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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觉得人生如梦,小时候我一直吵着我娘,要她带我到都城,进宫里看看,她一直没有答应,如今我却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莫名其妙的被召进宫中。”她有感而发,“倘若当时我曾经入宫,认得先王,一定会请先王绕过我们全家。”
“事情都过了那么多年,与步青延正要举步时,瞧见一位戴着乌纱帽、穿着红裙的俏丽女子从前方跑了过去,她手里拿着丝网,原来正在扑蝶。”
“蝶儿,别乱跑。。。。。。蝶儿。。。。。。”女子直盯着眼前的蝴蝶,却忽略了脚边的池塘,一个不注意,竟滑落池塘里,“啊。。。。。。救命。。。。。。救命呀。。。。。。”
步青延飞奔过去,跳进池塘,将女子救了起来。
“姑娘,你没事吧?”他急忙问道。
夏晗也快步走可过去,帮她把脉,“她没事,只是喝了点水。”
女子慢慢的张开眼睛,看着步青延,露出虚弱的笑容,“谢谢,是你救了我?”
“没错,以后要多注意。可以站起来吗?”步青延关心的问。
这时,有一名宫女跑了过来。
“七公主。。。。。。七公主。。。。。。你怎么了?天啊,你掉进池塘里了吗?”
“她是公主?”步青延惊喊。
“你又是谁?怎么可以触碰公主的玉体?”宫女怒声斥喝。
“小玉,你别乱说话,刚刚是这位公子救了我。”七公主红着脸儿,柔声斥责道,“还不向这位公子道歉?”
步青延摇摇头,“别在意,还是赶紧送公主回房换件衣裳吧!”
在小玉的劝说下,七公主只好返回寝宫,离去前还不忘回头望了步青延一眼。
“琀妹,你胡说什么?”他眉头轻蹙。
“我是说真的,如果遇上良缘,你可要好好的把握。”她伸手指向前方,“至善殿就在前面,我们快走吧!”
“好,国王陛下正在等我们。”步青延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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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陛下段思聪坐在主位上,看见步青延和夏琀走进来,立刻笑逐颜开。
“草民步青延拜见陛下。”
“民女夏琀拜见陛下。”
他们一起跪地请安。
“别多礼,快起来。”段思聪说,然后看向内侍,“赐坐。”
内侍搬了两张椅子过来,步青延和夏琀分坐两侧。
“进宫的感觉如何?”段思聪问。
“非常的华丽气派,但不失亲切,不会给人冷硬的距离感。”这的确是夏琀初入宫的感受。
“我也是这么认为,”步青延补充说明,“虽然有许多外来的颜色,但仍不失大理传统格调,两者相辅相成,堪称一绝。”
段思聪捻鬓大笑,“你们这么说,这真是投了寡人的意,让寡人非常开心。”
“陛下,我们私下商量过,能否在宫里帮忙做点事?否则就这么无所事事的过日子,还真不习惯。”步青延恭敬的开口。
“这。。。。。。请你们来是当贵客,怎么能分派工作给你们呢?”段思聪摇头。
“可是。。。。。。”步青延知道夏琀还可以弹琴给国王陛下听,他只能在宫内枯坐了。
“父王。。。。。父王。。。。。。”年纪最小的七公主跑了进来,“听说有客人来了。”她一转头,看见步青延坐在那里,小脸瞬间转红,“请问他是?”
“他们是父王的贵客,这位是步公子,那位是夏姑娘。”段思聪做出介绍。
“你们好,我是七公主晓爱。”她已经换了衣裳,罗绮珠翠,非常耀眼。
“七公主千福。”
他们立刻起身,屈膝,异口同声。
“父王,我要去魅牙山狩猎十日,到底要派谁陪我去?姜护卫有事,无法分身。”晓爱眼珠子一转,走向步青延,“请问你会武功吗?”
“呃。。。。。。哦。。。。。。”
“他的功夫可强了。”夏琀替他回答。
七公主双眼发亮,“既然如此,父王,我要他保护我前往魅牙山。”
“你该知道,步公子和夏姑娘有婚约,别再胡闹。”段思聪非常明理。
七公主脸色大变。
“陛下,因为发现彼此理念不合,而他也不是那么喜欢我,昨晚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夏琀赶紧开口。
“什么?”段思聪蹙起眉头,难以置信,“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在开寡人玩笑吧?”
步青延也是一头雾水,“琀妹,你这是。。。。。。”
夏琀以眼神暗示他别多话,“陛下,我们不敢开您玩笑,更不敢看、欺瞒您,而是当真解除婚约,彼此承诺做一辈子的朋友。”
“父王,”七公主笑开怀,“那就没问题了,不是吗?”
眼看最宝贝的公主这么开心,段思聪就算是觉得不妥,也只好睁只、闭只眼了,“刚才步公子不是说想帮忙做事吗?那就请你保护公主此趟狩猎之行好了。”
于是步青延打鸭子上架,接受这项任务。当然,他没忘记,这又是拜夏琀所赐。
夏琀进宫之后,深得国王陛下的喜爱,因为她拥有太多令人意想不到的才艺,
任何诗文、画画的来处都难不倒她,写诗对词也总能出现新意,听她奏曲更如新莺出谷般悦耳,吹竹弹丝无一不可,就连作画都有唐朝画圣吴道子的影子。
田赐森得知国王陛下这般倚重她,脸色瞬间变得灰败,担心自己的地位就要被取代了。
“夜风,我要你进宫见她一面,劝她离开。”他嘱咐道。
“侯爷,我只能尽力,至于她听不听,我就不敢说了,毕竟我负她是事实,她怨我也是真的。”端木夜风不会允诺做不到的事。
“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办到。”
“如果我办不到呢?”他试问。
田赐森握紧拳头,咬着牙说:“那就让她死。”
端木夜风深吸一口气,随即露出微笑,“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手需要如此重吗?”
“难道你不忍?”田赐森阴恻恻的看着他。
“你说,聪明如我,会因为一个罪臣之女而毁了好不容易到手的前程吗?”端木夜风笑问。
“那就快去,想办法说服她。”
端木夜风拱手,“是,我一定会尽力,不过这不是一次、两次就能成功的事,请给我一段时间。”
“反正尽快就是。”田赐森甩袖离开。
端木夜风脸色黯然,站在原地。
半响,他也跨过门槛,直接前往王宫。
听说现在陛下根本离不开那女人,她到底用什么方法让陛下如此依赖她?
只要想到她成天待在一个男人的身边,尽管那人是国王、是她的表亲,他还是觉得非常不舒坦。
进入宫中,询问过后,他来到夏琀居住的悦水苑。
经过宫女的通报,他走进里头,看见夏琀坐在池塘边喂鲤鱼。
听见脚步声,她抬头一看,淡淡的说:“我没想到你会来。”
“我是安傅居大人,进出王宫是家常便饭。”
“所以趁工作之便来看看我?”她拍了拍手,站起来,娇媚的笑颜让人心荡神驰,“里面坐。”
她走进屋里,亲自为他倒了杯茶。
“宫里什么都好,连茶都是香,刚泡好,还是热的,快喝吧!”
“你在这里好像过得很惬意?”端木夜风跟着走进来,观察她的笑容,似乎多了几分春风得意。
“当然惬意了,饭来张口,茶来伸手,最重要的是,景色优美,王子和公主们也很好相处。”夏琀瞅着他,“我想你不会只是单纯来看我,说明来意吧!”
他的脸庞瞬间黯然,“离开都城,回南阳镇去。”
她拧着眉头,“这些话我都听烦了。”
“你留下来只是为了惩罚我,是吧?”他眯起眼眸,“那我告诉你,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样行了吧?”
“就这么简单?”她柔媚一笑,“我偏不走。”
“为何这么固执?到底要我沦落到什么样的地步,不才肯离开?”端木夜风沉着嗓音问。
“你真傻。”她垂下头,摇了摇,“我不想害你,你尽管过你的日子,我住在这儿并没招惹你,更不会破坏你和倩雅姑娘的感情。”
“但是你会有危险。”他双眼冷冽,此刻在意的不是自己,而是她。
“危险?”夏琀挑起眉头,睇着他,“谁要我的命?”
“我不会骗你,你还是快走。”端木夜风走近她,热热的大掌贴着她冰冰凉凉的脸颊,轻轻揉抚。“这次我不会再骗你。”
“要我如何再信你?”一次的毁约,已让她遍体鳞伤,哪还有余力再伤一次?
“最后一次,你非信不可。”
她苦涩一笑,“如果真会死,可以死在有你的地方,我无怨无悔,没有奢求了。”
“何苦这么傻?”他眼中闪过一道利光,嗓音粗哑的说。
“爱一个人本来就傻,无所谓。”她强忍住心伤,笑问:“要不要来盘点心?宫里的小饼很不错,我让人端一盘来。。。。。。”
“别让旁人打扰我们。”她牵强的笑容,让他的心没来由的揪痛。
她眨了眨眼。“那你还想谈些什么?只要别谈这件事。其他都可以。”
“看来要你对我死心,很不容易。”
“你错了,我的心早已经死了,你怎么不信?连我精心绣了好久的喜帕都送给你们做贺礼,哪有不死心的道理?!”夏琀笑得恣意。
“若是如此,你为何还赖在有我的地方?”他撩起她鬓边的发丝,“不要否认你真正的想法。”
“你。。。。。。”她蹙起眉头,看着他。
“承认了?无话可说了?”他的手指来到她的下颚,动作温柔细腻。
闭上眼,夏琀不想再做无谓的争辩,此刻她所有的情绪都被仿佛有魔力的指尖挑了起来,直到他的手指来到她细嫩的耳朵,她的呼吸忍不住变得急促。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