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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朝清河公主行了一礼:“清河公主可安好?”
待看清使者面孔时,司马蘅一愣,惊呼道:“浩然君?!”
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脸庞,温润的气度的男子,若不出意外,这会,她怕是要称他一声姐夫。是了,面前这个年轻男子,便是与她长姐河东公主有过婚约的男子。记得当时好奇,却是让司马睿带着她亲自去看了他一次。虽没有接触过,但一看便知是个不错的男子。只是遗憾,如今他与阿姐却是再无了缘分。
陈松对司马蘅认识自己感到有些意外:“公主见过小人?”
司马蘅便把见过他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道:“我当时还想着,阿姐是个有福的,哪知,如今却是这般这个样子。”
陈松黯淡神色一闪而过,然后又恭敬的道:“公主不必如此忧心,凡事命中都有注定,是小人无福矣。”又道:“国君让小人一定要见到公主,如今见公主安好,小人回去也有个交待矣。”
司马蘅也知这个时候不是伤感这些的时候,便又忙问道:“阿兄,不,国君可也好?”
陈松便点头:“国君很好,还有,太后也很想念公主。”
太后?司马蘅转念一想,便有些激动:“是母亲,母亲她可也好?”
陈松回道:“都很好,始平公主也好。”似知道司马蘅都想问些什么,他却是自顾的说道:“本想带公主一块回去,这也是国君的旨意,只是汉王却不同意公主就这样回去。公主,这婚事究竟是何一回事?”
司马蘅听了,便想到在渭城是那与刘曜的交易,她从一开始便陷入了这样被动的境地,只是当时身不由已。如今到了这个地步,却是容不得她反悔。
司马蘅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大厅门口,然后回道:“此事说来话长,与刘曜的婚事的确是我同意的,但又不是我愿意的。其中很是复杂,我只能说这事是被汉王算计了的。”
陈松点头,声音小了下去:“汉王的目的显而易见,如今这种情况的确不容我们作主,只是国君并不同意就这样把公主嫁给汉王。但如今公主在这洛阳,的确为难。”
司马蘅怎么会不知这样的情况,脸上便有些黯然:“国君的心意我能明白,大人只管回去,告诉他我的意思,若是实在没有办法,就同意了吧。虽然我也不想这样,但为了顾及大局也只能如此。”
陈松听了,却是回头看了一下周围,见无人注意,便飞快的俯身下来,小声说道:“公主且先等待,但要做好准备,过几日便会有人带公主离开。”
陈松飞快的说完,便又飞快的退了开去,然后扬声道:“公主无事矣,小人便可回去复命,公主要多保重。”
司马蘅紧紧的握了握垂放在腰间的双手,不动声色的点头道:“大人一路小心。”
送陈松出去的是刘曜,很快他便回转过来,见司马蘅还愣在厅里,便上前来。
司马蘅见到他,便问道:“你说过会把我送回去,究竟是什么时候?”
刘曜神色肃穆,叹了一气:“等你兄长同意这婚事为止。”
“什么?”司马蘅一愣。
刘曜便道:“他若同意了,我便送你回南方,到时从那里再嫁过来,如此。”
司马蘅一惊:“刘曜!”她却是第一次动怒:“你从一开始便是这样算计我的?”
刘曜走到桌案后盘坐了下来,并不看司马蘅也不理会她的怒气,只是问道:“嫁给我,真的让你如此为难?”
司马蘅又是一愣,然后便是冷冷一笑:“娶我难道你就不为难?哦,我倒是忘了,为了你的忠心,你却是可以出卖自己之人。”
刘曜听了,却是抬起了头,神色间的肃穆已然退去,却是有了些悲伤:“你是这样看我的?”
司马蘅却是不敢与他对视,只觉得这样的刘曜让她心里极是难受,但说出去话收不回来,再想着他对自己的算计,便就硬下了心肠道:“难道不是这个样子?你难道不是一开始便算计好的?如今来说这样的话,难道还想让我以为你是真心实意?”
刘曜看着司马蘅半晌,然后便就又一叹气:“若这样想能让你心里好受些,便就这样吧。”
这样的刘曜让司马蘅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她只有深吸了几气,让内心平复一些,然后与刘曜对视了半晌,最后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愤愤的转身离开了大厅。在临出门时,刘曜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贞夫人要你明日进宫一趟。”
刘曜最后的话,刘司马蘅出了门后,便一门心思的转到了她阿姐身上,寻思着一直不愿见她的阿姐,怎么这会却是要见她。转念便又想到了陈松,不知她可知道他使者便是他。司马蘅知道河东公主却是也见过陈松的,对他也是喜爱的。若是再相见,怕更多的是心酸。司马蘅不敢再想下去,两人还是不要见到为好。
第九十八章 有了身孕
更新时间2012…10…16 22:11:27 字数:2644
司马蘅已经是第三次进宫,她不知道为河东公主会突然想要见她,心里颇有些忐忑。等来到河东公主住的殿中时,却是看到屋里明显多了一些侍从仆人。
河东公主的身姿显得有些慵懒,她身后让人放了靠垫,整个人坐得很不端庄,却是半斜躺着身子。脸上也未施一粉,少了妩媚,但更显得清丽动人。她身边的侍人妈妈是个陌生的面孔,看样子是换了一个。
司马蘅向河东公主行了礼后,河东公主便向那侍人妈妈挥了挥手:“妈妈先下去罢。”
侍人妈妈听了,脸色显得有些为难:“王后娘娘让奴婢好好侍候夫人,却是不容半点损失。”
河东公主便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侍人妈妈:“我躺在这里好好的,会有何损失?再说来者乃是我妹妹,难道她会害我不成?”
见河东公主语气不善,侍人妈妈眉头皱了起来,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最后看了看河东公主的脸色,便也只好有些为难的慢慢的退了出去。走到司马蘅身边,却还是斜睨了她一眼,举动很是甚是大胆。
等屋里的人都出去后,似乎见司马蘅的疑惑,河东公主便开口道:“不用理会她们,都是王后新派来侍候我的人。背后的主子另有其人,难免就有点太过目中无人矣。”
司马蘅便问:“王后娘娘为何会让人前来侍候?”
河东公主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司马蘅,然后撇开眼睛:“我有了身孕。”
“什么?!”司马蘅一惊,然后看向河东公主的腹部,却看见到里被宽大华丽的衣裳遮住了,看不到一丝异样。
河东公主似知道司马蘅再看什么,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然后说道:“才两个月,看不出什么来。”似不想再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只是问道:“听说来了使者,你可看到了?”
司马蘅远没有河东公主的那份淡然,显得有些兴奋,却是不理会她的问题:“前段时间说你身子不好,难道就是有了身孕?”
河东公主听到这话,眼睛眯了眯:“这有何值得高兴,本想不让人知道的,可这宫里终归还是没有自己人。”
不想让人知道?司马蘅一愣:“这是为何?”
河东公主动了动身子,却是换了个姿态,让自己更舒服一些:“这样的血脉,你觉得是好事?若是可以,我情愿不要。”说到最后,脸色却是有些苍白:“这是个流着汉人血脉的孩子,不要也罢。”
“这怎么可以?!”司马蘅听到有些激动道:“这也是个流着姐姐血脉的孩子,无论如何,也是我们晋朝的血统。若是君父在天有灵,也会高兴的。方才姐姐问我可是看到过使者了,我是看到了的。他告诉我,母亲与始平都很好,若是她们知道了这个消息,定也是会高兴的。姐姐,你可要好好保重,这个孩子却是珍贵的很的。”
河东公主脸色却越越白:“珍贵?若是长大后,他知道了他的母亲一家是被他父亲害死的,也不知他会怎么样。怕是,只会让他也更加难堪吧。”
“姐姐。”司马蘅有些无措的叫了一声,明白过来,国君应该也是看重这个孩子的,他定也是知道姐姐的心思,所以才会让王后,派人过来。说是侍候,说不定就是看着河东公主让她不要做出什么事来。
河东公主冷冷的笑了一声,不再说下去,只是又问:“那使者还说了些什么?”
司马蘅听了这话,心里是松了一气的,看来河东公主并没有与使者见面:“阿姐可有听说,景文阿兄想要让我回去。”
河东公主神情不变,冷然道:“这是好事,只是怕是不容易罢。国君是何等人,他会让你回去?”
司马蘅咬了咬牙,上前两步轻声道:“使者却是让我耐心等候,他会把我从将军府带回去。”
河东公主一听,猛地坐直了身子,惊呼道:“他要做什么?”
司马蘅被她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不知为何她会如此激动。还没有问出口,便听到殿门口传来动静,却是侍人妈妈带了侍人快步走了进来,向河东公主一行礼,问道:“夫人可是有何事?”说完,还斜睨了司马蘅一眼。似乎在思量着,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河东公主见了侍人妈妈进来,这才发觉自己失了态,便慢慢的又躺回了靠垫上,再向侍人妈妈挥了挥手:“无事,下去吧。”
侍人妈妈狐疑的看了两人一眼,下去前提高了些声音对河东公主提醒道:“贞夫人如今有了身孕,静心休养才是正理,万万不得情绪激动,免得伤了腹中的孩儿。”
河东公主瞪了她一眼:“这话你不知说了几遍了,听了我都烦了,就莫要再说了。妈妈,你还是下去吧,时间有限,我还有话要与妹妹说。”
侍人妈妈太约也是摸清了河东公主的脾性,虽不甘,但也只能应了诺又退了下去。
等人都走了后,河东公主定定的看着司马蘅,又问:“他要做什么?”
司马蘅轻声回道:“应该是阿兄有所安排,要把我带走。”司马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