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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义上的首领。
古智眉间一松,“莫非王爷是想……”
阴夜辰微微一笑,道:“老师不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吗?朝堂的平静被打破,太子党的人不甘心清王独大,而太子捅了这么大的娄子,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在朝堂上得势,如若有人给他们出一个主意,扶植南王,一则南王在身份上足以和清王对抗,太子党最缺的就是一个可以和清王相对抗的筹码;二则南王素有痴疾,容易掌控,是绝佳的傀儡人选。”他含笑看向古智,“老师你说他们会怎么样?”
“他们会认为这是一个妙计,而且定然会采用。”古智眼里浮起了然,道:“王爷今日叫我来,就是想借我的口去告诉太子党的人是吗?”他顿了一顿,直视阴夜辰的眼睛:“王爷凭什么以为下官会为了王爷而卷入朝堂的争斗?如同太子党或是清王党的人一样,许我一世荣华吗?”
阴夜辰听得他反讽的语气,笑意不减,道:“我凭的不是荣华亦不是富贵,是一个情字。”
古智冷笑道:“如果说凭的是师生之情,那王爷的这步棋就错了。”古智眼神一冷,站起身,道:“不管是清王党还是太子党,下官从来都不曾参与,今后也不会参与任何党派,下官从来就只忠于皇上。”说罢,就要起身离去,道:“下官就当今晚没有见过王爷,王爷的事情,下官也绝不会泄露出去。”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因为身后的一句话而顿住。
“如果说学生凭借的是老师的忠君之情呢?”阴夜辰亦是站起身,含笑看着古智:“学生的话,老师明白了吗?”
古智眼神一变:“难道……难道是皇上的意思?”
阴夜辰含笑不语。
一石激起千层浪2
一石激起千层浪 3
? 一石激起千层浪3。。。 御花园。
众女眷盛装出席,一眼看去,映入眼帘的全是一律的美衣华服,说是邀请的是后宫的众位女眷,其实也不过是入得了太后眼的那些人。
席位上的位置是按照品级来分的,太后在主位,左边坐的是皇后,右边坐的是玉贵妃,沉熏的位置不在前也不靠后,处于中间的位置,左边是姐姐黎画衣,右边是长公主阴夜姬,从沉熏坐的位置看去,正巧可以看见皇后和玉贵妃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的神情。
玉贵妃漫不经心的拈起一块水晶饼来,看了看,道:“母后,这是御膳房今年研究出来的新品种吗?不知——”她微微一顿,嘴角露出关切的意味,道:“不知道御膳房的人有没有记得送一些到东宫去?”
此言一出,席间的人俱是面色一变,此间谁人不知太子被软禁的事情,玉贵妃故意这样说,就是要薄皇后的面,沉熏嘴角不自觉沉了沉,平素听得玉贵妃和皇后势同水火,但是如今皇后已经这般的失势,而清王是炙手可热的人,玉贵妃还如此的落井下石,不免有些过分,这样想着,一面往主位上看去。
主位上,太后眉头亦是皱了皱,向玉贵妃透过警告的一瞥,皇后却是神情不动半分,甚至带了点淡淡的笑意,手一伸,拿过玉贵妃手中的水晶饼,道:“谢谢妹妹的关心,本宫代太子谢过。”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点到玉贵妃最在意的事情。
太子。
即使被软禁,她的儿子也还是太子。
玉贵妃眼眸微冷,看着皇后听得她讽刺的语气,不动半分的神情,心下微恼,随即笑起来,道:“姐姐也真是的,这水晶饼桌子上多得是,姐姐贵为一国之母,何必从我手上讨东西吃呢?”
相比于第一句话,此话的讽刺意味更是露骨了,太后面露恼色,开口呵斥:“玉贵妃,你就少说两句吧,桌上这些东西还不够堵你的嘴?”
“母后,没关系,妹妹年纪小不懂事,臣妾不会放在心上的。”皇后含笑道,视线转向玉贵妃时,那笑意更深了,她扬了扬手中的水晶饼,道:“本宫堂堂一国之母,自然不会从妹妹的手里讨东西吃,我这样做,只是想告诉妹妹一个道理。”她视线不经意看了沉熏一眼,又重新回到玉贵妃身上,道:“小心为他人做嫁衣裳。”
说罢,把那水晶饼送入口中,轻轻咬了一口,咀嚼了几下,转头对太后道:“母后,这饼的味道不错。”
众人都觉皇后不愧是皇后,在失势的情况下,都还可以保持着这般的身份气度,在这一点上,明显的玉贵妃不如。
而沉熏却被皇后最后那句话搅得心下一乱,她更没有忽视皇后那寓意不明的一眼,但是却一点头绪也没有,暗自叹了一口气,不愿看到这些人的勾心斗角,想着明日自己就可以和夫君搬入南王府,远离这些女人,不由心下一宽,抬头望天上看去。
天上,一枚圆月挂在深蓝色的空中,非常的漂亮,但是身处这样的场景,为了赏月而赏月,总觉得有点儿傻,赏月赏的是心情,这一帮子人坐在一起,哪儿有赏月的心情,如若此时是和夫君在一起,那感觉肯定就不一样了,大脑中浮起夫君的身影,沉熏嘴角上扬,又有点惆怅,已经两天都没有见到他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蓉妃娘娘怎么没有来?”沉熏心思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见,忽然听得一旁的阴夜姬有些奇怪地小声问,语气里透着关心。
“母妃身体这几日有些不适,禀明了太后的,所以没来。”沉熏小声答道,一边向她笑了一笑,心里有些感激,毕竟这么多人中,只有这位长公主注意到了蓉妃没有来的事情,这里的大多数人,或许已经忘了蓉妃的存在了。
“原是这样。”阴夜姬点了点头,虽然她想和这位南王妃亲近,但是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说。
“想不想偷溜?”阴夜姬正沮丧间,忽然听得沉熏小声道,不由诧异看向她,只见她眼睛亮晶晶的,向她眨了眨眼睛。
阴夜姬虽然素来行事大胆,但是在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偷溜,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况且,从小受到的教育业不容许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是看着沉熏脸上的兴奋之色,心底的冒险因子也被勾起来了,当下点了点头,遵从了内心的想法,道:“想。”
沉熏微微一笑,又侧头对姐姐黎画衣笑了一笑,问了同样的话,黎画衣随即猛然摇了摇头,沉熏忽然想起这种时刻,姐姐作为南王妃,她的一举一动肯定都会有很多人在暗中关注,当下也不勉强,朝阴夜姬一笑,拉了她的手,就像上次宴会上阴夜辰拉了她偷跑一样,沉熏如法制跑,趁着主位上的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拉着阴夜姬迅速转到花丛后面,从花丛后偷偷跑掉了。
直到跑了好远,沉熏方才停下来,放开阴夜姬的手,回头边喘气边道:“怎么样,公主你还好吧?”
阴夜姬生平第一次做出中途逃席这样的事情,既是新奇又是兴奋,脸蛋因为奔跑而通红,喘气定,对沉熏摇了摇头,忽然有些好奇问:“这不是你第一次偷跑了对不对?”
沉熏闻言嫣然一笑,并没有丝毫的扭捏之态,道:“这一招是夫君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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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石激起千层浪4。。。 “我想起来了。”阴夜姬拍掌一笑,“上次宴会上,你和南王曾经中途离席。”说到这里,阴夜姬顿了一下,道:“说起来我还欠你一声对不起,上次在宴会上我对你说话有些不礼貌。”
沉熏只是不在意一笑,现在想起当日的情景,真真的恍如隔世的感觉,那个时候她一心只想看着雪澜失态,其实出言不礼貌的人是她才对,到了如今,她心里已经释然了,见到长公主这般的模样,不像宫中的这些个人,尔虞我诈,反而留有真性情,不由真心为雪澜感到高兴,雪澜哥哥能够娶得这样的一个女子为妻,定然能够幸福,当下对阴夜姬也生了亲近之意,眉目一动,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儿?”阴夜姬好奇问。
“碧浣池。”沉熏脸上浮起某种神思,说不清是喜是忧,道:“别处的荷花都谢了,但是碧浣池的水不同于别处,荷花定然还没有谢,公主喜欢荷花,我们可以在碧浣池那儿边赏荷边赏月,两不相误。”
她喜欢荷花?
阴夜姬哑然失笑:“王妃从哪里听说我喜欢荷花,我自小就对荷花过敏,根本连挨近荷塘半步都不敢,我看我们还是去别处吧。”
沉熏神情一怔,中秋的月色,皎洁如水,如同秋天的水一样冰凉入骨,沉熏仿佛没有听明白阴夜姬的话,无意识的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察觉到她声音里居然带了颤抖的意味,阴夜姬不由有些奇怪,但还是重复道:“我自小对荷花过敏,王妃的提议确实非常的雅致,但是我这样的情况,自是去不成了——”
沉熏没有点头也没有应声,只是呆呆的站住,心里很慌,一点儿的主意也没有,像是小的时候第一次到黎府,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一群完全陌生的人,一个完全陌生的男子告诉她,他是她的爹爹,那个时候,她心里一点儿喜悦的感情都没有,有的只是无所适从,原本熟悉的东西,心里认定的一切都动摇了,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惶然无助。
夜风微凉,吹得人整个人呢地发冷,心里涌动着杂乱的思绪,公主对荷花过敏,那么那天在碧浣池,他说的那些话……沉熏恍惚觉得自己站在窗前,曾经多么希望透过窗看清屋内隐藏的东西,可是怎么看也看不清,现在,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她就可以看清,但是,她却不敢去掀开那一层轻纱了,只是任由心里的慌乱蔓延到四肢百骸,嘴里无意识的发出类似于呜咽的声音。
“王妃,你怎么了?”
阴夜姬眼中疑惑的神情更盛,看得月色下沉熏的脸色雪白,没有半分的血色,忙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沉熏回过神来,勉强笑了一笑,道:“公主,我没事,我只是——”她语气不自觉带了苦涩的意味,“我只是想起一些旧事而已。”
“哦!”阴夜姬了然地点点头,眼底透出一点挪揄的神色:“和南王的旧事?”
沉熏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阴夜姬以为她是羞赧,不由笑道:“有什么好羞的。”语气一顿,她抬头看了看天空的月