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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青,你跟我回去,你不想我在这待,你也不能在这待,走,咱们回去。”
“呦呵,这是谁这麽大的脾气。”
“啪”肩上挨了一下,肖锐转过脸一看,正是刚才路上见过的花蝴蝶。“你谁呀?”
“我不是谁,我是马青的哥哥,马青说今儿带个人给我们看看,据说是一表人才,气质高雅…”
马青一听急了,搡了一把李衡,“你少胡说八道,我什麽时候说要带人”
李衡把马青一拔拉,“你少插嘴,去,一边给苏桦指导育儿经验去。”扭了头又扯住了肖锐,“如果你不是马青带来的人,您就忙您的去,我们这不需要闲杂人等参观,如果你是,马青也不会这麽没眼色,等哥哥我再给他介绍个好的,至少也不能找一个一句话经不住就乱跳的主。”
肖锐算是听出来了,这一群人早在这挖好了坑让他跳呢,没想到他还真跳了。肖锐知道自己的脾气不经逗,最近已经在全力改了,可这本性的东西,哪是那麽容易说改就能一下改掉的。肖锐赶紧腆了脸上去冲着李衡就是一阵献媚,“对不起了,哥们,我这人脸皮厚,有什麽好使的尽管往我身上招呼,刚我糊涂了,对不住各位了,你们可能不知道,我这人就是爱犯糊涂,甭跟我一般见识。”
李衡看着肖锐的样子一下笑了,“你这德性,我看着怎麽这麽眼熟,张宽,这不是你带出来的徒弟吧?”
“他?”刚才说话的黑大个过来拍拍肖锐的肩,“你们都是博士,我只有给你们舔脚後跟的份,哪还敢收博士做徒弟,来认识一下,我是张宽。”随手把站在一边的一个长相不错的男人一拉,“我领导,苏桦。刚逗你的,鬼点子可不是我出的,是他。”说着指了指站在一边的崔霄鹏。
这王八蛋孙子,果真没安什麽好心眼。肖锐瞪了崔霄鹏一眼,刚想质问,就见房子里面蹦出来一个人,拍着马青就吼起来了,“操,你怎麽又整成民工了。”
马青脸一下子红了,一把掌拍阿北头上,“民工怎麽了,没民工你能活这麽舒坦。”
阿北连忙作揖陪罪,“不是,我就看你怎麽把几年前的破衣服又拣出来穿了,我记得这不还咱俩一起买的,我的那件早做古了,没想到你的还依然坚守岗位呢,马青,你别不是来刺激我们的吧,发扬艰苦朴素的作风有人给你颁奖吗,明儿我送你几件,非把你包装成霹雳小王子把他们这一群人眼睛闪晕了不可。”
几句话把站在旁边的肖锐听的是心酸无比也後悔无比,可看看这里站着的那个不是人模狗样的,那个李衡不说了,花花绿绿,苏桦也是精精致致的,那个大大咧咧的张宽也有点潮,就连默不作声的巩青都是朴素的名牌,崔霄鹏就不说了,一身堆的都是钱,这个阿北看着倒是满身的洞,可那是专门弄出来的洞哪是马青身上洗的都发白的旧外套可比的。
肖锐真恨不得这就拉着马青也给他来个旧貌换新颜,可马青根本就没把这个当什麽事,该说什麽说什麽,该笑什麽笑什麽,拉着马晨和苏桦去参观房子去了。
肖锐心情是彻彻底底DOWN到了底,看到旁边走着崔霄鹏,连招呼也懒的打了。
崔霄鹏倒不在意,看了看肖锐,突然笑了笑,“知不知道我被这几个整的有多惨 ,最狠的就是那个李衡和张宽,苏桦也不老实,我那天差点没让这几个按到桌子下面学狗叫,酒喝了整整八瓶,还买掉了他那个破酒吧里的所有的好酒,你比我还欠虐,就自求多福吧。”说完把走在前面的阿北一搂上了楼。
真的假的。肖锐回过来看了看走在身後的三个人,巩青老好人模样,就好像游魂一个,剩下的张宽李衡两个人一脸贱笑,笑得肖锐都想打哆嗦了。
小马快跑84
等肖锐和马青参观完了房子,八个人被分成了两组,一组准备烧烤用的东西,另一组刚够凑一桌打麻将。
苏桦和马青属於没摸过牌的,理所当然进了第一组,巩青本来还想耍赖早早在麻将桌边坐了下来,李衡不知道凑巩青耳朵边说了些什麽,巩青笑了笑也加入了做饭队伍,肖锐自然想跟着马青去做饭,阿北早早的举双手说他最近手气奇臭已经连输了七天把最後一个做饭名额给占掉了,弄得肖锐提心吊胆地坐在崔霄鹏说的最狠的张宽李衡身边还加上一个宿敌崔霄鹏。。
肖锐的麻将仅仅是会打,哪抵得上那几个闲得没事就摆四方阵的,还没开打李衡先说了规矩。“咱不打钱,打钱伤感情,咱玩点花的,一圈算一轮啊,也不点炮包庄了,就治放炮的,谁点炮点得多就算输,输了要不就整一瓶啤的,要不就玩花色,第二回输就再加一瓶,以此类推,行不?”
这些人的花样终於来了。
肖锐小心看了看崔霄鹏,崔霄鹏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再看看张宽,张宽早就眉飞色舞起来,拍着桌子,“就整这个,这个够味。”
等牌真打起来,肖锐这个手就开始抖了,码好了牌,小心的这个也不敢出那个也不敢放,就看到其他三个斜叼着烟一幅流氓相,出起牌来乒乒乓乓,弄的肖锐烟瘾也上来了,看到客厅茶几上有主人准备的糖果,肖锐过去抓了一把过来。
“哟,还戒烟了?”崔霄鹏问,猛地吸了一大口烟一扭头全喷肖锐脸上了。“来,我给你添把火。”
“再来十把也没用。”肖锐一口把烟雾吹散拨开一颗糖扔进嘴里。
“没看出来小意志够坚定,来,我这是专门帮助戒烟的,整一口就彻底戒掉了。”李衡抽出嘴里的烟就往肖锐嘴里塞。
张宽趁势一扭头从肖锐牌里摸出一个五筒放进去一个西风。
肖锐一看情况不妙不能硬挺只能求饶,“帮帮忙,帮帮忙,我意志薄弱,意志薄弱。”
听那三个阴森森的笑,肖锐赶紧护着牌,把注意力收回到牌上,生怕让那几个干扰的又跌沟里去了。
好在第一把崔霄鹏早早点了炮,对着开放厨房里正洗着菜的阿北就骂,“是不是你死小子的臭手气传给我了,第一把就让我给放了。”阿北委屈地直嘟囔‘我错了,我错了。’再下来张宽放了,一点不着急得意的看着李衡,“我再给你点一炮,你是不是再让我给你拍一张照片。”
李衡脚底下没客气,狠狠踹了张宽一脚,“出息点,再点,我让你拍一张你和隔壁卡卡的舌吻照放网上换点击率去,我倒想看看你没舌头了苏桦还猖狂不猖狂。”张宽一下噎住了,卡卡可是条狗,前两天咬坏了苏桦的拖鞋,让张宽拍了一鞋底,这几天一见到他就恨恨的朝他叫。
肖锐算是明白这游戏是怎麽回事了,也明白了崔霄鹏嘴里说的学狗叫,喝八瓶酒是个什麽概念。後来两把,也不知怎麽的,再小心再小心还是点了,就连那看着就难看的白板放出去也有人叫胡了。
“喝酒还是玩花。”李衡笑脸盈盈。
“喝酒吧。”喝酒总比学狗叫学猫叫像点样子。
“阿北拿酒来。”张宽扯了一嗓子,就见阿北端了整整一箱啤酒过来。“不够,我叫人再送两箱。”
肖锐也没含糊,开了一瓶,咕咚咕咚灌进肚去了。
张宽见肖锐喝得豪爽,拍了拍肖锐,“不错,我喜欢,咱们再来。”
一个小时过去,除了肖锐灌了三瓶,张宽和李衡各灌了一瓶,倒是崔霄鹏自骂了阿北一句之後手气超好,得意洋洋,还拉着阿北过来坐他腿上给他煽阴风点鬼火的做法。
接下来就热闹了,牌越出越慢,肖锐看着自己的牌还要观察那三位,那三位的眼神太让人怀疑,有明显的暗送秋波之势,自己是新人,吃亏是难免的,要是还不灵光点,就真栽深海里了。
第五圈又是李衡输了,李衡看到张宽掂上来两瓶啤酒脸都白了,“我不喝了,再喝啤酒肚都出来了,出来容易下去就难了,你不知道我为了保持体形花了多大代价,晚饭都不敢吃,我”
“别我了,不喝可以。”崔霄鹏把啤酒撤下去,奸笑一声,“你去对巩青说一句,‘我是贱人,我欠操。’注意要深情款款,要掉鸡皮疙瘩,最好能麻晕一两个,做的好就算过了。”
李衡脸青了,“大崔,你小子够阴的啊。”
崔霄鹏大笑,“阴,我那天比这更恶心的话都说了,不让你照着我那天的说法说就是便宜你了,你们当时笑的气都喘不上来的样子我可记着了,今儿轮你了。”
“快去,快去!”张宽站起来把拉李衡。
“操,WHO怕WHO!我混江湖的时候,你们几个小崽子还没出来见世面呢!”李衡拉开凳子,拍拍屁股,後面跟了四个屁虫去看热闹。
巩青正坐在凳子上串肉串,一见李衡带着一帮人过来,神经马上绷紧了,“李衡,你又想捉弄谁?”
“Darling,”李衡一嗓子把所有人的寒毛都叫出来了,李衡可没管那麽多,随手把巩青的脸一捧,拉着巩青站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巩青,把巩青看得脸都热了,“你可别发疯啊?”巩青随手把手上的手套摘了去打李衡的手,李衡捞起巩青的指头就伸出舌头挨个儿舔了舔,还围着食指转了个几个圆圈吮吸了几口,再扭了扭腰,眨了眨眼,然後一字一句捏着嗓子,“我是贱人,我欠操。”
“噗”先笑出来的是张宽,再接着大家都捂着肚子狂笑起来,巩青的脸一会白一会红,狠狠的一把掌抽李衡屁股上,“死东西,回去再收拾你。”
李衡揉揉屁股竟还给巩青飞了个眼,而肖锐和马青从没见过这种玩法的,是彻底傻掉了。
重新坐回桌子上,李衡把牌一拍,“都看了爷爷我的笑话了,把你们的皮准备好,咱们要来狂野的了,现在谁也不能喝酒了,咱们只来花的,一把一算。”说完死死瞪着崔霄鹏,把崔霄鹏瞪得一个激凌。
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