后的事了,当时上杉不在,大概是去上班了吧。他忍着痛楚,到浴室去清洗身体,当看到镜中的自己几乎全身都是吻痕时,他真的想一头撞死算了。
孝太郎想尽快离开,他怕上杉会突然出现,但上杉的「东西」还留在体内,要弄出来要花不少时间,但要以这样的身子离开,他着实办不到。幸好上杉一直没出现,孝太郎才能及时溜掉。
5
人物剪影
今次先介绍一下攻君大人们
小松崎哲也
27岁,小时已是个资优儿童,可惜父母离异,一早便被父亲送到美国求学,由于缺乏家庭温暖,加上外表英俊,极受女性欢迎,故在美国时生活得颇放荡。
哲也意志坚强,在学业和工作也无往而不利,却因钟情弟弟稻叶但一直无法勇于面对自己的感情,总害怕心上人会受伤害,因而吃尽苦头。
上杉刚志
30岁,是哲也在美国的高中及大学同学,算是老朋友,为人狡黠多智,为求达到目的,有时会不择手段。
此人虽难缠,但和哲也是好朋友,要紧关头还是会帮忙。他和哲也是相反类型的人,一向想做便做,想要便要,有时会表现得一厢情愿,不理别人感受。
孝太郎回到家中已是晚上,他胡乱吃了点东西,心情稍微平伏,打开电视,却发现正在播放Smap X Smap,那是孝太郎最喜欢看的节目,可是,那不是星期四晚的节目吗?
直至那时他才知道那天已是星期四,自己在上杉家已住了四晚。
虽然他在黑川案中受了点伤,但不过是皮外伤,并没有因此而得到假期,就算有,也应该回署露个脸报报到,以表现自己的责任心,如此一来,这四天他算是无故旷职了。
孝太郎心中害怕,纪律部队最重视的当然是纪律,现在这样还得了?故虽然身心受创,但孝太郎还是立即回署,就算被藤崎警部大骂,也要尽快认错。
他提心吊胆地回到西署,却出乎意料,没有被人责骂,只是由他踏足三楼的一刻起,便一道道目光便向他射来,认识的、不认识的,他们全都冲着孝太郎微笑。
孝太郎心中大疑。
「喂,菜…呃…神奈,你不是已退职了吗?这么晚还回来干吗?」合满刑警疑惑地问,本来想叫他菜鸟的,但却突然客气地改口叫他神奈。
孝太郎瞠目:「退…退职?」
「你装甚么儍呀,大家都知道了呀,上杉先生已帮你递了退职书,你真是走运,竟被唯一得过普立兹新闻奖的日本记者看中,以后多多关照我们才好!」
合满的表情非常严肃,加上附近的同僚亦纷纷过来和他话别,孝太郎开始意识到这不是玩笑,更不是梦,而是铁一般的事实,那恶魔竟冒用他的身份,代他向警察厅呈辞!
此时,藤崎警部和大贯警部刚巧经过,大贯笑说:「神奈,你虽然不再是警察,但仍要维护正义,有时记者的笔杆比警察的手枪还要厉害啊!」
平日严厉的藤崎警部更罕有地露出温和的表情来:「对啊,你别看我对你严厉,我也是为你好,现在看你终于找到想走的路,又有这么出色的人提携,我们也觉得放心!以后要好好加油,不要丢我们警视厅的脸。」
「他把退职书文给谁啊?」孝太郎冷汗直冒,急急问道。
「他直接交了给副署长!」合满奇道:「交给谁有甚么关系了?」
孝太郎排众而出,飞奔上六楼,他已顾不得身份,只想立即向副署长解释这全是一场误会!
孝太郎冲到副署长的办公室前,赫然发现那名牌有点不一样,原本角川副署长的牌子变成了小松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